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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刑無法改變法輪大法修煉者的信仰

——湖南雷楊帆遭迫害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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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南報導)長沙市法輪功學員雷楊帆就像是一個永遠懷著童心的大男孩,從十九歲起,追尋人生的真諦,終於在二十二歲找尋到了真善忍大法,實現了他做一個高尚的人的夙願,然而,十六年的迫害,更磨煉出了法輪功修煉者的大善大忍的堅強意志和胸懷。

雷楊帆
雷楊帆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三日,雷楊帆書寫了《刑事控告狀》,寄往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起訴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在《刑事控告狀》,雷楊帆講述了自己十六年來身處逆境、遭受迫害的部份經歷。

笑對暴力和最可憐的人

在雷楊帆的人生字典裏,高尚和大忍卻遭遇了江氏集團的暴力。在《刑事控告狀》,他寫道:

十六年來,我被非法抓捕過七次,但是,面對毆打、酷刑迫害我的人,我心裏沒有恨,只要身體能撐的住,我都報以微笑,因為他們才是最可憐的人,例如,

二零零六年六月,我去位於黃土嶺的一個地稅局大院發《明慧週報》,被保安抓捕,其中一個保安用大力擰我的右胳膊,至今留下傷痛。

第二天,我被轉送到長沙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刑拘。在監號內,一個來自東北的死刑犯打過我,他先是一掃堂腿,把我掃倒,之後,用碗口粗的胳膊抓住我頭髮(當時我拒絕理光頭),往牆上撞,一連四下,只覺得眼前金光一片,我回過神來之後,我還是對他微笑。從那以後,他成了我的朋友。

二零一零年四月十七日,我在望城縣橋驛鎮向人介紹世界第一秀「神韻晚會」,被警察非法抓捕。抓我的時候,就打我打的很厲害,一個壯壯的警察鉚足力氣用拳頭打我的面部。我的鞋被打掉了,眼鏡也被打掉了。

到了派出所,一個小伙子拿著三公分粗的木棍子打我的後腦、頸部,三兩下,直接把棍子打斷了。有一個中年人用兩手抓住我的鎖骨,使勁往上提,又拿來一副銬子,把手銬卡齒卡到最緊。我兩手腕被卡得很痛,兩手掌血脈不通,一會兒,手又脹、又黑、又痛,簡直像要廢了。

到凌晨的時候,我唱法輪大法的歌曲,望城縣國保大隊的隊長胡鑫,將幾張報紙捲起後,用力抽打我的眼睛。早上的時候,看守我的人昏昏睡著了,我靜靜地走出了派出所。

* * * * *

一九七四年九月,雷楊帆出生於長沙,當時父親是湖南省委組織部的幹事,母親是湖南省財會學校會計。一九九一年,從湖南省勞動人事學校畢業後,分配到中國銀行湖南省分行系統,擔任過櫃員、信貸員、人事處幹部。在《刑事控告狀》,他講述了他自己的人生和兩度在新開鋪勞教所非法勞教及關押共四年的經歷。

做一個坦蕩、高尚的人

大約從十九歲起,我開始尋找氣功、中醫理論、修煉法門,瀏覽一些東西方哲學、宗教的書籍。人生中,我懷有三個願望:希望得到好的身體,希望找到「人為甚麼一定要做好人」的原理,希望通曉宇宙人生的大道理。

1、尋找強身健體之路

我從小體弱多病。八歲時,開始咳嗽,咳聲響亮,痰多不斷,常年不絕。十一歲時,被查出患有肺部淋巴結核,以後服用結核藥幾年,但久未斷根。十一歲時,闌尾穿孔開刀住院,差點丟了性命。之後多年,傷口內癒合口和外癒合口經常疼痛,內心恐慌。

從少年時代開始,經常會無故的發生體力、精力極度疲乏的狀態。這也使我非常沮喪。人說:「金津玉液」,但我從小口腔內就沒有清口水,只有很乾很濃的白唾液。醫藥可以治標,而身體本質上的強健需要內修功法才能達到。我嘗試過很多的方法,包括跑步、練過其它的氣功,都沒有奏效。

但煉法輪大法卻改變了這一切。起初,我只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煉煉功。當時煉功地點在省委組織部對面的人行道上。大約兩個禮拜到兩個月的時間,我發現有一位阿姨的相貌明顯年輕了好多歲,還有其他人的許許多多的變化。這對我衝擊很大。

