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張麗陳述她與家人遭受迫害的部份事實:
我叫張麗,於一九九四年結婚後和公婆一直住在一起的,我們家是婆媳和睦、鄰居羨慕、有口皆碑的家庭。我們家是婆婆先開始學法煉功的,不久(一九九六年三月三十日)公公、我也開始學煉起來。學大法後使我們這個家更加融洽地過著幸福美滿的日子。
但是好日子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結束了,從此過著長達十六年的被迫害生活。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早晨,我們家人照常去公園煉功,剛煉一套功法時,被紅房派出所一幫警察團團圍住;公公、婆婆、丈夫被帶到派出所問話後返回家。從那天開始,調兵山鎮政府、紅房街道、政法委(六一零)的人不斷的到我家騷擾。
一九九九年十月九日,我和丈夫、大伯哥、大姑姐一行四人去北京上訪。十一日返回家中後被單位知道了,我所在單位的書記、廠長和礦武保處的人紛紛找我談話,問為甚麼上北京,書記廠長作擔保才放我回來繼續上班。從此公司書記、總廠書記經常找我談話。尤其是公司書記幾乎每天都到我所在工作地去看我。丈夫的單位也知道了此事,他單位書記像看賊一樣看著他。
夫妻倆在單位上班被綁架,丈夫被勞教迫害
二零零零年時候有一天,婆婆被抓進了一個由鎮街道辦的學習班,七天後被放回家。我們家的房票被壓到街道委主任手裏。原因是怕我們上北京上訪。一年後歸還了我們。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七日,我在單位上班時被調兵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王雪平和劉福堂兩個警察帶走,帶到調兵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國保大隊長叫張福財)。王雪平問我:你知道你婆婆和甚麼人來往?他們叫甚麼名?我說:不知道。他說:不知道就送你去一個地方吧。這樣就把我送到調兵山市拘留所,拘留我十五天。要說明的是他們沒有任何手續,而且這半個月沒有一個人來看我。在我被抓當天我家被非法抄家,搶走了我的大法書籍二十多本。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八日,我丈夫在單位被非法抓走,原因是中午休息時煉功被廠部書記舉報到大明派出所,派出所報告到公安局國保大隊,來抓他的是劉福堂、王雪平。王雪平又找到我說:讓我跟他走一趟。把我帶到大明派出所。我看到的是:我丈夫仇吉堯被戴上手銬,帶到一個屋裏。我被單獨帶進另一個屋裏被詢問,派出所的一個警察指著桌上的一張傳單問我:這是誰給他(丈夫)的?我說:不知道。那個人問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說:不知道。他說:我就是王立軍(後來知道他是冒充的)。僵持了半個小時,他們沒問出甚麼,就對我說:你可以回家了,你丈夫走不了了。
丈夫被直接關進了調兵山市拘留所。我去拘留所欲見丈夫,警察說:煉法輪功的家屬不讓見。不到半個月,丈夫就直接被送到了鐵嶺市黃金屯教養院。我被告知說是丈夫被勞教一年。我沒有看到教養票,他是先送進去後補的批捕票。我們這個家可以說塌了一半,還好公公、婆婆還在。
婆婆被勞教,公公含冤離世
那一年受美國911恐怖事件影響,中共趁機污衊、並加重迫害我們煉法輪功的。我地區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二、三十人,都是煉法輪功的。這麼多的人被抓,法輪功學員家家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和不安,擔心與害怕,我們每一個煉功的人都陷入了一種莫名的迷茫和困惑。我們究竟做錯了甚麼?我們不是在做好人嗎?學法煉功後更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是哪根筋錯位了?究竟是誰做錯了?我們都在反思自己,我們學的法對不對?