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腦班始終是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所使用的最普遍的一種形式,即使是非法拘留、勞教、判刑,強制洗腦也始終貫穿於整個迫害的過程中,同時洗腦班又以獨立形式存在。和其它迫害形式相比,洗腦班秘密、封閉、殘忍,參與迫害的面廣、人多,手段五花八門,在610的操控下,洗腦過程無不伴隨著邪惡與罪惡!
時至今日,北京乃至全中國,仍在發生著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洗腦班的迫害。因此進一步曝光洗腦班的罪惡。
一、洗腦班的非法
(一)以「法制」、「教育 」為名的非法拘禁
洗腦班經常被冠以「法制教育學習班」、「法制教育培訓中心」、「教育轉化學習班」等,它對外稱:「法制、教育、轉化」,宣傳 「關心、挽救」;實際上裏面是私設公堂、非法審訊、誘騙逼罰無所不有,打著「法制」的幌子,非法限制公民人身自由,洗腦班就是破壞憲法、侵害人權、泯滅人性的黑監獄。
洗腦班未經任何登記註冊,不受任何政府機構監督,沒有任何法律條文確認其存在的合理性,但它卻擁有拘禁任何一名法輪功學員的權力,因此打著「法制」、「教育」、「培訓中心」的幌子,掩蓋其非法性。洗腦班在610的操控下,可以為所欲為幹著傷天害理的勾當。洗腦班裏的工作人員,沒有執法者的身份,卻有超出執法者的權力,甚至「打死白打死」,也無需負法律責任。
法輪功學員被關進洗腦班,沒有人身自由,沒有與家人通信、會見的權利;被關押的時間沒有限制;不能聘請律師……沒有獲得法律幫助和救濟的渠道,沒有基本人權的保障。二零零一年前十個月,僅北京市朝陽區一地就辦「轉化班」二百多期。北京朝陽區法輪功學員賀新萍女士,二零零一年時四十多歲,為了躲避洗腦班迫害,離家流離失所。朝陽區610及派出所警察,利用賀新萍的兒子見母心切,誘騙孩子與賀新萍見面。因與兒子見面,賀新萍被跟蹤兒子的便衣特務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在洗腦班,不讓她睡覺、圍攻她等。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北京法輪功學員開始了反覆被關進洗腦班的迫害,洗腦班成為610等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最常用、便利,迫害人數最多的地方。
(二)洗腦班地點隱蔽,環境封閉, 由「610」辦公室直接操控
在北京,洗腦班多選在偏僻封閉的場所,外部看上去就是一個獨立的建築或者院落,內部房間基本是封死的,一方面是與外部環境完全隔絕,一方面是為掩人耳目,是邪惡作惡的場所。位於北京大興天堂河的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圍牆高聳,鐵門緊閉,門外有武警把守,大門前有禁止停車、禁止拍照的警告牌;所有監室都有監視監聽設施,房間全部拉上厚重的深色布簾,終日不見陽光,木板床上鋪著骯髒的被褥;裏面發生的一切對外嚴密封鎖。培訓中心的領導還開會威脅武警,要他們保守秘密。
所謂「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二零零一年開始運行,二零零六年終止。它由中共北京市政法委和「610」辦公室直接操控,是集中對法輪功學員辦洗腦班的基地,北京地區各系統、各區縣大規模舉辦「轉化班」就是從這裏開始的。