等到我真正用心煉功之後,我的身上也有了奇蹟。早上起來,原來喉嚨的積痰,忽然一丁點都沒有了!深度咳嗽,就像被拿走了一樣,從此與我無緣了。口裏有了充沛的清口水。

打完坐之後打籃球,身體覺得特別輕。能一口氣打完上、下半場。球技欠佳的我,因為體力優勢,在下半場成為場上的亮點。

睡覺幾乎沒有夢。心裏特別清淨、充實。闌尾炎的創口,被篤實了,不再是我的心腹隱患。而以前每次喝過酒之後,左邊後腦的疼痛,也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從五歲起就時常出現的心臟痛,沒有了。

法輪大法是神奇的功法,是好功法,有奇效。但這位師父,卻沒有問我要過任何報酬。

2、做一個高尚的人的夙願

讀小學時,我人際關係不太好,因此特別希望自己有好人緣。到了少年時代,立志要做一個正直的人,有好的品格,有浩然正氣。

一九九三年,我開始在中國銀行系統擔任信貸員,當時只十九歲。記得那時正是海南房地產熱,全民下海,商潮湧動。人們開始狂熱的崇尚一夜暴富,很多人熱衷於「提籃子」倒賣鋼材等大宗商品。長沙各大夜總會生意也十分的火爆。

在信貸崗位,我看到社會的很多面。原來固有的清高理念受到世俗觀念的衝擊。做好人?潔身自好?入鄉隨俗?隨波逐流?何去何從呢?兩條路、兩個方向、各有得失。這使我產生了方向性的迷惑。人,為甚麼,一定,要做個好人呢?做個壞人難道不行嗎?這其中的原理是甚麼?帶著這個疑惑,我看了很多書籍。

大約一九九四年,我曾經學習和實踐過儒家的經典,但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如「吾每日三省吾身」、「見賢思齊」等等,知道要這樣做,但原理弄不清楚,遇到實際問題時,就不能說服自己真正做到。

但在閱讀法輪大法的書籍後,困惑我多年的一系列問題,包括個中原理,我都找到了答案。我覺得有生以來,第一次能活得這麼明白。我知道了做人的標準是真、善、忍,知道為甚麼善惡有報?做好人有甚麼好?做壞人有甚麼不好?等等。在修煉法輪大法以後,我真的能從很多事情中真實的達到我嚮往的標準,而且內心坦然。

我把我從信貸單位「借」來的本田摩托車還了回去,放棄了對一位已經有男友的美貌女子的追求。之後在工作單位,我勤奮肯幹,人事處的領導在全處會議上表揚我,號召全處的同事學習我的「敬業精神」。

之後兩年,我迎來一次提拔的機會,當時我們科室總共有兩人都有機會,但名額只有一個,我本著師父的教導「順其自然」,不去爭鬥、不去上下活動。後來,同事提拔到了副科長,對我十分的友好、感激。

第一次被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零年四月,我和一些修煉法輪大法的修煉者一起交流,被集體非法抓捕。記得當時經辦的警察姓周,也是芙蓉區政保科的。他在非法審訊過程中,打了我耳光,並用肘抵我的胸口。

這次也是在朝陽派出所的關押室至少關了一晚。這個關押室黑乎乎的,完全看不到陽光。白天、晚上都是漆黑一片,不知道時間到哪兒了。有一個轟轟作響的大換氣扇不停的運作著,對人的視覺衝擊和聽覺衝擊都很強烈。

沒有床,但是有木地板。吃喝拉撒睡都在上面。地上有些潮而髒。別人拉過的大便就在一旁陳列著。

從外面進來時,首先通過一個用水泥砌得很窄的長而深的隧道。有一次,朝陽派出所肖所長看到我從這隧道中出來。兩隻眼睛依然明亮,對他善意的微笑。他很震驚。此後,他對我和藹了許多。多年後,在市公安局偶遇他時,他很高興的和我說話。

這次,我被送到芙蓉區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月。之後就被送到新開鋪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勞教所的廣播長年不息,主要的內容都是誹謗法輪大法。身處其中,好像自己犯了十惡不赦的死罪,必須「轉化」才能脫了干係。經常都有警察來做「轉化」,算下來,至少是不下五十次吧。開始很多警察不了解我們,說是要:「跳到火坑裏來救人。」但談完了以後,凡是有些真性情的人,態度都變了。對我們同情、理解、甚至佩服。

跟我討論、辯論最多的是警察史甍。有一次,勞教所請了一位師範大學的哲學系副教授來跟法輪大法修煉者上課。他談到德國哲學,其中談到了康德。康德的三大假設恰好我知道,他認為討論一切哲學問題,需要在三大假設成立的基礎上進行:假設上帝存在、假設意志自由、假設靈魂不死。

