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天國樂團十年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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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月三日】

師父好!
同修好!

我從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底開始加入天國樂團。那時我們演奏兩首樂曲:《法輪大法好》和《法鼓法號震十方》。我們每個月只排練幾次,練習怎麼走的整齊,吹的整齊。在戶外演出卻還沒達到完美狀態,對我真是全新體驗。我發現每次遊行都是進步的機會。第一次演出之後,我找到了自己求完美的執著,總是想要甚麼都完美。

後來,我們開始坐著巴士在歐洲不同城市演出。一次從哥本哈根回來時,我和同修鬧起了矛盾。我覺得很受傷。回家後我直接和師父(法身)說,天國樂團是很好的項目但不適合我。師父法身帶著我到天安門廣場上空,讓我看到全世界的天國樂團一起演奏的景象,每位弟子都穿著漂亮的唐服。這短暫的經歷讓我意識到這個項目的重要,我跟師父說我會繼續在樂團演奏。我清醒的記住這次看到的景象,這一景象在十年中一直鼓勵著我。我也學會了碰到問題時不要逃避,要向內找清理自己還不符合真善忍的這部份。

我打印了一份樂譜,我很喜歡那首曲子的旋律。不過看了一眼之後,我就想:啊,這太難了,音太高了而且節奏很複雜。這時我突然聽到一個聲音說:我們一起練。儘管我還是覺得太難,音太高,但馬上答應了。那個聲音帶著我吹奏第一小節的頭幾個音,然後第二小節,然後一直到第一行最後。我感到一股很大的善,很柔和。幾分鐘之後我竟然能把所有的音都吹出來了。然後這個柔和的聲音又一直引導我練習那些很難的節奏,一小節又一小節,一行又一行,直到全部學會。我很吃驚,才幾分鐘我就學會這首曲子了!我真心感謝師父在我的身旁教會我這首曲子。

有一次我們要去法蘭克福參加一個很大的文化節,有全世界各地的團體參加。輪到我們時,天氣本來挺好的,後來突然下起一陣雨。很快我們身上都濕了,但我們沒停下來。別的團體都停下遊行去躲雨了,我感受到我們這個團體的力量,堅定而有毅力,無論天氣如何都堅持演奏。

我們第一次去波蘭遊行是在華沙的唐人街。巴士把我們載到唐人街,那時天氣開始變了。我們準備好樂器,站好隊形,等著開始遊行。雲層越來越黑,當奏出《法輪大法好》的第一個音符時,雨就落下了,當演奏到這首曲子結束時,我們都被淋透了。在整個遊行過程中雨一直在下。那時我第一次看見了另外空間的正邪大戰。大法弟子的每個音符都在解體著天上的邪惡,場面驚天動地。我感受到集中精神吹出最純正的聲音非常重要。我能看見,聲音越純正,消滅邪惡的力量越強大。整整三個多小時,天國樂團全體在那裏進行了一場消滅邪惡的大戰。

有一次在法國北部遊行,活動開始之前,一位同修提議一起背師父的《論語》,她用德語我用法語。我覺得主意挺好,我們就一起開始背,各自用自己的語言。開始時我很專心很平靜,慢慢的我發現我開始急於想第一個背完,越背越快,為了搶先背完,漏了不少字。當晚想起這件事,我才發現自己的爭鬥心。那位德國同修背完《論語》,跟我說想聽我用法語背一遍。我開始背,覺得我的心態變了,我感到背《論語》給她聽就像把最珍貴的東西獻出來一樣。我很平靜,一會兒的功夫我就看到我們周圍形成了一個很強的能量場。隨著我背法,這個場越來越大,超出了我們面前的人,也超出了更遠的一些建築。背《論語》讓我看到、感受到了大法的威力。

在倫敦遊行時,我們在倫敦的一家青年旅館過夜。那晚,我的祖父來告訴我說他要走了。我的思緒亂了,我很高興他特意來跟我告別,可是又氣他不應該那天晚上來,因為房間裏睡了許多其他同修。然而心底又很傷心他要走了。第二天早上大家要一起排練,我換了三個簧片都吹不出聲音。後來,實在沒時間了,我隨手拿了一個就去集合了。還是吹不出聲音。我求師父幫我,這才想到也許和昨晚發生的事有關。我的心一點也不平靜,這就是我吹不出聲音的原因。於是我發出強大的正念,感到我的心和喉嚨鬆開了,終於可以演奏了。

