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六年到二零零八年兩年時間,我和一年輕同修,都是八零後的女青年,在南方某座城市工作,那兩年住一塊。那兩年雖然每天我倆都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但卻經常為觀點不同而發生爭執,很少去看自己,彼此工作能力都比較強,聽不了不同意見,各執己見,把做事當成了修煉,常利用雙休時間帶上幾百份資料去散發。現在回想,那時那麼大的漏還轟轟烈烈的做事卻沒出事,其實一直都是師父保護著。
在大法中修煉二十餘年,直到最近才明白何為修煉,怎麼樣去修自己。修自己,真的不是一句口號,也不是用來修理別人,而是要聽師父的話,一定一定要真正的修一修自己。
其實修煉真的很美妙,不論是親身經歷和看到的任何摩擦和矛盾,你都向內找自己,你就會發現修煉中的美妙,當自己找到要修去的人心,並無條件的堅定的修去它時,心情真的很愉悅,因為那時你會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提高上來的輕鬆。
今年,因為當地一同修被綁架,營救工作需要配合,我從外地來到當地,接觸上了好幾位同修,在營救過程中,在和同修的配合中,看到了自己修煉的不足,發現了還有很多很多需要修去的人心,那頑固的人心怕碰、怕痛,但我始終還是明白,帶著任何一顆人心都不會圓滿。
最近有一件事,對我的觸動很大,感覺師父時刻都在身邊,只要向內找,沒有一件事不能化解的。事情是這樣的:
參與營救的同修中有兩位同修A、B,多年來一直配合做著一個項目,最近他倆去了外地,回來後就把他們多年來一直不公開的項目告訴了另一位同修C,然後又急著讓C把他們做的項目發到明慧網上,而且還讓C寫封信給明慧,讓明慧登在週刊上。C在製作的過程中需要用到設計軟件,有些操作不懂,就問了我,無意中我也知道了這個項目。我一看同修A、B做的東西,不是很成熟,覺的有很多地方可以做得更好,所以就跟C講了自己的一些看法,讓C轉告他倆我的意思,然後看看需不需要改進,如果覺的不需要直接就把他們的發往明慧。C聽了我的意見,也覺的確實有很多地方可以做得更好。
C二話沒說就拿著東西過去了,十分鐘後我也去了。當我去到他們呆的那方,老遠的就聽到他倆的聲音,他們不是在討論,而且是爭吵。我到後敲了很久的門,他們一直在裏大聲說話,遲遲沒開門。我知道舊勢力抓住了大家的人心,不斷的放大,加強,不斷的強加給大家一些壞的思想:都覺的自己的是好的,沒有錯。
許久,C才給我開了門,我就看到A邊收拾東西邊和B說:「我們走」,還對C大聲說:「把我們的文件和資料都拿過來,不需要你發了,我們自己去外面發」。又看到C無奈的表情,對A說:「你也不用那樣,我只是提意見,並沒有說不幫你發。也並不是真的想修改你的東西。」這個時候,我看到A好像都聽不進去任何話。這場面感覺好像以後都互不相干,你走你的路,我過我的橋,氣勢洶洶。我知道舊勢力在另外空間偷笑,我馬上求師父:「請求師父加持弟子,一定要慈悲對待,一定要善,不管我有錯沒錯,都是我的錯,肯定是我做錯了。」當時雖然我並沒有及時找到自己錯了甚麼,但我一定要向內找,一定有我修的地方,所以就在心裏首先認定是自己的錯。就這麼輕輕的向內找了一下,事情就發生了變化。我感覺到氣氛馬上就緩和了下來,感覺A的氣消了大半(過後C跟我說,怎麼A一下就變了個人似的。後來再也感覺不到A當時的那種強勢了)。
我和A解釋到都是我的意思,跟A、B表明,其實我是做設計的,知道這個東西可以做得更好。雖然我知道A、B還是執意他們的東西更好,但那個時候,我已經沒有了急著想要表達自己如何如何能做得更好的強烈慾望。
在A的解釋中,我了解到了A和B這幾年真的不容易,憑著不怕吃苦的熱情,一步步慢慢的摸索到了這個方案,在這幾年中不斷的修改、實踐才有了今天的這個成果。當我站在對方的角度著想時,接著師父又讓我明白了一個法的另一層涵義,關於同修之間爭執誰的方法好,神是如何對待的。誰的方法好真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這個過程中,你是如何配合別人的,如何放下自己的。當自己急於表達自己的想法時,要看看那時是在證實法還是在證實自己,背後有沒有顯示和證實自己如何的能幹,如何的能行?
