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難中 師父的慈悲呵護
二零零一年冬天,那時我正在鎮上集市攤床賣貨,我見所有為大法申冤的渠道都被封堵,迫害不斷升級,我決心去北京上天安門喊冤,表達民意,要求政府停止迫害法輪功。正值隆冬季節,零下二、三十度,我根本沒想甚麼後果不後果,就覺得一定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堅定的認為幾天就能回來。於是,我把攤床封上,背著家人,與一名同修踏上了去北京的旅途。
在天安門廣場,我們被警察綁架,輾轉幾次,黃昏時,我被一警車單獨押送到一個黑窩看守所。車一停下來,警察把我一把拽下車,往我臉上一頓猛打,打完後,又把我拽到屋裏。這時,又過來四個警察,一句話都沒問,上來又是一頓亂打亂踹。打完後,他們把我的兩臂反扭,銬上手銬,按在地上,用腳踩著我的身體,開始用電棍電我的左腿和臉,一點一點的各處電,只見藍光直閃。我當時還不太會發正念,那一剎那,我把心一橫,豁出去了!就想:證實大法,「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1]。我大喊一聲,閉上眼睛,反覆默念發正念口訣。只聽到電棍的「喀喀」聲,身上卻一絲一毫的疼痛感都沒有,就好像有甚麼東西按在身上,任他們在我的腿和臉上電了個遍。幾個小時過去了,警察進進出出,也不知用了多少根電棍。
一個警察好像看出不起作用,就說:「電她的胸!電她的陰部!」我在心裏說「絕對不允許!」他們就停手了,他們又繼續在我臉上電。
到了半夜,他們看我的臉都電紫了,以為我要不行了,就停下來。一個警察開始問我:「你感覺怎麼樣?我們有速效救心丸,給你吃顆吧!你是不是有心臟病了?」我說:「我沒有病,不吃你們那玩意兒!」他們隨後就把我往另一屋裏拉。這時,又有警察拿出電棍,對著我胸部伸過來,我當時沒有退縮,還故意向前挺了挺,那名警察立刻就把電棍撤了回去。他們把我關到一個房間,雙手分開銬在椅子上,幾個警察輪流看著,不讓我睡覺,只要稍一閉眼就被打醒;我要上廁所,他們不讓,還破口大罵。
我就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如何使人心向善,祛病健身,師父教我們做好人;一個年輕警察動了善念說:「阿姨,我給你鬆一鬆手銬吧!」我這時才發現原來被他們銬的太緊,手銬都勒到肉裏去了。
第二天凌晨五點多,他們把我拉到院子裏,用手銬把我銬在籃球架子上凍。我感到雙手麻木,痛苦難忍!我不斷的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時過來一個老頭對著我大罵,院中還有人嘲笑我,我甚麼都不想、不聽,一點不動心,喊累了,就在心裏背誦師父的《論語》,背完再喊。
一個穿軍大衣的警察在地上撿起一個黑黑的破爛抹布,硬生生的塞進我的嘴裏。又過了一會兒,一個警察說:「她好像不行了,放下來吧!」他們把我又架到走廊裏,一個警察頭頭說:「把門打開!讓她坐外邊!」我被迫又在走廊裏,被敞著門凍了好半天,就聽有警察在遠處議論:「她的腿都電那樣了,好像不能行了!」……
整個過程,他們沒有審問,就是一味的施暴折磨。第二天,他們把我轉了個地方關押,這時我才發現我的臉和身上被他們電擊的部位全是黑色,卻一點也不疼痛。我默默的感謝師父的呵護,如果不是師父替我承受痛苦,瘦小的我在那樣高強度長時間電擊下,後果不可想像。
