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我是受無神論毒害很深的人,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事實,對名利追求,把爭爭鬥鬥當成人活著的目標,想要出人頭地,高人一等。但是內心深處又覺得這樣活著沒甚麼意思,總想弄明白人為甚麼活著?人從哪裏來?將來去哪裏?沒人給我答案。我愛看書,書裏也沒答案,我就買「奧秘」,「飛碟探索」等邊緣科學,希望從中給我答案和啟示,可看的多了,越看越糊塗。
九八年有人給我說你喜歡科學,那你看看《轉法輪》這書吧,那裏面有更高的科學。就這樣我拿到了大法書。翻開書,看到師父的像片,只覺得好眼熟,似乎哪裏見過。看過一遍書,只記住一句話「不失不得,得就得失」[1]。覺得說到我心裏去了,其它的感覺甚麼都沒有。書也放到一邊去了。後來別人又和我說,這功還要煉功,能強身健體,我當時身體確實不好,偏頭痛,渾身沒勁,走路時腳後跟像栓了兩個大鉛球,邁不了腿。我想反正也不費事,去就去唄,根本沒想祛病,還覺著挺好玩。
第一天早上五點多到了煉功場一看,人還不少,老人多,我就不想煉了,想著都是些老年人,這有啥共同語言呀,但大家對我挺熱情我就沒有馬上離開。煉功開始,當時我們煉功用半個小時的磁帶,煉完一套三套四套,反面煉第二套。我一三四套沒問題,煉第二套時,剛一頭前抱輪,只覺得手沉的抬不起來,我睜眼看看大家,都在祥和的煉著,手抬的很標準,我咬牙也使勁把手抬高,不一會我就渾身冒虛汗,眼前陣陣發黑,從沒有這樣的情況,我趕緊蹲下來。結果這第二套功法我沒做成,等大家都煉完了,我的暈眩也好了。
回家的路上我不服氣,我想我剛三十歲,難道還不如五、六十歲的老人嗎?明天我好好煉。第二天,我還是煉不了功,蹲地下等大家煉完了也好了。第三天一抱輪那種虛脫的感覺又來了,我當時心想:我可能業力大,不能煉這個功,以後我不煉了。剛想完就聽見煉功的錄音機裏師父的聲音:「過去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不要想它,你只要修煉我就管你。」清清楚楚的聲音從錄音機裏傳到我的耳朵裏,我吃驚的抬頭看看大家,大家都在靜靜的煉功,看來別人沒聽見,是和我說呢。我剛一閉上眼睛想煉功,眼前「唰」的一下出現碧藍碧藍的天空,一個一個像飛碟的白色圓盤子由遠及近的往我的天目位置飛,還帶著「吱吱」的聲音。同時還有好多像棉絮一樣黑黑的東西也往我天目飛,我在心裏喊:「走!走!」它們不飛了,可也不走,就在我眼前飄著。此時的我,渾身上下輕飄飄的。半個小時的功法一會就過去了。當我睜開眼時,我覺得世界變了。我的世界觀變了,我所不相信的一切原來是真實存在的,人類科學很侷限,不完整,不發達,在宏大的宇宙中可能連小兒科都算不上,同時我看到原來自己是多麼的可笑和渺小。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得到的是甚麼,是無法用金錢衡量的寶物。
當天晚上做夢,滿天都是藍底的法輪,每個法輪上都寫著「真善忍」,清清楚楚。從那天開始我請了師父所有的講法,如飢似渴的看了起來,真正走入了修煉。
隨著學法和煉功的深入,我被大法的法理折服。按「真、善、忍」活著多好啊。我慶幸我終於找到我的人生目標,我明白了人活著的目地和意義。人做好人不但不吃虧,還會有美好的未來世界等著你,那我為甚麼不做好人呢。當時我只要一想起師父,一想起我是一個修煉人,我的眼淚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大家在一起交流時也這樣,控制不住。當時不知怎麼回事,後來師父開示才明白是因為我明白那面太激動的緣故。
我覺得自己得法晚,因此,我把所有的業餘時間都用到學法上,那時心很純,甚麼都沒有想,就是看書學法。結果我的偏頭痛不知不覺好了,渾身上下輕鬆無比。同時,師父也讓我體會了很多修煉中的神奇。「開天目」、「宿命通」、「大周天」,這些法中講的現象我都經歷了。師父慈悲,讓這個被「無神論」敗壞的人走上了正途。一個滿身業力黑乎乎的我,得到了萬古不遇的大法,走上返本歸真之路,每當想起時我都不敢相信自己能這麼的幸運和榮幸。
二、風雲突變有師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這是一個人類歷史都要記住的日子,邪黨開始迫害大法,邪惡謊言鋪天蓋地的誹謗、污衊大法和師父。我和幾個學員在二十日這天去信訪辦上訪,結果在天安門附近就被警察劫持,拉到豐台體育場。整個體育場裏都是大法弟子,大家都本著善念向警察講述著大法的美好和自己身心的變化,並坦然的把自己的一切個人信息告訴了他們。上萬人在一起背法和煉功,那莊嚴和神聖,至今記憶猶新。我們大家一起煉功,全場寂靜無比,只有一個學員在念口令。我們抱輪時,陣陣涼風吹來,非常舒服。可那天天氣又悶又熱,一天還沒水沒飯,但沒有一個學員出現任何不適。這不是大法的奇蹟嗎?!
