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身體不好,一歲多就得了氣管炎,每個月犯病一次,打針過敏,只能吃中藥。一直到八歲跟媽媽修煉法輪功才不喝苦藥湯,扔掉藥罐子,身體漸漸健壯。入小學體檢眼睛視力0.6,散光200度,但因為跟媽媽修煉法輪功,到小學畢業一直視力很好沒有戴眼鏡。法輪大法師父給我開智開慧,我的各門功課都是優秀,小學六年級時參加全國小學生數學奧林匹克競賽獲得一等獎,免費自己擇校進入本市最好的學校讀初中。
就在我讀初中的第一個學期,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二零零零年大年夜抓走我媽媽。媽媽被迫害後爸爸就不敢讓我修煉法輪功了。從一九九九年七月到二零一二年五月,我媽媽不是被關在派出所,就是被關在看守所或者是在勞教所監獄。她不是在牢獄中遭受殘酷的身心殘害,就是在流離失所中艱難度日。十幾年我不能跟媽媽一起過年。人都說每逢佳節倍思親,每到過年千家萬戶闔家歡樂團圓的時候,我心裏就更難受也更加想念我的媽媽,我多想一起牽著爸爸媽媽的手像別的孩子一樣高高興興的過年,可我的媽媽不能回家。
二零零一年的冬天,我接到媽媽輾轉從勞教所寫給我的一封信。媽媽在信中說,十三歲的女孩陶宇飛的爸爸已經在勞教所被迫害致死,宇飛的媽媽於阿姨和我媽媽同時被關押在勞教所,寒冷的冬天家裏只剩宇飛一人,上大學的姐姐也只能週末回家陪伴她,但宇飛很堅強。我身邊有爸爸,還有舅舅和小姨他們都會關心愛護我,媽媽在信中鼓勵我說,媽媽相信你心裏記住了真善忍,會做一個好孩子,一定會堅強的走過這段艱難的日子… 我的淚水打濕了信紙,心裏一遍一遍的呼喊著媽媽。
二零零三年四月,我媽媽終於回來了。爸爸和我去姥姥家看媽媽,我們的臉上都流滿了眼淚。媽媽做了我愛吃的醬牛肉和很多好吃的,可我心裏很難過,我多想和爸爸媽媽一起回到我們從前的家。可爸爸已經跟阿姨結婚了,媽媽囑咐我好好聽阿姨的話,還說要去看阿姨感謝她照顧我。媽媽還對爸爸說,要好好跟阿姨過日子不要做對不起阿姨的事情。我多想和媽媽生活在一起, 可媽媽遭受了很多酷刑,人很憔悴,已經被開除公職,沒有能力照顧我的生活。我想媽媽,雖然不能和媽媽在一起,但我還可以經常去看媽媽。
可是半年後的一天我去看媽媽,媽媽不在,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哭喊著問,我媽媽哪,姥姥流著淚說,你媽媽又被抓走了。我的心好像一下被人揪走了,我失聲痛哭。我媽媽從姥姥家被抓到派出所走脫後,被迫流離所。我每天都在思念媽媽,擔心著媽媽,想見到媽媽,半年後媽媽回姥姥家看望我們,我們還沒有相見,她就被守在樓門口的警察綁架,第二次被非法勞教兩年。
我考上了大學,去外地上學的前一天到勞教所去看媽媽, 勞教所不讓見,讓我到派出所開介紹信。我頂著烈日騎了二十多里地自行車,開來介紹信還是不讓我見媽媽。炎熱的夏日,我在大門口等到十二點多了,才在大門口的門房裏的窗口看見了站在窗口外面的媽媽,買了點吃的還不讓給媽媽留下,我心裏酸酸的委屈的直想掉眼淚。媽媽對我說,孩子你跟阿姨說明天去上學了,以後不來看媽媽了,這是一點心意,讓我給媽媽吧。媽媽哭了、我也哭了,女警察也掉淚了。
二零零八年二月,媽媽被綁架到河北省女子監獄,接見日只能隔著大玻璃在獄警的監聽下拿著電話與家人交談。有一年過年的前幾天遠方求學的我放了假,就匆匆跑到監獄看媽媽,當我們被告知十分鐘接見結束時,我哽噎著向媽媽揮揮手。後來媽媽告訴我,那一次,她一路抹著眼淚回到牢房。