二零零一年五、六、七月間,北京市和各區縣「610」將大批法輪功學員綁架到「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強制洗腦,白天由大客車押送到新安勞教所高壓 洗腦,晚上送回洗腦班繼續經受各種刁難折磨,不讓睡覺,不讓洗澡,目的無非是逼簽所謂的「四書」。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由幾個包夾、「610」人員、單位派來的人、街道辦事處人員圍攻、看管,二十四小時全程貼身監控,做日誌記錄。名為學習班,實則是完全沒有人身自由的非法監禁。
卞旭莊在海外接受採訪 |
◎北京朝陽區法輪功學員卞旭莊,男,七十多歲,英文翻譯。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四日,從家中被安貞街道、610、安貞派出所、安華西裏一區社區共十幾人綁架到安貞社區。第二天早上五點鐘,被警車拉到了北京法制培訓教育中心,強制洗腦。白天去新安勞教所洗腦,晚上回到北京法制培訓中心「睡覺」。在北京法培強制看污衊法輪功的音像,不配合就不讓睡覺,不讓洗澡等。直到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九日才讓卞旭莊回家,共十五天。
龔瑞平 |
◎北京平谷縣法輪功學員龔瑞平,女,五十歲,優秀小學教師。二零零一年七月二日,第一次被單位強制送到「法培中心」,參加平谷教育局洗腦班。白天被非法押送到新安女子勞教所,她不聽「幫教」胡說,就背誦法輪功師父的講法。「幫教」就急了,一擁而上有捂嘴的,有捏鼻子的,教育局的王齊英拽著她的頭撞牆,把她按倒在牆角,她被打暈過去甚麼都不知道了。「幫教」又把她嚷醒,強迫要給她攝像,她堅決抵制,大聲喊,因為她知道他們拼接後再播放的都是造假的錄像。龔瑞平上廁所時在鏡子裏發現,自己臉上都是青紫,腫得眼睛只剩一條縫。一進飯廳,一個上了歲數的大爺說:「怎麼給打成這樣」! 龔瑞平還曾絕食抗議洗腦,歹徒們給她強制灌食時,鼻子都戳出血了。
北京市教工委610要求各單位派人對本單位的法輪功學員進行一對一每天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監視看管,不許學法煉功,不許打電話,並且每天向其彙報情況。另有保安每天早上「護送」(使用暴力手段強迫)這些法輪功學員從住所送至團河,晚上再由這些保安由團河接回。每天晚上,除了單位的「陪護」人員外,這些保安整夜值班,有在樓道站崗的,有在樓外巡邏的,以防被抓來的法輪功學員跑掉。
朝陽區的洗腦班設在鬧市區,誰也不會想到,與東五環僅一牆之隔,在朝陽區通盛會議中心(通盛家園)裏面,就有北京朝陽區王四營洗腦班,外表看是一個粉色的兩層樓,附近是游泳館,樓東面是一個雜草空地,空地南有一高約二十米藍色發射基站。空地周圍是高約不到兩米的圍牆,上有三層電網及纏繞的鐵絲圈網,並裝有報警。
朝陽區藍島大廈職工培訓中心裏面也有一個非常隱蔽的洗腦班,地點在朝陽區雙橋附近。
北京地區設置洗腦班最多的是昌平區,多年來不斷更換場所,使用過的地點包括:高崖口鎮流村、朝鳳庵、十三陵胡莊、陳莊等。一般都有監控和惡犬,有防盜門窗,並伴有三比一和七比一的所謂「陪教」,形影不離的跟隨大法學員。
北京昌平最初的高崖口鄉洗腦班設在一個民兵訓練基地,那裏有一座三層樓,所有的窗戶都安上了防盜窗,大門還調用一個班的武警把門。高崖口洗腦班成立於二零零零年初,當時每期關押法輪功學員二十至三十人左右,為期是十五天至更長。每個法輪功學員由四人包夾逼迫「轉化」,手段就是打、罵、不讓睡覺,甚至用極其下流的行為威逼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
北京昌平的旅遊區裏也藏有洗腦班,十三陵水庫大壩的南面與北京地鐵培訓中心相鄰有一座青磚瓦舍的四合院,裏面就是成立於二零零三年的昌平朝鳳庵洗腦班(北家龍山度假村洗腦班),是一個四星級賓館,老闆是湯毅麟。
