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酷刑迫害手段
(一)毒打
1. 十一位法輪功學員死於毒打
遵化平安城四村法輪功學員蘭宏宇,二零零一年六月二日被石門派出所警察綁架,後轉送城東大二里拘留所,在拘留所遭到殘酷的迫害和毒打,僅僅十天後,一個三十五歲的棒小伙被打的不能說話了,警方才通知家屬接人。蘭宏宇的妻子到拘留所,看到奄奄一息的蘭宏宇還被大字形銬在床上,四個光著膀子帶著墨鏡的打手站在旁邊。蘭宏宇被接回家兩天後死亡。經有關部門屍檢證實,蘭宏宇腦血管畸形破裂出血,造成大面積腦組織壞死衰竭而死,內臟器官均呈淤血狀。
蘭宏宇 |
開平區東窯下村陳素香,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二日在發放大法真相資料時遭前屈莊大隊治保主任李志強劫持、夥同保安李建軍等人毒打。他們用力拳打腳踢她的腰部、頭部、眼部、腿部,造成大面積黑紫。陳素香被打中要害,癱軟在地。當天下午,陳素香被挾持到開平派出所,手腳被銬著不讓動,整整折磨一天一夜,第二天去世,年僅五十歲。事發之後,唐山市局、六一零通知開平派出所,所有知情者不許對任何人透漏此事。
陳素香 |
遷安市法輪功學員徐淑芬,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被綁架到城關分局。警察張滿對她拳打腳踢,將她的眼眶、眼球打的腫脹,像小球一樣鼓鼓的,感覺要流出來似的,頭部打成重傷,使她疼痛難忍。當晚,警察把徐淑芬劫持到遷安市看守所,每次非法提審都遭不同程度的辱罵和拳打腳踢,徐淑芬身體出現不適。後來她的血壓已經很高了,可是惡徒們強行將她拉起,說她是裝的,後又摔倒她。來回的強拉硬拽、連摔帶拉,將她的腦血管摔破出血,最終導致她的死亡,年僅四十九歲,距離她被綁架只有一個多月。
開灤范各莊礦職工趙英奇,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遭警察綁架抄家,十二月三十日被荷花坑勞教所迫害致死。遺體頭部塌陷,右肋缺一塊肉,臀部兩邊各一塊黑紫一直延伸到後背、脖子。死時睜著雙眼,手和指甲青紫色,腹腔特別瘦,後又打水,人才顯得略「胖」。
遵化堡子店鎮舊寨村孟金城,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在發放大法真相材料時被綁架,因不放棄信仰,二零零三年七月七日被遵化市六一零送到荷花坑勞教所,在勞教所警察授意下,當天被犯人們打死,遺體被匆忙火化。
2. 毒打致精神失常
玉田縣法輪功學員張雪,二零一四年二月三日被鴉鴻橋鎮派出所綁架,後轉到玉田縣拘留所,受盡酷刑折磨,整個人脫了相:腦門留有深深的電棒電擊的痕跡,眼睛被電得血紅腫脹,嘴唇腫脹往外翻,下顎被打得青紫一大片。說話語無倫次,眼睛直直的總看一個地方。誰跟她說話,她總是雙手捂臉,嘴裏絮絮叨叨的說:「警察沒有打我」,顯出精神失常的狀態。
3. 警察:整死你算自殺,曝光我們更願意,領導好知道我們幹工作了
梁秀蘭 |
