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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東港張靜自述被勞教所和監獄折磨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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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二日】

一、修法輪大法一個月無病一身輕

我叫張靜,一九九八年十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一個月後,我全身的多種疾病就不翼而飛,無病一身輕。從此以後我的性情開朗、心情舒暢、樂觀向上。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我剛剛修煉不到十個月,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就發動了迫害法輪功的恐怖運動,對法輪功進行鋪天蓋地的打壓迫害。全國億萬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我也是其中一員。以下簡述我遭受迫害的經歷:

二、我被非法勞教迫害兩年

二零零六年五月,我被惡警綁架,被劫持到馬三家勞教所,遭奴役虐待,一直到二零零八年才獲得自由。我的丈夫因不堪迫害,和我離婚。我的孩子心靈上受到極大傷害。詳見明慧網報導遼寧東港市張靜自述被勞教迫害經歷。

三、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

二零一二年三月三日,我再一次落入魔爪,又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強行送進瀋陽女子監獄,二零一五年九月三日,被釋放回家。以下是我在瀋陽女子監獄遭受迫害的經歷:

二零一二年三月三日下午,我與張迎紅、劉品彤、王晶三位法輪功學員在給世人講法輪大法真相時被壞人構陷舉報,東港市前陽邊防派出所警察將我們四人綁架。

張迎紅價值十幾萬元的轎車在綁架現場被非法搶走,警察搶走了我們四人包中攜帶的所有現金,家中房門鑰匙、車鑰匙及若干真相資料。當晚,我們三人被非法隔離審訊(其中有當地「610」人員等)。

三月四日上午,丹東國保支隊和丹東市公安局邊防經濟合作區分局、合作區公安分局前陽派出所、合作區公安分局新港邊防派出所及丹東浪頭邊防派出所的警察,非法闖入我們四人的家瘋狂抄家。

丹東浪頭派出所警察去我家非法搶走我一台手提電腦、一個U盤、MP3、MP4、MP5各一部,家中所有法輪大法書籍、大法師父講法光碟、小喇叭半導體播音器、釘書器、部份明慧週刊和真相資料,還有大約四千元現金及其它一些物品,都搶走。

三月四日下午,我們四人又被拉到丹東市公安局合作區分局刑訊逼供,劉品彤不回答警察的任何無理提問,拒絕一切簽字,不配合警察的一切違法犯罪行為。警察把我們三人背銬坐在椅子上,把劉品彤單獨帶到一個屋子,三個便衣對劉品彤拳打腳踢十幾分鐘,揪頭髮、搧耳光,劉品彤頭髮被揪掉好多。警察一邊暴打,一邊用低級下流的語言侮辱她。而後將她按倒,讓她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近一個小時,並說:「你將來被判刑的最重,因為你態度不好,我們不管你有多少光盤,就是沒有,我們可以給你加上!」

三月四日接近傍晚時分,我們四人被劫持到丹東看守所,非法拘留37天。在非法拘留期間,警察不僅非法提審我,還採取誘供、騙供的手段,企圖把我重判。警察還讓我父親和我兒子配合他們錄音,然後放給我聽,企圖用親情動搖我。

他們威逼劉品彤的兒子在他們編造的五頁所謂的供詞上按手印、簽字。然後他們把這五篇所謂材料拿給我看,騙我說劉品彤兒子甚麼都說了。

提審我的前陽邊防派出所副所長王佔全和另一名警察,為了達到重判我的目的,採取欺詐的手段,假意說:「她們家車庫的資料都快摞到屋頂上了,你替他們分擔一些,別擔心能給你加刑。」我並沒有被他的謊言欺騙。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三十人擠在一個十多平方的監室裏,睡在潮濕的地板上,人擠人,幾乎都無法入睡。每天還要站輪班,長期睡眠不足,白天還被強迫幹勞役,導致我血壓升高,心跳加速,頭痛,頭髮大量脫落,月經失調(九個多月不來月經),腰痛,手搓棉籤累出了腱鞘炎。

搬到丹東新建的看守所後,每天都勞動強度更加超負荷,而且經常是同時幹幾種活,最多的時候同時幹4種活。搓棉籤、加工服裝、做工藝品、加工紙製品等。活很重,伙食也非常差,經常是蘿蔔湯或鹹蘿蔔,或土豆湯,外加一個饅頭。一點鹹菜,一個饅頭就是一頓飯。早晨有少的可憐的粥,經常是碗底那麼點。挨不到吃飯時就餓的不行,吃一袋子餅乾好像是掉個棗在肚子裏。不久我的胃就經常反酸水,胃部經只能餓著,一餓就受不了。由於長期超強度的勞役,我的腱鞘疼得越來越嚴重。