昌平朝鳳庵洗腦班外景(此洗腦班很隱蔽,沒有任何標誌) |
二零一零年初,在一個外表看起來是一個農家採摘院,北京昌平區610設立了昌平胡莊村洗腦班,裏面種有櫻桃、桑椹,走進裏面,院套院的有一個紅色院門的院子就是洗腦班。農家院老闆叫陳華。
昌平胡莊洗腦班陳華家大門口 |
二零一三年三月開辦至今的陳莊洗腦班,設在昌平南口鎮陳莊的「綠色生態莊園」裏。
北京東城區的洗腦班設在北京昌平區明皇度假村裏。
北京昌平龍泉老年公寓裏設有龍泉洗腦班。
北京豐台區洗腦班:夏天,洗腦班在豐台區青龍湖別墅裏隱藏,冬天,洗腦班挪至豐台區京豐賓館。
北京海澱區聶各莊鄉敬老院裏,一個大門洞,就在門洞邊上,有一個院,3層小樓像小旅館,掛著法制的招牌,是海澱區610主辦的洗腦班:北京海澱區北安河洗腦基地。
北京懷柔區沙峪鎮田仙峪村九神廟山莊裏,設有北京市懷柔縣洗腦班。
北京市通州區京洲苑賓館設洗腦班。
北京西城區在房山區和昌平區都分別設立洗腦班。在房山區葫蘆垡鄉夏場村(西城區一開發公司的培訓中心)設洗腦班;在昌平區位於沙河和小湯山附近的平房內北京西城區設立洗腦班。
北京石景山洗腦班,設在北京慈善寺敬老院(五里坨譚峪村)。二零零八年六月至九月期間,辦了一個所謂的「奧運法輪功轉化班」, 陸續劫持了十二個法輪功學員,脅迫學員寫對「奧運會的認識」和對「法輪功的認識」。當時石景山區公安分局國保頭目胡長江曾對被綁架的學員威脅:「這事對誰都不能說,對家人,對朋友都不能說!」
北京房山區官道洗腦班,京良路附近,門口沒有標記,有監控,大門緊閉,房山區「610」洗腦班為了躲避外界曝光和追查,十多年來多次變更地方,曾將洗腦班從安莊村搬到了官道鄉,近年來則一直躲在原良鄉街道(現西潞街道)安莊村的一個私人工廠裏。
北京大興區洗腦班設在北京印刷學院西區專家公寓。
北京大興區魏善莊轉化班(北京大興區魏善莊養殖場);博古飯店轉化班(北京大興區金星博古飯店)。 二零零二年九月,惡首江澤民下死令,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拉網式反覆搜捕,把法輪功學員擄往金星和魏善莊轉化班。 魏善莊養殖場內有客房,來此住宿的有兩種人,一種是賣淫嫖娼人員,一般晚上來,天亮走。另一種就是公安辦的轉化班。執法機關工作人員對賣淫嫖娼人員不聞不問,相安無事,而對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卻破口大罵、大打出手。
清華大學校方為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甚至專門設立隔離所,辦洗腦班,把堅持修煉法輪功的學生、教工隔離軟禁在清華核研院設在一個偏僻山村的某實驗基地(又稱200號),強制洗腦,用疲勞戰術、嚴密與外界隔離、攻心術等等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封閉性的長時間精神摧殘。
因為洗腦班地點隱秘,不掛牌子,還有許多不知地點的洗腦班。
(三)用黑社會的綁架方法,肆意綁架法輪功學員至洗腦班
北京各個區縣公安局都專門豢養了國保隊──「抓人隊」。「國保隊」為掩人耳目,不開警車,不穿警服,專門配備了民用牌照專業車。他們夜晚埋伏在居民樓下,不開車燈,讓居委會人員騙開房門或看到房中有燈光或有人接電話就強行闖入抓人,沒有任何手續。家人若反抗,就以「妨礙公務罪」一併拘押。在農村,都是在夜晚翻牆入室,在大人和孩子的哭喊中,七手八腳把法輪功學員強行抬上車。
二零零一年五月,早上八點左右,在朝陽區的一條馬路上,行人都吃驚的駐足觀看,約有三、四十輛呼嘯而行,一路警車開道,第一輛車是「610」的,後面跟著的車裏,坐著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最後面是警車押送,這些車都開進了「北京法制培訓中心」。
