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並不難 只要志念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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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一日】走入法輪大法修煉將近十八年了,磕磕絆絆走到今天,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恩。

一、得法、精進、實修

我今年五十四歲,家住農村。一九九七年十月我得法了。剛開始聽、看師父濟南講法,就感覺好的不得了,這位大師講的太好了、太對了,這就是我要找的。只聽兩個晚上,就出現了奇蹟,第三晚還沒開始放錄像,我先向老學員請教問題:「我全身的病都沒有了。頭痛、失眠、脫髮、胃病、肩周炎、腰痛、腳踝關節痛等等都好了,我雖然剛三十幾歲,以前走路沉沉的,無精打采。現在很輕快,走路生風,這是怎麼回事?」有老學員告訴我:「你不抱甚麼目地就是這樣,變化快,別說你這點病,疑難雜症、絕症好的都很多。」是啊,我也不知道這東西能治病,只知道這位大師講的好,講的對,就聽進去了。只可惜這麼好的功法我才遇到,人家都得好幾年了,我相見恨晚,得趕上他們。

我每天五套功法至少煉一、二遍。集體學法十天學一遍《轉法輪》,我自學至少三遍,除去睡覺幾乎全天都在學法,用法衡量著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並且學法是很認真的學,有時一個自然段讀過了,沒明白是啥意思再反覆看三、四遍,直到弄明白了才繼續往下看。由於用心學法,心性提高的很快,無病一身輕,精力充沛,主動幫忙做家務,這在以前是很少見的。與鄰居關係也很好,很願意幫助別人,給我送貨的老闆看到我們鄰居之間關係這樣融洽很是羨慕,我告訴他:「這是我修大法帶來的祥和狀態,很正常的。」當時農村各類收費很嚴重,人們怨聲載道。我們修大法的按師父要求,不參與政治積極交納各種稅費,受到各級政府的好評。

由於學法用心,同修交流時也能談的頭頭是道,法理清晰,在當時給我們地區同修整體提高起到了促進作用。用心學法,學好法對於個人提高太重要了。寫到這,我忽然想到了現在不精進狀態,三件事做的不夠好,學法有時犯睏、煉功五套功法經常煉不完,發正念倒掌,講真相勸三退幾天退不了幾個人,個人修煉上也是經常守不住心性,生常人的氣……這都是沒有用心學法造成的。師父在多次講法中多次提到「修煉如初,必成。」[1]我卻沒有重視,真是愧對師父。

二、證實大法

得法修煉一年多,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之首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開始了。一時間烏雲壓頂,這麼偉大的佛法,這麼偉大的師父無端受到攻擊、誹謗這是何等大的罪過,我決定到北京找最高一級的領導人說明真相:不要對佛法犯罪,不要葬送自己的未來。就在我剛出家門,不小心摔斷了腿,髖骨粉碎性骨折,我當時認為這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對我的嚴重干擾、迫害我堅決不認可!家人、親戚要送我到醫院檢查、治療,我不答應,堅決不去:「我有師父管、不用常人治療。」家人、鄰居扶我到炕上,用衛生紙、枕頭圍靠,因為平伸著腿腳尖不能向上,抬起來腳尖還能向後。用衛生紙依著是因為腿鼓起了個大血泡,有雞蛋大。那是因為斷了的骨頭茬從裏向外刺破,而表皮沒破,出的血水造成的。到第三天,整個一條腿像紫茄子,黑紫色,沒有一點其它顏色,再加上腿外側的大血泡,很嚇人的。同修們來看望,從他們驚駭的眼神中我能讀到:能行嗎?能挺過來嗎?我堅定的安慰他們:「不用擔心,我們有師父!」

我的腿傷不是小傷,非常的痛,不光腿痛,全身不自在,虛汗直冒。但是當上訪去北京、去濟南的同修打來電話時,我的腿一點也不痛了,全身也不難受了,能輕鬆的與同修交流(我是鎮煉功點負責人)。停了電話又鑽心、鬧心的痛。來了電話又不痛了,特別是七月二十二日那天,我接了好多電話,疼痛也反反復復。我很清楚,不痛的時候是師父在為我承受,我感激的流淚。家人和看望我的人以為我痛的流淚,我說:「不是,是感激於師父為我的承受。」他們以為我接電話時不痛是因為我咬牙堅持,佯裝不疼。不是,確實不痛,像甚麼事沒發生一樣。就是這樣,鎮黨委書記,派出所一行人還不斷上門騷擾,看到我這樣也是驚駭不已。但他們出於上頭壓力,也不得不例行公事,助惡為虐。

