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下旬,父親早上起床在衛生間洗漱時,突然兩腿一軟,仰天摔了下去,自己就爬不起來了。我和丈夫趕忙把他攙扶起來,連忙跟父親說:「沒事!」他自己也連聲說:「沒事,沒事,師父救我!」
當天沒有甚麼異常反應。第二天父親說後背有點疼,我和丈夫一起幫他坐起來,盤上腿,父親堅持著煉了第五套功法。第三天父親就起不來床了,後背疼的都不能碰,坐都坐不起來,更不能打坐了。
為了幫助父親煉功,我們買了一個醫用床。這種床可以搖起來,把人的上半身托起來,這樣人就可以坐起來了。我們把床搖起來使父親能夠撐著打坐。從父親的症狀看,他可能是脊椎骨骨裂,但父親也沒有想去醫院,就忍著劇痛,每天堅持打坐。後來連大小便都不能控制了,我就給他用紙尿褲。就這樣過了三個月,父親背部的疼痛有所緩解,但人卻精神不起來,學法都睜不開眼。
今年二月中旬,發現他的小便出血,開始時紙尿褲上有血跡,但顏色比較淡。問他身體有甚麼不舒服嗎?他說:「人沒力氣。」我當時很緊張,過了幾天還出了血塊,我有點害怕了。一個多星期了,血沒止住。父親自己一直默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救我!」那時父親已經坐也坐不住了,怎麼辦?
父親的狀況使我想起了多年前母親被病魔奪走了肉身的情景。母親也修煉,她的離世給證實大法造成負面影響,使周圍的常人對大法產生了不理解,尤其是不修煉的家人當時都責怪我,說是我不帶母親去醫院造成的,是我害了母親,等等。那時我受到了很大的壓力。
現在父親又遇到病魔的干擾,我的心不穩了,我對父親說:「爸,去醫院看一看好嗎?」當時父親的情況還有意沒告訴家裏的其他人。父親說:「不去。」我說:「你現在不能煉功,也沒學法,那怎麼辦呢?有甚麼事,我可承擔不起。不去是甚麼意思呢?」
父親說:「就這樣了吧!」我的壓力可真大啊!有了保護自己的私心,信師信法打折扣了,被情帶動的失去了正念。怕這怕那的,各種人心全部湧上心頭,主要是想保護自我,怕被不修煉的家人責怪。實在承受不住了,就勸父親:「去看一下吧!」父親說:「我怕去了回不來了。」我說:「不會的,一定會回來的。」其實那時我的心裏真的也是沒有底了。就這樣我打了電話,要了「120」救護車去了市級醫院。
醫院沒有床位,只能在觀察室的走廊裏躺著。我一直告訴父親:無論怎樣,都要求師父救他,一直要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一系列的常規檢查,做CT,拍X光片、心電圖,驗血、驗尿……泌尿科的醫生將導尿管插入尿道,瞬間尿袋裏全是淤黑的血水,導出來滿滿的二尿盆的血水,邊上的病友看到了都害怕。
驗尿結果出來:正常白細胞參考值0-25,父親的白細胞是116;紅細胞參考值0-25,父親的紅細胞是36479,得出的結論是:導出的不是尿,全是血。雖然醫生給父親輸了大量的止血藥,卻都無法止住出血。就這樣在觀察室呆了一個多星期,每天二十四小時用生理鹽水沖洗膀胱,血就一直時淡時濃,沒有停止過,醫生最後的診斷報告出來了:膀胱腫瘤已經晚期。
由於父親檢查結果身體別的指標都比較好,醫生決定給父親動一個微創手術,因為他已經高齡,我說:「能不能不動手術,咱們就保守治療行不行?」我正念的一面明白這都是假相,不應該承認。但是妹妹、妹夫堅決要求醫生動手術,救父親。我就對父親說:「你求師父給做主,救你,一切由師父決定。」
父親再一次作了全身檢查,在病床上觀察了二個星期。血仍然一直在不斷的流,人已經一點力氣也沒有了。醫生看到他的精神狀態不好,最後決定不動手術,怕下不來手術台。妹妹、妹夫請求醫生是不是能再考慮救救父親。這時我知道轉機來了,是師父來救我們了。在他們去醫生辦公室時,我趕忙對父親說:「爸,你趕快求師父給你做主,去、留師父說了算。」父親微微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他明白了。一會兒妹妹他們回來了,沮喪著臉。妹妹無奈的問醫生:「那麼我們甚麼時候才能再來醫院呢?」醫生說:「等到你父親大出血的時候再來吧!」然後開了些止血藥和一些生理鹽水,就把父親從醫院趕了出來。
