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訴關押在看守所裏,經常打罵犯人,不服獄警,所以警察拿我也沒辦法,在看守所裏也當上了「大哥」。
接觸大法 走進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國發生了震驚世界的一件大事──中共開始鎮壓法輪功,通過各種媒體到處散布謊言。監獄看守所也不例外,搞中共那一套:人人過關、人人表態揭批法輪功。
奇怪的是每次輪到我發言時,提前想好的詞就說不出口,想不起來了,感覺頭昏腦脹,胸悶氣短。
後來一個法輪功學員因為不放棄,被關進了看守所,我就主動和他搭話,問他法輪功的一些情況,他只是笑說 :「你煉不了這個。」我問:「我為啥煉不了?」他還是笑。
這個學員五十多歲,我想當時他看到我腳上有鐵鐐,臉上留著大鬍子,太兇了吧,把他嚇著了。
沒過幾天,有個姓李的大法學員也被關了進來。管號的犯人在他身上搜出了一捲紙,上面有《洪吟》的字樣,問他是甚麼?他說:「是我們法輪功師父的詩,用來學習的。」他就因為這個被關進來的。我說你犯甚麼法?他說他沒犯法,是共產黨錯了。
後來我看見他天天擦地板,就問管號的:怎麼天天總是他擦地板?管號的說:「他願意擦。」我生氣了,斥責他:「你怎麼不願意天天擦?」管號的一聽就害怕了,趕忙說:那就換人。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一日,又有一個姓王的法輪功學員被關進來。他被關進來時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只是笑。管號的叫犯人折磨他,欲往他頭上澆五十盆涼水。這是看守所裏的一種潛規則,剛進來的犯人誰也不例外。那個時候我對大法和大法弟子已經有了好感。一看犯人們要對他下手,我就說:「誰也不許澆他!」他們見我說話了,誰也不敢動手了。
我和王交談,他給我講述了大法的美好,講了很多大法真相。他誠懇的態度打動了我,我就開始跟他學功,五套功法很快學會,感覺很好,和他說的感覺差不多。
後來他說:「沒大法書還是不行。」剛說了這話,沒過幾天他就出去了。他出去的第二天,值班警察來告訴我,王某某來看我,他把王打發走了。我想他一定是給我送書來了,心裏很惋惜。
幾天後,我在接見室接見家人時,進來一個人,當時我就想這人是給我送書來的吧。這個人老盯著我,我也瞅著他。他過來說:「大哥,你認識某某嗎?」我趕緊說,是大海讓你來的吧?他說:是。我說:「拿出來吧。」他從腰中拿出了《轉法輪》。就這樣我得到了大法的寶書。
但是一遍還沒看完我就放下了。這一放就是一個多月。不久又進來一個大法學員,我跟他交談時,拿出《轉法輪》給他看,他當時驚呆了,問:你怎麼帶進來的?我說:「你看吧。」他看起來就不撒手了。我就想:書裏面肯定有我沒看到的東西,於是就對他說,你也看了這麼多天了,也該我看看了吧。他就把書還給了我,說:你看吧,你不看的時候我再看。
當我再一次拿起《轉法輪》時,真的就不想放下了。師父的每一句話都深深的觸動著我,洪大的慈悲打到我心底,使我這個浪子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寫到這裏,淚水奪眶而出。師尊,您為了救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苦心安排,為弟子承受了太多太多……
獄中十四年 證實法 反迫害
得法後我每天拿著書看,監管我們監室的警察問我說:你看的甚麼書?我說:《轉法輪》。他不屑地說:「像你這樣的要煉法輪功,中國的治安早就好了。」我沒理他,每天堅持學法、煉功。
三個月後的一天,我在解大便時「嘩嘩」的淌出的全是黑血,然後感覺肚子空空的非常舒服。回來後,我和那位大法學員說了這一情況,他說:「師父在給你淨化身體呢,是好事。」是真的!師父法中講的給學員淨化身體真實的在我身上發生了。激動、興奮之餘,在內心深處告訴自己:我要真正修煉,一修到底!