得出的結論是師父講的都是怎樣做好人的理,我們沒有做錯甚麼。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七日,婆婆和一位同修阿姨因發真相資料被非法抓捕。我家又一次被抄家。婆婆被非法勞教二年,被送馬三家勞教所兩次(因身體不合格,沒有收留)。被非法關押在調兵山市拘留所(看守所)。呆到一年時,托人花了一千元錢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一日,我們當地大廟開建時,來挖地基的人竟是鐵嶺市教養院的人,我丈夫也在其中。公公有幸那一天見到了被關押的小兒子一面,看見兒子正在挖地基的樣子,老人心如刀絞。看完兒子又到看守所看老伴,那種場面回憶起來都讓人心碎!我當時就在現場。那一面也是他老人家和兒子的最後訣別!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四日,公公他老人家去世了!我是戴著孝帶去教養院找回丈夫給他父親送行的。當時有兩名管教跟著來的,我們家的鄰居大娘跟管教說我們家的人可好了,婆媳關係好,鄰居都誇獎的。看到我們家淒慘的被迫害,兩名管教很受觸動,也很同情我們家,說回去後一定向院裏彙報,爭取早日讓丈夫回來。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我和婆婆去接丈夫,告知我丈夫因不轉化,不寫保證書被加期四個月。到期後仍然不放,被送回到調兵山市看守所繼續關押,沒有通知我們家屬。七天後我意外得到消息,我和婆婆輾轉找丈夫單位負責人,他們說書記不在家,沒人見我們。我和婆婆天天去找,要求單位出面接回丈夫。我們娘倆在他單位的大門口從早上八點一直站到晚上四點。見到有人進來我們就說我丈夫因為煉法輪功在單位被抓走一年半了,到期了還不放人,單位應該去接,來往的人多,我就一直講。後來單位迫於壓力,出面說:公安局放人我們就去接。
我和婆婆又找到公安局,我說:我們家老少都被抓進來過,我們家的人是好人還是壞人,你們應該很清楚了,公公去世了,丈夫是家裏的頂樑柱,你們不放他,我們這個家怎麼過,你們還讓不讓我們活了,再說我們也沒做過任何錯事,我們也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倒是你們應該捫心自問吧。公安局的人後來和我說:你找他單位吧,他單位來人接我們就放人。我和婆婆又找他單位,來回返轉。直到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八日丈夫被釋放了,丈夫一共被非法關押一年半時間。
丈夫的哥哥被勞教迫害成腦萎縮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三日,大伯哥一家三口人被抓走,孩子在半夜時被她姥姥從拘留所接回,大伯嫂被關了二十八天(從此放棄了修煉)。大伯哥被非法勞教兩年,也被關押在鐵嶺市黃金屯教養院。
婆婆受到的打擊不言而喻,兩個兒子被同時關押,老伴去世。我們家那時剩下我、婆婆和兒子三個人,生活上更是雪上加霜,我們都在堅強的活著,生活很苦,但是我們問心無愧!
大伯哥被關押在教養院一年時,大伯嫂迫於壓力和大伯哥離婚了。大伯哥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份開始出現雙眼視力下降,頭痛,因患腰脫,腦萎縮,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三日被保外就醫放回家,距離關押期滿只有二個月時間。
公公去世後,有一天晚上七點鐘,一陣急速的敲門聲,開門一下闖進來一幫人,不知道是哪的,也不知道是甚麼人,闖進來二話不說就把我婆婆抓走了,不是抓的,準確的說是四腳朝天抬走的。後來知道是被抓到洗腦班的。七天後放回來的,是從拘留所回來的。婆婆回來說她在那裏絕食了七天。期間六一零主任史學成帶著派出所的人到我家抄家。那時只有我和兒子兩人相依為命。
大伯哥從勞教所回家後因離婚無處去,住在我家裏一段時間,因實在不方便,婆婆便帶著大伯哥出去找房子住了,和我們分開了。
婆婆被非法判五年離世,大伯哥被判六年
