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給被非法關押的同修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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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月二十九日】

大哥、大嫂,你們好!

在春梅姐剛被非法抓去不久,我曾到過你們家,那時我說,我丈夫也姓宋,咱們是一家人,我才來的。

我為甚麼這麼說呢?是聽一位姓宋的長輩告訴的,她說天下無二宋,姓宋的都是一家人。因我在濟南勞教所時,山東各地有很多煉法輪功的都非法關在這裏,有大學教授,有機關幹部,有教師,有學生,有工人,有農民等。這位姓宋的長輩是菏澤的一位名醫,她出自中醫世家。她說,菏澤有一個廟,記載著整個姓宋的歷史,幾個朝代前,本沒有姓宋的,當時有一個姓孔的在朝廷為官,人品很正直,後被奸臣所害,家人逃出後到處流浪,為了躲避奸臣的追殺,就改孔為宋,從此,就有了一個宋氏家族。從那時起我見了姓宋的就覺得格外親切,當然對你們也是如此了。由於春梅姐出事後我感到非常著急,也因為你們也姓宋,我就感到有一種責任感,所以就不顧一切的到了你們的家,想讓你們快去要人,就是出於這種目的才到了你們家的。

通過咱們的交談,我發現你們很善良。你們對她的氣、對她的急,都是出自於這個心,因為你們為了她的安全擔心,多次勸她她不聽,才造成了對她的氣恨。如果是對別人你們怎麼不這樣?不過,共產黨的各次政治運動中,把人們都整怕了,在人們的心靈深處產生了怕心,這是其一。其二,我發現你們對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了解的還是比較少。你們只是聽了共產黨造謠污衊的宣傳,聽了一面之詞,才誤解了法輪功的。所以我認為再進一步向您交流一下是有必要的。

首先說一下我自己的經歷。我為甚麼學了法輪功呢?我學法輪功之前,身體是非常糟糕的,真是百病纏身、體弱多病。就是抱著治病的目的才開始修煉法輪功的。我是九八年春開始煉功的,煉功前體弱多病,那時才三十五歲,身上就患了胃病、低血壓(50─90)勞損、從頸椎直至整個的脊椎骨都痛、甚至全身的關節都痛、特別到了夏季陰雨天氣、都得穿上保暖褲才能堅持住,醫院檢查說是勞損引起的,不能治了。我還有一種奇怪的病,那就是有一個大肚子,像氣球似的。那時身高1.7米,體重五十五公斤,腰圍卻竟達二尺八寸,肚子大得像個充滿氣的大皮球。不能用手按,一按就痛。丈夫多次陪我去醫院檢查,都查不出病來。也許有人會想,這個年齡怎麼會得勞損呢?說來話長,我從小幹了許多體力活,在那個大集體的年代,都是靠掙工分吃飯的,我們兄妹三人還有祖母,父母,家裏只靠父親掙工分,因為掙分少,分的糧食就少,全家人都吃不飽,母親整天挖野菜。就在我十二歲那年,母親累病了,就這樣我再也不能上學了,回家照顧母親。也是從那時起,我就開始了像大人一樣的幹活掙工分。街上的老人見了我就說,這孩子長大了腰腿都會不好的,因幹活太早了,那又有甚麼辦法呢!所以我正當好年齡就患了一身的病。

但從九八年五月份,村裏有人叫我煉法輪功,我說歇都歇不過來,煉甚麼功啊!那人說,人家煉功後都身體輕鬆了,一點也不累,你去試試吧。於是我就勉強答應了。可是沒想到,僅煉了一個月的時間,身體竟發生了奇蹟性的變化,身上所有的病都好了,肚子也不知不覺的減小了,不但渾身不難受了,而且還非常的輕鬆。你說我能不高興嗎?況且我還是光煉了煉動功,還沒學法修心性呢!師父就為我拿掉了這麼多的病,而且還是些不治之症!大哥、大嫂,這是我的親身經歷啊!不但我這樣,而且所有真心修煉法輪大法的,都與我有同樣的經歷。

請你們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共產黨對我們那樣的迫害,竟沒有一個同修自動放棄不煉的,正因為在鐵的事實面前,誰對誰錯,我們心裏都明白,為甚麼冒著生命危險我們還照樣煉呢?這不奇怪嗎?請您仔細的想一想,人的生命不就這一回嗎,如果不煉功了,大部份是滿身的病,還有好多是不治之症,犯起病來那簡直是生不如死,那個難受滋味是可想而知的了!而煉功後所有的病都好了,而且沒花一分錢,我們是甚麼心情?共產黨逼我們放棄修煉,我們能聽嗎?作為一個活在世上的人,都是要講良心的,我們能為了躲避迫害而默著良心說謊嗎?天理不容啊!還有一個最根本的原因是,我們心裏都明白,煉法輪功是國家的根本大法《憲法》允許的,甚麼叫信仰自由啊,這不很清楚嗎?犯法的不是我們,而是迫害我們的那些人,是江澤民一夥幹的。所以我懇求你們,在這些事情上頭腦一定要清醒啊!

下面再說一下共產黨對我們是怎樣迫害的。那些迫害我們的人都是聽從了江澤民的密令:「從名譽上搞臭、從經濟上截斷、從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行事的。迫害我們的那些人,除極少數不可救要的外,大部份也是被動的幹的,從某種意義上講,他們也是受害者。為甚麼這麼說呢?因為他們聽了共產黨的誤導宣傳,為了自己那點既得利益,即工資,幹了背著良心幹的事情,他們才是真正的犯法呢,不是有句話:「一人做事一人當」嗎?當他們做了助紂為弱的錯事時,天理能不懲治他嗎?到了那時候那才是最可憐的呢!