遷安市中醫院護士梁秀蘭,在家中是一位好妻子,她丈夫原是警察,先後得過四次腦血栓,梁秀蘭承擔起家裏家外一切事情,從不說苦和累,在她的精心照顧下,丈夫病情得到好轉,一直在家中養病。可是這樣一個好人,幾年來卻遭遷安警察多次綁架,遭酷刑折磨,身心受到極大摧殘。二零零八年五月,梁秀蘭又遭綁架。在酷刑折磨過程中,警察浦永來公然惡狠狠地說:「整死你算你自殺,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曝光我們更願意,領導好知道我們幹工作了。」說著把梁秀蘭兩隻手分別銬在兩把椅子上,浦永來和另一警察每人拿一根電棍,不分頭、腳電了她好長時間。第二天下午,警察哈福龍又帶兩個人,一惡徒拿電棍猛電梁的下身,另一惡徒電她的脖子、乳房等處。梁秀蘭被折磨的遍體鱗傷,哈福龍哈哈大笑。
4. 未婚姑娘被扒光衣服毒打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日,河北省女子勞教所警察劉子維、趙雅麗、柳玉芬把唐山未婚的女法輪功學員張豔春衣服扒光,用電棍足足電了四十分鐘,直電到張豔春麵色蒼白,渾身顫抖、痛苦異常。張豔春因不放棄真善忍信仰,還被劉子維使用一種類似女性梳頭用的金屬利器狠刺皮膚,使得張豔春被電棍電的斑斑駁駁的身上,又密密麻麻的布滿小傷口,不斷向外滲血,足足用了一卷衛生紙還止不住。
劉子維還唆使在押的吸毒犯朱麗英、劉娟扒光張豔春的衣服後,對張豔春進行毒打、性虐待,不但撕扯張豔春的頭髮,也撕扯她的陰毛,身體各個部位的傷痕慘不忍睹。暴行過後,地上落滿張豔春的毛髮。
5. 尚士瑩獄中遭可疑的強行採血
尚世瑩 |
尚士瑩是唐山市工人醫院職工,二零一零年八月被誣判三年,關入石家莊女子監獄。二零一二年二月十六日,獄政科一戴眼鏡的小個子男警領來三名身穿白大褂的小伙子,說是要驗傳染病。之後給每個人發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姓名、年齡、罪名及家庭詳細地址,在紙條最前面列了編號,而且是指尖採血。作為醫務工作者的尚士瑩馬上警覺了:驗艾滋病、肝炎需靜脈採血,驗肺結核需照X光片,指尖採血的可能性是驗血型……尚士瑩斷定肯定不會有好事,不去排隊驗血,並把紙條撕個粉碎扔掉了。監區長問尚士瑩為啥不驗血,尚士瑩說怕被摘器官,並把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真相向她說明,監區長很生氣,但也沒再強迫。尚士瑩當天上午沒有驗血。
午飯後,教導員孔瀟飛到車間,叫一群犯人將尚士瑩拖到車間辦公室裏強行採血。尚士瑩不停地喊著「法輪大法好」。兩個穿白大褂的小伙子拼命掰她的手指強行採血,一時不能得逞,就跟惡警孔瀟飛商量說:「不行就別採了吧?」惡警孔瀟飛不同意,說:「她說不採就不採了?採!」於是幾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幾乎把尚士瑩手指掰斷了,才強行採了血。尚士瑩對著惡警孔瀟飛大喊:「孔瀟飛!我一定向全世界揭露你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行!」下午收工時,惡警孔瀟飛又命令犯人們把渾身無力、已經站不起來的尚士瑩從三樓拖下樓梯,又拽著她的衣服及四肢一直拖到監舍大門外的地上扔下。
6. 遷西國保警察攔截折磨十七歲孩子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八日晚八點多,遷西縣花院鄉班車司機陸佐金和十七歲的兒子陸兵開著麵包車送貨。返回路上,兩個騎摩托車的便衣警察攔住他們,懷疑他們送法輪功資料,把父子倆綁架到公安局,分開關押在兩處。一名警察對陸兵進行惡毒的嚴刑拷打,用拳頭凶狠的猛擊他的頭部和胸部。陸兵疼痛難忍,用手去摸被打的疼痛部位。國保大隊副隊長王印廣看見了,問他:「怎麼了?」孩子回答:「他們打我。」 王印廣上去又是幾個大嘴巴,邊打邊問:「這叫打你嗎?!」
