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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年前被迫害致死 郭恆宏女士生前控訴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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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湖北省公安縣法輪功學員郭恆宏女士出生於一九六六年,於一九九零年七月畢業於湖北大學,分配到湖北車轎廠工作,一直獨居未嫁。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江澤民發起迫害法輪功後,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被車轎廠無理開除。

郭恆宏
郭恆宏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郭恆宏踏上了去北京上訪的路。在北京曾被北京公安抓捕,被當地「六一零」(江澤民一手建立的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及國保劫持到公安縣看守所。放出後又多次遭「六一零」警察綁架、拘留、打罵凌辱、強制洗腦、不讓吃飯喝水、強行灌食,戴死刑犯重腳鐐、戴背銬等酷刑折磨。導致她身體虛弱,一直過著漂泊不定的流浪生活,最終在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三日含冤離世。

下面是郭恆宏生前自述自己遭迫害的部份事實

一、北京上訪遭綁架 被單位開除

一九九零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我因不放棄信仰法輪功,公安縣「六一零」(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設立的非法機構)多次給車轎廠施壓,並以「單位如有煉法輪功的,則不能評明星企業」等來株連單位。迫使車轎廠於二零零零年7月1日將我開除。我在單位工作了整整十年,只給我算了四千元買斷費,就把我一腳踢開了,從此切斷了我的生活來源。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我到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也為自己爭取合法權益,被北京公安非法抓捕,公安縣「六一零」、國保大隊楊良富,廖學聖等趁機向我單位敲詐一萬元錢,作為到北京去接我的費用。然而我親眼目睹國保警察廖學聖、敖紅梅等一路大吃大喝大用,期間我一直在絕食沒有吃任何食物。國保警察又在就餐時多開發票,在回來的火車上幾個人還為分錢爭的面紅耳赤。如此硬是將一萬元錢揮霍一空。之後將我劫持到看守所,非法超期關押一個多月才放人。

二、死刑犯的腳鐐手銬

我被單位開除後,因別無住所,就還在原單位的單間宿舍居住,「六一零」及國保警察又在我的住所周圍蹲坑監視。二零零零年下半年的一天接近中午時,我正在宿舍做飯,斗湖堤派出所警察周良清(被國保大隊抽來專門迫害法輪功)帶七、八個警察闖進我的宿舍,再次將我綁架進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經常遭警察毆打、辱罵、受盡凌辱。

二零零一年四月份,我和被關押在一個號室的其他六名女法輪功弟子背師父的經文,被看守所副所長劉國華衝進號室狠命打了兩耳光,其他六名功友都衝出號室,質問劉國華憑甚麼打人。劉國華就打電話叫來很多警察將我戴上背銬,背銬越勒越緊,很快我的手及胳膊就腫的很厲害。然後又把我單獨關在一個剛剛死過人的號室裏,一直到中午吃飯也沒給我打開背銬,也不讓我吃飯。

我因遭背銬折磨消耗大量體能,餓得心裏直發慌,我就鼓足力氣大聲喊: 「打開手銬!打開手銬」。其它號室功友們聽見後,一齊不停地高喊:「打開手銬!」女獄警蔣陸玲(音)迫於呼聲來了,但她不是給我打開手銬,而是惡言惡語威逼我。這令我在身體萬般痛苦時,精神上還受著無盡的煎熬。這次將我反銬著折磨了三、四個小時,我在飢餓與難忍的疼痛中,一秒鐘一秒鐘地挺著我的生命……

我因堅持信仰,堅持反迫害,看守所所長陳剛就報復我,幾個獄警把我按在地上,給我戴上死刑犯的重腳鐐,然後兩個警察抓住我的雙腳倒拖著我,經過長長的走廊拖到另一號室,後背皮膚被拖傷,雙腳骨踝處疼痛難忍,直到天黑了才給我打開腳鐐。

還有一次,「六一零」逼被關押的法輪功修煉人照相,我不配合,副所長劉國華給我戴腳鐐手銬也是好幾個小時,直到天黑後才解銬。我前後三次遭腳鐐手銬的酷刑折磨。

三、野蠻灌食

為反迫害,爭取人身自由,我在看守所多次絕食抗議,強烈要求還法輪功師父清白,還法輪功弟子人身自由。絕食最長的一次是九天九夜滴水未進。可「六一零」、國保不但不放人,還把我拖出號室外強行灌食。我不配合,看守所副所長袁昌武就抓住我的頭髮,狠狠地往地上撞,然後野蠻地把我綁在一條長凳上,有「六一零」、國保大隊及看守所的警察、號室裏的犯人等十幾個惡人,硬是按住我的手腳,用一根又粗又長的膠管子強行灌食,直到灌得我胃出血。在地獄般的看守所,我受盡了折 磨。