二零零五年記不清哪月哪日,婆婆和大伯哥去撫順被撫順市清原縣公安局非法抓捕,婆婆被非法判五年,大伯哥被判六年。婆婆被關押在撫順市清原縣看守所。一年多後,因絕食反迫害十八天,被保外就醫一年。也就是二零零六年關押在清原看守所,二零零七年被保外就醫放回家後,當地紅房派出所每天都有二個警察來敲門,看婆婆在家沒有。
婆婆每天都提心吊膽的,她的精神壓力太大了。每天我們早上上班,她一個人不敢在家呆著,也出去遛達,到我們下班時間她才回來。二零零八年四月一日她沒有回家來,原來出車禍去世了,帶著她的遺憾永遠的離開了我們,因為她大兒子還關押在監獄裏。
那時我大伯哥從清原看守所轉到大北監獄、又轉到營口監獄、本溪監獄。期間在營口監獄時我見到過一次,身體狀況很差。在本溪監獄時,我也見過他一次,那時他走路已經是扶牆走了,隔著玻璃他把我認成是他舅舅家的孩子。就是說,他看不見了,眼睛閃光厲害,走路是一步錯一步地走。
持續不斷的種種迫害
二零零八年八月五日,因一老年夫婦同修(我們曾經是鄰居)上瀋陽去女兒家串門,走到法庫車站時用身份證被識別是煉法輪功的,被法庫車站派出所抓到派出所,紅房派出所得知後把他們押回審問時,因他們說認識我。導致派出所一行四、五個警察來我家,有倆個人把我劫持到北屋,其餘人到南屋開始亂翻抄家。我後來確認被抄走十多本大法書籍和師父的大法像,因沒有搜到他們要找的東西。就是這樣他們還把我從家中帶走,當時是晚上五點鐘,我只穿了一條裙子,把我劫持到派出所後,不讓我回家,說要把我送進去。期間我一直在講真相,八點鐘時,片警幫我擔保說不上北京後被放回家。同時拿走了我的身份證,數日後還給了我,說是怕我上北京。
二零零九年具體時間記不清了,在單位上班時,好心的同事告訴我,說公安局刑警隊的四個人來找我,讓我多加小心。同事說後我沒上班,第一天沒抓到。第二天又換了四個人,很嚇人。第三天又換了四個人。單位領導和同事不錯,幫我化解了這一魔難。過後領導向我道歉,從那時起,我周圍的環境有所轉變了,世人也覺醒了。
二零一零年,我有一次很好的就業工作機會,因紅房派出所出具證明我是煉法輪功的,被取消了資格。那時到一個新地方就業都得有當地派出所或街道開證明不是煉法輪功的才可以就業。迫害程度有多深啊。派出所的所長范大力誘騙我說和他口頭承認不煉就可以,我拒絕了。
二零一一年九月十四日,我大伯哥結束了六年的監獄生活,被放回家。住在我家七天後。我安排他回我們的老房子去住後。我就上班了。那一天是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一日早上八點鐘,我在單位又一次被抓捕,抓我的人有六一零主任韓峰、我單位武保處的一個人、還有就是紅房派出所的兩個人。那天同時間被抓的還有我大姑姐和另一位小學教師。我們三人被送到撫順市洗腦班。送我們的是國保大隊的大隊長張鳳來和王雪平。十一天後被放回家。
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三日早上八點鐘,丈夫單位主任說讓他到總廠幹活。被當地六一零主任韓峰送到鐵嶺市臨時成立的學習班,為應付上面檢查,還錄了像,完全是自欺欺人。四天後丈夫被送回家。
綜上所述,迫害十六年來,我和我的家人,親屬以致成千上萬的同修們經歷了怎樣的苦難,相信善良正義的法官們有目共睹,成千上萬的家庭承受了怎樣的被迫害:生離死別、被關押、拘留、判刑、打死、打殘、酷刑折磨、開除公職、停止發放養老金、生活費等等。在執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迫害下,多少生靈塗炭,屈死冤魂。
雖然我身心受傷,但我可憐那些受江澤民謊言欺騙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我也不恨那些基層附和幹壞事的人,他們都承受著來自高層的壓力,明知法輪功學員都是善良的好人,為了職務、為了飯碗、為了自保,昧著良心犯罪,今天也將面臨正義的審判;我控告江澤民,也是在為他們鳴冤。江澤民是這場迫害的始作俑者,是造成眾多世人犯罪的罪魁禍首。作為中國最高法院、最高檢察院肩負著維護憲法,匡扶正義,除邪滅亂的重任;現在也到了把江澤民押上審判台的時候了,讓江澤民立即接受正義審判,這也是功垂青史的歷史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