從那以後,我就把侍候我的人都辭了,自己的事自己幹,處處按法的標準要求自己。
有一次,所長和一幫警察進來要查監,看我在地上坐著,旁邊有辣椒,就問我:「像個佛爺似的坐在這幹嘛呢?」我說:「幹活唄。」他們聽後哈哈大笑,說:「你會幹活?」在以前我是不幹活的。我沒起來,也沒答茬,繼續摘我的辣椒。他們轉一圈就走了。
修煉就有心性關。一次我在旁邊站著,一個年輕管號的犯人衝我喊:「你站在那幹啥呢,還不過來幹活!」嘴裏還罵罵咧咧的。我衝他笑了笑,沒吱聲。這要在以前,我早就罵他、打他了:敢罵我!這還了得!別人一看是我,趕緊把他拉走了。背地裏告訴他我是誰時,把他嚇壞了。
我的特殊身份,使我能夠拿到外面同修送進來的大法資料(在看守所裏我有相對的自由)。我就把大法資料拿給裏面的同修分享,共同反迫害,保護同修。當我把師父的講法傳到女號時,一名女同修一把拉住我說:「十八仔(因我被判十八年,同修都叫我『十八仔』),還有師父的講法嗎?」她那顆純淨的心,使我感受到大法弟子間關係的美好和信賴。我就又送過去兩本師父的講法,她們非常高興。
當時,不少監室裏非法關押著大法弟子,我就告訴其它監室管號的犯人,不許迫害大法弟子,要准許他們煉功、學法。我盡自己的能力保護大法學員,自己每天也堅持學法、背法、煉功。
後來惡警也開始迫害我,把我轉到外縣看守所。到那以後,我還是照常學法煉功。有一個姓安的惡警給我用了一種土銬,而且是背銬,銬了我24小時。那種土銬國家規定是不准用的,因為銬上後,能剎到肉裏去,時間長了兩條胳膊就會殘廢的,非常殘忍。幾個小時後我就已非常痛苦,於是我就背法,背《真修》,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一遍接一遍的背,終於闖過了這一關。
後來我就絕食反迫害。九天沒吃東西。他們把我送進醫院時,我的皮膚已經變成蠟黃色。到了醫院我聽見大夫和警察說:「怎麼這麼長時間了才送來?下次再這麼長時間不吃飯別往我們這送。」然後他們給我灌食。我反抗不讓他們灌,反覆幾次都沒灌進去。他們就用了一種鐵器把我的嘴撬開,灌進去一點,結果我全吐了出來。這個縣的警察沒辦法了,說:甚麼黑社會,原來是煉法輪功的,趕快弄走吧,免得影響我們這裏。
就這樣他們把我送回了原看守所。
回到看守所以後,來了一個姓王的惡警,據說是個科長。他把一個自以為是在社會上跑的楊某某銬在了死人床上,沒用一天就把楊某某給制服了。這一下,提醒了這個惡警,他就找到我說:「你別再煉法輪功了,不然我也把你銬死人床上去。」我因當時學法不深,也是氣盛,就對他說:「你銬吧,但是你別後悔。」這樣就讓邪惡鑽了空子。他知道,本地犯人不敢碰我,就找了好幾個外地犯人把我銬在了死人床上。我就一句話也不說了。死人床就是把兩隻手各戴一副手銬,腳上戴上鐵鐐成大字狀銬在床上,不能翻身,不能大小便,非常難受。
我絕食第五天時,他們找來熟人勸我吃飯,被我拒絕了。到了第六天他們就開始強行給我灌食。來了五、六個大漢把我架到椅子上往鼻孔裏插管,插了幾次也沒插進去,就都走了。到了下午又來了,又開始插管,說讓我配合。我說:配合你們?那我絕食幹甚麼?這時我耳邊有一個聲音對我說:「發正念」,我一下明白了,就開始發正念。就見眼前像針尖大小的東西紛紛往下掉,有的還發出嘰嘰的聲音。然後就聽到灌食的獄醫說:我不弄啦!說著提著藥箱慌裏慌張地就跑了。那幾個大漢見狀也跑了。
