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倒了 快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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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五日】幾年前回國時因遭到國安騷擾,很多人心暴露出來了,尤其是執著親情而產生的各種怕心。剛回來不久的那段時間,我幾乎每天都在落淚,我問自己:以後怎麼辦?是頹廢還是摔倒了趕緊爬起來?經歷了三個多月的痛苦掙扎,我決定回到整體中來。

堅定信念 從新溶入整體

剛從國內回來時,我心情壞到極點,親人遭受的痛苦令我自責,違心寫下「不再參加海外活動」的保證令我痛心,說出同修的名字讓我覺得自己是個罪人,這是我人生路上和修煉路上的一大污點,那段時間,我幾乎天天落淚,經常是流著淚睡著又流著淚醒來,感覺自己就像失去了靈魂的空殼。但無論再難也要學法,因為師父講過「法能堅定正念」[1],我不能被邪惡擊垮,摔倒了要趕緊爬起來。漸漸的我有了些正念,我把「怕心會使人幹錯事,怕心也會使人失掉機緣,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2]的幾句法背下來,時刻提醒自己,當人心往外翻時,我就反覆背,我已經做錯了,我不能再因怕而失去修煉的機緣,這個人成神的死關我一定要闖過去。

雖然做了錯事,但我從不懷疑師尊的無量慈悲,師尊是不會嫌棄我的。但大法是慈悲與威嚴同在,我要趕緊調整過來,這個過程不可拖的太長。兩個月後,我想去參加學法被家人阻止,丈夫對我說:「你如果在家學,想怎麼學就怎麼學,如果你出去就別回來了。」我被嚇住了,我英文也不好,出去了怎麼生活呀?於是我沒有出去;到了第三個月,通過加強學法,正念強了,我想:那麼多比我年紀大的同修和常人,有的幾乎英文不會,也能在海外獨立生活,畢竟我還懂英文,難道我還活不下去?我一定要去參加集體學法。那天丈夫再次說:「去了就別回來。」我說:「我想好了,知道怎麼做。」就出門了,回來後丈夫甚麼也沒有說,就這樣我闖過了家庭關。

很長一段時間,我陷在深深的自責中,很少打電話給國內的親人,因為不知道說甚麼。有時通話,親人總是叮囑我別出去,注意點。師父說:「在親朋好友遭受痛苦時,你動不動心,你怎麼樣去衡量,作為一個煉功人就這麼難!」[3]我問自己:如何才是真正的對親人好?我悟到,不應該是順從他們不再出去了,而是應該放下各種人心,歸正自己,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如果我修成了,今生親人們承受的痛苦,將會換來百倍千倍的福報,如果我執著於親情,不趕緊修去怕心毀掉修煉機緣,那等於把他們也毀了。

當轉變這個觀念後,我心情輕鬆了,不再痛苦,親人們也不像以前那樣為我擔驚受怕了,對大法的態度也慢慢正面起來。

知錯就改 把壞事變成好事

回來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坦誠向被我出賣的同修道歉,做錯了就要勇於承認,不能遮蓋隱瞞,那等於錯上加錯,增加更多的人心。同修對我沒有埋怨,反而寬慰我說:「沒關係,能理解。」同修的寬容令我感動。還有位外地同修,經常打電話來鼓勵我振作。在那段最艱難的日子,她的關心讓我受到莫大鼓舞;三個多月,我心性到位後,在明慧網上發表了嚴正聲明,聲明所寫保證書作廢,就走師父安排的路。

剛回來的那段時間,我總想加倍彌補過錯。有一天,一位媒體同修打電話給我,問我是否願意加入,我不假思索的說「願意」。可過了幾天後,我接到該媒體協調人的電話,委婉的拒絕了我。那一刻我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接下來,我申請從新加入集體郵箱也沒通過,還有同修的猜疑和疏遠,面臨種種的考驗,壓力確實很大,心裏很苦。靜下心來我想,怎麼過關?又如何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呢?我想到師父說過:「作為學員來講,如果別的學員對你不信任的時候呢,別頂著幹,迴避一下也沒甚麼不好,這樣兩方面各自心理壓力都小了。」 [4]「不讓做這些事呢,那我就去到街上發資料,同樣救度眾生嘛,去領館發正念,去幹其它方面的,都可以做嘛,為甚麼非在這一方面執著呢?你越執著呢,別的學員對你想法就越重,是不是?」[4]

我對自己說:要理解同修,千萬不能埋怨同修,同修之所以這樣對我,是為法、為項目負責,他們和我並無個人恩怨,即使有,我也不應該計較,我要用實際行動從新贏得大家的信任。頂著幹只會給同修們增加心理壓力,於是我主動要求退出一直在參與的項目,可負責同修說「你接著幹吧。」我想不能執著於非要幹甚麼,只要我有心,有的是救人的事情可做。很快在同修的推薦下,我上了全球電話組平台,在那裏我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因為按照法的要求做到了,所以沒過多久,同修們又從新接納了我。通過一次次的過關,我悟到,表面上看似再大的關和難,只要遵照法去做,無條件的找自己,一定能闖過去。

