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救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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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五月三十一日】我於二零一五年七月底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郵寄控告元凶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的,第八日收到「妥投」信息。八月十九日清晨,住宅社區警察就跑到我家搞所謂回訪。

警察一進門,我就看他的警號。我說:哪陣風把你一大早就吹來了?太忙了,別累壞了身子不值得,身體可是你的本錢喲。他聽我這麼一說有些尷尬。我頓覺他滿可憐的,就讓他坐下,又給他倒了一杯水,他有些感動,臉上流露出一絲歉疚,我也就在他的對面緩緩坐下。看的出,他把先前急切要說的話嚥下去了,又斟酌著如何對我說。我便先與他敘家常:

我問:「你今年多大歲數了?」

警察:「五十三歲了。」

我說:「你比我兒子還小一歲呢。其實說小也不算小了,歲數過了大半百還在基層跑跑顛顛的,上有老下有小夠辛苦的。」

警察:「是的是的,您能理解就好。」

我問:「孩子多大啦?」

警察:「兒子二十七歲了。」

我問:「成家了吧?」

警察:「孫子還不到一週歲。」

我說:「比我的重孫子又小一歲。我現在就要到兒子家去看重孫子,你看……」

警察:「你(他把您改成了你)等等,我有一件大事要問。」他擺出不容分說的架式。

我問:「你還有大事要問我?別搞錯了,八成是問我兒子或是孫子的吧?」「不不,就問你。」他說著便拿出本子掏出筆作記錄狀,問:「你控告江××了吧?」

我說:「控告了。」

警察:「誰給你寫的?」

我說:「別看我年紀大,告訴你:耳不聾、眼不花、腦子好使,自己寫的。」

警察:「誰幫你寄的?」

我說:「自己能寫,咋就不能寄?」

警察:「誰叫你控告的?」

我說:「我這個都當老太太的人了還要聽別人指揮叫幹甚麼就幹甚麼、不叫幹甚麼就不幹了?國家搞司法改革,『有案必立,有訴必理。』我有大冤案,當然我要控告了,這是我的權利!你都問這些幹甚麼?」

警察:「你告江××……」

我立即制止:「你別往下說了,你大錯特錯了。它江魔頭下台十幾年了,也是一介平民了,現在是習近平當政,今天你還如此稱呼他,吹捧他,十之八九是江鬼政變集團的人(他頓時臉變成土灰色,緊張兮兮的)。阿姨看你可憐,不揪你辮子,也不打你棍子,就是要告訴你:江魔頭迫害法輪功,製造了天大的冤案,還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天地難容,人神共憤,今天控告它只是序幕,更大的天懲還在後面,你們這些不明真相的警察與它綁到一塊作惡,擅自上門騷擾、抄家,甚至綁架、誣判修煉人……」

他驚恐的辯解道:「阿姨(變的謙恭了),我可沒對您老人家無禮……」

我說:「無禮的大有人在!不過那時你還不在這個社區。何止是無禮,簡直要置我於死地而後快!那是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公安、國安、610辦公室一行七、八個人兇神惡煞的闖入我家,搶去了我的大法寶書、師父法像和大法資料,還有複印機等等,並強行掠奪了我租用的房子,又威逼不讓我修煉,強迫轉化……」

「這些我可不知道。」他急忙辯解。

我說:「你沒參加我不怪罪你,這都是江鬼指使幹的,他是元凶、首惡,違法違憲,不控告他?!」

我見他聽得直眨眼睛,就問他:「我的訴狀你看了沒有?」「沒有。」「你看呀!訴狀裏都寫了,你好好看看。怎麼不看?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從我一九九六年得法修煉以來沒花國家一分醫療費,先前身患乳腺癌、哮喘病、風濕病等等疾病不翼而飛,無病一身輕;不僅如此,心性提高了,情操高尚了,家庭、鄰里和睦了,在工作單位不計名利、任勞任怨……」

我見他蔫蔫的不動筆了。就問他:「記呀,怎麼不記了?」他指著本子:「沒有要求記這些。」我想:不記就不記,聽明白就行。我就給他講嫁禍於人的「天安門自焚」騙局,講栽贓陷害的所謂「一千四百例」,講中共公檢法司和醫院聯合起來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的罪惡,講貴州藏字石,正要講《九評》時,他站起來了,說:「不要說了,上面嚴令我們不聽不看這些。」

我說:「孩子,聽!這是真相,是救人的,救你命的……」我示意要他再坐下。

他說:「阿姨,我知道您是好人。您在這上簽個字吧,我要走了,沒有時間了。」

我順勢拿過他的本子看寫的甚麼:污告濫訴。我正色道:「這字我怎麼能簽?!我們控告江鬼實姓實名,有理有據,鐵證如山,可以昭然於天下的,怎麼成了污告濫訴了?!至今還在製造冤案。不簽!」他近乎央求道:「阿姨,簽了吧,我好交差。」

我看著眼下這個警察,更覺江鬼和它的流氓集團卑鄙無恥,這些不明真相的基層警察可憐。我說:「阿姨不能簽。我若簽了,你就害了我了,我也害了你了。」他迷惑的說:「為甚麼?」

「你想想:那上面寫的是污告濫訴,我若簽了,他們就可依污告濫訴治我的罪,既陷害了我,又逃脫江鬼的罪;是不是我慫恿你犯罪?如你強迫我簽,是不是助紂為虐?還將你綁到它們身上,讓你罪上加罪? 用心極其險惡!自然,還有更深層內涵,或許你以後會明白。」

他不禁吸了一口冷氣。我繼續說:「我是修真、善、忍的,我要大善,也想使你也善,即使不能讓你善,也不能叫你作惡。我對我的孩子就是這樣說的,今天對你也這樣說。阿姨猜你是個黨員,退黨吧!與邪黨綁在一起當替罪羊,做犧牲品實實在在不值得,退黨能保命……」

我在等他的回答。他也動起感情,說:「阿姨,從來沒有人對我說這麼深的道理,知道您對我好。但太突然,來不及思考,待我清理清理頭腦再說。我走了,去交差。再見!」我說:「我希望和你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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