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身體健朗,經常出門活動,這一切都在印證師父的慈悲和佛法的偉大,也使我堅定了精進實修的決心。
由於我修煉法輪大法,街道主任和片區警察天天上門騷擾,讓我放棄修煉,我仍舊堅修大法。得法第二年,兒子因心肌梗塞去世,也是大法使我迅速從悲痛中走出來。
聽師父的話多救人
因為師父在講法中不止一次提到過救人有多重要,師父說: 「目前最大的一件事情就是救度眾生,多救人!這就是最大的事情。」[1]「救度眾生是第一位的,就是多救人、多救人。」[2]
師父讓我們多救人,我就聽師父的話,這些年無論嚴寒酷暑,幾乎天天出去講真相救人。因為師尊的慈悲加持,這些年我通過面對面講真相勸退了一萬一千六百多人。每個月,除了留下基本的生活費用,剩下的退休金我都用來救人,這些錢主要花在打車講真相上。十多年下來,全城的出租車和祥子車師傅幾乎都認識我,有的在馬路上碰見我,會隔著車窗向我敬禮致意或老遠就對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的在「三退」後當場拿起手機打電話把我講的真相傳遞給他的妻子。
眾生明白真相得福報的事例就更多了:
一位蹬三輪車的師傅在我等車時衝我喊道:「老太太,你告訴我的那幾句話真的管事了!我的腰疼病、心臟病都好了,也不咳嗽了!」
附屬醫院前的兩個患者家屬,在聽到我告訴他們默念「法輪大法好」能祛病的福音後連聲道謝,說:「我有福啦!我遇見佛啦!」
還有個聽過真相的婦女在路邊向我招手,等我走近後對我說:「大姨啊,你告訴我的那兩句話真好使,我腿不疼了,現在哪都能去。」
有一個老太太特地走兩里路來找我,拍著我肩膀豎起大拇指說:因為常念「法輪大法好」腦血栓已經康復。我看著眼前這個老太太,想起來一個月前曾給她講過真相。後來我在公交車站牌前又碰到了她的兒子,他當著許多人的面高興的向我合十作揖,為他母親向我表示感謝。
當然也有聽到真相後不太理解的。一個開出租車的女司機在聽到真相後說:「保平安這麼大的事情,你一個老太太能說了算嗎?」我告訴她說:「不是我救人,是我師父救人,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著呢!」
還有受矇蔽較深的人,談起大法滿嘴都是邪黨的謊言,我告訴他:「你中了江澤民的毒了。」可他還在爭論不休,為避免他造業太深,我就嚴肅的叫他閉嘴。有個便衣警察聽到我講真相,直接亮出證件,我沒有在意,反而問他:「你是警察怎麼了?我告訴你保平安有錯嗎?」
這些眾生正反兩面的種種表現,一方面證實了世人認可和同化大法確實能夠得到健康和福壽;另一方面也體現出邪黨流毒對世人的毒害真不淺還有很多不明真相的人在等待著大法弟子去救度。
在講真相時,我沒有分別心,曾救過穿制服的警察,還遇到過偽裝成出租車司機的安全局特務,他絲毫不差的說出了我的出生地、年齡和居住地址,並說我在公安局早就掛號了,隨後話鋒一轉告訴我說:「掛號了也沒事兒,你都八十多歲的人了,誰對你也不能咋的!」我知道此話不假,確實沒人敢動我,但這和我的年齡沒有關係,是因為有師父在看護著我,只要做好三件事,師父時刻都在我們的身邊。
多種方式救人 不同語種救人
師父說:「有人說人民幣上寫上「法輪大法好」、「退黨」,(眾笑)我說這辦法真好。(鼓掌)這錢扔又扔不了、銷毀又銷毀不了。 」[3]
看到這段講法後我便決定利用這種方式廣泛救人。那個時候本地還沒有往錢上印字的工具,我就用黑色碳素筆將真相標語寫在一塊錢紙幣上,共寫了一萬一千四百多張。我在用真相幣時告訴有緣人要像珍惜護身符一樣珍惜這些真相紙幣,錢上寫的字不但要自己念,還要告訴家人都來念。
有人拿著我寫的真相幣說:「天還能滅中共?共產黨有現代化武器,有飛機大炮,能被滅掉嗎?」我反問他:「你說,是人大啊,還是神大啊?」他聽後不說話了。有時給年齡較大的人講真相,經常碰見記性較差的老太太,告訴她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們記不住,我便掏出隨身攜帶的真相幣送給她,叫她們照著上面的字念。
早期講真相時本地的真相護身符也很稀缺,我就在白紙上手寫了三千五百四十三份真相短語放入裝著福字的塑封袋內,把它們挨家挨戶地貼在門上,這些真相短語內容如下:
「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洪傳世界八十多個(當年的數字)國家和地區,唯獨在中國遭迫害」;「誠念真善忍好有福報」;「法輪大法好,祛病健身見奇效」;「中共惡黨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高價出售牟取暴利,喪盡天良」;「天要滅中共,趕快退黨團隊保平安」;「快看:天下奇書──《九評共產黨》」;「世人啊,快覺醒吧!選擇美好的未來」;「退黨團隊的人已有××××多萬人了!」;「天安門自焚是欺天大謊」等等。