遷西國保的大隊長朱振剛毫無人性的連續打了陸兵幾十個嘴巴,把他的臉打得又紅又腫。還有一個警察魔性大發,用手按住陸兵的頭往自己的膝蓋上猛撞,陸兵的頭頂被撞起兩個大包。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非法「審訊」從當晚九點一直持續到天亮。十七歲的陸兵身心受到很大傷害,由於過度驚嚇,回家後晚上不能入睡,剛入睡又被驚醒。
(二)藥物毒害
中共黑獄利用藥物迫害法輪功學員,從初期明目張膽強行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到後來在飯食、飲水裏、或藉口給治病投毒;從開始的很快將人致瘋致死,到把人放出數天、數月、數年後,毒性慢性發作去世,用心極其歹毒。
1. 六人疑死於藥物毒害
原豐潤縣種子公司退休職工王久富,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三日在發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構陷,遭火石營派出所警察綁架,拘留十五天。豐潤拘留所不法人員在轉化他時,不讓他正常吃飯、喝水,在他飢渴難耐時,給他端來一碗水。王久富喝下後不久,就開始拉稀。七月八日回家以後,情況越來越厲害,吃完東西就拉稀,伴隨劇烈的腹痛和嘔吐,身體消瘦的只剩皮包骨。這種狀態一直持續近三年。他曾很懷疑的跟女兒說:「難道是他們在那碗水裏給下甚麼藥了?」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五日,王久富在家中含冤離世。
唐海縣法輪功學員李恩英,於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九日流離失所期間被綁架,非法關押在石家莊市勞教所。半年後保外就醫時,全身浮腫,行走困難,呼吸、進食困難,目光呆滯,不能躺下睡覺,回家十三天就離開人世,年僅五十三歲。李恩英死後一直微睜雙眼、不瞑目。遺體脖頸、後背出現大面積紫色瘀血,而且顏色轉黑,耳朵、手指尖、臉頰均發黑,火化後遺骨內是黑的,外面卻白白的,很多鄉親和殯儀館的人員都說這是「中毒」。家屬要求驗屍,卻被警方阻攔。
另外,還有前文提到的唐山市遷西縣興城鎮沙嶺子村法輪功學員陳百合和唐山設計師趙燁女士被疑藥物致死。
2. 注射毒針 心臟窒息得像要爆裂
唐山鋼鐵公司退休職工梁志芹,二零零零年秋被綁架到唐山市安康醫院注射毒針。梁志芹立即昏迷,心臟出現衰竭,半夜從心臟巨大的痛苦中醒來,心臟窒息得像要爆裂一樣,痛苦得眼神都直了,舌根僵直,神智模糊不清。梁志芹回家後,迫害造成的後遺症嚴重影響了她的正常生活,心臟、肝、脾、胃、腸各器官串痛,並且像針刺般反射後背、後腰腎。有時疼的坐臥不安,二十四小時合不上眼,嚴重時呼吸困難,精神恍惚,眼神渙散。大腦出現嚴重缺氧狀態,持續嘔吐。體重由一百三十多斤降到六十多斤,經常暈眩昏倒,摔的身上傷痕累累。
遭毒針、電擊迫害前後的梁志芹 |
3. 吃下一粒粉紅色藥片 五臟六腑劇烈疼痛
