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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告江澤民 廣州市張麗霞被騷擾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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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三日,廣州市越秀區珠光街辦事處綜治辦人員王生又再次打電話到法輪功學員張麗霞家中威脅,說一定要找到她談,要簽一份表,不簽就送洗腦班「學習」(洗腦)。面對家人的詢問,王生說:上頭每天都在電話催促要搞定此事,說有三十幾萬人參與「訴江」,本街有三人參與,其他兩人已經簽了此表,就她未有態度(表格內容大意是不再控告)。

張麗霞一九九九年一月修煉法輪功後,困擾她快八年的「小三陽」──乙肝帶菌不翼而飛了,從此無病一身輕。在九九年七月江澤民濫用職權和國家資源,對法輪功發起了瘋狂迫害後,她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多次被綁架折磨、非法關押迫害,二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中國最高法院發布了「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通告後,至今已有二十多萬法輪功學員及家屬向兩高實名控告江澤民。

下面是法輪功學員張麗霞講述自己十六年多來的遭遇:

我作為一名乙肝帶菌者,今天能以一個健康的身體從新從事食品加工、餐飲及商業行業,本身就是一個奇蹟。在一九九九年以前,由於社會對乙肝帶菌者的普遍歧視,使我根本不敢告訴別人自己是一名乙肝帶菌者,那種痛苦只有自己知道。因為直到現在也沒有特效藥能根治「小三陽」的,我曾因此失去了一份難得的「鐵飯碗」工作。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十日《羊城晚報》頭版文章標題《老少皆煉法輪功》報導:八日早,廣東省體委武術協會有關領導到廣州烈士陵園等處,觀看了五千名法輪功學員的大型晨煉活動。煉功者來自各行各業,年齡最大的九十三歲,最小的僅兩歲。並且還附短文介紹了煉法輪功的好處。最吸引我的是能道德回升、身心健康;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還有皮膚變得光滑,白裏透紅,不用做美容了。這太好了,世上竟有這麼好的功法,甚麼都能解決了。

當時我特意把這份報紙收藏起來,心想甚麼時候能讓我碰上就好了。幸運很快就降臨了,我到新公司上班時,碰到了培訓經理──一位法輪功修煉者。從一九九九年一月一日我正式走上了這條修煉之路。隨著學法、煉功的深入,在生活中、工作中處處按真、善、忍要求自己,與人為善,凡事替別人著想,在那裏都是一個好人。人變的豁達、開朗;作為財務人員,工作更細心負責,特別讓人放心。更大的驚喜是在不知不覺中,身體變的健康了,困擾我快八年的「小三陽」──乙肝帶菌也不翼而飛了,從此無病一身輕。那種喜悅無法用語言表達。

然而,江澤民小肚雞腸,出於妒嫉,濫用職權和國家資源,對法輪功發起了瘋狂迫害,對法輪功和法輪功創始人栽贓誣陷和人身攻擊,使一億人的正信受到了打壓,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致殘、致傷,無數學員在精神上受到極大的摧殘,在經濟上遭受了巨大損失。這場迫害的手段之惡毒,範圍之廣,令人髮指。

以下是十六年來我個人被非法迫害的經歷:

一、在去北京討公道被酷刑折磨

由於江澤民在法國訪問期間,在《費加羅報》某記者面前,信口雌黃的向全世界污衊法輪功是「×教」,在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早上,我和七位法輪功學員走上天安門廣場,為大法、為師父討公道。我們成一排的在旗桿前對著天安門打坐煉功,不一會兒,那些便衣警察和依維柯警車從四面八方瘋狂的呼嘯而來,吆喝打罵,連拉帶拖的把我們硬塞進車裏,直接就拉到前門派出所,刑訊逼供。

中共酷刑示意圖:「飛」
中共酷刑示意圖:「飛」

我不報名,不說地址。那些警察就用刑,「背飛」(就是人對著牆,彎下腰去,兩手從後面翻上來貼著牆,手一離開牆就打你)、「背銬」(就是兩手翻到背後,一隻在上,一隻在下,用最短的手銬把兩手銬上,時間一長,手銬就會陷入肉裏,讓你生不如死)。後來直接就拉到豐台體育場,那裏已經有好多各地的法輪功學員了。當天半夜溫度降到一度,直到下半夜才陸續由各省駐京辦把人帶走。