妹妹和妹夫以一種無奈、無望、無助的眼神望著躺在病床上的父親,打了「120」要救護車,準備把父親接回家了。救護車的工作人員看到父親還掛著的尿袋滿是鮮紅的血,說:「這麼多血,怎麼就回家了呢?」我們誰也沒有說話,一起幫忙把父親搬到了擔架上,回到家。
那天是二零一七年三月三日。一到家,我立即通知了周圍的同修,告知大家大概的情況。同修們紛紛來我家幫父親發正念,鼓勵他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只要有一口氣都不放棄大法,讓父親心中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師父救他。同修們形成了整體,不間斷的有同修來我家近距離發正念,加持父親。
此時妹妹他們還在千方百計找醫院,想方設法要把父親送醫院。對父親好說歹說,讓父親自己同意去醫院,妹妹說:「爸,還有一個也是市級的醫院,我問了,他們能接受你。去吧,要不時間耽擱了,你就沒救了。」妹妹哭著叫著,父親就是不同意,就不聽他們的。實在勸不動父親,他們就讓我一起勸父親去醫院動手術。我對他們說:「我不同意爸爸做手術。今天爸如果是六、七十歲,咱們博一下,我贊成,可爸爸說話就九十了,再去吃這苦,不值得。再說甲級醫院的醫生都無法治療,你找的乙級醫院的醫生就能行嗎?」他們沒有說服我,氣憤的走了。
一天,妹妹和妹夫來了,態度很強硬的說要把父親在銀行的存款拿出來,不要給她添麻煩。
在我們市裏有一個規定:人過世之後要把他(她)的錢拿出來的話,需要經過公證處公證才能取出,非常麻煩。
父親的狀況看上去確實很危險。他們一次一次的催促,開始我沒理會這件事。後來想,他們想要父親的錢,那就讓他們自己去取吧。我和丈夫商量後,準備發短信讓他們來取存摺。突然腦子裏閃出一個念頭:不行,這不就上了舊勢力的當了嗎?這樣做和有些同修在病魔迫害很厲害的時候,承受不住時,想到去買墓地、準備後事有甚麼兩樣呢?把錢拿出來不就承認父親不行了嗎?嘴上說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師父在這個時候沒有安排大法弟子走啊!怎麼行為上要去符合那個安排呢!哇,多險那!悟到了,趕快讓丈夫不要發那個短信了。
師父說:「據特異功能看,哪個地方有黑氣,認為是病氣;中醫看就是那個地方脈不通,氣血不通,脈淤塞;西醫看呢,就是那地方潰瘍、長瘤、骨質增生或者是發炎等一些現象,它反映到這個空間就是這個形式的。你把它那個東西拿掉之後,你就發現這邊身體上啥都沒有。甚麼腰椎盤突出、骨質增生,當你把那個東西拿掉之後,把那個場打出去之後,你發現馬上就好。你再拍X光片子,甚麼骨質增生也沒有了,根本的原因就是那個東西在起作用。」[1]大家都悟到了,就對著膀胱處,在那個微觀空間中的那個臥著的靈體,齊發正念。
大概在回家的第七天,我發現父親的尿不再是紅的了,但父親說他小腹脹,脹的很痛,我就鼓勵父親說:「你就忍一忍,是師父給你淨化呢,沒事,是好事。」父親就這樣一直忍著腹部的脹痛。最後父親支持不住了,那怎麼辦呢?也只有打「120」送醫院吧!我們又把父親抬到擔架上。經這一翻騰,尿袋裏流出的全是淤黑的血水,父親這時腹部卻不脹痛了,原來父親腹部脹痛是尿給憋得,是瘀血塊把導尿管給堵死了。到了醫院護士見狀,把她們嚇壞了,趕忙叫來了醫生。
那個泌尿科醫生看了甲級醫院的病歷,然後換了根導尿管,再用針筒把血塊抽出來,說了一句:「沒用了,回去吧,裏邊全都爛了。」我平靜的說:「哦,是嗎?」可我心裏明白:「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就這樣,父親又一次被醫院趕了出來。
一天、二天、三天,到半個月前後,我發現尿袋的水色紅中摻著黃。尿的顏色一天比一天黃,同修們信心更足了,兩個學法小組暫時都搬到我們家來了。父親就一直躺在床上,無論父親怎麼樣的表現,同修們就是圍著他學法,發正念,不為父親的狀態好和壞而動心,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就這樣奇蹟發生了──血止住了!