我是少數民族,能夠熟練使用蒙漢兩種語言,所以每當遇到來自北部旗縣的穿長袍的蒙古族同胞,我就主動上前和他們交談,通過蒙語講真相勸「三退」。有人聽到真相後問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用蒙語怎麼說?那時還沒有蒙文的大法書,這下可把我難住了,我想「真善忍」三個字源於佛法,可能有規範的說法而不能按我的想法隨便去翻譯吧?好在如今蒙語版的《轉法輪》已經面世,我今後再給蒙古族眾生講真相就有參照了。
夢中的點悟與恩師的鼓勵
過去誰對我態度不好,我都會向外找,覺得他咋對我這樣呢?我對他並沒有不好啊,眼睛看到的都是別人的缺點。後來在《轉法輪》中看到師父說:「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
師父還講了:「過去一些人講修煉不上來,怎麼能修煉上來呢?因為這是一個最大的障礙,誰都不願意去在矛盾中看自己,覺的自己遭受痛苦了、遭受不幸了還要找找自己,看看自己哪裏做的不對,真的很難做到的。如果誰能做到,我說在這條路上,在修煉的這條路上,在你生命的永遠,都沒有甚麼能擋住你,真是這樣。」[4]
看完這些講法後,我便開始向內找,遇見無法開解的問題時就按法中所講,想到自己可能前生做過對不起人家的事,當思維轉變後,就不再往外看,內心也平靜了。
然而這只是修煉的開始,我還有很多人心沒有修去。一次,我夢見自己和一個啞巴比劃著打仗。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我有爭鬥心沒去。比如在跟常人講真相時,只要對方不退、不信,我就生氣,心想他們不相信法輪功真相,早晚得和江澤民一樣被淘汰!爭鬥心一出,修出的慈悲就被覆蓋了。意識到這一點後,我就儘量控制自己,並反覆在心裏提醒自己:爭鬥心是邪黨文化的流毒,是人的心,我不能要!
還有一次夢見弟弟要回家,我的內心很難受,有種和親人難捨難分的感覺。我意識到這是對情的執著,不但在夢中有,在現實生活中就更明顯了。比如一次我給兒子織毛衣,恰好兒媳也在給她自己織毛衣。織到一半我的毛線不夠了,便理所當然的把兒媳的毛線要過來繼續織,根本沒問兒媳婦自己織毛衣的毛線夠不夠,兒子是我親生的,比兒媳和我關係近嘛,所以偏疼他。這些不符合修煉人標準的舉動都是從情中派生出來的,也是我必須修去的東西。
除了和執著相關的夢,我還做過不少神奇的夢。一次,我夢見面前有個直上直下的樓梯,我腳不沾地,扶著把手就上去了,來到一個平台,看到很多學生聚集在那裏,我提醒他們不要踩空,因為下面就是萬丈深淵。與同修交流時,同修說夢中的那群學生就是我救過的眾生。還曾夢到要過一條橫跨汪洋大海的狹窄的路,心裏在犯愁該怎麼過去呢?等我走近後,那條路一下子就變得寬闊了。我知道這是師尊在通過這種方式鼓勵弟子。
這種鼓勵在現實中也有體現。比如看書時會發現無數金光閃閃的星星;書寫真相標語時會看到筆尖閃現出白色的光芒;記錄三退名單時法輪就在我眼睛裏旋轉;用肉眼看到自己的身體在發光,那種輝光是粉紅色的,約有半釐米寬,而且整日籠罩著我。狀態好的時候,我還能看到街上的路燈自上而下地發出七彩的光,白天的太陽和晚上的月亮,也都散發出紫色的光輝。學習師父的《廣州講法》錄像時,我能清楚地看到師父的頭上和肩膀上都有大片的紫色光芒,家裏師父法像前的花瓶也泛著同樣的光;我家客廳的窗戶玻璃上還曾兩次開過優曇婆羅花,即便風吹雨淋,花朵依舊綻放如新。
我的家人因見證了我身體康復的奇蹟和修煉經歷,都無條件的支持我修煉。在我外出講真相時他們幫我打掃室內衛生,並默許我將部份退休金用於救人。
我的外甥曾經制止過同事毀壞真相標語,也曾幫忙打印字帖,協助我為《轉法輪》改字。那年冬天,外甥開夜車時突遇冰面,剎車後車輛越線滑出,最後卡在路邊停住了,卡車輪的下面就是懸崖。家裏人都知道是大法救了外甥,使命懸一線的他化險為夷。
感謝偉大師父的慈悲救度之恩!我會聽師父的話,踏踏實實地修好自己,完成救人的使命。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四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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