那時候我真的不想過年,害怕過年,一直到現在每當聽到新年鐘聲我心裏就有異樣的感覺,總是想起那些黑色的日子,想起我度過的那些思念媽媽的大年夜。
江澤民不僅拆散了我的家,還使我的姥姥姥爺在被迫害中去世。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經常有人監聽姥姥家裏的電話、監視家人的行蹤,逼我姥姥姥爺放棄修煉法輪功。加上我媽媽多次被迫害都給我姥姥姥爺造成了嚴重的心理傷害和精神壓力。
尤其二零零七年五月,我媽媽再次被綁架後,姥姥姥爺和親人一直在盡全力營救我媽媽,但我姥姥騎著三輪車跑遍了市裏的律師事務所也沒有人敢做我媽媽的律師,沒有把我媽媽營救回家,我姥姥很難過著急,突發腦溢血送去醫院搶救才保住了一條命,但從此生活不能自理。
特別是二零零九年四月,警察再次闖進姥姥姥爺家中,抄家,綁架了照顧姥姥姥爺生活的大姨和小姨,大姨被非法勞教,致使我姥姥在這次沉重打擊驚嚇後四十天含冤離開人世。
我有三個「弟弟」:蕭蕭,陽陽和旭旭。旭旭是小姨的孩子,當時他爸爸因為被騙借了黑社會的高利貸還不起,被綁架失蹤了。蕭蕭是大姨的孩子,他媽媽當時被關押在勞教所。二零零二年初,大姨第一次被勞教時和我媽媽同時被關押在勞教所,他爸爸就離家出走了,十一歲的蕭蕭無家可歸只好暫住在小姨家裏。
那時大人們最擔心我和蕭蕭承受不了江澤民給我們造成的深重苦難心裏崩潰,毀了我們的一生。小姨經常帶我們出去玩,疏導我們心中的鬱悶,排解我們心中的苦難,釋放我們心中的壓力。帶我們去勞教所看媽媽,幫我們找回心中的希望。做好吃的安慰我們,我因為想念媽媽,總說小姨做的飯沒有媽媽做的好吃。其實小姨也很苦,她自己也面對著被迫害,還要養育好才幾歲的旭旭,還要照顧我姥姥姥爺,還要去看望被關在黑窩的大姨和我媽媽,還要為我和蕭蕭操心。是小姨的溫暖捂熱了我和蕭蕭的心,是小姨拉著我和蕭蕭的手走過那段艱難的生命旅程。
陽陽是舅舅的孩子,當時正面臨著高考,舅媽卻陪舅舅住在醫院裏。我姥姥去世後才幾天,我舅舅也因為十年來一直為我媽媽操心為我姥姥姥爺擔驚受怕,還要接濟照顧我和蕭蕭,心理壓力超過了承受的極限,病倒了住進了醫院。姥姥去世三十五天祭奠時只有小姨和我,醫院裏的舅舅很著急,心中悲憤,暈倒在病床。
當時我們四個孩子都遠離了爸爸媽媽,沒有了自己的家。那年的七月初八,小姨和我們四個孩子給姥爺過生日,瓢潑大雨像捅漏了天,從早晨一直下到黑夜,那是蒼天為我們哭泣吧。面對「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姥爺的心超負荷的承受著,再也經不起那些生離死別的折磨了,一年以後我姥爺也含冤離開人世。
我大姨從勞教所出來,第一個去的地方是殯儀館,我媽媽從監獄回來第一個去的地方也是殯儀館,去告慰我姥姥姥爺的在天之靈,你們日日夜夜牽掛的女兒回來了。
江澤民使多少個幸福家庭被迫害的支離破碎、家破人亡,有多少個像我、像蕭蕭、像宇飛一樣的少年失去了溫馨的家,在淒風苦雨中淚水漣漣,又有多少個像姥姥姥爺一樣的老人因思念被迫害的兒女而望眼欲穿甚至含恨以終?一幕幕的人間悲劇讓蒼天落淚,讓大地嗚咽!
我們都是華夏兒女,炎黃子孫,讓我們用正義良知呵護善良,為早日結束這場民族浩劫,為我們的民族,為我們的國家,盡一份責任,都來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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