每天我都完不成他們所歸定的超強度奴工。完不成,每天都要受體罰,每天都要被罰站兩個班(幾個小時)。有一次我因為沒搓棉籤,去幹零活,就被要求晚上多站一個班,而其他人不幹活可以,但是法輪功學員不幹就要被體罰。

有一次我拒絕站班,我說這是體罰,惡警管教就說:「你說是體罰,那就不用站班,也不用幹活,你就坐著!」強迫我總是一個姿勢坐著,不讓我挪動,他們用這種手段來折磨我。

我的身體每況愈下,嚴重失眠。胳膊手麻痛,腰,頸椎僵硬、疼痛,眼皮腫得很厲害,人打不起精神。後來我的手拿針線幹活兒時劇烈的顫抖,不聽使喚,半天才能勉強縫上一針。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每天晚上我還繼續被罰站班。就這樣每天從早幹到晚,直到最後我走路都很困難。都走不動了。

看守所裏,我們白天被超強度的勞役迫害,每天晚上被強制洗腦被強迫坐小板凳看邪黨央視新聞,每天看完邪黨新聞,雙腳麻木,不聽使喚,身體都站不起來,因為站不穩,我的腳一下子扭傷了,急性挫傷,疼痛難忍。我的腳一直沒有恢復,至今腳踝還有一個大包。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我被強行送近遼寧瀋陽女子監獄迫害。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一日,我與東港市一起被非法判刑的張迎紅、劉品彤和周公清等四位法輪功學員一起被劫持到遼寧瀋陽女子監獄非法迫害,我被關押在監獄第四監區,監區利用包夾犯人每天逼迫我們坐小塑料凳看污衊大法師父的書籍、錄像,逼迫我們寫罪惡的「四書」(他們叫認罪書、悔過書、決裂書、揭批書),不寫就延長洗腦時間,長期不讓睡覺(包夾也得陪著),我不寫,包夾就威脅並強迫我把棉衣脫了,把我床墊子也撤了,讓我把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拿出來,不讓我用。逼我每天坐在板凳上看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錄像及書籍,一個月的時間,由於屋子太冷,地面涼,我的腳被凍傷了,裂口子,到現在還沒好。

瀋陽女子監獄當時的科長張露露威脅我說:「學習(洗腦)時間要是不夠的話,就半夜十二點睡覺!」而且也不讓那兩個看我的包夾睡覺,讓她們怨恨我。當時因我因正念不足,又怕家人不知道我的消息,還怕自己因為身體承受不住再轉化,別人會瞧不起法輪功學員,就違心的順從了邪惡。我對不起我們偉大的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我內心無比的痛苦!出獄後我已經發表了「嚴正聲明」,聲明在邪惡的高壓下我被迫所做的所有不符合大法、對不起我師父的所言所行統統宣布徹底作廢!

入獄一個月我就被迫害得流血不止,監獄院門診查出我患有子宮內膜增厚,子宮肌瘤、宮頸囊腫等,我被強行關進了醫院。要我住院治療,可是越治越嚴重,流血量越來越多,他們每次給我打針我的子宮及兩側都非常痛。

後來醫院裏又關進幾名法輪功學員,他們怕我與這幾名法輪功學員接觸,就不讓我樓上樓下走動,再後來樓上樓下都有法輪功學員,我的行動範圍就被他們規定的更小了。

最後把我和一個患結核的犯人關在同一個病房,病房裏面潮濕陰冷。我被關在這裏以後,身體狀態越來越不好,下身流血不止。就在這種情況下警察仍指使犯人看著我,不許我與其他新來的法輪功學員與刑事犯人講話,不讓別人知道我的病情。而且怕法輪功學員之間有交流,影響「轉化」,連去廁所、洗漱都得事先看看裏面有沒有法輪功學員,就是害怕把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給講出去。

直到最後非法強加的刑期到期監獄才將我釋放。釋放回家後時間身體沒有徹底恢復。而且我被非法關押迫害這幾年我的父母身心也受到極大傷害。

以上是我遭受中共迫害的部份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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