晚上,我們被送到當地派出所。派出所不讓我們回家,第二天下午強迫我們看了污衊大法和師父的電視片才讓我們回家。回家後,我呆呆的坐著,不明白這麼好的功法怎麼就不讓煉了,我當時想顯然政府不知道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我有義務向政府反映、說明情況。
迫害一波壓過一波的來了,居委會、單位、自家人,輪番的對我勸說、指責、申斥,逼我放棄修煉。我一遍一遍的背《洪吟》,背《論語》。漸漸的我的心穩了,面對外人、親人,我從我的親身感受和變化上證實大法好,師父好,電視裏講的都是假的,是造謠,是對我們的誹謗。
二零零零年四月,我到天安門為大法、為師父說一句公道話,被抓後非法拘留一個月。單位領導逼我寫不出去煉功的保證,否則開除。我當時跟領導講:甚麼時候給我們平反了,我甚麼時候就不出去了。就這樣我失去了工作。
過了一天,人心上來了,害怕、恐懼等等負面因素困擾著我,學法也學不下去了。這時,我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是同一辦公室的同事打來的,說:「我昨天做了一個夢,特別的清楚,夢見你和我說你已考上了美國××大學(我已忘了校名)但是他們不讓你走,說你還有債沒還完呢。」他還說:「這麼清楚的夢從沒做過。」他還把這夢告訴他的家人。家人告訴他,這個大學還是個好大學。他問我這夢是甚麼意思?聽完同事的電話,我立刻明白這是師父在鼓勵我。一陣暖流通透全身,所有的負面情緒沒有了,師父看著我呢,師父就在我身邊。
過了兩週,一天我正在學法,突然聽到原來辦公室的同事正在議論工作中的事情,並說要打電話問問我。我一愣,仔細的想著他們說的工作中的事情,慢慢才想起這事的原委。因我從去了天安門後就再也沒回過辦公室,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記不清了,一點點回憶才行。但師父把我的功能打開讓我提前知道了,使我把握十足。果然,下午同事打來電話詢問那件事情的原委,和我上午聽到的話一模一樣,我把事情從頭講了一遍。同事還誇我腦子好使,並由衷的謝謝我。
放下電話,我發自內心的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有師父細心的呵護,我有大法指點迷津,邪惡之徒又算的了甚麼呢,邪惡的陣勢又算得了甚麼呢,它們的虛張聲勢嚇不倒大法弟子。我和我周圍的同修一起交流切磋,大家決心要聽師父的話,要反迫害救眾生。於是我們大量的發資料,寄真相信。
我那時最喜歡和人聊天,不認識的人也想方設法的和人家搭話,就是為了和他們講講大法真相。那時的心很正,堂堂正正,而且很自豪我是大法弟子,我一點都沒覺得我沒有工作是甚麼丟臉的事情,相反這是法輪功受迫害的證據。因此只要人們問我在哪裏工作,我都會堂堂正正的講真相。同時,師父也不斷的點化和鼓勵我。
有一次晚上做夢,眼前一本《轉法輪》,每一個字都有硬幣大,我當時意識清楚,只是呆呆的看著,突然字沒有了,出現了層層疊疊的土黃色的佛道神,我大聲喊著:「佛道神!佛道神!」「師父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做夢,我的意識很清醒。」說著說著我睜開了眼睛。我真切的體會了師父法理講的:「有一種夢和你有直接關係,這種夢我們不能把它說成是夢。」[2]「那麼就是你的主元神真正的在另外空間裏做了甚麼事情,看到了甚麼事情,也做了,意識清楚、真切,而這種事情確確實實是存在的,只不過是在另外的物質空間中,另外的時空當中去做的。」[2]還有白雲拼出的「真、善、忍」,等等,在黑雲壓頂的日子裏,在邪惡最瘋狂的日子裏,因為有慈悲的恩師呵護,使我在逆境中不斷的提高和昇華。