柳立生是遵化市退休公務員(正科級),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三日在北京經濟技術開發區向人講述法輪功真相時被綁架到開發區博興路派出所。六天後被強迫吃下一粒直徑一釐米左右的粉紅色糖衣片。吃後半小時,柳立生渾身發燒、頭暈腦脹,一會兒就頭重腳輕、站立不穩。藥力很快擴散到腸道,五臟六腑劇烈疼痛。只好到廁所,攥緊拳頭使勁擠壓小腹也解不出大便來。七月十九日回家後,柳立生走路遲緩,口吐濃痰(深黃色並帶有血絲、血塊兒),身體消瘦。且記憶力衰退,經常忘事兒,自家樓號都記不起來,見到常來往的朋友、同事都想不出他們的名字。四年多的時間,一直胸悶、心煩,腋窩、肋骨腫脹疼痛,有時還有針扎般刺痛感和麻木感。日常飯量明顯減少,時常腹痛,腸道有絞痛感等。
4. 兩個年輕女孩的遭遇
段津津(段晶晶),當年二十四歲,在唐山最大的飯店工作,聰明開朗,多次被單位評為「親善大使」;何靜,二十三歲,在唐山華聯商廈工作,曾是唐山市十大名模。二零零零年六、七月份,兩個年輕女孩先後被河北省第一勞教所秘密送到唐山市精神病醫院,原因是她們堅持修煉法輪大法、不寫悔過書、在勞教所為抑制邪惡的迫害而絕食。她們的病歷上荒謬地寫著「偏執性精神病」,其實她們是正常人,剛入院時曾做過一系列精神檢查,根本沒病。
段津津用藥後,舌頭吐在外面縮不回去,心慌,臉、嘴、舌頭全紫了,頭痛欲裂,在床上來回翻滾,撞牆。她說:「當時真的比死還難受。」何靜被綁在另一張床上輸液,男主任指使護士長說:「讓她不吃藥!把兩頓的藥都給她灌下去!」結果本來能走著上樓的她,第二天就起不來床,面如土灰,精神恍惚,一天到晚暈暈沉沉的睡覺,一個二十三歲的年輕姑娘大便蹭到內褲上卻全然不知。
她們曾多次向主任醫生表明自己是正常人,拒絕用藥。可那男主任說,進了醫院就他們說了算,就得用藥,要不你寫悔過、吃飯、出去。當護士長向勞教所管理處長張建忠反映用藥出現強烈過敏反應時,他說:「沒事,繼續用藥。」並多次到醫院詢問、督促用藥情況。
5. 注射不明藥物,導致精神失常
唐山市第一軋鋼廠工程審查預算技術員邵麗燕,二零零零年十月進京為大法鳴冤,先後被綁架至唐山第一看守所、開平勞教所、安康醫院遭受迫害。二零零一年,在開平勞教所被迫害得快不行了才通知家人將其接回。那時她瘦得只剩一把骨頭,回家後身體狀況雖有所好轉,但漸漸的家人發現其精神有些不正常,表現為言語錯亂,晚上不睡覺總站著,敲碗,撞門。狀況時好時壞。清醒時,她跟家人說在安康醫院時,手腳被綁在床上動不了,被注射不明藥物。不清醒的時候連父母都不認識。老父親看到她現在的樣子,痛苦地說:「她曾經是多麼堅強的孩子!現在卻成了這個樣!」
6. 輸不明藥物,腿腳失去知覺
遷安市法輪功學員溫慶芳,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五日被綁架到遷安市看守所。為抵制邪惡的無理迫害,聞慶芳開始絕食抗議。大概在絕食的第八、九天時,看守所副所長代軍華與獄醫陳學帶領四、五名犯人按著聞慶芳強制輸液(藥物不明)。輸到二十分鐘左右,聞慶芳開始出現不良反應,內臟、四肢劇烈疼痛。一瓶液輸完,十分鐘後,聞慶芳的右腿、右腳沒了知覺,不會動,伴有劇烈疼痛,疼的直說胡話。又過七、八天,右腿開始萎縮,右腳沒有知覺,並伴有劇烈疼痛,腿骨感覺貼滿了冰塊,鑽心透骨的涼。
(三)野蠻灌食
中共的黑獄,灌食絕不是防止絕食者出現生命危險的醫療手段,而是另一種酷刑。
1. 灌食的是犯人,而不是醫生