但是舊勢力對我的更嚴酷考驗還在後面。由於堅決不去醫院,家裏很有意見,不給我書看,逼我看電視。那是二十四小時滾動播出的謊言,這騙不了我,但播放了市區幾個主要負責人交了書,向邪惡妥協。我受到了干擾,這是法理不清,學人不學法的嚴重問題,我印象中他們修的很好,怎麼妥協了呢?難道這個法真的有問題?到底有沒佛?真的假的?這是假的我的腿怎麼辦?傷成這個樣子不上醫院別說殘廢,連生命都有危險哪!我心裏好矛盾呀,大熱的天渾身發起了抖像篩糠。

我閉上眼睛,用力鎮定。人人得到這個法,到身體出現的巨大變化,到心性的巨大提高。江山易改、秉性難移,我們很多不好的思想、不好的習慣都改變了。難道這些頑固的東西靠誰三言兩語行騙就能騙沒了?不可能!這麼多病,靠誰行騙就能把病騙走了?根本不可能!我的心慢慢鎮定下來,頭腦逐漸清醒,這大法不是假的,李洪志大師是來度人的,我的心徹底穩定下來,並告誡自己:從今往後我不可能對大法再有半點懷疑了。心性考驗的事也可能過的好、過不好,但是,對大法懷疑這個事不可能再有了,絕對不可能再有。

這一大關我過來了,為甚麼說是大關呢?因為這個對法信不信的考驗本來就挺大的,可是我卻伴隨著邪惡的恐怖高壓,並且還有身體的嚴重創傷。所以,我當時覺得這個關確實很大,關過去了,伴隨著身體變化也很大,大量的便血尿,腫的老粗並紫黑色的腿開始消腫、褪色,慢慢出現了皮膚的本色。到第二天基本全消,膚色也恢復了正常,家人、朋友、親戚、同修們也為我鬆了一口氣。三個月後我基本恢復了正常行走。與同修又踏上了去北京證實大法,說明真相的旅程。

由於之前的紮實學法,頭腦比較清醒,有一點我很清楚:大法沒有錯,我出來證實大法、說明真相沒有錯。不明真相的世人不知道大法是甚麼,他就看大法弟子表現,所以,我盡最大努力保持正念正行。有同修被打、被罵,我就想:在這世間,世人就看大法弟子的形像,誰有資格有膽量打大法師父的弟子、罵大法?誰也不敢!所以我四次上京護法、寫標語、發資料等被非法抓捕若干次,基本沒挨過打罵。只有我心性、行為上不符合大法時,才會招來麻煩。

第一次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前門派出所綁架。在他們的會議室對我們一行七八個人「訓話」。我直視著他們,不卑不亢。我問他:我們沒傷害過任何人,沒做過一點壞事,犯了甚麼罪,把我們抓到這來?他說:「我們知道你們是好人,可這是上級的命令,我們有甚麼辦法。」我說:「你拿國家的俸祿,應該對國家負責,對人民負責,如實的向上級反映情況,你做了嗎?你拿著國家的俸祿,想的卻是自己的飯碗如何保障,想的是你個人的利益不受損失,你不慚愧嗎?我們只是普通農民,沒有拿國家的俸祿,到北京來向國家領導人如實的反映情況,法輪功對國家對人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我們對國家負責,對政府信任,這麼對待我們是何道理?我們錯了嗎?何罪之有?你們警察到我家裏無理騷擾,蠻不講理。你們走後我的小女兒問我:爸爸,警察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在孩子的心目中警察是抓壞人的,可是她看到的卻不是,而是迫害好人的,我沒法回答孩子的問題,今天請你回答一下這個問題:警察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他啞口無言。最後不了了之。後來有同修對我說:「我們真擔心他們下來打你。」我說:「我還真沒想他會打人。」

後來把我們非法押回當地鎮政府關押,政府一負責人對我們進行所謂教育,態度蠻橫。我對他講:「我們沒幹壞事,更沒有犯法。法輪功傳出來誰都受益。其中包括你。」他說:「我受甚麼益了?」我說:「你怎麼沒受益?我沒做壞事,沒犯法,你對我大呼小叫的,我要不是受大法法理約束,我的巴掌早給你扇上了,你這不是受益是甚麼?」他氣呼呼地走了,望著他的背影,我認識到自己的不足,爭鬥心太強盛了,我要是善意的跟他講,結果是不會這樣的。真後悔沒做好,後來他們對我沒辦法,不聞不問。我堂堂正正地走了。

第二次去北京證實大法,在城區遇到一剛出來要到北京的同修,他挺打怵我就帶著他走出了這關鍵的一步,在北京我們被武警非法抓捕,把我們交到當地駐京辦,他們黑箱操作,抓我們的人拿到了錢,沒有向上彙報。被非法押回後,被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

第三次與同修一起去北京,在北京與當地同修切磋,他們說:「我們應該做師父希望的,師父希望大法弟子都提高上來,整體提高,整體昇華。」我們覺得很對便回來,做了我們該做的,引導更多同修走出來,走好走正證實大法的路。