我和史甍展開了討論。當時氣氛很活躍,旁屋的兩位小警察,一胖一瘦,忍不住跑過來旁聽,講的有趣的時候,兩個小警察互相抱著笑倒在床上。

當時那段時間的討論涉及了很多項目,從法律、道德、政治、文化、歷史、宗教信仰、強身健體、心性提高、家庭責任、公民責任、對法輪大法誹謗新聞的證偽、以及法輪大法法理很多內容的本身,各個角度都做了探討。我認為,從任何一個角度講,法輪大法修煉,真的是圓容不破,是正的、是善的。

可惜這種討論只侷限在私下,如果公開到更大的範圍,江澤民的邪惡誹謗不攻自滅了。但即使這樣,通過很多修煉人的講述,整個勞教所,每一個警察也都心裏有數:誰是誰非、誰正誰邪。其實江澤民這樣做對自己有甚麼好處?

令人遺憾的是,隨著迫害的加劇,勞教所開展「強制轉化」、「暴力轉化」,有些人昧著良心想往上爬,做了打手。包括之前提到的那位年輕的瘦子警察,也做了迫害中的主力。到後來他因為貪污被抓捕。

當時在「轉化」方案中,有一種比較厲害的辦法,是利用家裏親人來勞教所做工作,利用親情來動搖修煉人的信念。這個辦法也是很殘酷的,很讓人痛苦。勞教對當事人家人的傷害很大。記得當時有一位來自永州的修煉人,他的父親,因為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在家上吊自盡了。

後來新開鋪勞教所有了專門施暴的隱蔽區域。在大約二零零二年以後,在入教隊,設有一個專門的房間,大夏天生爐子「烤火」,各種體罰,強制「轉化」大法修煉者。這個我是從多名「夾控」人員那裏聽來的。

再後來,在新樓「日之樓」建起來以後,平時人跡罕至的「多功能區」,成為了恐嚇、毆打、強制轉化、暴力轉化大法弟子的新的秘密場所。

當時我被關在勞教所四大隊的時候,有警察楊曉波對我展開「攻堅」。因吸毒被勞教的「夾控班」班長趙治華經常過來辱罵我師父。在整個勞教期間,「夾控」人員是不離身的。

那時新開鋪勞教所的勞動任務算比較重。我被關在十一大隊的時候,每天從早上六點起床,到晚上十二點,中間除去吃飯時間基本就是勞動時間。長時間勞作對身體摧殘非常大。

伙食常見的是冬瓜,到冬天則是黃芽白,主要是湯,上面飄浮著一些菜。

再被非法勞教兩年 險被酷刑逼供致死

1. 在砂子塘派出所,遭五腳猛踢「射門」

二零一零年五月八日,我在長沙市砂子塘一網吧上網,被砂子塘派出所警察非法抓捕。當天下午,在砂子塘派出所,遭到嚴重的酷刑逼供。

當日上午,砂子塘派出所胡所長,還有三位警察或協警,一起在網吧暴力綁架了我。之後,我被關到砂子塘派出所的關押室。大約中午或下午的時候,我被用手銬反銬,手銬的卡齒幾乎卡到肉裏。一根細而結實的繩子先是把雙腳綁在一起,然後將雙手雙腳反綁在一起,再將我擱置在地上。

周圍坐滿了年富力強的協警,約摸都是三、四十歲,圍著屋子坐了一大圈。一會兒,胡姓所長進來了,對我大聲說:「我姓胡!」

再進來一位大約三十五歲,身高約一米七,有些壯壯的男子,操帶常德口音的普通話,他用穿著的旅遊鞋鞋底和鞋尖蹭我的嘴,問我「曾海其 (湖南株洲法輪功學員,機械廠技術骨幹,四十七歲,被非法關押在津市監獄,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六日被迫害致死)是不是你的馬仔?」馬上就是暴風驟雨的五腳,簡直用了足球場上射門的力道。

第一腳,踢在嘴唇上,馬上嘴就腫起來,像包子一樣,牙齒因為互相劇烈撞擊而出血,血沫中夾帶著細小的牙齒的碎沫。

第二腳,踢在鼻子尖上,劇烈的疼痛使我身體反射式的想要往前蜷縮起來,血流出來塞滿了喉嚨。第三腳,踢在左邊面門上,臉馬上腫起好大。

第四腳,踢在左眼上,正踢在眼眶邊沿,一半著力在眼眶上、一半著力在眼球上。左眼腫起來像一個水蜜桃,眼皮即使是用力也完全睜不開了。

緊接著第五腳,落在胸口上,胸口正中。這一腳下去,我身體有點「騰飛」的感覺。霎時覺得前胸和後背像是要會合了。內臟器官受到劇烈的震盪,被排擠開,然後再是一波一波的劇烈的餘震。