開始的幾次遊行,我發現自己聽到別人吹錯或走錯步伐時會生氣。我認識到自己專心查找別人的錯,而不是查找自己。跟其他同修交流後,我看到了發正念的威力,幾秒鐘內犯錯的同修就會自己改過來。

六月份,我看見同修在郵件裏交流,說只用中文和德文讀法。在天國樂團裏,有時我們學法可以聽到十種不同的語言。我覺得能用不同的語言聽到大法很好。但是,六月底真正定下來這件事,是我們出發去德國的三天前。負責人給大家發郵件說今後我們只用中文和德文學法。本來大家交流此事時我也不反對,此刻一旦真正決定了我反而不太高興了,甚至很生氣。當晚發正念時,我仔細查找到底甚麼東西觸動了我,為甚麼我的心如此波動。我找到了自己希望被重視的心。和同修在一起的三天裏,我耳裏聽著同修們中文、德文、英文的讀法,腦子裏跟著學,大法的威力化解了我的忿忿不平,我的心平靜了。

沒想到回到法國之後,我的兩胯開始痛,走路都痛。我想:沒事,過幾天就好。也真是幾天就好了。可是隔天打坐時,剛坐下沒多久就又感到劇痛。我覺得很奇怪,通常打坐結束之前幾分鐘我會痛,但不是一開始就痛啊。頭幾個星期我不自覺向外找了,心想:對啊,因為去德國坐了很久的巴士,因為練樂器要長時間保持坐姿,等等。幾天後我打坐一個小時都堅持不下去了。後來我發現這個痛影響了發正念和學法,讓我分心。我和一位中國同修交流我的情況,她說你應該多學法,又把自己的手放在胸口,說你要向內找。我這才停止向外找原因,向內找出了自己的忿忿不平之心,記恨心,想得到重視之心。

接下來的遊行,是在英國的劍橋和倫敦。我和一位中國同修說,我們不能再用法語讀法了,她說那妳為甚麼不用中文學法?她給我帶了一本中文的《轉法輪》,到倫敦的週五下午,我就和中國同修一起用中文學法了。這太震撼了,無比超常。

八月中,我們在德國格羅爾斯泰因集合訓練三天,並一起學法煉功。我們先到了,就用中文和法文學法。陸續其他同修也到了,也加入了我們。這樣的機會很難得,因為我們很少有機會一起學。煉完四套功法,練完樂器,我想著,今晚我們能用法語學法嗎?我們一共六人,其中二人第一次參加樂團排練。我真的希望能用法語讀法,不是為了我,因為我能用英語和中文學,而是真心覺得對第一次來的法國同修很重要。負責人看著我們,要決定用甚麼語言學法。當晚,他說我們可以用中文,德文,英文,並且破例也可以用法文學法。我替新團員高興,也高興自己能和大家形成整體。可是後來我審視自己,問自己是不是真的無私,真的為他。不是,還真找出了一點忿忿不平,希望被承認的心。我明白了,提出建議時我的心並不純,不是覺者的心,而是人心,十足的人心。

第二天早上,我們在室外空地煉四套功法。煉功開始之前兩分鐘一位同修過來跟我說:你們法國人,學法只能用中文和德文。我回答,煉完功我們再討論吧。

開始煉功,我感到我的心又亂了,又受刺激了,煉第一套功法時心裏甚麼都想,完全不能專心煉功。這位同修為甚麼煉功之前跑來跟我說這個?我腦子裏翻騰著所有我覺得應該每人輪流念的理由,為甚麼大家用自己的語言學法很重要,這樣才能形成整體,等等。我知道不是音樂把我們集合在這裏,而是宇宙大法讓我們聚在這裏,完成我們共同的使命。想到此處,我突然明白也許用中文和德文學法已經足夠形成整體了。

此時想到師父的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修煉人
自找過
各種人心去的多
大關小關別想落
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

我的心終於安定下來,能夠好好煉功了。

煉完功,我覺得很舒服。剛才跟我說話的那位同修回來找到我,這回他說的話竟完全不同了。他覺得每個人用自己的語言讀法很重要,並說了許多理由,連我的想法都一起說出來了。

謝謝師父,謝謝所有幫助我修煉的同修,讓我看到自己深藏的執著、讓它們暴露出來然後清理掉凈化自己。

謝謝師父,謝謝所有同修。

(二零一七年歐洲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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