師父講:「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5]那麼如何把壞事變好事呢?我就把自己的親身經歷講述給周圍的人,中國朋友們大都表示同情。有個從國內移民來的朋友說:我常跟中共的官打交道,知道共產黨壞透了,但是聽你說的這事,我的心更涼了半截。另外一個朋友在和我家人聊天說:我看共產黨算是完了,殺人放火不管,卻把煉法輪功的往死裏整。還有位朋友說:你應該到大使館去抗議。

這些年來,由於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採取外鬆內緊,很多海內外的中國人誤認為迫害早就沒有了,從而質疑我們所述真相的真實性,而身邊活生生的例子讓一部份人清醒了;當我告訴那些外國人時,他們的反應是震驚,無法想像在這樣的年代還發生著如此可怕的事。

去怕心的部份經歷

怕心是修煉人的死關,剛回來時,我被怕心包圍籠罩著,怎麼去掉這怕心呢?我決定去大使館、到唐人街講真相。於是,我每週固定一天,上午去使館下午去唐人街。

記得剛去使館時,站在馬路對面,我緊張的全身緊繃無法放鬆,眼睛要麼緊閉要麼就偷偷觀察對面樓層裏哪裏安了攝像頭,看到中國人更緊張,懷疑對方是中領館的人。那時真的感覺每分每秒都很煎熬,我和A同修交流了我的怕心,A同修對我說:「別怕,我陪你一起。」同修陪了我幾次後,我不想佔用同修的時間,告訴她我可以單獨在那裏,漸漸的那種怕越來越少。有次,從不遠處的車裏下來個中國人,專門拿著相機對著櫃子兩邊的真相拍照,我問他:你知道法輪功嗎?他說:我比你知道的多。我說:那你可千萬別參與迫害。他不答話走了。

下午,我和A同修一起去唐人街講真相,有她相伴,我沒感到太怕,後來有一次,我先到,A同修因為堵車要耽擱點時間,我把展板支好後,開始發《九評共產黨》報紙,這時,旁邊的飯店裏走出七、八個人,我認出其中有親共僑領,另外幾個穿著深色的西服,有個人脖子上挎個高檔相機。我心裏一驚,這一定是中共的人。我對自己說:別慌!要穩住!我拿出手機對著他們拍了幾張照片,想警示他們我知道他們的身份。果然,一會兒那個挎相機的人向我走來,我給他一份報紙,他甚麼也沒說接過報紙夾在腋下往前走,接著另外一人又從我身邊走過,我遞上份報紙,並對他說:「我知道您是搞特殊工作的,希望您了解真相。」那人接過報紙尷尬的離開了。接下來,他們假裝在離五、六米處拍照,我緊張的心怦怦跳,那刻我感到孤立無援,真希望同修趕緊出現在面前為我添正念。中共人員離開後,A同修來了,我告訴她我剛才經歷的,她安慰我說:「要不,你先別來了,在家調整調整。」我說:「不,怕心出來就要面對把它去掉,躲到家裏等於把怕心遮掩起來了。」於是我堅持下來了。

平時,我會在全球電話組平台上撥打真相電話,有一次,師父又安排了一個讓我去怕心的機會。有位台灣同修撥打到一名國安那裏,國安嫌台灣同修國語不標準,還讓同修找負責人接電話,台灣同修解釋說沒有負責人,於是國安幾次掛電話,因為我講普通話,我說那我來試試,電話接通後,我和對方講了七、八分鐘,從法輪功在國內外的洪傳,講到江澤民小人妒嫉無端迫害,導演「天安門自焚偽案」,再講到江澤民等幾十位高官因參與迫害被告上國際法庭,最後講到共產黨向來卸磨殺驢,文革結束後槍斃八百多名公安警察當替罪羊,我勸他可別參與迫害,那後果是很嚴重的,最後我問他聽懂了嗎,他「嗯」一聲,這時我聽那頭電話裏有人和他說話,電話就掛斷了。緊接著,我家的座機就響起來,我一接,無人說話,只聽到滴滴的幾聲,我的怕心一下勾起來了,我趕緊把剛才的電話錄音找出來想聽個究竟,錄音裏,一個領導口氣的人對接電話的國安說:「法輪功來的電話,你怎麼總接?」我嚇壞了,腦子裏開始胡思亂想,是不是國安通過IP地址找到我的電話了?這可怎麼辦呀?我意識到這也不偶然,是來考驗我的。我在平台上和同修們交流了,說完後就感覺怕心被解體了。

