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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省榆樹市原木器廠廠長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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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九月八日】徐雅軒,六十四歲,原吉林省榆樹市木器廠廠長,因為修煉法輪大法,曾經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拘留所、勞教所等,遭殘酷的迫害。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徐雅軒依法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這場給徐雅軒及全家帶來災難的元凶江澤民。

徐雅軒先生在《刑事控告書》中寫道:「他們就先是哄、騙、詐,一看達不到目的,就原形畢露,開始逼供,起初是巴掌打嘴巴,然後是騎馬蹲襠式、開飛機、李鐵岩用小白龍(一米長一寸粗的塑料管子)打手背,郭樹清用皮鞋跟踩腳趾尖,陳立會用一米長的大頭桌腳蹬橫樑打我的腳背,將皮鞋都打掉皮了,這期間我被打暈過去兩次。」

下面是徐雅軒在《刑事控告書》講述的部份事實。

控告實事與理由

我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曾經擔任過榆樹市建築材料廠、火柴廠、木器廠廠長等職,被職工公認的勤勞耿直、不貪不佔、秉公守法、關心職工疾苦的好人,同時也被社會上鄰里、親朋好友公認的好人和大孝子等。由於常年在領導崗位上辛勤勞作,身體上每況愈下,出現了心臟病、高血壓、腎結石、痔瘡肛裂等疾病,一九九六年修煉了法輪功後,一切疾病不翼而飛。

十六年來,我及我的家人遭受了非法拘留、勞教、強制洗腦、非法抄家、非法通緝、流離失所、綁架、劫持、逼供毒打、迫害家屬、威脅、恐嚇等迫害。在這期間還經常被不法人員騷擾,人身安全及正常生活得不到保障,身體、精神、經濟受到極大的傷害和損失。

一、不放棄修煉被非法拘留、勞動教養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在江氏直接授意下,榆樹市地方各級組織緊跟部署開始找我談話,做「轉化」迫害,首先是榆樹市主管工廠企業的經委主任副書記,然後是組織部、紀檢委、縣委副書記共同搞了一次「攻心戰」(所謂「思想轉化」)。先是上綱上線扣帽子,然後開始利用家庭、工作、職務(還有甚麼黨籍)等進行威脅、利誘,都未達到讓我放棄修煉的目的,這些掌握中共權力的人就指使「610」公安局派出所警察實施綁架、抄家。並且於二零零九年末,無理免去我的廠長職務、停發工資等。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去吉林省政府為法輪功鳴冤返回家後,正陽派出所指導員張德清親自帶領四個警員和國保人員,將我的辦公室和家一併查抄,一看無所獲,張德清就讓我把沙發坐板撬開,在我的強烈的指責下,才罷手。沒達到預期目的,索性吩咐手下,把二十幾個學法和煉功用的坐墊、電源線等東西搶走(因我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是學法點),連家裏的沙發墊都被搶走。

九九年皇曆八月十六,正陽派出所指導員張德清親自帶領包街民警馬豔明將我從木器廠廠長辦公室,綁架到派出所後,送往公安局國保大隊(政保科),被郭樹清非法審問後,關押在拘留所迫害,在這裏,我被非法關押迫害六十三天,才被單位保出去。

中共酷刑示意圖:「飛」
中共酷刑示意圖:「開飛機」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六,我又一次被包街民警馬豔明綁架送往公安局國保大隊,由公安局蘇姓副局長和政保科陳興國科長幕後操縱,副科長李鐵岩、警員郭樹清、陳立會、司機小馬進行酷刑逼供,理由一是不放棄修煉;二是正月初五,幾個法輪功學員都到你家幹甚麼去了,都是誰。我不說,他們就先是哄、騙、詐,一看達不到目的,就原形畢露,開始逼供,起初是巴掌撇子打嘴巴,然後是騎馬蹲襠式、開飛機、李鐵岩用小白龍(一米長一寸粗的塑料管子)打手背、郭樹清用皮鞋跟踩我的腳趾尖、陳立會用一米長的大頭桌腳橫樑打我的腳背,將皮鞋都打掉皮了,這期間我被打暈過去兩次。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後來通過刑警大隊逼供另一名女法輪功學員核實後才罷手,這時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多了,在拘留所警務室裏從中午十二點到午夜十二點整整酷刑折磨我十二個小時,然後送往看守所迫害。第二天,看守所的犯人看到我的手背、手指和腳趾都是紫黑色的,都說這些警察太狠了,沒有人性(見證人劉長海)。在看守所關押九天後,又送拘留所迫害兩個多月。這期間每天拘留所叫家屬交二十元錢,吃的是玉米麵的窩窩頭、烤糕、白菜湯、蘿蔔湯,偶爾吃上一頓大米飯也是經常吃不飽。還得給拘留所創收做奴役,挖魚塘、用編織袋背土平整土地、栽樹、種土豆等等。不幹活時整天就是坐板床,一坐就是時十幾個小時,腳踝骨都硌出血水泡了,時間長了都變成了老繭。