三、執著不去摔跟頭
隨著反迫害的事情做的越來越多,漸漸的幹事心越來越重,把這場迫害當成人對人的迫害,起了強烈的爭鬥心和怨恨心,法也看不進去,功也不怎麼煉了,心裏每天想著怎麼幹事情,還覺得這是精進的表現呢。師父夢中點化我騎的自行車都是變形的,我被邪惡生命包圍。我不悟,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忘了怎麼修煉。
二零零四年四月,我被綁架。在看守所我不穿號衣,煉功發正念,向所有接觸的人們講大法真相,使大多數的世人都對大法和大法弟子充滿同情和理解。有一個身背四百多萬案子的私企老闆,被幾個合夥人聯手給整到看守所,看他們的架勢非要判她十年以上不可。我見她時,她已在看守所呆了十個月了,我們倆很說得來,她很愛聽大法真相,並說想修煉,可在看守所看不到大法。我告訴她佛法無所不能。結果二十天後她免予起訴回家了。出獄時她身上帶著我給她抄寫的師父《洪吟》中的詩詞,看守所搜身沒搜到,她帶回了家。這是幾年後我們再見面時她講給我的。
我在看守所呆了一年被非法判刑四年,被關進監獄。每天被灌輸大量的邪黨造謠誹謗歪曲事實的東西,感到空氣的微粒都是邪惡的。邪惡不讓你自己思考,一反抗就上來很多人,車輪般圍攻、喊叫、挖苦、諷刺,他們有的扮紅臉,有的扮白臉,每天變著花樣。由於我怕心上來了,在邪悟者那裏順水推舟的「轉化」了,還在人心的驅使下給自己找理由找藉口,以減輕心裏的內疚和負罪感,渾渾噩噩的每天數著日子想回家,完全忘記自己是個修煉人了。
二零零八年出獄回家後,我過起了常人日子,心性和常人沒有兩樣,甚至比常人更常人。我覺得自己的心裏有個大洞,無論怎樣都填不滿。我的大法書被家人毀了。而且我在家裏連信仰的話題都不能提,一提家人表現的很邪惡,和以前判若兩人。我被濃霧包圍著,辯不清方向,胸口似有一個大石頭壓的喘不上氣,我經常一個人坐著發呆,知道自己丟了生命中最寶貴的東西,找不到了。我在痛苦中苦熬。
同時,我身體原來的病又回來了。除了頭疼、沒勁外,還增加了冠心病、手和舌頭都發麻,動不動就感冒發燒,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問自己:你活著是為甚麼?是怕死嗎?如果死都不怕為甚麼不走回大法?啊!原來我是覺得師父不要我了,我不配再修煉了。我做了對不起師父和大法的事情,我不配當師父的弟子。每天我就這樣煎熬著,意志消沉,我心裏問師父:師父還給我機會嗎?我還想修煉,我還想當大法弟子。
四、走回大法真修煉
師父看到我想走回大法修煉,就給我機會。二零一一年,在看守所裏認識的同修輾轉托人找到了我。這是我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事情。我當時那個激動啊,幾年來我身邊沒有同修,我沒有大法書,我像一個聾子、瞎子一樣在黑暗裏摸索……
師父慈悲,看我還有向善的心,給我掃除障礙,讓我走回正道。我迫不及待的跑到同修家,下載了所有的大法書和師父講法錄音帶、錄像帶,如飢似渴的學起來,這時我才發現自己原來學法太表面了,只學了文字的表面,法的內涵沒有看到多少,沒有向內修,修煉自己的心,只是和人在鬥,因而摔了大跟頭。痛定思痛,我沉下心來,從頭學起。
《轉法輪》講:「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2]這段法看過很多遍,但現在再看心裏感觸頗多,從邪黨迫害大法後,我的執著心不僅沒去還增加了。給舊勢力迫害我有了藉口。我決心從頭來。
