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發生後 我開始學《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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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我的母親和妹妹都是九九年「七二零」前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那時我看見《轉法輪》書裏面師父的照片,覺的好面熟啊。母親和妹妹晚上煉功,我一個人無聊,有時就翻看《轉法輪》,覺的書中的話挺有道理。

初試打坐 現神奇

有一天我想,我也學學打坐吧,反正呆著也沒事,我不會打手印,只會結印雙盤。我在雙盤時不知為甚麼心裏一直想:「我看不見的生命們,你們可別誤會,俺打坐煉的可是李洪志大師的功,你們可別認為我是你們的徒弟。」就這樣坐到差不多半個小時,腦袋變的空空的、靜靜的,但思維很清楚,又坐了一會兒感覺自己飄起來了,一會兒頭朝下,一會兒頭朝上,我睜眼一看還在床上坐著呢,沒飄起來呀,一閉眼又感覺起空了。差不多坐了一個小時。

母親和妹妹煉完功了,我把那個狀態告訴了母親,母親笑了:「好事呀,你也煉功吧。」我沒說話,心裏猶豫著煉不煉呢,就這樣過了兩個月。有天晚上,我夢見一個身材高大穿著深色西裝的男士領我到一座山峰頂上,他盤腿坐下,我也跟著盤腿坐下。醒來後我就想:「是不是大法師父點化我煉功啊?」那時剛好到了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氏一夥不讓煉法輪功了,那我等等再說吧。

轉眼到了冬天,我的婚期到了,忙完結婚的事再一看,我們村原來幾十個煉法輪功的人,多數在中共鋪天蓋地的謊言宣傳和鄉政府、村大隊人員的施壓下不敢煉了,只剩下幾個人還在堅持修煉。這幾個人被村大隊的廣播喇叭天天廣播,這幾個人成了村裏的名人了,其中有我的母親。父親害怕受到傷害,天天給我母親和妹妹施壓,要求她倆放棄修煉,有時急了就動手打她們。

迫害發生後 我開始學《轉法輪》

我的新婚丈夫也不理解。新婚一個多月後,我拿了一本《轉法輪》到我的新房,因為當時我就想:「這麼好的功法人們怎麼不煉了呢,剩下這幾個人面對這麼不講理的鎮壓,那我也煉吧,多個人多份力量嘛!」就這樣,我在「七二零」後走進了大法的門。

修煉後我才發現,真是「關關都得闖」[1]。婆婆一聽說我煉法輪功了,有天晚上問我:「家裏有書沒?」我說:「有」,「看完了沒?」「看完了」,「看完了是誰的還給誰去。」我一聽「哇」就哭了,我說:「這個功法是教人做好人的,電視上說的那些殺人的、自殺的都是假的,我們煉功人不殺生。馬三家勞教所殘酷折磨法輪功學員,使用的手段幾十種,他們(中共)才會幹這麼殘忍的事。我們應該抵制的,怎麼能還順著那些壞人走呢?」婆婆不吱聲了。

很多人都知道婆媳關係難處,我剛結婚沒幾年就因為修煉違背婆婆的意願,但又不能順著婆婆的意願做,那樣對婆婆也不好啊,我決心要以真、善、忍中的「善」來感化婆婆、證實大法是美好的。

我們這村有個風俗,逢年過節當婆婆的要給新婚兒媳婦一百元錢,當婆婆拿出錢給我時,我說:「我不要,我修大法了,要聽師父的話,事事為別人考慮,我沒有公公(公公在我結婚前去世了),你掙錢也不容易。」就這樣我羞澀的、心裏砰砰的第一次證實了修大法對誰都有益。現在我和婆婆如同母女一般,我們的關係都讓鄉鄰羨慕。

救母親 嘗試給警察講真相

二零零五年冬天,母親出村講大法真相,被村民構陷,被縣公安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關進去幾天後我的生日到了,腦中閃了一念:「兒的生日,娘的受難日」,鼻子一酸,眼淚掉下來,這麼冷的天,又下了雪,不知道娘在看守所冷不冷,受沒受到折磨,我該怎麼做呢?走到街上聽到的都是勸我別煉了的話,姥姥見了我就問:「你媽啥時候能出來呀?」奶奶和爺爺也擔心的說:「我的兒媳婦可受了罪了。」