二零零零年四月三十日,正陽派出所警察王光驅車將我送往長春市葦子溝勞教所進行迫害。到了葦子溝勞教所第三天,就出工到卡倫湖清淤,所謂清淤就是一老闆在卡倫湖北岸被分割成一塊二、三十公頃那麼大一塊地方做天然浴場,湖底鋪的是毛氈,毛氈上面又鋪三十公分厚的河卵石,由於年久沉澱一些淤泥需要清理。

葦子溝勞教所為了創收,就把這個活承包下來,當時兩個大隊二百號人幹這個活,早上六點多鐘就出工,晚上五點收工,中午在工地吃飯,休息時間一個小時,純幹活時間十個小時。頭一天幹活,就每人拿一條塑料編織袋從湖底往岸上背河卵石。五月初的東北天氣,有的棉衣還沒脫,湖底三十公分以下深處的冰還沒化,肩膀扛著水淋淋的河卵石,汗水和泥水從脊背上、屁股上流到腳後跟,那是啥滋味?一遇陰天下雨,特別中午吃飯休息時,牙根咬的咯咯響,晚上收工前,還得把挖出的毛氈抬到湖裏清洗,湖邊最淺的地方是齊腰深的水,清洗完毛氈,就上岸擰自己的衣服,有時動作慢一點,沒來得及脫衣服,就被獄警趕上車,動作稍慢一點,獄警和鋪頭不是打就是罵,特別是四大隊獄警錢大隊長和鋪頭催工的場面,真比那六、七十年代中共演的電影《抓勞工》的場景有過之而無不及,「快點……快點」一個勁的喊,法輪功學員累了,行動遲緩一點,他們拿著一根竹掃帚條子或撿起石頭就打。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葦子溝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統一搞了一次「轉化」的攻心戰,不放棄修煉,就讓你在暴烈的陽光下搞軍訓(變相體罰摧殘暴曬),一天要七、八個小時,晚上還要坐小板凳。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吉林省「六一零」與長春勞改局合謀將葦子溝、朝陽溝、奮進等三個勞教所的男法輪功學員都集中到奮進勞教所,實施統一管理迫害。

一天早飯後,我把走廊宣傳板上的所謂「悔過書」撤下來,被尹副大隊長看見,當時就被叫到管教室,威脅恐嚇,後來被加期四個月,九月份勞教所搞了一次「攻心戰」強行「轉化」,在這強大的壓力下,對每個法輪功學員過篩子叫表態,當找到我時,就因一句看勢態發展的話,就將我調到六大隊實施嚴管,被六個包夾三班倒看管監,無論是吃飯、睡覺、上廁所,包夾都是形影不離,特別是下樓去餐廳吃飯時,是兩個包夾挎著雙肩並排走路,真好像被送上刑場的畫面。

奮進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兩次體檢,我體檢被鑑定為血壓最高值二百三十,可是已經到期,還不肯放人,直到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八日超期關押半年才肯放人。

二、吉林省網監構陷再次被搶劫、綁架迫害

二零零七年元月三十下午,榆樹市正陽派出所民警安延國領著國保大隊警察五個人,突然闖入我家,說是吉林省網監查到你家電腦上明慧網了,跟我們走一趟,經他們懂技術的人察看沒有任何按他們所說的所謂(違法)的東西,我沒配合,據理力爭也無濟於事只好走脫,可孩子們的電腦被他們搶走。

二零零七年七月三十日,我又被榆樹市正陽派出所民警安延國領著協警兩人跟蹤、蹲坑強行綁架到派出所後,由國保大隊石海林、劉迅政驅車拉到國保大隊訊問後編造罪名,無辜關押在拘留所迫害,第十五天的上午,被送往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欲強行非法勞教一年的迫害,由於體檢身體因素,勞教所未收,被拉回又送拘留所,迫害十五天後勒索家屬一千元錢,才肯放人。

三、「六一零」與街道社區辦洗腦班騷擾迫害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四日,榆樹市正陽街委吳主任、社區趙書記去我家,說明來意後,叫我配合他們,說是去榆樹市懷家秀色山莊辦學習班,還給工資,被我嚴詞拒絕,並向他二人講述我這十多年來被迫害的經歷,最後,一看家裏,床上還躺著八十二歲的老父親沒人照顧,良心發現,才免遭洗腦班之苦。

二零一二年十月三十日,我又一次被榆樹市(六一零)國保大隊、正陽派出所陳東副所長綁架和抄家,我的個人財產打印機、電腦和一些電腦配件,還有大法書籍統統被搶走,把我的床頭櫃、床體櫃都被撬壞。將我送經委招待所洗腦班迫害,「六一零」頭目李鳳林親自督陣,本地洗腦班對我沒能奏效,於十一月十二日強行綁架到吉林省長春洗腦班。

長春洗腦班更是邪惡,那裏有十來個專門迫害法輪大法的從監獄、勞教所出來的邪悟的惡人,它們幹的都是邪黨想辦而辦不到的事情,這些惡人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輪番圍攻或給學員強行播放迫害大法的光碟和佛教中的光碟,使學員精神上受到摧殘和折磨,不轉化就進行威脅、恐嚇、欺詐、不讓睡覺、罰站或調房間(調到見不著陽光最冷的房間,有陽光的房間閒置)等等。我經歷了五十天的非法關押洗腦迫害,邪惡的長春洗腦班沒能轉化得了,就造了一份假材料後,將我於十二月十八日釋放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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