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上訪被綁架
我於一九九八年喜得法輪大法,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人。身心獲得很大的改變,家庭和睦。身體以前的風濕關節炎、偏頭疼,曾經不敢用冷水等病沒有花一分錢都不治自好。對師父和大法我感激不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對對法輪大法的迫害。偉大師父和大法遭到無端的污衊和迫害,我實在想不通,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到北京上訪,天安門警察讓過往人罵大法、罵大法師父,不罵就拉上警車,我被他們劫持到天安門派出所,一進門,就被警察一拳打倒在地。後拉到不知是甚麼地方,脫光衣服搜身,隨後問是甚麼地方人,不說就在師父像上彈煙灰,放到地上踩。最後我被陝西省駐京辦事處來的人劫持到駐京辦。
三天後,我被岐山縣公安局陳應年等人劫持回岐山。在走到北京火車站時我喊了一聲「法輪大法好」被陳應年打了幾拳,到岐山後關到看守所。第二天陳應年的一個胳膊用繃帶攀起來了,他告訴我說是遭報應了。這就可見他打我時用力多狠。
酷刑演示:灌食 |
我認為煉法輪功做好人沒有錯。就絕食抗議,被灌食迫害,一個月後向家屬索了三千元放我回家,在回家後十天,我被村書記騙到村上談話,在村上他們叫來了派出所警察,又把我和同修一起劫持到看守所。
被非法勞教
後來我又被劫持到陝西女子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半,由於不放棄修煉,抵制迫害,又延長五個月,在非法勞教期間,每天幹活十多個小時,因堅持煉功,多次被掛銬,最長的一次是數九寒天。我竟因煉功被站,一站幾天,還有一種體罰坐小板凳,不准動。讓我認罪認錯,我不配合,被掛銬四十八天,白天掛在外面的鐵門上;晚上掛在樓梯下。還記得有一次中午飯後,他們把一修煉法輪功的學員在樓道裏拖,我上前阻止,所長潭某某讓幾個獄警把我抬到衛生隊外邊,掛在鐵窗上,腳不沾地,到晚上七點多才放下。又掛在獄警辦公室門上銬了七天七夜,由於不配合邪惡抵制迫害。經常把我銬在鐵窗上,不讓上廁所,打、罵。在非法勞教期經常如此。
酷刑演示:吊銬 |
有一次勞教所強行轉化我等七、八個法輪功修煉人。把我們關在一個監室,每人兩個包夾看管,門口兩名獄警看管,不讓出去,不讓上廁所,有的同修只得拿出自己的洗臉用具,有的撕掉自己的內褲當尿布,我絕食抗議,被惡人強行灌濃鹽水,每兩天灌一次,四天沒上廁所,獄警還坐在肚子上壓,苦不堪言,有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大哭,有的整天喊要上廁所,她們不給解手銬,慘不忍睹,他們為了達到轉化目的,把我們分開,每人一監室,四天後一個晚上,有一獄警值夜班,我告訴她情況,她才打開手銬讓我上廁所,在上廁所的同時,包夾又打又罵。一直到九天她們才終止了這次迫害。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走出魔窟。
揭露真相遭非法判刑
二零零四年四月三十日晚,我同兩名同修發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又被非法關進了岐山縣看守所,我絕食抗議對我的無理迫害,中間被灌食幾次,到十二天後才讓家人接回,在家裏警察經常來家騷擾,我又被迫流離失所。
酷刑演示:死人床 |