四、強制洗腦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一日,「六一零」又將我劫持到公安縣財校招待所洗腦班(斗湖堤鎮環城四村142號,現在的「天尚人間」娛樂場所)強行洗腦,企圖逼迫我放棄修煉。同被劫持的還有其他六名法輪功弟子,年齡最大的是高建村的譚爹,年近八十歲的老人,期間遭廖學聖的司機毆打,令老人疼痛難忍。此次「六一零」調用縣武警中隊的武警監管,唆使武警動手迫害我們。關押法輪功弟子的房間裏都放著一本誣蔑法輪功的邪書,不許我們擁有師父經文,武警看見就搶,黑暗與恐怖籠罩著洗腦班。

當時正值高溫時節,警察唆使不明真相的炊事員,服務員協同迫害大法弟子,每餐每人只給約一兩米飯,極少的一點菜,只能 維持生命的最低底線。與此鮮明對比的是,一到吃飯的時候,國保大隊頭目楊良富等一夥就開車前來吃飯,每餐兩大桌大吃大喝。

一天早晨,在「六一零」警察的授意下,只給七名大法弟子送了六個包子,那就意味著還有一人不能吃早餐。「六一零」這樣使陰招活活摧殘我們,我們開始集體絕食絕水(那段時間是連續高溫),並一邊站在窗戶邊向路人講真相,不少世人流下了同情的淚水。

十五天後,又被「六一零」以「擾亂社會治安罪」非法拘留在看守所,拖延遲遲不放人。我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裏沒有任何人身自由,是如何在社會上「擾亂社會治安」的?

五、草菅人命

由於我長期遭受殘酷折磨,所承受的早已超越了人的極限,特別是其他法輪功弟子們都放回家了,而把我一個人長期關押在裏面,看不到任何親人,這令我幾乎精神崩潰。有一天,我感到恍恍惚惚的,內心充滿恐懼,在遙遙無期的非法拘禁中,我感到萬般絕望,就想到了死。我修煉這些年,也知道自殺是有罪的,可我太絕望了,就吞了筷子,如果是在自由的生活環境下,我是絕不會走這一步的。「六一零」、國保大隊廖學聖等來了,將我帶到中醫院,醫生說要做CT檢查,可他們視人生命如兒戲,不肯拿錢,竟然沒做CT,極不負責任地打電話叫來我哥哥把我接回去以推卸責任。

即使這樣,「六一零」還是不肯放過我,伺機待我稍微恢復後再行綁架,這使我無法在安穩的地方住,不敢去任何一家醫院檢查,甚至不敢去銀行取那極少的一點生活費。為免再遭江澤民犯罪集團的迫害,我只好流離失所,東躲西藏,過著惶恐不安的日子,沒有地方煉功,忍受諸多的飢餓與寒冷及種種不可言表的痛苦,因此身體日漸出現嚴重問題。

有一天,我感到萬般難受,站立不穩,我知道身體已經到了很危險的地步了,就跌跌撞撞找到一位功友家裏。這位功友收留了我,又趕緊找來了另外幾位功友,有的在床邊陪伴看護我,有的給我熬粥,有的給我洗澡洗衣服,精心照顧了我好幾天。因我不敢去醫院,幾位功友又冒著危險把我送到農村我哥嫂家。哥嫂帶我到醫院診治,經醫院診斷是嚴重胃化膿,可又不敢在醫院裏住院,怕再遭「六一零」綁架,就只好在我哥嫂家裏輸液治療,稍有好轉後為免再遭迫害就離開了哥嫂家。

一天晚上,我因無處住宿就在斗湖堤街上無目的地走,被功友倪友梅看見,見我可憐,就讓我到她家暫住一宿。誰知就在這天深夜,周良清帶一幫警察趁夜深人靜時撬開倪友梅家的門綁架她,連我也一同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多長時間才放我。

自從這次遭迫害後,我再也不敢在公安縣境內呆,只好到沙市我妹妹附近租了一間小屋以棲身,我單身一人,身上又沒有甚麼錢,生活過得異常艱難。在這種非人的生活環境下,我的身體越來越惡化,走路隨時都有倒地的危險。也不知道自己能挺到哪一天。

六、含冤去世

以上是郭恆宏自述部份。郭恆宏於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三日含冤離世,年僅三十六歲。

因公安縣「六一零」不知郭恆宏離世,一直都在伺機抓捕她,在她死後的第二年上半年,「六一零」、國保大隊準備抓她勞教,就挾持車轎廠保安科滕祖紅,非法侵入她哥哥家去抓她,當時她哥嫂不在家,在確認郭恆宏已離世後才開車走了。郭恆宏的遭遇僅僅是江澤民給數千萬法輪功修煉者帶來的深重災難的冰山一角。事實上,江澤民的迫害政策持續十六年,數以百萬計的無辜者被詆毀名譽、非法抓捕、強制洗腦、非法勞教、非法判刑、酷刑折磨、迫害致死,甚至被活摘器官。

郭恆宏的死完全是江澤民的迫害政策造成的。她的家人已經向最高檢察院控告元凶江澤民,強烈要求對其罪行進行立案調查,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將這個迫害善良人的首惡繩之以法,押上歷史的審判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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