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和大姑姐分別住在同一棟樓裏的兩個單元,那時我和丈夫單位經常分日常用品、糧食、油、禽、蛋類,婆婆經常背著我把我和丈夫分的雞蛋、肉往大姑姐家裏拿。自家裏沒雞蛋時,就從大姑姐家裏拿幾個回來,煮著吃,還說是大姑姐花高價買的。有一次下班,到大姑姐家接兒子回家,婆婆讓我到冷倉(倉房)拿餅乾給兒子吃。我到冷倉一看,大大小小的筐裏都是雞蛋,還有我前一天剛從單位分的一小筐雞蛋,也在這放著。我生悶氣、不吱聲,把孩子接回家。婆婆看我不吱聲,以後照樣這麼做。
公公經醫院檢查是肺癌晚期,在醫院做完手術後,醫院便不讓住院了,在家等時間。我下班回家買菜、做飯,一個月工資都剩不下。大姑姐一天兩頓飯在婆婆家吃,不買菜,吃完就走,甚麼活也不幹。我一邊幹家務,一邊還得看孩子,很累,對婆家人有埋怨。
因為我偏食,懷孕時吃的東西少,兒子出生時,先天營養不良,剖腹產出來後,就放在保溫箱裏七天,到半歲時,自身免疫力低,就開始經常扁桃體發炎、高燒住院。我夫妻倆的工資不夠支付醫藥費的,報銷回來的錢只買點便宜的菜,很少買水果,兒子身體一直不好。而我倒班,休息不好,神經衰弱,長生悶氣。公公去世後,大姑姐把她請客吃飯的費用都算在了公公的喪葬費裏,讓我拿大頭,我把省吃儉用攢下來的錢都給了婆婆,大姑姐還嫌少,逢人就說我花錢少。婆婆沒有工資,我每月得給生活費,再加上兒子還經常住院,我自己身體也不好,哪裏還有錢了,為此,對婆家怨氣很大。
屋漏又遇連天雨,一九九四年,我下班時,被單位的車撞的腦出血,顱腦挫裂傷,頸椎四節彎曲,致使我整日頭痛、頭暈、昏迷,躺在床上自己不能翻身。住院一個月回家休養,單位後來就不給開工資了,經常借錢買藥,中藥、西藥吃著都不好使,經常吃藥吃的胃出血、內分泌失調,整日整宿的睡不著覺,好不容易睡覺了經常做噩夢,心情不好,總是哭。
我有師父管了
一九九六年春天,經人介紹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你也試一試。由於受共產邪黨的毒害,在無神論的影響,我當時說:「大醫院專家看著,中藥、西藥吃著,都治不好我的病,不相信煉功能好病。」就這樣拖了半年時間。由於身體弱的不行,不能行走,只能在床上躺著,昏迷、睡不著覺,臉蠟黃,朋友又勸我煉功,我當時想,那就死馬當活馬醫,試試吧。
當天下午,聽李老師在濟南講法錄音帶,聽著、聽著我就睡著了。當晚睡得很香,也沒有吃藥,第二天早上到煉功點上煉功去了,很快就學會了動作,那時正好來例假,七天乾乾淨淨,這下把我可樂壞了,這功太神奇了,也不用吃藥了(之前吃藥也不好使),剛買來的一百多元一副的湯藥也不煮了。
在家天天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看書,看幾頁就睡。半年後,一身的病全好了,人也胖了,精神百倍,鄰居說:你怎麼越來越年輕了呢?之後也讓兒子聽師父講法錄音,兒子一次發燒,臉通紅,晚上他爸讓他吃藥,他不吃(他心裏想,我是修煉人、不吃藥,我有師父管),他爸沖了一碗板藍根沖劑,強行讓他喝下,可一宿也沒有退燒。早晨起來,我一摸兒子的頭還熱,把兒子叫起來,煉第五套功法,十五分鐘後,一摸他的頭不熱,體溫正常了。從那以後,兒子再也沒發過燒。
修煉法輪大法,師父讓我們按真、善、忍的法做好人,我再也不生氣了,整天開心,處處為別人著想,在個人利益上也不爭了,不生婆婆和大姑姐的氣了,到婆婆家裏搶著幹活。一年後,我又上班了,而且還做兼職,家裏有了存款。
一九九八年,房屋改革,個人交百分之二十的房款,婆婆把我們夫妻倆叫回家。在飯桌上,婆婆和大姑姐一邊哭一邊說,沒錢交。丈夫說:「咱們想辦法也得把媽的房款交上,不行,姐,咱們兩家湊錢。」婆婆家是三代戶,我家是二代戶,當時我就說:「不用湊,我自己給交。」說完,婆婆和大姑姐當即就不哭了。我把家裏所有的存款和當月的工資都拿了出來,交了兩個房子的房款。