二零零四年八、九月回家收秋,被岐山縣公安局王少平、陳應年等八名警察綁架到岐山縣看守所。我要求無罪釋放,絕食抗議,被綁在死人床上灌食迫害。致食道造成嚴重損傷。第十二天後因人極度虛弱,警察叫家人在保單上簽字,將我抬回家中。警察三天兩頭來騷擾,我又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五年十月,我回家收秋,第二天晚上十點多,警察翻進院把門打開,把我劫持到岐山縣看守所,我又一次絕食抗議,他們把我關進岐山縣中醫醫院打針灌食,晚上他們把我雙腳銬鎖在死人床上。一個月後,岐山法院在中醫醫院對我非法宣判三年半刑,因我不服上訴,三天後寶雞市維持原判。把我劫持到西安女子監獄。因判決書有問題,監獄不收,他們叫來岐山縣法院以姓王的書記員,拿來了一張空白判決書,看守所所長張啟倉和書記員商量,只要監獄收人,怎麼樣寫都行,就這樣知法犯法,趁監獄人不注意,將我放在監獄院子就走了。
在西安女子監獄遭迫害經歷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岐山縣公安局把我劫持到西安女子監獄,剛抬進去,獄警讓犯人把我的被子全拆了,說是找經文,把棉花都倒成一團一團的。由於迫害我五十多天,我的體重只有幾十斤,非常虛弱,晚上起來煉功,犯人讓我站在外面,我就找獄警,她們就把我關在嚴管隊,隊長劉治平叫來七、八個犯人把我打倒在院子後拉進禁閉室。把身上的棉衣內衣全部脫光,強行穿上囚服,禁閉室很小,沒有窗子,只有一個飯碗能進的小洞。裏面陰冷潮濕,沒有陽光,白天把我被子拿走,我在光床板上坐,腳都凍腫了,就這樣關了兩個多月,又把我放到邪惡的七大隊,七大隊是生產大隊,裏面有三名法輪功學員。每天早上七點上工,到晚上十點多下工。有時裝假藥,上面檢查就把藥藏起來。有時通宵裝藥。
有一天我晚上起來煉功,被犯人告訴獄警,第二天在工房,獄警因為我煉功,在外面太陽下站了一中午。我經常晚上煉功,常被犯人打,從床上推到地上,頭被碰傷。我為抗議對我的非法迫害,要求無罪釋放,我絕食抗議,獄警為了加大對我的迫害,就讓犯人給我灌食,犯人張燕先用筷子撬,不起作用,後用鞋刷撬,把我一個牙撬掉吞到肚裏。又關進嚴管隊。教導員吳平,叫犯人王小英等七、八個人先把我拉倒在地上,有的站在手臂上,有的站在腿上,拿針管往嘴裏打藥。過後我問為甚麼給我打藥,她們說沒有。有時有意往地上澆水弄濕,把我拉倒在地,全身衣服弄泥。就這樣過了兩個多月,又放回邪惡的七大隊,此後我一直拉肚子,持續一年多時間,在此中間,由於身體極度虛弱,不能幹活,獄警就讓我坐在工房,等最後一個鎖鐵門時才讓我出去。有十點多,有時十二點,有一次不能行走,就被殺人犯陳雪梅、王銀花等,從號舍樓上一直拖到樓下,又拖到工房,背部拖傷,還有一次在飯廳碰到同修,看了一眼,就被犯人打倒在飯廳。在這段時間,每天晚上犯人到我嘴上試有氣沒有氣。就這樣每天還讓上工房坐。犯人用剪刀扎我的手。七隊長每天晚上給犯人發一副手銬,說見我煉功就銬,犯人就用手銬銬我的腳,往起吊,我的手常被銬破,腳被銬破是家常便飯。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拽 |
二零零八年二、三月份,獄警想轉化我,叫犯人張凡每天念誹謗大法的書,因我不聽,她就叫犯人打我、罵我,犯人打我,我喊「法輪大法好」就被關進嚴管隊一年多,直到迫害回家。
另外,我特別說明在我被非法關押迫害期間,我丈夫經常遭到遭受岐山縣公安局的騷擾、威脅和恐嚇,小兒子在生活壓力下放棄了學業走上了打工之路。丈夫在精神和生活的雙重壓迫下,於二零零六年四月間去世。江澤民犯罪集團害得我家破人亡。
洗腦班的迫害:威逼、恐嚇、坐鐵椅、下藥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九日,我在家給兒子裝修房子,去縣城買材料,在城關水管站門前被「610」和鎮上的人叫住,說有話給我說,我下車子後他們沒有說甚麼,叫來公安局和派出所十幾人把我強行綁架上車,拉到寶雞潘家灣洗腦班。下午鳳鳴派出所到我家裏,因家裏沒有一人,只有幹活的工匠,他們搶走了我師尊的法像和大法書、電腦,沒有留下任何清單,在洗腦班,由鳳鳴鎮政府一人和公安局一人監控我,每天念污衊大法的書、錄像、威逼、恐嚇、坐鐵椅子,偽造證據,最後在任何辦法都達不到目的的情況下,由馮喜堯在我飯裏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