我被非法關押在另一處的看守所,看到同監的一個安徽四十來歲的女同修,講述其雙臂被幾個男惡警抻直架起來,用掌挨排砍成黑紫色,導致兩臂幾乎是不能動了;兩條大腿被惡警按住用膝蓋連續頂撞折磨,導致雙腿外側皮肉腐爛得跟煮熟了一樣,我都不忍心看下去。還有一南方女同修懷抱兩歲的孩子,被惡警用電棍電擊咽喉,導致咽喉變黑色腫大,說不出話來,孩子餓的直哭。才知道這是沒有人性的黑窩。
一個星期後,我家鄉的公安局來人把我綁架回當地,在火車上他們把我身上的三百多元錢搜走,還合計著怎麼向我家屬要錢。我說:「你們別上我家要錢,我家絕不會給你們錢的!」他們把我關進拘留所。一進拘留所,所長聽說我已不吃東西,就問:「你幾天沒吃飯了?」我說:「四天,」他突然大怒,拿起小白龍往我身上一頓猛抽,邊打還一邊發狠:「你還上不上北京?!你還上不上北京?!……」兩個月後,也就是大年三十那天下午,才讓家人把我接回。
姐妹同修解體迫害
二零零二年初,我剛被迫害回來才兩個多月,本地邪惡又開始了一輪瘋狂的迫害,在我縣抓捕法輪功學員。當地派出所和六一零警察來了一幫人把我和二妹同修綁架,關進看守所,他們還想抓我三妹,三妹當時沒在家,他們撲空。
我在看守所裏邊和另外被迫害的幾名同修絕食反迫害。看守所長打罵我們,威脅要把我們送去勞教,我根本就不動心。這時丈夫找人去見我時說:「這次好像得一萬多塊啊!」我當時悟到證實法的事不能有人心,不能依賴家人的幫助,應該正念正行。我說:「不行!一分錢也不給他們,不能助紂為虐縱容他們!」丈夫回去後再也不管我了。
我在獄中整天背法、發正念,努力把所有的人心全放下;六一零警察幾次來人提審我,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有時還提出一些問題,我都給他們解答,有的聽完就走,有的和我辯論。還有人來做叫我放棄修煉的「轉化」,使盡花言巧語威逼誘騙,我不為所動,表示堅定修煉,一修到底!
我三妹聽說我在裏邊絕食很著急,就去邪黨國保大隊要人,警察拿出手銬,對著妹說:「抓你還抓不著呢,今天你敢送上門來!這回你就別想走了!」三妹當時一點也沒有畏懼,說:「我是來要人的,不是讓你們來銬的。瞅你們幾個也不像是壞人樣,怎麼能幹那事兒?我既然來了,就沒怕你們抓!你們痛快把人給我放了,我姐來時好好的,要有個三長兩短,我可要找你們!」說完就給他們講真相,國保大隊長問:「你是啥時候煉的?」三妹說:「我原先不煉,就看你們老抓我姐,我就斷定這個功一定很好,就開始煉了。」一個國保大隊警察對三妹說:「你拿三萬元,就把你姐放回,不然已經準備送勞教了。」三妹說:「她家哪來錢啊,都沒人管了,你們還要錢!你們今天不放人,明天我還不來了呢!要錢沒有,你們愛咋關咋關,我一點錢不給!」
在我絕食反迫害的第九天,三妹接到通知,讓她去接我回家。這時,二妹已被其丈夫接回,警察向我三妹要三千元。三妹當時從兜裏掏出二十元錢拿在手裏說:「我哪來錢啊!全身就這二十元,多一點都沒有。」國保大隊副隊長一把搶過去,揣進他自己兜裏。三妹說:「你也太過份了,二十元你也拿!我們沒車費,怎麼回家啊?」一個警察急忙說:「快去把你姐背出來吧!」三妹說:「我不背,你們給整成這樣;你們不背,還叫我背呀!」這時一個監外犯人把我背了出來,三妹指著我,大聲對警察說:「你們瞅瞅!這人讓你們給禍害的!來時好好的,現在給整這樣了,不就是煉了法輪功嗎?你們就這樣禍害人啊!」幾個警察都默不作聲……
二零零二年末,省六一零在我縣辦洗腦班,國保警察夥同各地派出所又到處綁架大法弟子,邪惡在我縣抓了二十多名大法弟子,這次我和三妹都被綁架進洗腦班。惡人從各單位抽調來一批教師、幹部,組成所謂的甚麼「專家幫教團」。他們把大法弟子單個分開,由警察組織做洗腦「轉化」;逼迫我們寫「保證」,強迫看污衊大法的音像和資料。