等我能緩過勁來一點的時候,我才覺得呼吸困難,劇烈的疼痛感使我不由自主的呻吟。為了減輕一些疼痛,我借助下巴的力量,在地板上一點一點的挪動著。

沒有人說話。人們都震驚了。

時間過去了很久。開始有領導進來和我和藹的說話,給我鬆開繩索,把雙手手銬的卡齒也放鬆了一些。

又過了一會,一個五十來歲的協警,又要用手銬卡齒鎖緊我手腕,繼續行刑,被協警隊長制止了。

後來在當天晚上,我一個人獨處的時候,用手扒著厚厚的左眼皮,扒開一條縫,一看,我的左眼還是能看見東西。而眼球深處的疼痛一直伴隨了我很久。胸口處的撞擊對我的傷害最大,幾個月之內,身體都沒怎麼緩過勁來,之後兩年多,還不時有餘痛。傍晚的時候,來了文藝路派出所的戶籍警察,將要把我轉走。

我走出關押室,發現走廊裏站滿了四十來歲、五十來歲的派出所官員、警察。他們看著我,都很震驚。我在他們的「目送」下,走到院子裏。他們和戶籍警察道別。我對他們揮一揮手,聲音很清脆的,笑著說道:「下次,再別打法輪功了!」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2. 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約二十天

洗腦班對外的名字叫做「長沙市法制教育培訓中心」。我被轉送到這裏非法關押。沒有任何法律手續。也沒有任何法律認可這個地方可以拘押人。這裏的主任姓雷。長沙市六一零辦公室的工作人員好像也在這裏辦公。

當晚初到這裏,因為身體傷的厲害,整個人都變了相。我在床上打坐一小時,覺得舒坦多了。負責看守的協警看到我的變化,非常高興,說:「你這個功有效,繼續煉!繼續煉!」

因為我絕食抗議,身體又受傷比較嚴重,經常會聽到救護車的叫聲,撈刀河鎮衛生院的一個副院長過來安排輸液、搶救。

後來這個副院長給我插鼻飼管灌食,雷姓主任在一旁督陣,因為我身體太虛弱,每次動作過後,上氣不接下氣要喘好一陣。當時真的是很困難、很危險。但洗腦班不給放人。

在我離開這個地方不久,後來因為辦全省範圍的洗腦班,綁架來了一位永州的阿姨,叫蔣美蘭。她也是絕食反迫害。不幸在這個地方被迫害致死了。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七日,即二十天後,我被劫持到新開鋪勞教所勞教兩年。送我去的是望城縣國保大隊的大隊長,還有六一零辦公室去了兩個人。新開鋪勞教所一直拒收,國保、六一零人員好說歹說,經歷了好幾個回合,總算把我塞進了勞教所。

3. 在新開鋪勞教所再次被非法勞教兩年

因為絕食,我在這裏遭到過多次灌食。灌食要用到「開口器」,做婦科檢查的那種。把上下牙齒撐開。有一次醫務室彭姓醫生把開口器撐到最大,頂住上下牙齒。然後他就一邊休息去了,時間持續一個小時,口腔有些受不住。

還有一次,因吸毒進勞教所的程鐵高在給我灌食時,把開口器的旋鈕一陣猛擰,把我下巴都快撐掉了,導致左咀嚼關節部位受損,我痛得大叫,至今稍稍張大嘴時,就能聽見 「喀、喀」的關節活動聲音。灌食用的「床」,是用木條木板胡亂釘成的,上面積灰很多,故意不擦。灌食用的橡膠管子也是舊舊髒髒的。

因為我要求煉功,在床上打坐。有一次,被七大隊的夾控凌洋及夾控班長郭小華、值班組長易暉等人強行從床上拖下來跌到地上,易暉大喊一聲「踩死他」,凌洋上來踩到我的胸部,後被人制止。

「日之樓」有一個「多功能區」,位於非法關押法輪大法學員的七大隊對面。備有各種娛樂設備、書籍,但一年難得開放幾次。很多法輪大法修煉者在那裏遭到過毆打、恐嚇。比如:魏桂梅、莫其兵、石岳生、易志遠等等等等。

這次非法勞教,我被延期了一個多月才得以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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