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度腎病 修大法康復
在我十幾歲的時候,母親因腎病性高血壓導致的腦出血而中年去世。我也在三十五歲那年,被查出患有很嚴重的腎病,腎臟穿刺結果顯示,重度IgA腎病,一半的腎單位已經壞死掉了。醫生說,一般這種類型的腎病根本就好不了,如果控制不好,十年八年後很可能會發展成尿毒症。當時全家人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我中醫、西醫、各種方法治療了近兩年的時間,效果都不明顯,而且激素治療還有很大的副作用,整個人萎靡不振,家裏的經濟也變得十分拮据。
二零零九年新年期間,一個親戚來看我,向我介紹法輪大法,說這是世界上最好的高德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因為聽過中共的栽贓宣傳,我開始時顧慮重重,後來被病痛折磨得實在沒辦法,心想試試看吧。於是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隨著學法煉功的不斷深入,我也越加堅定了修煉的信念,雖然妻子一直反對,我也一直堅持走在修煉的路上。兩年後我再檢查,腎功能指標絕大部份都恢復了正常。我終於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
我無法用語言形容我對師父、對大法的感激,從此更加堅定了修煉到底的決心。
恐懼邪黨 妻子成迫害幫凶
妻子受邪黨無神論影響特別深,在小學當老師,屬於被深度洗腦的那種。特別警察曾經上門騷擾,更加讓她怕得不得了。那是我煉功初期,由於我不注意安全,電腦上有常人的間諜軟件,被國保監控,二零一二年被四五個國保便衣上門騷擾。雖然沒有被劫持,但對她的驚嚇是相當巨大的。
在這種高壓恐嚇下,妻子對我修煉的事一直堅決反對。只要發現我學法煉功,她就非打即罵,而且是下狠手,有時打得我傷痕累累,血跡斑斑。她的指甲特別鋒利,我的頭上,脖子,胳膊,胸口,常常被她撓出一道道血檁子。家裏帶鐵把的勺子、掃把、搓子,打壞了一個又一個。有一次夏天,她突然抓起一種很有分量的口琴砸我的肋骨,差點把我的肋骨砸斷,傷痕過了很久還清晰可見。還有一次拿大碗砸破了我肘部的血管,血流不止,流血濕透了半條衣袖,又流了一地,整條胳膊背面因瘀血變成了青紫色,足足一個多月才慢慢退去。我都覺的每次都是師父保護,否則傷害都會很嚴重。我只要一學法煉功,輕則惡毒謾罵,喊我幹這幹那,重則拳腳相加,繼而毀壞學大法的設備,我的各種播放器、平板電腦、筆記本電腦被她摔碎至少十多個。給她講道理和大法真相根本行不通,一聽就炸。而且她脾氣暴躁,歇斯底里。一發作起來家裏的甚麼東西都砸,小到瓶瓶罐罐,鍋碗瓢盆,大到桌椅板凳,落地窗,電視機,電腦,看見甚麼砸甚麼,經常搞的家裏狼藉一片。
以德報怨 妻子終於轉變
開始時我過不去這個坎兒,心中充滿了怨恨。每次被她打的流血,或者看到她砸壞家裏值錢的東西,那真是剜心刺骨的難受。後來隨著學法的深入,漸漸修出了慈悲心,才意識到妻子在無知的幹著迫害大法的壞事,如不悔改,將來等待她的不知是何等嚴酷的下場,其實她是最可悲的。大千世界,人海茫茫,倆個人能走到一起這是多麼大的緣份啊。我想起師尊教誨:「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1],對於這種深度中毒的人,只有發自內心的對她越來越好,才能逐漸感化她那顆冰冷的心,從而救度她。