酷刑演示:背銬
酷刑演示:背銬

在省駐京辦,我被非法關押了三天,那裏就是一個私設的黑監獄。後來我和幾十個法輪功學員一起被非法劫持回廣州,一到廣州火車站,在站台上各片區的派出所警察早已等在那了,馬上就被各自帶回所屬派出所。

我在東山區公安分局珠光派出所被非法訊問、關押四十八小時,接著就被劫持到東山區拘留所,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期間被非法強迫做奴工,縫布公仔,每天都有任務。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日晚七點左右,被廣州市東山區珠光派出所多名警察,以防止我在零五月十一日(四月初八)上北京為名被綁架,劫持到東山區珠光派出所非法關押四十八小時後,不得已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我在天安門廣場煉功,被劫持到北京市前門派出所。我不報姓名地址,後以我像南方人被廣東省駐京辦順便帶回,因我仍不報姓名地址,被長時間「背銬」、更惡劣的三人環抱用最短的手銬銬上,同時不停的拎起一人的手銬轉動三人,很快手銬就陷進肉裏,鑽心的痛,反覆折磨。晚上扣在暖氣管上不讓睡覺。在這期間當時省駐京辦的「六一零」頭目喝醉酒回來發酒瘋,暴打一位女法輪功學員,後在我們的喝令下,才停手。我們一直絕食抗議,三天後,他們怕出人命擔責任,把我和另一同修像東北人送上去東北的火車,他們就走了。

二、公園集體煉功被綁架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八日至二零零零年七月三日,我參加了廣州市公開集體煉功證實法,因此被東山區公安分局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

當時在廣州人民公園有一百多法輪功學員參加集體煉功,當時圍觀的民眾很多大概過千人,比參加煉功的學員還多出好幾倍,場面非常壯觀祥和。煉完靜功開始煉動功時警察就開始干涉,先把錄音機關掉,之後不停的錄像拍照。但大家都沒有所動,在沒有煉功錄音的情況下,仍然聽學員喊口令繼續煉功。後來增援的警察越來越多,就開始動手清場抓人。

武警、警察二拖一的硬把我拖入警車。隨後拉到東風路小學,強迫我們登記、拍照、按手印。不配合就扭胳膊,抓頭髮,粗暴的強掰手指。我們堅持不報姓名和地址。直到傍晚陸續將我們分流到各派出所繼續迫害,我被分到了廣州市越秀區公安分局北京街派出所非法關押三天,第三天晚上被轄區片警李警察找到了我,把我帶回廣州市東山區公安分局珠光街派出所繼續非法扣押,我一直絕食抗議。第四天晚上被珠光街派出所劫持到東山區拘留所,行政拘留十五天。

在辦手續時,拘留所警察指著我問:怎麼回事?片警李警察說:絕食四天了。已請示過李長春(時任廣東省委書記),他說灌。第七天就開始了野蠻的灌食,由於我不配合她們的迫害。那個叫「鄭姨」的女警親自上陣,並叫囂:「你竟然鼓動大家絕食,今天我就要整死你!」跟著叫來四個男「大差」分別死死按住我的頭和手腳,鄭女警用鐵勺子撬我的嘴,把我的門牙都撬掉一小塊,也沒能撬開我的嘴。就用手捏住我的鼻子,約過了一分鐘,我實在忍受不了,張口呼吸,嘴巴馬上被人用婦科專用的「陰道擴張器」撐開,往裏灌的是熱粥、熱水,甚至用殘忍的手法灌我辣椒水,鮮紅的辣椒水灌入喉嚨。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我本能的掙扎時,辣椒水又從鼻孔灌入了肺部,整個人窒息有一分鐘,差點出人命了。劇烈的咳嗽衝力使我在被按住的情況下都彈跳而起,辣椒水噴洒一地,嚇得其中一位獄警哭著喊起來:死人啦,死人啦……直到我離開都不敢再灌食了。可是這次灌食造成我回家後仍劇烈咳嗽了一個多月,一個月後還從肺裏咳出紅色的辣椒片。