我從新走回修煉,家裏炸鍋了。我守住一念,我就要大法,其它甚麼都不要。家人看我堅定,慢慢也不說甚麼了,於是我開始給他們做「三退」。因我被迫害時還不知道《九評共產黨》和「三退」一事。現在雖然知道這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必須做,但怎麼做心裏沒底,我那時只是自己學法,也上不了明慧網。我想,我就按照師父講的:「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3]陸陸續續的家人都「三退」了。當我想要出去和陌生人講真相勸三退時,剛一想心就收縮,就怦怦跳,我又放棄了。
有一天,我陪親戚去醫院看病。在外邊等待時,有一個婦女詢問我看病流程。我耐心給她講解,講完後她不走,我去哪她去哪,老是沒話找話的和我說。開始我沒有覺察到,後來我猛地意識到這是有緣人呀!我心裏又激動又忐忑,竟不知和她怎麼說,脫口道:「你信佛嗎?」她一愣,點點頭。於是我和她說了要「三退」才能保平安,並給她一個護身符。說實話,我當時講的不好,周圍都是人,我還有怕心,但她聽明白了,說:「你這是做好事呢,這是好事呀。」我呆呆的看著她,第一次給陌生人講真相就碰到這麼明白的眾生,這是師父對我的慈悲呵護啊!
第二次給陌生人講真相是給一個賣東西的人,我說:「你信佛嗎?」她說信,接著說:「我奶奶年輕時還看到從天上被老天爺打下來的龍,旱天打懶龍。而且我奶奶說三十年代的時候,他們晚上還老聽見陰差抓人時的鎖鏈響,後來慢慢就聽不見了。」我想這是有緣人呀,果然我一講她就退了。
兩次的「三退」經驗給我很大的信心,我開始敢跟陌生人講「三退」了。慢慢信心大了,話題多了,也會講了。
我還讓我母親默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母親由不信、不屑到認同大法,中間費了很多周折。我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把她當成要救度的眾生。母親變了,她默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幾天後,在她工作的電梯裏開了優曇婆羅花。兩叢六、七十朵。看到這神奇的景象,我心裏很激動,我只是才做了一點,師父就給予這麼多鼓勵。
二零一五年五月,政府出台了新規「有案必訴,有訴必理」,這是天象的變化,正法形勢來到表面了。大家都開始討論怎麼寫對江澤民的控告狀。我很激動,終於等到大法弟子把主動權拿到手裏了。可我要動手起草時,人心又出來了。怕心上來,時間一天天往後拖。每天都給自己找藉口。一天,我夢到有人在我耳邊哭,聲音不大但很清楚,哭聲傷心極了,直到我醒時耳邊似乎還能聽到。我明白了,這是我世界的眾生看到我這樣真傷心呀,這是師父的點化。那天白天,我就坐到桌前認真的整理自己被迫害的事實。本著救眾生,救政法委、公檢法司不明真相的世人,七月十幾號我到郵局堂堂正正的把訴江信發出去了。
走回大法後,我一身輕鬆,彷彿卸了千斤的重擔,但雖然做著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卻總找不到迫害初期自己那種堂堂正正、神聖的感覺。訴江後,我又體會到身為大法弟子的神聖感。所以在隨後片警、居委會、街道的四次來訪中,我沒有怕心和怨恨心,我把他們當親人,當有緣人,一次次化解了邪惡企圖迫害我和世人的圖謀。我對他們從迫害初期的恨和怕,到現在為他們的未來著想,這是大法「真善忍」佛法的偉大慈悲。
十八年的修煉路,我從一個心裏、身體陰暗骯髒的自私自利的常人,變成一個能夠自省為他的生命,是師父的慈悲,大法的威力。佛恩浩蕩。弟子叩拜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