同修們都很堅定,向他們講真相,跟他們講大法洪傳世界及對人身心的健康改善。他們說:「你們都很清醒啊!很理智啊!這也不像他們說的那樣啊!」還有的人說:「原以為可以做你們的思想教育,現在反倒叫你們給我們做了!我們沒有辦法啊,這是受上邊的命令,不得不做這事啊!」
幾天後,這些所謂的專家都不知去向了。又過了二十多天,洗腦班負責人把我年邁的父親脅迫到洗腦班,讓父親逼我們在「轉化書」上簽字,我和三妹不簽,父親氣得不行,就開始打我們,邊打還邊用頭往牆上磕,這時我有點動心了,擔心父親,可很快又冷靜下來。
我悟到「大法弟子是救眾生的,決不能去符合邪惡,那樣會毀了眾生!簽字就等於是否定大法,否定修煉,讓這些人都跟著犯罪;不修大法就沒有一切。」我的心堅定的毫不動搖。父親說:「你不簽,他們就送走了」。我還是沒有動心,平靜的說:「我明天就能回去。」
警察一看不起作用,就叫父親停手,當時就用警車送我和三妹回家。果然,第二天洗腦班所有的人都被當地來人接走送回家,邪惡洗腦班狼狽收場。
講真相開創環境
遭受了幾次迫害後,我們開始向內找,調整自己,增加學法時間。我悟到之所以被迫害這麼嚴重,就是平時不注重講真相,沒有開創出環境,邪惡在我地區才能這樣猖獗,走了舊勢力的路。於是我把心放下,決定抓緊時間講真相救眾生。
開始我們以真相傳單的形式做。在我們方圓幾十里,鎮裏、村裏一戶不落的發傳單。因為當時資料很匱乏,我們得到一點像寶貝似的珍惜。我們走到哪裏發到哪裏,到了二零零四年,小冊子、《九評》、光盤逐漸多了起來;我和妹妹賣貨時,幾乎每個來買貨的人都給講真相,有時太忙講不過來,就給他帶上小冊子,囑咐他們回去一定要好好看!凡是來買貨的人我們都不讓他空手離去。我那段時間始終沒有甚麼「形勢嚴峻」的感覺,想做甚麼就做甚麼,內心坦坦蕩蕩。後來我把攤床交給了妹妹,轉行和丈夫賣酒,來買酒的人我個個都給他們講真相。跟丈夫車送貨,走到哪講到哪,方圓幾十里都講到,丈夫有時害怕,干擾我,我就及時向內找,找到自己的執著;有時太急於求成,心態不穩,使智慧不能充份發揮。有時講的好,他也高興,後來漸漸的他就不干涉了。
有的人一次不接受,我就記住下次經過那時再給他講。有一次在鄉下的一個小賣部見到一幫人在嘮嗑,我一看正是機會,就從「天安門自焚偽案」講到活摘器官,又講了「三退保平安」。一個人說:「共產黨給我錢,你咋還說它不好?」我說:「共產黨不幹活,它哪來錢?它花錢不是人民的嗎!你種地幹活,是自己掙的錢啊!不是共產黨給你呀!」有人說:「共產黨好,種地給補貼。」我說:「給你那點補貼還不夠化肥農藥漲價的呢,稅都加到那裏去了。」一個人說:「你信的太執著了,」我說:「我們修真善忍做好人,堅持做好人這不是執著啊!這是人應該具備的品格啊。」他們聽完非常高興,當時就有人叫好,我把記三退的本子往桌子上一放說:「你們想三退的自己簽名吧!真名化名都可以」。當時他們都簽了名。
有一次,在一個人家裏,我怎麼講真相,他也不相信,還污衊大法。當他說到:「聽說××村就有兩個煉法輪功的姐妹都被抓了,那傢伙!讓人家給整的!你跟共產黨作對能有好結果嗎?」我說:「你說的那人就是我,我按功法的要求做個好人沒有錯,他們不敢把我怎麼樣,我這不是好好的嗎?!這個邪黨壞事做絕,老天要滅它,只有退出它的組織才能保平安,就像你在工廠上班,這個廠子要破產了,你不想撤出來找個好出路嗎?」他這時終於明白了,高興的辦了三退,還叫他的兒子也表態退出了邪黨組織。
還有一次,我和三妹晚上在一個村子發資料,一個人發現後,打開手電開始追我們,我倆躲到一個磚垛後發正念,我看他已走到跟前,沒處躲了,我倆就出來迎上他。三妹說:「三更半夜,你要幹甚麼呀?」他說:「你們是哪的?是不是偷東西的?你們躲啥?」三妹說:「看你沒穿衣服,光著膀子,以為你是劫道的呢!」我說:「別吵別吵!那個亮燈的是不是你家?走走走!咱們上你家去說。」我們到了他家,給他全家講了真相,他們都退出了邪黨組織,走時還囑咐我們要小心。