二零零四年二月初,在唐山開平勞教所,法輪功學員劉麗華、程桂君、趙玉環為抗議非法迫害而絕食,每天被男犯人灌食,醫生有時在旁邊看著。有個年齡大的男犯人手不停的哆嗦,藥管都打碎了兩個,急出一身汗,說不想幹了。警察卻說:「沒事,練練就會了。」可是在錄像時,他們就換成獄醫親自操作。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2. 灌食後身體變得虛胖
二零零一年八月在勞教所,段津津遭灌食迫害,聽她本人講,每次被灌食都是一大盆糊狀的東西,灌完後肚子一下就鼓起來,一天灌一次,體型也變了,那時她只有二十多歲,體型變的很難看,身體虛胖,腰粗胯大,失去了二十多歲女孩的苗條身材。
3. 灌大量菜湯兌水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豐潤區法輪功學員孫建中被綁架到看守所,遭灌食迫害,他拼命抵抗,被獄警用橡膠警棍從頭到腿打遍全身,將人折騰無力後強行灌食。那時每天灌入大量菜湯兌水,但四支隊隊長郝寶新和專管法輪功的中隊長耿東亞卻欺騙大家說每天給他灌奶粉、雞蛋和碎豬肝湯以保證他的身體健康。
4. 灌濃鹽水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七日,遷西縣法輪功學員揣翠軍在看守所裏被用濃鹽水灌食,胃部受到強烈刺激,連膽汁都吐了出來。食道被刺破,鮮血從鼻孔和嘴裏流出來。
豐潤區李雅萍也曾遭受類似的灌食迫害。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她在講述法輪功真相時被綁架,後被劫持到唐山開平勞教所。李雅萍絕食絕水抗議迫害,第四天遭強制灌食。惡人們把她四肢分別綁在單人床的四角上,雞蛋糕裏加了很多鹽。因為太鹹,灌食後她喝了好多水。手被銬在木頭椅上,下身只讓穿一條秋褲,又是冬天,控制不住像水一樣的大便拉在褲子裏。
酷刑演示:銬在床上 |
(四)殺繩
殺繩,即用細繩從人脖頸後邊繞下來,在胳膊上纏幾圈,然後把胳膊使勁往上提,提到手能碰到後腦勺,繩子勒進肉裏,鑽心的痛。
酷刑演示:上繩 |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八日,荷花坑勞教所六大隊警察們在所長王勇帶領下對殷榮志、張清華、劉建波、曹順亭、高國昌、立叔等十多人,一個一個的提審迫害。他們還從別的隊調來十個勞教人員,將法輪功學員帶到一間屋裏,把法輪功學員剝光上衣,將人按倒,用腿夾住頭,其餘人抓住兩臂,將警繩放於脖子處,纏繞住兩臂,緊緊捆上。捆完後法輪功學員胸部後仰,出現一個細彎,細細的警繩剎進肉裏,血液不再流動,渾身腫脹。警察讓勞教人員沿繩子處用力拍打,說是讓血略微過一些,不然就殘廢了。即使如此,過七八分鐘也要鬆綁,不然真的殘廢了。鬆綁後,警察吩咐勞教人員抓住法輪功學員的手用力抖動,目的是拉動關節,然後再綁,這一次捆得比上一次兩手更加向上去。
豐潤區蘆各莊法輪功學員張海明,六十多歲,二零零四年在勞教所被非法關押期間,在警察艾振民的授意下,兩個打手對張海明進行殺繩,一連殺了七繩,墩布把兒竟打折了三節,據說屁股「開了花」,多少天坐不了床,只能趴著。張海明老人一聲不吭,艾振民殺紅了眼,又連吊掛帶殺繩,掛在兩個大立櫃中間,一直折騰到半夜三點多才罷手。
(五)鐐銬