我安慰著三位老人,還要向父親和丈夫講大法的真相,告訴他們大法是好的,是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可在那謊言漫天飛親人又被關押的時候,要想讓家人真正明白也是不容易的。父親急中生怒,把心裏的苦撒向我和妹妹。父親用磚頭砸破了妹妹的膝蓋,打的我渾身又紫又青,那些日子,真是苦。但我堅信,我會等到雲開霧散見光明的那一天。有人對我說:「拿點錢吧,走走後門,看能不能出來。」我看到師父在法中說:「有人就想了:不行啊,我迎來送往的;或者我是專門聯繫業務跑外的,不喝酒事情不好辦。」[2]師父的法一下子點醒了我,不能走後門搞那些不正之風,我要到公安局去,先問問情況再說。

我第一次接觸公安局的人,腿直哆嗦,他們第一次對我很兇,說話口氣很惡,我一看,心裏想:我沒辦壞事不能怕你,解體你的惡,你不能這樣。那人瞬間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說話口氣緩和了。後來接觸多了,他們也說:我們也沒辦法,是上面叫我們幹的,共產黨哪會跟你講理。

我到看守所,跟看守所的獄警講大法是教人向善的,中共建政以來幾年一次運動,盡整老百姓了。他們聽了哈哈大笑。後來母親被送勞教所拒收,回到看守所後,看守所一個獄警偷偷告訴我:看守所要飯錢別拿錢,不給錢他們也得放人。我為在那樣環境下能遇到一個有良知的獄警而高興。母親被非法關押六個月後獲得自由。

大法修煉中遇到的神奇事

二零零七年快到中秋節了,丈夫騎摩托車回家,在村邊十字路口被一輛麵包車撞出去十多米遠。麵包車也撞壞了。司機給交警和120打了電話後扔下車跑了。我趕到現場,看到丈夫滿臉的鮮血,上衣幾乎被血浸透了。

我鎮定下來,湊到他跟前叫他,他哼了一聲,我告訴他:「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就會沒事。你要念不出來就在心裏默念。」丈夫示意他明白了。到了醫院後,醫生要做各項檢查,我說:不必要的檢查就別檢查了,沒有事。我想:司機撞人有他的責任,他得給出醫藥費,能省點就省點吧,我修大法的不能為難人家司機。醫生檢查了一下他的頭部說沒事,只是臉上有玻璃碴需要取出來。

第二天丈夫醒來問「這是在哪兒?」他都不知道自己出甚麼事了,卻記得我告訴他念大法好的話。接下來幾天親戚朋友來看他,說把傷勢說嚴重點,讓司機多賠點錢。我拒絕了。

丈夫恢復的很快,一天一個樣。只住了八天院就回家了。最後一天車主和司機才來醫院看他,一個勁的說好聽的,怕向他們多要錢。我說:沒事,你們想咋辦都行。丈夫的弟弟擔心他哥哥的腳會落下殘疾,因為摩托車和保險槓擠到一起了,把鞋子都擠爛了,那腳不得傷的很嚴重嗎?可丈夫的腳一點傷都沒有,渾身上下只有臉上有幾個傷口。

那半月我們村出了四起車禍,丈夫被撞的最重傷勢卻最輕,村裏的人們都說:還是人家煉法輪功的有福啊!

我自己也遇到過幾次挺神奇的事。二零零八年夏天,一同修被綁架,我騎電瓶車和其他同修到縣城去營救。路過紅燈時,我的東面有一堆沙子,西面有一輛貨車與我挨的很近,我西面的腳蹬在下方,綠燈亮了,貨車開始往前走,我一旁有沙子沒有餘地躲閃,貨車後輪胎一下從我腳上壓過去,司機也不知道就走了,我一看,腳腫的老高,心想:沒事,我是修大法的,營救同修更重要。

有關的事辦完後回到家,一看,我的腳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跟別人說,人家都不相信我的腳讓貨車壓過去了。

還有一年秋天,種小麥的季節,我中午坐拖拉機回家,到家後我從拖拉機上往下一蹦,正好地上有一個半尺多深剛剛裝下一隻腳的小圓坑,我的左腳一下子豎著就邁進去了,疼的我站不住坐到地上,腳都不能挨地了,腳脖子腫了。我心裏一急喊道:「師父救我!」丈夫要扶我回屋,我說不用管我了,婆婆聽說後趕過來對我說;「休息吧,下午別去地裏了,我去吧。」我說:「沒事,我還能幹活。」下午我照舊下地了。也就過了兩天,腳好了。有人對我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這麼快就好了,這修大法就是不一樣」。

風風雨雨這十幾年來,經歷了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也很多,但修煉有個法寶:向內找,我遇事就找自己的不足。

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我才走到今天。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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