一次,在鄉下碰見一個人向我要錢。他說:「你給我點錢我就相信你,你不給錢我就不信你。」我笑著對他說:「我給你點錢你一花就沒了,你的生命多珍貴呀,甚麼東西都是有價的,只有生命是無價的。我給你講的東西是保你命的!甚麼是本錢?你身體好就是本錢,沒有好身體要錢有甚麼用啊!」他聽後面帶愧色的走了。
一名曾綁架過我的前任派出所長,我一碰面就給他講真相,我給他講了五次,他不接受,甚至有時都不讓我說話,後來他乾脆見我就躲。可前不久,他參加同學聚會,我去那裏講真相,見到他,又給他講,因為他知道我們起訴江澤民的事,並且對他觸動很大。他問我說:「江澤民到底犯了甚麼罪?」我說:「群體滅絕罪。」他點了點頭。這回他態度一下轉變,我給他小冊子、破網軟件、護身符,他都接過去捧在懷裏,起身感謝,還點頭哈腰的,態度虔誠,當時就表示同意退黨,還說:「你看我信的虔不虔誠?」他一桌子的同學,有當老師的,有公務員,都向我要真相資料,他們說:「我們都是黨員,我們全都退!」我說:「我祝你們有美好的未來。」
真相可以改變警察
去年冬天,我們縣同修們整體配合,挨家挨戶講真相。我們來到一個較偏遠的村子,分成兩人一組開始挨家講。剛講了幾家,就遇到一個村民惡狠狠的揚言要告我們,講完一半時,來了一個好心人對我們說:「你們快走吧!有人把你們告了,派出所車很快就到了。」我對同修說:「沒事,咱們先把東西放起來。」
我們決定分開走,就把帶的資料放到一村民家,我讓兩名同修先走,就與另一同修向另一村子走去,警車從後面追上來,警察見我沒吱聲,徑直走到另一同修跟前,把同修抓上車。一個警察對我說:「你也上車吧,你不得回去嗎?跟我們車走,把你也捎回去!」我不想把同修一個人留在車上,就說:「這是你們讓我上的,我可不想坐你們的車。」
在警車上,同修不停的講真相,我在一邊默默的發正念配合。這時同修的手機突然響了,所長問:「誰的電話?」同修急忙把電池摳出來(怕連累其他同修)。到達派出所時,同修把電池扔在角落裏;進屋後同修繼續講真相,這時過來一個警察,把同修扔掉的電池給撿了回來,遞給我說:「給她吧,還能用,扔了怪可惜的。」當時在場的還有兩個警察,我認出是明真相做過三退的,他倆說:「去吧,說說就回去吧。」說完就都出去了。所長說:「把她留下,你回去吧!」我說:「不行!她必須和我一起走,趕緊放人!」我說了四遍,所長對我說:「你別再把外地人往這領了,你讓我們過個好年吧。」說完示意放人。我們當天都回到了家。
要講的故事太多了!這麼多年的風雨歷程,我和同修們走遍了我縣所有的街街巷巷,村村屯屯。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越來越被世人所認可。明真相的眾生發自內心的對大法感恩。我要說的是:能走到今天,大法弟子靠的就是信師信法的強大正念。無論怎樣的艱難魔難中,都要堅定修煉,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動搖;更不能有依賴外在因素的心,就看你能不能放下那顆常人之心。師父說:「放下常人心 得法即是神」[2]。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廣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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