三、又三次非法關押

二零零零年七月三日至二零零零年七月十日,我被東山區公安分局非法拘留十五天後,因接近七二零所為敏感日,東山區要辦「洗腦班「,因差七天時間空當,怕我會走掉,對我實行在家裏監視居住,使我失去人身自由。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日至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八日被劫持到設在同和鎮一個幹部療養院裏的東山區洗腦班。為期一個月的,因整體抗議不轉化而草草收場。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一日,廣州市東山區公安分局、東山區「六一零」、珠光派出所、珠光街綜治辦及仰忠居委會等十幾人闖入我家,以有人舉報我郵寄真相信為由,非法把我綁架到珠光派出所,同時還非法抄家,搶走一批私人物品,並損壞了我的衣櫃抽屜。本來他們想搞我去勞教的,由於我一切不配合,扣留四十八小時後。被劫持到東山區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四、再次在北京被酷刑折磨 被勞教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下午,因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被廣場上的便衣警察劫持到北京市前門派出所,因不說姓名和地址,隨後分流到北京市香山派出所拘押二天後,綁架到北京市海澱區看守所。拘留長達兩個多月,一直不報姓名和地址,並絕食(滴水不進)四十五天抗議非法關押。

在海澱看守所,受盡侮辱、刑訊逼供、酷刑折磨及野蠻的非人灌食等:

1)、侮辱:那年是北京最冷的冬天,當時是隆冬季節,一進所就把衣服扒光,讓你一絲不掛的蹲在辦公室裏,男男女女進進出出,像看猴子似的。不配合她們按手印,就三個女「大差」一哄而上掐乳頭、摸陰部,強行把手扭到後背,快扭斷手了才按上手印,送到倉裏。

2)、刑訊逼供、酷刑折磨。為了從我嘴得到他們所要的姓名地址等信息,每晚十二點它們就開始對我進行陰森恐怖的提審:刑訊逼供、酷刑折磨。惡警用一種軟尺(用橡膠或牛筋做的),抽打兩腮,很快兩腮就腫起來了,牙齦也出血了,嘴唇都暴裂開;還有把手指彎曲,用手指的第二關節骨敲打腦門,立即鼓起一個大包;最後用高壓電流電擊頭部,我的頭皮頓時像被萬根針扎般刺痛,那種感覺無法用語言形容,頭皮全糊了。只要稍微觸碰便疼痛難忍,為此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入睡。

第二天再提審時,惡警都驚呆了,說怎麼一夜就白了頭啦,我還是不配合,堅決不說出自己的姓名地址等信息,接著它們繼續使用「背飛」酷刑折磨我,只要動作稍為不符合它們要求,男大差就馬上飛起雙腳踢我,來回折磨我半天。有一次提審將我扒掉棉衣,毛衣,只穿秋衣褲,銬在大門外半小時,鵝毛大雪,想逼迫我就範;再一次,說你不是想煉功嗎?今天讓你煉。把錄音機也拿過來放雪地上讓我坐在積雪上煉。我就煉靜功,半小時後他們出來看我一點事都沒有就氣急敗壞的把我拉屋裏,最後就送回號裏。

3)、野蠻的非人灌食。除了每晚的提審,還要強制我值夜班,在一天深夜裏我站在那就轟然倒下了,把他們嚇壞了。至此,停止了提審和值夜班。但野蠻的非人灌食卻從未停止過,把人大字型的扣在「死人床」上,四、五個男惡警摁頭摁手腳的,仍怕你掙脫。把膠管從鼻孔插入胃裏,灌鹽水、凍粥或奶粉(不知加了甚麼的)。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4)、疑似 「活摘器官」的詳細體檢。我在海澱看守所經歷了一次疑似 「活摘器官」的詳細體檢,因我的血液檢查不及格,而躲過了劫難。可是不報姓名地址的每隔兩天就體檢一批,合格的晚上就送走,那些「大差」說是送「集中營」去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至二零零二年六月三十日從北京海澱區看守所被非法送到北京新安勞教所,一年後轉到北京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在送非法勞教前,在二零零一年零二月二十七日至二零零一年零三月二十七日先被劫持到「北京勞教調遣處」──人間地獄。在這裏環境惡劣,每天早上規定洗漱,上洗手間只有二分鐘,強迫做奴工,包筷子,定額高的嚇人。一天只准上三次洗手間,到處髒兮兮的。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七日至二零零二年六月三十日被劫到北京新安勞教所,一年後轉到北京女子勞教所。在這期間,因不轉化,整天被罰站。為轉化你,讓全班人陪你不睡覺,搞株連,讓你犯眾怒,迫你就範。同時強迫做奴工,計件,有任務的。