遷安某鋼廠職工王韋月,二零零零年八月在遷安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被戴上死刑犯用的大腳鐐,然後被逼著上下爬樓梯,或被逼在操場上跑步。二十來斤的大腳鐐子哪能跑得起來呢?不跑警察就用皮帶抽打,兩腳腕子被腳鐐磨破,淌著血水,疼痛難忍。
劉勇是遷西縣洒河鎮銅礦人,當年是北京科技大學在校二年級學生,因給縣委寫勸善信被拘留。二零零一年春天,劉勇在看守所煉功,所長劉春把他倒刨起來,這是看守所對犯人最殘酷的折磨,把手從背後與腳鐐連在一起銬起來,再用木槓子串著抬起來,抬著他在看守所院內繞了四圈。手銬把手腕卡的鮮血直流。之後還讓他在水泥地上跪五個多小時。劉勇在看守所始終堅持煉功,被看守所所長劉春發現後又被這樣抬了兩次,並罰加長兩晝夜背銬著。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 |
遷西縣新莊子鄉米城莊村揣之武,二零零七年七月被綁架,關押在遷西看守所,被上了「刨鐐」。「刨鐐」,遷西方言叫「刨上」,即給人戴上手銬、腳鐐,然後用一根不足五十公分長的鐵鏈把手銬連到腳鐐上。人被「刨鐐」之後,手腳被鏈銬拉著,腰被迫彎成九十度,行走只能彎著腰一小步一小步的挪著「走」。過去只有對殺人犯才用這種刑具。
中共酷刑刑具:刨鐐 |
(六)手搖電話機
豐潤區岔河鎮高坨村王淑霞,二零零零年十月被綁架到派出所。警察們用過去那種手搖的老電話機,正負極拴在兩個大拇指上,手反銬著,又用腳銬銬住腿,讓她跪地,不跪就用力搖那電話機。王淑霞當時感覺萬箭穿心,眼睛也閉不上,張著嘴,渾身不會動。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搖電話機 |
二零零二年底,有六名法輪功學員:郭小慧、張雲平、孫建忠、韓學宇、安振傑、張金路因做真相資料被唐山市路北區公安局、豐潤區公安局聯合抓捕。刑訊逼供中,孫建忠被折磨得體無完膚,坐鐵椅子,十個手指纏上銅線,澆上涼水,接上電話,用手搖電話電擊,致使手指被燒焦,口吐白沫,渾身抽搐不停。晝夜不停的電話電擊,最嚴重那天四個人搖電話,搖累了就換人,電話機都被搖壞了,又找來一個繼續電。手指上綁電線的部位肉都焦糊了,如今十幾年過去了,還有深深的疤痕。郭曉慧同樣被手搖電話電擊,當時口吐白沫,昏死過去,坐鐵椅子上成大字,臉朝上固定不動,不讓大小便,致使心臟被電壞,腰椎骨骨頭錯位。
(七)用火燒、鐵鉤子燙、滾水燙
遷安市扣莊鄉唐莊法輪功學員王豔芹,二零零三年前曾被警察彭明輝、浦永來、哈福龍等人拽著頭髮,將打火機中的液化氣倒入嘴中,然後再用打火機點燃,燒的口腔、舌頭都爛了,不能吃飯,不能說話。
豐潤區孫建忠,二零零一年二月初,因不放棄修煉,被非法劫持到豐潤小八里洗腦班。洗腦班校長石愛成用燒紅的鐵鉤子往他脖子上燙,手掌大的一片被燙爛。
遷安市夏官營鎮大榆樹村賈立園,二零零八年八月被遷安市公安局綁架,警察哈福龍、唐學平、楊小雙、盛茂斌四人電她的脖子、手、胳膊、前胸、後背,用壞三根電棍。賈立園昏死過去,他們就用開水往賈立園的臉、耳朵上倒,滾燙的熱水從臉上順著脖子流下,耳後面被燙傷的部位很長時間都在化膿,至今還有被燙傷後留下的傷疤。
(八)暴曬、雨淋、不給飯
遵化興旺寨鄉黃土崗村姜秀雲,五十二歲,二零零零年皇曆六月初三到初七期間被興旺寨鄉政府和石人溝派出所綁架,送鄉政府洗腦班強制洗腦。當時正值夏季高溫季節,平均氣溫三十九度。警察每天兩次強迫法輪功學員在太陽下暴曬,每頓只給半碗稀粥。姜秀雲因警察連續三天不給飯吃,陽曆七月六日那天下雨又被淋了一天,身體極度虛弱。派出所一看人快不行了,為推卸責任將其送回家。回家十分鐘後,姜秀雲就去世了。
