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八日,溧陽市清安醫院醫生、法輪功學員黃文琴到張美英家,被溧陽市城中派出所惡警跟蹤,兩人被綁架、多次抄家,晚上九點被綁架到城中派出所迫害,溧陽市國保大隊長王海馬、蔡進對她們進行非法審訊,第二天深夜十二點將她們秘密綁架到常州市看守所。四十六歲的黃文琴被看守所惡警張竹吟、謝晨、副所長、姓「萬」的所長上警板,戴腳鐐,被惡警謝晨虐待、體罰、毆打、抓頭髮、在地上拖著走等各種迫害,被非法判四年,於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二日含冤離世。
下面是張美英自述她被迫害經過:
一、非法跟蹤、綁架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八日晚,同修拿東西來我家,被警察非法跟蹤,並一路拍錄像到我家。同修離開我家一百多米就被綁架至溧陽市西門派出所。一個多小時後,十幾個便衣就把我的家門堵住了,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非法抄了我的家,搶走了很多大法資料、真相幣、護身符,並把我綁架到溧陽市西門派出所。第二天晚上把我強行送進了常州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每天被強迫做奴工,不准家人看望。每天吃發了霉的米做的飯,菜是水煮的菜,大家叫它水上漂。在看守所被非法關了八個月,瘦了三十多斤,我真正看到了自己成了皮包骨頭。
二、法官當庭宣布「不講憲法、不講刑法」
二零一四年二月律師告訴我說二月二十九日開庭,但不知甚麼原因沒開成,直到四月四日才非法開庭。開庭前,審判長張莉競當著滿庭旁聽者宣布說:「今天的開庭,不講憲法、不講刑法,只講『事實』(警察、檢察官違法編造的謊言)。」還安排了兩個警察站在我的律師身邊,後來在律師的抗議下撤走。
開庭中審判長張莉用溧陽方言發言。我的律師是北京來的,聽不懂溧陽話,律師多次抗議。抗議一次張莉就說幾句普通話,之後又說方言,耍無賴阻撓律師辯護。最後草草宣判三年就退庭。
三、在南京女子監獄被迫害得雙腿不能走路
二零一四年七月四日,我被非法押送到南京女子監獄十監區。聽這裏的犯人說十監區是嚴管車間。這是一座表面上掛著文明監獄招牌的人間地獄,表面上按時出工、按時收工、不允許加班,實質上每天分配給每個人的勞動任務很重,進了車間就只能拼命幹活。所以很多人都有頸椎病,疼得要命。如果沒完成任務,重則扣分、輕則進「學習班」。在「學習班」裏要列隊訓練(體罰),夏天蒸桑拿、曬太陽,冬天在室外冷凍。
當我進入這座人間地獄後,更大的厄運就開始了。在監獄裏惡警用加分減刑來利誘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害人越厲害,拿分越高。監區派了所謂「有能力」的犯人來夾控我。陳雙妹(多次進去的詐騙犯)、閆海萍(組織賣淫),白天她們兩個,晚上還另加一個挺兇的詐騙犯小丫頭,每天從上午到下午都逼著我坐在小板凳上看邪黨編造的謊言碟片。兩個包夾一邊一個,不讓我動一下,不給我一點自由,連上廁所都跟著。晚上睡覺包夾就坐在頭邊上,根本不讓你睡好覺。尤其是陳雙妹,為了拿高分想方設法整人、害人。她不讓所有犯人跟你說話,說話就報告惡警,惡警就來找你麻煩;不讓自己倒水喝,不讓自由走動,只能看邪黨的書,不讓看其它書。每天看完邪惡片子就逼著寫思想彙報,逼著寫四書五批。
由於成天成夜處於精神緊張狀態,一個多月下來,整個人處於迷糊狀態,經常會出現間歇性失憶,說了上半句,下半句就想不起來了。有時還會出現間歇性沒有意識,過一會兒又醒過來。
八月二十日,我突然雙腿發軟,不會走路,後來慢慢才好轉。兩個月後我被逼去車間做奴工,由於包夾陳雙妹在車間勞動拿不到分就又開始挖空心思、明裏暗裏以各種各樣的下三濫手段害人,找我不會幹的活給我幹,幹不好就找人來罵;把好的凳子拿掉,換破的給我。我幹活的地方被擠成一點點,整天只能斜著坐,最後腰疼的不能動。只要陳雙妹迫害法輪功學員,惡警就故意躲得遠遠的。惡警表面上裝好人,標榜他們是文明監獄。其實就是惡警授意犯人迫害的。
十一月十一日,我的雙腿又不會走路了,送醫院看只是走走過場。從此我每天被犯人用小鐵車拖著去車間,只要手還能動就被繼續逼著做奴工。後來雙腿有所好轉,但右腿一直處於無力狀態,而且出現大小腿骨頭疼痛。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日,我的雙腿再次不會走路了,開始還是被鐵車拖著,後來就一直由兩個犯人架著走,就是這樣仍被一直逼著做奴工。一直到出獄都是被架著出來的。
本來我女兒結婚的日子都定好了,因我被迫害,遭到男友和他們家人的冷落,最後退婚。我也時常惦記家中八十九歲的雙眼已瞎的老母。丈夫接見時又告訴我退休工資全部被停掉。
溧陽市「610」,周振雲 手機:13301497020 辦0519-87261817
溧陽市西門派出所,陳文新:手機:13801492345,電話:0519-7896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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