五、又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日傍晚,廣州市天河區六一零、天河區公安分局夥同越秀區六一零、越秀區公安分局、珠光派出所、珠光街道辦等,仰忠居委會人員敲響了我家的門,假意請我家人填寫街道衛生評價表格,在填寫過程中,問及我是否在家。當得知我正在洗碗時,居委會人員當即呼喊躲藏在門外樓梯口的警察,警察衝進屋內綁架了我,當時我還穿著睡衣。

直接綁架到珠光派出所,當時一個個頭較矮稍胖一些的國保警察說甚麼:「這是你最後一次洗碗啦。」意思好像我再也回不了家似的。同時又去抄家。交接完後,在鳳凰派出所按手印和拍照時,我不配合,被天河警察徐青松重拳打了兩邊腮。由天河區六一零劫持進天河看守所。在兩次體檢都不合格的情況下,硬塞進廣州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六、騷擾不斷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早九點首次因「訴江」回訪一事,廣州市越秀區「六一零」國保人員楊生、珠光街派出所王副所長、張警員及文明居委治保主任等到我家中騷擾。小孩子在家聽到敲門聲,不了解情況,而且一看到警察站在門口叫開門,就嚇得趕緊開門讓他們進來。

小孩趕緊跑進房間告訴我警察來找了,我一出房門,警察就對我說:傳喚你到派出所了解一些事情,你去換下衣服吧。我問甚麼事要過去,我又沒犯法,為何傳喚,有甚麼事就在家裏說!派出所張警察立即將傳喚證、檢查證等一堆非法證明摔在桌上,說:「今天你去也要去,不去也要去!我指出它們傳喚證的不合法,他們看到我不置可否的樣子,就指著傳喚證最後一句話說:你看!是可以強行傳喚你去的!如果你不配合我們,我們就CALL人來強行帶走你!

看到我還是沒反應,他們態度就緩下來說:「這樣,大家都不好啦!配合一下吧。」我追問他們到底是為甚麼來找,他們就吞吞吐吐的說:「想看看你煉法輪功十幾年來現在還煉不煉?」我回答它們:如果因此事的話,用不著這樣大張旗鼓。 最後我直接問他們:是不是因為「訴江」這件事來找我?再三追問,他們還是不回答,只是問:你最近是不是寫了甚麼信?我回答是呀,我是寫了控告信,已經寄到兩高,已經簽收了,我就是要告江澤民!後將我帶到居委問話後讓我回家。

二零一五年一月十三日上午九點多珠光街派出所片警、文明社區居委會主任吳桂麗、治保主任、珠光街辦事處綜治辦人員及珠光街司法所人員等五人又到我家中騷擾,說甚麼上次漏了一件事沒做,就是要簽不練的「三書」。在遭到我拒絕後,珠光街辦事處綜治辦人員王生對我說上次漏了一件事沒做,就是要簽不練「三書」。在遭到我拒絕後,就說:如果上面問到我,我不好交代,你又沒寫認識,就要送去學習(洗腦)了。

二零一六年二月二日早上九點,廣州市越秀區珠光街文明社區居委會主任吳桂麗、治保主任、珠光街辦事處綜治辦人員王生因所謂「訴江」回訪一事再次來到我家騷擾,說要找我,家人說不在,拒絕開門,然後家人詢問甚麼事找她?綜治辦的人說:要和我談話,看看其態度如何,如果認識不符合它們的要求,就要立刻填表遞上去之後,下午就要來人將其送洗腦班。因家人說去幫別人幹活,不知道甚麼時候回家,因此就約了叫三號早上八點左右去居委會找他們具體談。

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三日星期二,珠光街辦事處綜治辦人員王生又再次打電話到家中騷擾,說一定要找到我談,要簽一份表。不簽就送洗腦班學習(洗腦)。我家人看到他們三番四次說一定要見我,出於對我的關心和擔心,我母親和姐姐在二月二十四號早上去街道的綜治辦,找相關人員詢問為何三番幾次找我?綜治辦工作人員王生說:要簽一份表(大意是不再控告,不再出外搞事)。上頭每天都在電話催促要搞定此事,說有三十幾萬人參與『訴江』,本街有三人參與,其他兩人已經簽了此表,就我未有態度(未簽)。他們要與我面談,如果認識不符合要求,即填表往上遞交,即刻抄家抓人送班(洗腦),說我如配合他們則無事,並講就這兩三天要搞定,不然就送班。