在這幾年中,師父還安排了很多機會讓我去怕心。當人心往外翻時,我想到,師父給安排的路是有序的,沒有偶然的事發生,師父說過「關關都得闖」[6],我要珍惜每次機會,不能躲避。

噩夢不斷向內找

正當我慶幸自己按照法的要求很快的歸正了自己,內心不易察覺的生出了歡喜心時,有位同修的話引起了我的深思,我悟到,雖然勇敢的走了出來,但是我在信師信法上是打了折扣的。一年前,在和同修大姐電話交流時,大姐無意的說:「我覺得你的怕心比以前少多了。」我當時心裏很不服氣:我使館去了唐人街也去了,甚麼活動都參加了,我還有怕心?但是我表面很謙虛的問:「大姐,那您能說說具體的嗎?」大姐回答說:「具體說不出來,就是一種感覺。」掛斷電話,我就在想,大姐為甚麼有這種感覺,難道我真有問題?那幾天,我天天在問自己。師父看到了我的那顆真心,讓我悟到:是信師信法的問題,是我信師信法打了折扣。

仔細想來,自從被國安騷擾後,我經常做同樣的夢:夢中的我又身處中國,國安警察知道了我的行蹤在追找,而回海外的歸期已近,夢中的我驚慌失措,感覺邪惡布下了天羅地網,似乎插翅難飛,我絞盡腦汁的想辦法如何逃離中國。經常因緊張嚇醒,醒來的那一瞬,第一念就是問自己,我到底在哪裏?當知道自己是在海外時,才鬆了口氣。這樣的夢做了三年多,每次,我只找到還有怕心需要突破。

師父說:「你們學大法的過程中,經常會有一些考驗。包括你們在睡夢中的考驗也好,在實際工作中的過關也好,在實際生活中的過關也好,就像一個小考試一樣,學一段時間考考試,看你紮實不紮實,學沒學好。」[7]在這幾年的惡夢中,都是自己在孤軍奮戰,完全想不到我還有師父。我悟到,在這自由安逸的國外,自己雖然走了出來,敢去唐人街講真相,敢參加公開活動,表面上是沒有怕心了,正念很足了,但不完全是因為自己信師信法百分之百才這樣做的,而是依仗這個自由寬鬆的環境,內心深處覺得,反正在這裏邪惡不能把我怎麼樣。雖然天天嘴上掛著師父,但好像師父只是一個稱呼了,心中並沒有堅信師父在時時呵護我,而把自由的環境當成了我的庇護所,保護傘。

自從悟到這個理後,就很少做這類的噩夢了。

在訴江過程中再去怕心

從法理上雖然知道訴江的重大意義,開始卻因怕心而彷徨猶豫,遲遲未動筆,和同修的交流中,聽到幾位同修對訴江毫不猶豫,我看到了差距。為了增強正念,我背師父的法:「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3]訴江是師父讓做的,邪惡不敢迫害的。寫訴狀時,我問自己,應該抱著甚麼心態寫呢?通過起訴自己想達到甚麼樣的目地呢?我想到了,訴江是天象變化,需要配合天象而動,利用訴江這種形式,讓一個個受迫害的淒慘故事喚醒公檢法人員的良知善念讓他們認清邪惡中共的本質,讓他們從罪魁禍首江澤民所犯累累罪行中給自己敲個警鐘。另外,滾滾訴江大潮也會令民眾深思清醒。

信很快寫好了,可是還需要提供身份證,我準備用中國護照的複印件,怕心出來了,這上面信息全在中共的掌握中,怎麼辦?堅定一下正念,不怕,信都敢寫了,還怕這個;在寫信封準備郵寄時,心想,寄件人寫成拼音,別寫中文了?怕心又冒出來了,滅了它,我告訴自己,怕心不是我,就堂堂正正寫成中文名字;信寄出後需要一週左右才有結果,這段時間怕心不斷的往外冒:不管信寄不寄的到,反正我寄了,仔細一想,這還是怕心,好像內心裏還希望信寄不到,大幫哄反正我寄了,騙自己騙師父,識破了這個狡猾的人心,後來我發自內心的希望信能順利送達,希望讀我信的人能夠良知覺醒。信最終順利送達。

以上是我這幾年的部份經歷,我悟到,我的這些怕心都源自於情。回想十七年來的修煉路,感覺情是我修煉中的死關,初入修煉門就和丈夫過情關;到海外後因執著國內親人摔了跟頭;執著孩子也曾讓情緒失控心性全無,因執著親情而生出的怕心更讓我備受煎熬。師父講:「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8]我應牢記師父的教誨,衝破這張情網,在回歸路上更加勇猛精進。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三》〈走出死關〉
[3]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5]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會〉
[6]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7]李洪志師父經文:《新西蘭法會講法》
[8]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修者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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