我激動的給師父上香,跪在師父的法像前,磕了三個響頭,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了父親第二次生命,我淚流滿面,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激之情,千言萬語,萬語千言匯成一句話,謝謝師父!
我也向那些在百忙中幫助我父親及我全家走過生死大關的同修們,表示最誠摯的感謝!
父親的精神狀態開始好轉。起初坐不住,就把他的床搖起來,靠著床坐著,他自己盤不上腿,我們就幫他把腿盤上,打坐能坐多長時間就坐多長時間,打手印記不得了,也沒力氣打手印,我們就手把手的拽著父親的手腕打手印,兩手拉開,手都抬不起來,我們就幫父親托著,變掌就幫父親提著,難啊!真難!可不論怎麼難都告誡自己,並鼓勵父親不給大法抹黑,不給證實大法帶來損失,不能再讓眾生不理解大法,一定要證實大法,救度眾生,讓眾生看到大法的超常與神奇。
就這樣每天堅持幫助父親煉功。動功就更難了,我們就是堅持抓住父親的手腕,幫助他煉。我們知道,即使在病魔十分猖獗的時候,大法弟子也不能放棄煉功,就是要堅持煉功,不放棄。後來父親能坐輪椅了,父親就參加學法小組一起學法。
講到學法,也有一個艱難的過程。開始時戴著花鏡也看不清,輪到父親讀時,就是看清了也讀不出聲音來,速度慢,時不時的停頓,干擾很大。同修都鼓勵父親,不急,慢慢來,一字一句的念。現在父親學法比以前好多了。
有一天,父親說怎麼又看不清書上的字了,念不出來了。我急忙捧出一堆老花鏡,試了這個試那個,怎麼試都不管用,父親說:「不戴好像比戴著還看得清。」哎,你看,我的悟性!這不是師父不讓戴了嗎?眼睛好了。從那天開始,父親學法就不戴老花鏡了!
更神奇的是父親的頭上長出好多黑髮,從後腦勺一直到腦門處黑髮越來越多,原來頭頂上脫髮的地方開始長頭髮了。
一天,妹妹一家三口來看望父親,我對他們說:「你們不都說眼見為實嗎?那就看看,爸爸都長黑發了。」妹妹說:「是你照顧的好啊!」我說:「你聽說過哪個九旬老人,只因為照顧的好而白髮長出黑髮的嗎?」她不作聲,我說:「那是大法的威力,是我師父救了父親,給了他第二次生命,是大法的超常,性命雙修的展現。」我說,江澤民為首的中共邪黨十八年來殘酷鎮壓、迫害,動用了所有的國家機器,宣傳、誣蔑,都沒有把法輪功迫害倒,這回你該明白了吧!
她笑了笑說:「法輪大法好!」
我們全家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在同修們的辛苦幫助、鼓勵下走到了今天,父親也一天比一天精神了。我們還要更加精進,使父親徹底擺脫魔難,學好法,多救人,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家。
謝謝師父!合十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