事後不到兩個月,大姑姐就花了二萬元錢裝潢婆婆家的房子,並和婆婆換房住,而且婆婆還說,大姑姐是為了照顧她,以後少交房費,還說她們退休後去南方住,房子還給婆婆。我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聽師父的話,在利益上不爭,事事為他人著想,不平靜的心平靜了,當甚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
每到開支的時候,我就會把生活費給婆婆送去,婆婆都會做上幾個好菜,等我回去。一個週末的早晨,婆婆打來電話說:「我燉了雞,等你回來吃。」我說:「你們先吃吧,我今天得開完會,十二點之後,才能回去。」婆婆說:「我們等你。」當時我心裏很不是滋味,之後,我就把一年的生活費一起給了婆婆,讓她存起來,慢慢花。
事事為婆婆著想,小叔子要結婚時,我一下把五千元錢給了婆婆,婆婆當時就哭了,我說:「別哭了,不夠咱再湊。」婆婆哭的更厲害了,說:「你孩子還小,以後用錢的地方多。」我說:「以後再說。」
「修大法得來的福報」
二零零零年底,因我修煉法輪大法,單位逼迫我買斷(就是給你一點錢,讓你走人、失業)。我上北京證實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天安門的便衣綁架,後單位派人接我回當地,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大姑姐和婆婆知道了之後,很著急,婆婆到我家照顧孫子,大姑姐花錢找人到看守所看我,還自己買禮物給警察,希望把我早日放回。
快過年了,我還沒有回去,大姑姐就買來新的內衣、內褲、襪子,送到拘留所。三個半月後,大姑姐又接我回家,當地片警看我大姑姐對我這麼好,就想認我大姑姐做大姐,還說:「你大姑姐怎麼對你這麼好?!」我說:「這是我修大法得來的福報!」
我被當地「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而成立的非法組織)非法判刑三年。期間,婆婆住在我家照顧孩子,有人鼓動說:「三年哪,讓你兒子跟她離婚,再找一個。」婆婆說:「她也沒犯法,不就是煉功做好人麼?都是共產黨不好,再說沒多長就回來了,我們不離婚。」
大姑姐給兒子裏裏外外吃穿全包了,小叔子、弟媳婦換樣給兒子買吃的、做吃的。兒子考大學的時候,大姑姐、姐夫忙前忙後的,很辛苦。
大姑姐給我買了很時尚的新衣服,等我回來穿。我出獄了,大姑姐又給我準備了很時尚的四季衣服,婆婆給我做羽絨服和棉褲。我繼續修煉大法,全家人都支持。而且,婆婆、大姑姐、小叔子一致把家裏的福利房讓給我兒子做婚房。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我們全家人沐浴在佛光裏,感受著大法帶來的美好。
從監獄回來上班,穿上大姑姐給買的時尚新衣服,單位人都說:「你怎麼這麼時髦呢?」一個離婚的王姐(家裏很殷實,但婚姻不如意,丈夫和她離婚)羨慕的對我說:「你在監獄裏呆那麼多年,丈夫不和你離婚,而且家人對你那麼好,你怎麼那麼幸運?」我說:「修大法修的,這是大法之福,我有師父管;『一人煉功全家受益』[1],家人都知道大法好!」
我修大法前,婆婆、大姑姐看不上我,事事利益爭鬥。修煉法輪大法,使我們全家人關係都很融洽,婆媳關係很好,像母女似的;大姑姐、妯娌之間關係跟親姐妹似的;我只有更聽師父的話,遵照真、善、忍大法去做好人,才能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的再造之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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