◇北京朝陽區法輪功學員馬秀雲就坐在其中的一輛車裏,她被610及太陽宮警察從家裏綁架到郊區縣的一所房子裏,非法關押十五天之後,那天凌晨被警察拖進警車,當時附近的馬路邊上,早早就聚集了很多綁架法輪功學員的車輛。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中國外經貿部辦公廳處長張亦潔被通知說院領導找她談話,來到院辦後她被告知:指定她參加國家機關黨工委舉辦的法輪功修煉者轉化「學習班」,張亦潔拒絕參加這種強迫學習班,隨即離開院辦,半路張亦潔進了洗手間,從洗手間的鏡子裏,她看見了一個著便裝的高個子陌生男人,正虎視眈眈的守在洗手間門口,院子門口早就停了一輛車,站著一個身穿警服的和另一個院保衛處的人。那警察上前抓住張亦潔就往車上推,按下張亦潔的頭硬往車裏塞。
◇二零零一年二月一日,中國科學院地理所研究員博士生導師李寶慶,被所黨委書記劉毅約去「談話」,當場七、八個人蒙頭架胳膊架腿,不由分說把他綁架到預先安排好的汽車上,送到新安勞教所但實施的卻是對待勞教人員的強制措施:不許和別人說話,不許打電話,不許自由行動,甚至連喝水上廁所都要請示報告。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九日,中國民主同盟盟員、人民出版社任副審編王粵,在北京國保大隊的指使下,被出版社副社長韓舞鳳親自帶人綁架,當時她被扯著頭髮,強行塞入車裏拉走,引來單位許多同事圍觀,後來她被送到北京市新安女子勞教所洗腦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安貞街道、610、派出所、及安華西裏社區十幾個人,到中國計量科學研究院去綁架會計師苑雯,試圖送她去洗腦班。苑雯走脫後去給女兒開家長會,隨即,這些人又去了家長會會場,命令學校用廣播喇叭多次播音,尋找學生家長苑雯,苑雯再次走脫,但不得不離家出走。不久,單位打電話給她,「沒事了,到單位來上班,有許多工作要做的」,苑雯被騙回上班,結果第二天警察就突然闖到辦公室,將她非法拘禁送入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六月,北京懷柔區的劉繼英被『610』的人扔到車上,車裏有人用毛巾被將她全身蒙上,還有兩個人按著她不許她動,車開到大興區騎士中心,屋子內窗戶全部封閉,由兩個公安局的女警察看管她進行洗腦。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四日,北京廣播學院的很多教工和學生目睹了在光天化日之下綁架的整個過程,學院黨總支以談話為名,將學院的法輪功學員騙至總支辦公室,北京公安14處及學院保安一起,突然非法強行綁架四人去團河勞教所參加高教工委舉辦的非法洗腦班。當時動用數名保安人員,不顧法輪功學員的強烈指責和抗爭,強行架人,塞進備好的汽車裏。過程中法輪功學員曾幾次試圖脫身,途中除教師郭智得以逃離虎口外,滿運涵及學生周雪琳、焦平被送進團河洗腦班。 綁架過程在法輪功學員強烈反抗下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原為北京廣播學院青年講師郭智,後在同年被強行送往團河洗腦班的路上走脫,自此流離失所。
◇二零零一年九月,鄭旭軍在北京地鐵上遇到非法搜包,翻出法輪功真相資料,北京市國保給他套上黑頭套,秘密押送到「北京法制培訓中心」,在那裏度過了七個月,編號是B2,關在裏面的人,只被喊代號,不叫姓名,警察都叫他B2。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