(九)冷凍
唐鋼第四軋鋼廠工人劉娜,修煉法輪大法後白血病康復。二零零零年九月,劉娜到北京為法輪功討公道,被綁架,後被關押到唐山市第二看守所。十月下旬的一天,天氣陰冷。法輪功學員們在監室外鐵罩子圍著的小院裏煉功,被代所長看到後,指使刑事犯人用大盆從罩子頂上往下猛潑涼水。代所長叫囂:劉娜說她「白血病」是煉法輪功煉好的,我看她感冒不感冒(獄醫曾說過,白血病怕感冒)。
遷安市扣莊鄉西裏管營村姜玉平,二零零二年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期間,一天晚上起來打坐被任小青發現。他不讓姜玉平穿鞋,光著腳叫姜玉平在雪地上跑。當時正是臘月三九天,姜玉平還帶著例假,由於天寒地凍,姜玉平栽倒在地上。任小青揪起姜玉平的衣服說:噢,裝死啊。他揪著姜玉平的衣肩跑,推著姜玉平跑,折騰一小時左右才叫姜玉平回去。
遵化市興旺寨鄉西達峪村紀淑華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吳德芳,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一起為法輪功進京上訪,被押回興旺寨鄉石人溝鐵礦派出所,強行關進鐵籠子內。鐵籠子很窄,沒有床,沒有行李,二人只好躺在冰涼的地板上睡覺。一天,天降大雪,寒冷異常,惡人們將紀淑華和吳德芳叫到院子裏站在院牆根下凍著,院牆上面有一面大鏡子,鏡子上的玻璃沾滿雪花。惡人們叫她倆站在大鏡子前,將雙臂展開呈「一」字形,然後將前額、鼻子尖和雙手掌緊貼在冰涼的玻璃上冰著,身上落滿雪花,凍得渾身哆嗦,牙齒打顫,臉部、手指被凍得鑽心的痛。惡人們在身邊看著,只要身體稍微離開鏡子一點縫隙就遭一頓毒打,凍了一個小時左右才放回。
(十)強行墮胎
遷安市楊團堡中學優秀英語教師張立芹,二零零四年被送到洗腦班後受到非人折磨。一個月後,張立芹發現懷孕了,嘔吐不止,只能喝點水。有一天,張立芹端起水剛要喝,「六一零」頭目楊玉林就叫她到樓上看電視,回來後,張立芹端起水杯一飲而盡。楊玉林奸笑著問張立芹:「水有甚麼別的味道沒有?」張立芹說:「沒有味。」楊玉林又惡狠狠地說:「你懷孕,我就能放你回去嗎?沒門!你是鬥不過我的。」說完大笑起來。第二天,張立芹肚子疼的很厲害,然後開始流血,連流數日。在此期間,洗腦班的人還讓張立芹抱一袋沙子在院子裏跑,跑完讓她用涼水給他們洗衣服,最終導致她流產。
灤南縣法輪功學員劉素君,二零零一年一月被非法勞教兩年(當時已有身孕),關押在唐山開平勞教所,她絕食反迫害,被警察野蠻灌食,期間大部份時間還被綁在禮堂的椅子上,怎麼難受警察怎麼綁。一次劉素君抵制灌食,被警察揪著頭髮在地上拖了二十多米,拖出後被打得鼻青臉腫,過了很多天臉上還有紫印。一次北方三月的晚上,劉素君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被警察綁在柵欄門上,警察打開窗戶凍她們,劉素君被折磨的渾身痙攣。在勞教所的日子裏,劉素君長期腿腳浮腫,肚子腫脹,卻不能得到檢查和治療。二零零一年五月,勞教所發現劉素君已有七個月身孕,勞教所和灤南縣六一零將她拉到醫院強行墮胎。此時正是中共對外宣傳的「人權最好時期」。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