當天晚上,C和我又說起這事,C說:「我覺的自己還挺冤的,好像他們做的東西怎麼樣,還有你想做得怎麼樣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說:「同修,你錯了,不管甚麼事情,被你看到,聽到真的都有自己要修的東西,如果沒有,是絕對不會讓你遇上的。」C想了想說:「是的,肯定是的。」後來又不解的說:「那到底要我修甚麼呢?」我急了,馬上怨恨心就上來,但這個時候我馬上就抓住了它,分清它不是我。我告訴自己,不管看到對方如何的表現都不要動氣,可以善意的解釋但不能執著。我對C笑了笑:「其實,我覺的不管關不關你的事,讓我們碰上了,我們還是不要錯過師父給我們提高的機會。」C嗯了一聲說:「其實在這個過程中,我發現自己不守時,真的沒有做到及時,因為A、B的東西很早就給我了,但我這麼多天都沒有及時幫他們發往明慧,不管主觀還是客觀原因都是藉口吧。」我聽到後,知道師父借C的嘴點化我,我也有不守時的時候,不表現在這個地方,我的不守時表現在,有時沒按時整點發正念,沒有按時煉功。同修真的是自己的一面鏡子。那麼既然是一面鏡子,我就再往深找,看看白天幾個同修發生的那件事,有沒有我要修的更多人心。
夜深時,我不斷的挖,挖出了很多人心,真的吃了一驚:
看到A有不讓人說的心,其實是因為我有不讓人說的心。比如有同修建議我在哄小孩睡覺時讀法給孩子聽,我聽到後雖然沒有跳起來,但我馬上就辯解到,每個人的情況不同,其實就是有不讓人說的心才辯解,不想聽。
聽到A說他們在這三年中怎麼辛苦的做那個項目,花費很多心血,有證實自己的心,其實是表現給我看的,是因為我有證實自己的心,有意無意的跟同修說,這次營救就當是快遞費都用了上千,而且還在C面前說那個過程,很順利時就沾沾自喜,意思是自己正念足才做得這麼順利,其實是貪天之功;不順利時就訴苦,不吃不喝的這個辛苦那個辛苦,其實就是證實自己如何的付出。其實,無論做了甚麼都是作為一個大法粒子應該去做的,不用顯示,也不用告訴別人,師父都知道。
聽到A說這個項目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時,心想:不就是這麼一個項目嘛,有甚麼的,感覺他就是怕心。反過來看自己時,其實不就是妒嫉之心嗎?而且照照自己,怕心不也經常會有嗎?經常提醒一同修不要在其他同修面前說有我這個人存在(因當地沒有幾個同修知道我,所以在營救過程中不想讓別人知道有我參與),其實這不也是怕心嗎?當地沒有幾個同修知道我,執法機關也都根本不知道我,其實我與被迫害的家屬去要人是最合適的人選,但我卻遲遲的邁不出那一步,總是以孩子小需要照顧為由。不過最終我還是突破了,和被迫害同修家屬走進執法機關大門的那一步,我覺的那個怕甚麼都不是。放下執著,放下生死,那個怕就真的遠離了我。
這一整宿無法入睡,心都怦怦的跳。修煉這麼多年,還有這麼多頑固的人心沒修去,對不起師父也對不起自己,又有些苦惱,怎麼發現這些心這麼遲,又感覺自己根本都不算是個合格的大法弟子。
不管怎麼樣,我告誡自己,以後無論碰上甚麼矛盾和摩擦,我都一定要記得看看別人存在的問題,修自己。因為別人真的不一定有那個心,是要演繹給我看,讓我發現人心去掉它的。師尊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1]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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