七、家人遭受的傷害

這十六來對我的迫害,對家人的衝擊很大,也是在間接的迫害他們,特別是令到他們不只是為我也為他們自己的人身安全擔驚受怕,在精神上壓力很大,給我自己和家人帶來很大的精神困擾和巨大的精神傷害。

1) 二零零零年七月三日至二零零零年七月十日。被東山區公安分局非法拘留,十五天後,因接近七二零所為敏感日,東山區要辦「洗腦班「因差七天時間空當,怕我會走掉,在家時對我實行將我非法監視居住,使我失去人身自由。它們每天安排人二十四小時看著。晚上安排兩人值班,通宵坐在廳裏,抽煙並大聲說話,搞得烏煙瘴氣,影響家人休息。特別我爸因身患重病,晚上太吵睡不好,加重病情。家人提出抗議,要求他們晚上如不安靜,就不要在家裏,到門口去坐。把家人的生活打亂了。

2)二零零九年我被綁架後音訊全無,家人非常擔心,到處去詢問。我母親八十歲的人了,為了找女兒。打了不下五十個電話詢問有關部門,不管颳風下雨,烈日當空,到相關部門去要人,最後才獲知我被關在天河看守所。

3)二零一一年當我被非法勞教回家後,家人跟我說,當天晚上對我實施綁架的時候,好嚇人,半夜三更來抄家,好恐怖,家人都受到驚嚇,第二天早上,因為害怕它們再來抄家,我弟媳和姪子一大早外出在街上游盪,都不敢回家,一直等到我弟弟回來時他們才敢回家,當時真是有家不能回,好慘啊!

4)二零零二年四月五日父親離世,離我解教還差二十多天才能回來,家人強烈申請,按法律我可以有權回來見父親最後一面,我親自去問勞教所,隊長聲稱他們沒有人手跟我,不批,致使我沒法盡到最後的孝道送父親最後一程。當我被非法勞教回來後,家人每次一談到父親離世,就怨氣很大,埋怨和指責是因為我的信仰造成這樣的結果,我真是有口難辯!

幾句心裏話:

我去年在手機上看到一篇文章《跟誰「交差」?》,裏面有兩段話:「近二十萬法輪功學員實名控告江澤民後,中國民眾喜氣洋洋,因為人們看到了中國的希望。但也有不明真相的基層人員去騷擾法輪功學員,雖然法輪功學員給他們講了真相,他們也明白了訴江是對的,卻依然迫害法輪功學員,說是為了「交差」。

「完成本職工作好交差,這無可非議。關鍵是幹這違法勾當後跟誰「交差」?是周永康嗎?周永康為了跟江澤民「交差」已經進了監獄;是江澤民嗎?現在告的就是江澤 民。迫害法輪功的那些貪官們都已成了國際罪犯,還在向他們「交差」的人,不是把自己跟罪犯綁一塊兒了嗎?我想他的家人一定不希望因為其違法行為而給家庭帶 來不幸。」說得很有道理。廣州地區不也有參與迫害「很猛」的高官例如:祈曉連,王廣平等因為跟江「交差」都先後「犧牲」了,萬慶良和吳沙跟「上面」「交差」目前都成了階下囚了,在他們出事時受牽連最深和最心痛他們的恐怕是他們的家人吧!

無神論讓人不信因果,可是因果並不是你信他,他就存在,不信就不存在,宇宙特性在制約一切,高官參與都折福落馬何況一般人。我也想將以上這兩段話送給曾經和正在參與迫害我的人,我希望他們能夠認真思考他們參與迫害帶給自己和家庭未來的傷害,為了他們自己和家人的未來負責智慧的做出選擇,我不希望看到在未來因為他們現在的選擇帶給他們及他們家庭的傷害,我希望他們有個美好的未來!


參與迫害的相關機構信息:
廣州市珠光街辦事處綜治辦:王生 手機號碼:13719088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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