談到對我們的迫害,只講一講我自己的經歷。我從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整天是提心吊膽的,開始派出所三天兩頭的把我抓去迫害,警車到處鳴鳴直響,我一聽到警笛聲就心跳心慌。第一次被迫害是在九九年臘月,因我們到北京信訪局反映情況,被他們抓去駐京辦,她們扒光我們的衣服搜查,錢和身份證都搜去。還用手銬銬了我們一天一夜。第二天拉回當地拘留了十五天。在拘留所裏,每天非罵即打,當時下著雪,刮著大北風,我們被趕到院子裏凍,還不給吃飽,每頓半個小饅頭,以後又勒索了家裏三百元錢才放我們回家。

第二次是二零零零年的正月十一,鄉委、派出所以開會為名,把我們全鄉煉功的全都騙去,關在了鄉委大禮堂。白天黑夜的坐在椅子上,有的腿、腳都腫了。因為我煉功,他們又把我銬在樹上,因我不配合他們的要求,又把我銬在鐵椅子上,拿一本書捲起來沒頭沒臉的打我,一邊打一邊罵,滿口的髒話。後來家人拿上三千元錢才放我回家。

第三次是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在向世人講法輪功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這次派出所長把我銬在鐵柱子上,等傍晚下班沒人時,喝上一肚子酒,就用手沒頭沒臉的打我,直至打累了才住手。第二天又把我送到拘留所,非法拘留了三十天。

第四次是二零零零年十月十八日早上派出所所長帶了五個人突然非法闖到我家,強行把我抓走,在沒有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直接送了濟南勞教所,到醫院辦了個假查體證明,在那裏勞教了我三年。在勞教所裏,整天整日的坐小板凳,不讓睡覺,不讓煉功。有一次,因我煉功曾被獄警打過,不僅是女獄警打,而且男獄警也打,她們還指示社會上犯罪的人打我。還有一次,我們正在屋裏煉功,一個社會犯人,拿起她的高跟鞋就打我們,還專打頭臉,其中有三個學員被打破了頭,血都流到衣服上了,還一動不動的在那煉功。不管我們在裏面吃多大的苦,受多大罪,正常的接見日也不讓家屬接見我們,我丈夫幾次沒能見到我,急的頭髮都白了。但是不管怎樣,他還是鐵了心的支持我,從不屈服任何無理要求。雖然他不煉功,因為他在我身上親眼目睹了大法的超常,對我煉功後的受益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所以他是始終站在我們這一邊。

當我解教後回到家時,第一眼見到丈夫、公婆、兄妹時,心裏那種難受滋味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只是不停的流淚!但是,不是因為我吃了無數的苦而流淚,而是看到他們因我煉功也受到不公正對待、都變老了而流的淚!唉!回過頭來看一看自中共建政後的各次政治運動,不都是這樣的嗎?從三反、五反、土改、反右、大躍進引起的三年大飢荒、文化大革命、八九年六月四日在天安門實槍實彈屠殺學生、到現在迫害法輪功,每次都是用造謠、誣陷的手段,挑起民眾的仇恨,並威脅親人反目成仇。在反右時,毛澤東說:「為了更好的治理好咱們的國家,你們要大膽的向我們提意見,要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要百花齊放、百家爭鳴;保證做到不抓辮子、不打棍子、不秋後算帳。」可是開始抓右派時,人們問毛:「你們這不是在搞陰謀嗎?」毛直言不諱地說:「我們不是搞陰謀,我們是搞陽謀」(毛澤東選集第五卷)。現在迫害法輪功不也是這樣嗎?首先搞了個「天安門自焚」偽案,暗示群眾:煉法輪功的要想上天堂,用汽油點火自己燒死自己。用這種辦法挑起民眾對法輪功的敵視。但是紙裏包不住火,明白人一看就知道:天安門廣場的警察有背著滅火器、滅火毯巡邏的嗎?

所以,大哥、大嫂,你們在這些事上一定要清楚,不管權力大小,誰是誰非心裏一定要明白,不要順從邪惡的奸計來處理事情。為甚麼這麼說呢?細想一想,不抓緊、不理直氣壯的去要人,是正好中了邪惡的奸計了。那又為甚麼呢?他們就會說:「你看,我們抓對了吧,她們的親人都不管了,都不積極的來要人,說明她們煉法輪功是錯了吧!」所以這就是不自覺的支持了邪惡的迫害!

再說,親不親骨肉親,父母不在了,長子為父,長嫂為母,在你們面前,她是小的,因為小麼,作為你們兄嫂來說,就要原諒她,要擔待她的過錯。見了她的面,你們罵她、打她都行,可是在這關鍵時刻,你們千萬不能沉默啊!你們知道她在裏面遭受多大的痛苦嗎?真是度日如年啊!你們想一想,她在裏面遭受痛苦時,又很少見到你們的面,她是甚麼心情嗎?你們要知道,她現在正需要你們的溫暖啊!不管春梅姐有多大的錯,我替她向你們道歉了!大哥、大嫂對不起了!不管她有千錯萬錯,你們一定要管她啊!細算起來啊,從六月五日到現在已經快五個月的時間了,時間不短了啊!

寫到這裏我實在寫不下去了!我是真心實意的盼望你們把原來的觀念扭轉過來:只要你們認識到我們煉法輪功的是對的、沒犯法,而迫害我們的是錯的、是他們犯法,你們只要有這麼個想法,天上所有的神都看著你們笑!那我心裏也就不這麼著急了!希望你們多看一看法輪功的資料,只有法輪功說的事情是真實的,共產黨所宣傳的事情都是謊言!

最後,敬祝:兄、嫂身體健康!全家和睦!

若有不當,請兄、嫂海涵。

2017年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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