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二零零六年結婚,當時三十歲了。也許在大陸的很多青年同修都有過我這樣的經歷,因為國內中共迫害的環境,找對像很困難。所以,我算是晚婚了。妻子當時沒有修煉,但岳母以前曾修煉過大法,這樣我和妻子經人介紹,走到了一起。
結婚之後,問題就顯現了出來。都說新婚夫妻需要有個磨合期,一般的事我都可以包容、讓著她,但是,妻子不同意我去同修那集體學法,我就很犯難了。當然,她是因為擔心我與同修接觸多,在大陸的環境下被迫害。我這個人其實不太會溝通,當時就覺的沒辦法說服妻子,最後,就採取了一個不正當做法──撒謊。每週一次,晚上下班謊稱自己加班,就去同修家學法了。雖然也心裏糾結,這樣做不符合真、善、忍原則,但一直有個冠冕堂皇的藉口,參加集體學法這麼正確的事,撒個謊也可以吧。
終於有一天,我晚上學法回來後,妻子問我:你今天加班去車間了?我說沒有,一直在辦公室。妻子又說:我給你辦公室打電話了,你同事說你不在,下班了。你給我解釋一下。我頓時語塞,停了一會兒,把心一橫,今天就實話實說了。
與妻子坐在沙發上,我跟他講:「我是去同修家學法了。每週都去,從結婚一直到現在。我並不想撒謊,但是,我怕你替我擔心,而我又非常想跟同修一起學法、交流心得。所以,採取了這個下策。其實,結婚前,我們就一直都有集體學法,不會出事的,希望你能理解,同意我去,這樣我就不用再撒謊了,我也很不願意撒謊啊!」
當我坦然放下這一切時,我的身體突然感到瞬間變的很高大,妻子在一旁靜靜的聽我說,最後,結果自然是妻子同意我每週去一次集體學法了。
學法這事雖然是過關了,可是發真相資料這事還是不敢讓妻子知道的。沒辦法,我只好每次從同修那取來資料後,放在包裏,抽時間就去發了。結果,不能堂堂正正的事,總是不能長久的。
一天,妻子問我:你出差有沒有給我帶好東西啊?說著就去翻我的包,結果翻出了真相資料。我一看,只好坦誠的跟妻子說:「其實,我這些年一直也都在發真相資料的,沒事的,你放心。我們發資料,是為了讓中國人了解迫害的真相,不被謊言毒害,敵視這些好人。很多人了解真相後,對法輪功的認識都變好了,這事很重要的,希望你能理解,你也看看。」妻子說:「你可注意安全啊,這個家可靠你呢。」我說你放心吧,我會注意的。真心的感謝妻子。
訴江大潮開始後,我也寫了訴狀發給了最高檢。開始時,沒跟妻子說,怕她擔心。後來,知道很多訴狀開始返回到各地了。我想:應該主動跟妻子說一下這個事了,因為,很可能有人來核實訴狀的事,她不知道也不好。那樣她會很生氣。我跟妻子說完,把訴狀拿給她,她沒當回事,也不看。後來,岳母知道這事了,跟妻子說:訴江這事是很大的事……妻子頓時怕了,回家數落我。要走了我的訴江狀副本,拿給岳母看了。
後來,可能是我的訴狀寫的還可以(我很用心寫的,上網查閱了訴狀的格式,附上了身份證複印件),她們看後,岳母覺的我寫的挺好。妻子雖然害怕,偶爾還嘟囔我幾句,總算是過去了。再後來,岳母也覺的應該告江澤民,她用化名參與舉報了。再後來,訴狀返回到了當地派出所,片警敲門核實了我的住址,就走了。妻子嚇壞了,擔心之後可能對我抓捕,抱怨我。我只好安慰她,其實我心裏也有些惴惴不安,但是,我還是能橫下心來面對。
第二天,自稱是管片的警察給我打來了電話。我坦陳我訴江了,給她簡單講了真相,這之後,近兩年他們沒再找過我。
我心裏一直有個願望,想要自己家能「開個小花」,做真相資料救人。但是,妻子一直不同意。前段時間,做資料的同修遭遇病業迫害,暫時不能做資料了。我想:我應該擔當起這個責任,做真相資料不能停。每當聽到明真相的常人,誇讚我們的真相期刊時,我都知道這些資料太珍貴了!
回到家,我跟妻子說:「給我資料的那個老太太,出現類似腦血栓的症狀,暫時不能做資料了,我把她的打印機拿回來,我先做一段,等她好了再拿回去,好嗎?」妻子說:「等她好了,你就拿回去啊。」就這樣,我就開始做資料了,謝謝師父。
不久,同修基本好了,妻子也不阻攔我做資料了,我花些錢買耗材,妻子也不攔著,有時還陪我去。後來,我又換了一個新打印機。明慧網的真相資料太好了,我看了都是愛不釋手,心裏想著世人一旦看了,就有了很大的得救希望。現在,能自己做資料了,我真是非常開心!
做資料的過程也不是一帆風順的,送修機器、堵打印頭、莫名的問題也會出現,我目前都自己去解決,沒有麻煩同修。一般情況,上網一查,總能很快找到解決方法,謝謝師父。
今年,端午節期間,邪惡搞的「敲門行動」也波及了我這裏。片警打電話要上我家來,還要照像、錄像的,妻子、岳母都很擔心。開始,我也有些不穩,把打印機收起來了。我主動給片警打電話,想藉機給他講真相救他。可他還是要給我照相。我最後告訴他,別來我家了,就掛了電話。岳母后來要求我把打印機拿她家去。我覺的不能接受邪惡利用岳母干擾我做資料,就拖了一段時間,岳母也不提這事了。我現在又開始做救人的真相資料了!
風風雨雨走過來,我想說:家人也確實不容易!但是,我們必須走正,才對得起家人,對得起眾生。如果,不能爭取堂堂正正的做這些偉大的事,那麼,家人就被我們擺到協同邪惡干擾、迫害我們的位置上去了,這樣豈不害了他們嗎?
最後,我還要謝謝師父,沒有師父的保護,怎能有我的今天。修煉前,我是個色慾心很重的人,如今,能沐浴在法中,洗淨自己,助師正法,萬分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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