第四次去北京是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們一行四人在北京天安門廣場打橫幅。那一天好不熱鬧,幾乎同時有上千大法弟子站出來,喊「法輪大法好」打橫幅。圍觀的人自動圍成一個大大的圈。在圈裏展現著大法弟子的大善大忍的壯舉,同時曝光著惡人殘酷的暴力迫害。有的被當場打昏,抬上警車,一年輕女同修緊拽橫幅不放被拖倒並喊:「法輪大法就是好!」一群惡人圍攻她,拳打腳踢。我上前擋住他們,並高聲斷喝:「打人罵人是流氓作風,誰給你們權力打人?誰給你們權力耍流氓?」他們向我攻來。我們被非法押往天安門公安分局,又被當地駐京辦人員接走。兩天後被押回當地鎮政府。在上車前,我討厭押我們的惡警,這時心態已很不對了,結果惡念勾起惡警魔性,搶起包裹砸在我脖頸上,上車後把我和一女同修銬在一起,並用力捏緊手銬,勒的我好痛,嵌進肉裏。在鎮政府非法關押我二十多天,最後非法罰我二千元放人。

三、做好三件事,不給未來留下遺憾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我與同修晚上外出用油漆寫標語被非法抓捕,並刑事拘留三十六天。這年的冬天特別冷,監獄裏更冷。小窗戶上沒有玻璃,北風颼颼的吹著,給一點飯連個半飽吃不上,每天從早到晚凍得打哆嗦,真是飢寒交迫。加上犯人那不堪入耳的胡言穢語打架罵人的每天發生,每個監室人太多,睡覺只能側臥,不能平躺,一覺醒來,發現還在這鬼地方那心情糟透了。但是,當多背法時情況會大為改觀,心裏敞亮很多,一次提審我時,惡警要給照相、按手印,我不配合,被搧耳光。回到監室又遭犯人嘲弄,那時心情壞到極點,但我大腦很清醒,這是我怕吃苦的心在作怪,但我堅定正念,我絕不會向邪惡妥協,絕不給大法、給師父臉上抹黑,哪怕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也不能忘了我的使命:「講清真相救度眾生」。他們對大法不了解,我都給他們講清楚。我勸牢頭不要打人,他偏不聽還說:不打你就不錯了,管閒事。一次打完一個剛進來的,當問話時才知道被打的人是他好朋友的表哥。結果非常後悔我藉機勸善:「人與人見面、交往都是緣份促成的,不是善緣便是惡緣,冤冤相報何時了?都活的很累,這世你對我不好,下世我對你更甚,無休無止,如果能以善處之,化干戈為玉帛,是終結恩怨的最好辦法,是走向美好未來的唯一出路。」有個搶劫犯被關了好長時間,憋的難受、流淚。我便開導他:「你覺得很難受很委屈,你可想到被你搶的人是何感受?你用刀子指著他的胸口要錢,給吧?血汗錢來之不易,不給吧?生命有極大危險,那時他們的感受你想過嗎?那更痛苦!你這點苦說實在的,罪有應得呀,好好想想,出去怎樣生活,把今後的路走好。善惡必報,天理公道呀。」他說:「那你沒幹壞事為啥進來?」我說:「人生生世世在迷中,說不定幹過啥事,到最後都得報應,這世不報下世報,天理公道,不用怨天尤人。學大法就是還清生生世世的罪業,回到無比美好的地方去。」我盡力的幫助他們,為他們著想,解答他們的問題,正念正行。犯人對我很尊敬,有時打架鬧矛盾,牢頭訓斥他們:沒看見法輪功是怎樣做人的?每遇到這種事,總是讓我訓導他們,我都善意的開導他們,走好走正。他們對我的稱呼也是很特別,體現出他們的敬意。

一個多月後我被無條件釋放,回到家也打不起精神,處於不精進狀態。邪惡還要送我到洗腦班。我只好離家出走,在親戚們家中東躲西藏,我利用這段時間加強學法、煉功、發正念,很快狀態調整過來。寫到這我想提醒同修,狀態不好時你就用心學法,加強發正念,這是最好的辦法,因為再精進的學員也有狀態不佳的時候。這期間我接到通知:惡首江澤民正出訪非洲數國,全體大法弟子三天三夜整點發正念,滅掉這惡魔。我精神振奮,狀態極佳,整點發正念,感覺威力強大無比,學法非常入心,三天三夜沒閤眼,一點不睏。

後來我到親戚廠裏打工,再後來堂堂正正回家至今,盡最大能力做好三件事,盡最大能力不留下遺憾。

寫這篇交流稿用時不少,可甚麼都沒有耽誤,相反,我的心性得到了一次實質的提高,找到了修煉如初的美好感覺。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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