到後來,那個姓王的科長找來很多人輪番勸我吃飯。我說:除非他親手把我放了,允許我學法煉功,否則我不會吃飯的。最後那個科長妥協了,把我從死人床上放了下來。從那以後,我在師父的呵護下,學法煉功的環境越來越寬鬆了。我就利用所有的機會給遇到的人、接觸到的人、包括警察講真相,證實法。
後來我被轉到保定監獄,我照樣學法煉功講真相。一次,我被關進小號,我就坐在地上發正念。一個惡警科長從監控器中看到我,就拿著電棍來電我,我當時沒有怕心,就發出強大的正念:讓所有對我的迫害反擊到迫害者身上!電棍剛伸過來,就聽到他「啊!」的一聲,扭身就跑出去了。從那以後他再沒敢迫害過我。
「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2]。我隨身總是帶著大法書和電子書,有時帶好幾本,遇到同修就送給他們。但是監獄裏面比外面邪惡很多,每天出工收工都要檢查,採取排隊抽查的方式。每到抽查時,我就發正念清除邪惡,讓他們抽不到我,以免他們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犯罪。說來真是神奇,十多年來,他們從來沒有在我身上搜走過大法資料。有時有警察剛要抽到我時,突然就會有甚麼事耽誤了,或者有人把他叫走了,反正總是有驚無險。我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尊時時刻刻保護著弟子。
還有一次,監獄惡警迫害大法弟子,一位姓王的同修在獄中煉功,他們居然把他的一條腿打壞後鋸掉了。這件事讓我們獄中的大法弟子們非常的悲憤,紛紛寫舉報信控告他們的惡行,但只有我的舉報信送出去了。我還把這件事通過外面的大法學員傳遞了出去,登上了明慧網。
惡警們氣急敗壞,就把我銬在一棵樹上,並揚言給我點「教訓」。那棵樹下爬滿了大大小小的螞蟻,白天我被銬在樹上,夜間我被銬在鐵柵欄上不能蹲不能躺,折磨了我一個多星期。
說來神奇,我被銬在爬滿螞蟻的樹上時,沒有一隻螞蟻上我的身。
十幾年來,師尊呵護我的神跡太多了,幾天幾夜都說不完,因為篇幅有限在這裏不一一贅述,以後有機會,再與大家分享。
把三件事做得更好
我在監獄裏度過了十六個年頭,其中得法修煉十四年。在那個邪惡的黑窩內,在那個特殊的環境中,我靠著對大法的正信、師尊的慈悲呵護,堅定、努力地做好三件事,講真相,勸三退千餘人。
二零一四年出獄後,家人和朋友受邪黨迷惑,聽信謊言,勸我不要再煉法輪功了。我以親身經歷和他們講大法的真相,講大法的美好,告訴他們如果沒有大法和師父,就沒有我的今天。這麼多年來,我沒有生過一次病,沒吃過一粒藥,整個人脫胎換骨,棄惡從善。
其實他們也看到了我的變化:比原來的我英俊了,以前兇巴巴的臉變得慈眉善目;皮膚細膩,白裏透紅;神清氣爽,脾氣也好了,等等。大法的威德震撼了他們。有的做了「三退」,有的和我一起學法煉功修煉了。
在師尊的呵護下,我找到了生活的方向,雖然在獄中度過了十六年,但出來後很多故友紛紛伸出援手幫助我,使我做起了自己的生意,我也紛紛給他們做了「三退」。我和同修們更是相互鼓勵,相互幫助,把三件事做得更好,助師正法,多救人。
叩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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