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裏的兩個多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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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月十四日】今年「四二五」那天,我像往常一樣去趕集講真相救人,可是今天是個很不平凡的日子。我的背包裝的滿滿的,有真相資料、光盤和救人的護身符。

上午十點多鐘,我帶的真相資料發完了,勸退了十幾個人,包裏只剩下一張真相光盤(光盤不是發的,是問人家有播放的機子才給),我想回家,這麼遠的路,坐車也得半個多鐘頭,不想耽誤大法弟子同步發正念的時間。

剛出集頭,我看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蹲著,在開電動車的鎖,看樣子也準備回家。我微笑著對那男子說:「你好啊,老弟。」他抬起頭問我:「你要幹甚麼?」態度很不友好。但是我還是笑著說:「老弟,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他說:「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你給我滾!」我看他兇巴巴的,我也沒說甚麼,看著他騎車走了。

我繼續往公交車站點方向走去,走了不到一百米,兩個穿著特警衣服的小伙子朝我走來,「大姨,上車吧。」指著大道東邊的一輛特警車。我說:「我上那車幹甚麼?」他們說:「快上去吧,剛才有人把你告了。」我馬上想到剛才那個兇巴巴的人,但我心裏馬上想:他們(特警)可能想聽真相了吧。

他們兩個在我身邊一邊一個站著,我就上了警車,車裏還有兩個特警小伙子,這時車就開走了。我立刻就給他們講真相:「小伙子,你們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現在都是甚麼時候了,你們千萬別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這可是要遭報應的。你們看,周永康、薄熙來、王立軍、郭伯雄、徐才厚等等都是迫害法輪功而遭惡報的,希望你們都快明真相,給你們自己留一個好的未來。」這時車已開進當地邊防派出所。

下車後,他們四個人把我帶到一個大廳裏,大廳兩面兩排座位,他們叫我坐在東面的座位上。這時來了四個穿綠色軍裝的派出所的警察,四人排成一行立著,一個歲數大一點的,大概是個頭,很嚴肅的問我:「你是哪裏人?叫甚麼名字?」我帶著微笑看了他們一眼,我想:我師父就在我身邊,我才不怕你們呢!我今天就是零口供、零簽字,但有些話我必須說。

我說:「我今天是偷了人家的還是搶了人家的?還是做了甚麼不好的事?你們本來是抓壞人的,我是修真善忍的好人,你們把我弄這裏幹甚麼?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他們又說:「問你是哪裏人,叫甚麼名字?」我說:「你們別問了,我不會告訴你們的,因為你們抓好人,是你們錯了。」他又問:「你今年多大歲數了?」我說:「七十多歲了。」

我帶著微笑盯著那個頭發正念。他看我老盯著他笑,他掉頭走了,其他三人也跟著走了。我抓緊時間背法、發正念。因為我知道在這個邪惡的地方,絕對不能有絲毫的放鬆,不能叫邪惡鑽空子。

大約有半個小時,走進來兩個警察對我說:「你跟我們來。」我跟他們走進一個房間,我一看門上寫著「審訊室」。我想:今天我是主角,我審你們。他們一人坐在電腦旁,一人拿著筆問我:「你是哪裏人?叫甚麼名字?你說你七十多歲了,登登記,我們不留你,送你回家。」我看了他們一眼說:「別問了,我說不告訴就是不告訴,我自己能回家,不用你們送。」他們又說:「你打個電話給你老伴告訴他你在這兒。」我說:「他已經去世了。」「那你打電話給你孩子,告訴他們你在這兒。」我說:「不需要他們知道的,我也不告訴他們。」

他們也覺的從我口中問不出甚麼來,就說:「你知不知道你練的是×教?你改練別的不好嗎?」我說:「真善忍怎麼能是×教?難道假惡暴是正的嗎?你說法輪功是×教(註﹕中共是真正的邪教),把文件拿出來我看看。」

他們拿不出文件來又說:「你的孩子同意你煉法輪功嗎?」我說:「同意,太同意了,他們兩個都叫我使勁煉。因為我以前滿身是病:腦神經官能症、頸椎增生、胃竇炎、子宮肌瘤、風濕性心臟病,嘴裏整天含著救心丸,還喘不上來氣,醫院診斷我患的是不治之症。一犯病就得住院,一年住三到四次院,一住院,兩個孩子就得往醫院送錢。我一身病煉法輪功一個月就好了,我能不去告訴別人法輪功太好了,祛病健身有奇效。你們要有甚麼病,我教你們煉。」

這時我看見他們倆偷著笑,拿筆的警察說念筆錄給我聽,念完後,他問我這些是不是你說的,我說是我說的,他說既然是你說的,你簽個名吧。我知道他們想套出我的名字,我說:「你就寫上大法弟子。」最後一招也破滅了。

他們兩個站起來說:「你跟我們走。」我跟他們又走進一間屋子,門上寫著「採血室」。我心裏馬上求師父:師父給我做主,決不允許他們動我一根毫毛。其中一人拿著一支針管說:「進這裏的人都要採個血樣,我少抽你一點血就行了。」我說:「你們幹甚麼?活摘器官嗎?我煉功近二十年了,既沒吃過藥,也沒打過針,我不用你們抽血,你們這是犯罪,知道嗎?善待大法弟子,給你們自己留下好的未來,多積德,多做善事,做一個世上的好人。」我使勁扯緊衣袖,抓緊袖釦,不讓手露出來,他們也就作罷。

他們放下針管往外走,我也跟著他們走回大廳。一會兒,他們又拿出幾張以前抓過的大法弟子的照片,對著我的臉,看著都不像,又拿走了。

又過了十幾分鐘,出來一個警察說:「你走吧。」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派出所。剛出了大廳,我聽見屋裏傳出一陣笑聲。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們聽過多次真相了,所以他們對我也沒表現的太惡。看來每個來過這裏的大法弟子,他們都是聽師父話的,做了他們該做的,給我留下了很好的鋪墊,謝謝同修。

出了派出所大門,我大聲喊了三聲:謝謝師父!謝謝師父!謝謝師父!這喊聲驚天動地。兩個小時的正邪大戰,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向師父交了一份答卷。這份答卷太不容易,兩個多小時在高度緊張中度過,每分每秒都不敢鬆懈,時時保持正念,我明顯感到每分每秒師父都在身邊加持我,我再一次高呼:謝謝師父!此時我已淚流滿面。

回到家裏,同修把我的大法書都裝好了,準備往外拿,謝謝同修的無私幫助。我坐在炕上回憶上午這不平凡的兩個多小時,肯定發生在我身上的任何一件事都不是偶然的,肯定我有漏才被邪惡鑽了空子。

我老伴去世已十六年了,我自己獨居,在做三件事上沒有外來干擾。學法小組在我家,每天大量學法,發正念不落,講真相救人也不少,老覺的自己三件事做的還行吧。

我前幾年曾警告自己,必須修好,這是我下了決心要修好的。但我今天的遭遇,我必須冷靜挖自己,深挖,漏太多了:妒嫉心、爭鬥心、特別是怨恨心尤為嚴重。當常人時,就不能受委屈,我做錯了的我承認,也能改。但若誰冤枉了我,心裏怨恨的不行,老也忘不了,老想找碴報復。正法到了最後了,這些心再也不能留了,我要趕緊修去。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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