於是,我按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不論出現甚麼矛盾,都會向內找自己的錯。遇事換位思考,與人為善,真心誠意對她和她的家人好,天長日久,在她的親朋好友中贏得了很好的口碑。漸漸的她的態度也發生了轉變。
首先是對娘家竭盡全力的付出。多年來,在錢財上,我都是盡最大力量幫助娘家。妻子家在外地農村,家裏條件很差。而妻子又是特別顧家的那種。恨不得把我們家裏的一切都搬到她的娘家。我按修煉人的標準,把錢財看淡,不與她計較。她家裏蓋房子,在我自己前兩年患病治療,經濟緊張的情況下拿出一萬五千元。結婚以來,老丈人家裏的各種家用電器和家具,日用品,一樣一樣給他們添置。電視機從小到大,到大液晶。洗衣機、音響、電腦,只要我們家裏有的,就節衣縮食的攢錢給娘家買上。農村沒甚麼收入,所以包括家裏的,電飯煲、電壓力鍋、大蒸鍋、燃氣灶、電磁爐、養生壺,這些廚衛電器,都是我們給買。沙發茶几、電腦桌、岳父的手機、小到所有牆上的電源插座、大小插排……所有這些東西買完之後,我都給安裝調試好,並且教會老人簡單使用,出現問題及時給維修。丈母娘家日常生活的米麵油,各種調料,都是一次買夠小半年吃的。半年後再給買上。一年四季的衣服、各種鞋,到甚麼季節都是提前買好,而且都是品牌的,穿著舒適的。春天種地給郵錢,秋天收割莊稼給郵錢。平時主動郵生活費,隨禮需要錢多的我們都會給匯款,家裏的常用藥物也是我們長年供著買。
每到假期,我們就回娘家看望。結婚十八年,除了孩子太小的那幾年,有十五個年都是回娘家過的。每次回娘家,無論家裏有甚麼活,我都盡最大力量幫著幹。有一年暑期,她家要砌大圍牆。那天剛下過雨,地上泥濘,進不去材料,我就到親戚家借來厚木板,一塊一塊鋪出一條小路,工匠們才得以正常開工。泥瓦匠壘磚,小工進料吃力,我就當起了小工,一會運沙子,一會搬磚頭,炎炎夏日,汗流浹背,我也毫不在意,一直幹到太陽落山,大牆完工。
現在種地靠打藥,農活不是太多,但只要有活,我都跟著下地,旱天澆地、鋤草間苗、收玉米、拉秸稈、往屋頂上運玉米,我都會一起勞動。家裏房子裝修,抬老舊笨重的家具,擦油膩污濁的廚房……村裏人都說,你女婿不是來度假的,是來幹活的。
二零一六年元旦期間,妻子生病了,直腸部位長了一塊息肉,需要做痛苦的腸鏡手術治療。這是人最崩潰的時候,也是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於是我把家務活都包了下來。起大早做早飯,早晚接送孩子上下學。洗衣服,收拾衛生,我儘量把屋子收拾的乾乾淨淨,給她一個好的心情。岳父岳母也從千里之外趕來陪護。兩位老人來一次不容易,我又帶著二老檢查身體。給患糖尿病的岳母全面檢查,又做了癌前病變篩查。又買了各種治療糖尿病的藥給他們帶了回去。
妻子脾氣暴躁,經常因為娘家的瑣事氣得耳朵疼、牙疼,嚴重時疼痛難忍。我就給她講大法的法理,講因果輪迴的關係,並寫成條幅勸她看開、放下。這樣堅持不懈的付出,終於逐漸得到了妻子的認同。
有一次,我給家裏打電話提到「真善忍」信仰,她說了「有信仰不可怕,沒有信仰無惡不作才可怕」這樣的話。放在前幾年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從她嘴裏說出來的。現在我們外出打出租車,我在車上給司機講真相、三退,她也不再干擾了。
有一天,妻子又牙疼,我說:你只有「三退」,不再阻擋我修煉,對大法有應有的尊重,才能有好轉。她想了想,終於鄭重的說:「我退。」那一刻,我覺的我這麼多年的苦都沒有白吃。感謝師尊的加持,又一個曾經如此敗壞的生命得救了。
感謝師尊慈悲救度!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