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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省男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洗腦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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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省報導)山東男子監獄十一監區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專管監區,不僅隸屬於監獄,還隸屬於山東省六一零,十一監區的另一個名稱是山東省×教轉化中心,也就是說十一監區是迫害法輪功的一個中共黨務系統下的洗腦中心。

山東男子監獄十一監區的獄警安排、利用刑事犯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迫害。那些刑事犯,有被判死緩或無期的殺人犯,有貪腐被判無期或刑期很長的職務犯,有刑期很長的金融詐騙犯,有販毒吸毒罪犯,有暴力行兇罪犯,有強姦犯,有偷盜犯搶劫犯等等,他們為了儘快減刑而心甘情願被利用。

一、流氓式的精神迫害

法輪功學員一旦被迫害進監獄裏,首先就是被關押進一間沒有法輪功學員只有刑事犯的房間裏面被孤立起來。那些刑事犯是沒有道德底線的,警察讓怎麼幹就怎麼幹,迫害起法輪功學員來,顛倒是非時所使用的流氓邏輯,因為有自身減刑的直接利益和共產邪黨背後的撐腰,語言與行為都非常低下。

他們逼迫法輪功學員看邪黨製作的洗腦錄像,逼迫看原十一監區長李偉和原山東男子監獄長齊曉光編寫的污衊法輪大法的書,他們刻意歪曲法輪功經書原意,逼迫法輪功學員承認自己有罪等等。只要法輪功學員堅持自己對真、善、忍的信仰,該學員日常生活中的任何言行都可以被歪曲、被上綱上線批判,即使不談及法輪功也是如此,以此達到孤立和精神折磨法輪功學員的目的。

有一個事情很能說明問題。二零一七年初,三樓樓道裏傳來爭吵的聲音,很多人都探出門口了解原由,這時只見薛清海站在門口對大家說:你看彭太孔剛從醫院裏回來,醫生特意囑咐吃飯不要超過一個半,警察告訴我控制他吃飯,他今天吃了一個半了還想吃,我不讓他吃了他還有意見。同時他還說了其他一些貶低彭太孔的話。可事實是醫生囑咐彭太孔每頓飯不要吃超過一個半饅頭,而那天中午吃的是包子。一個半饅頭再加上一份菜至少相當於三個包子,而薛清海只讓彭太孔吃一個半包子,彭太孔根本吃不飽。這不僅僅是一個欺負人的問題,從中我們看到警察利用的這些刑事犯流氓式的邏輯,他們在強迫給法輪功學員洗腦的時候就是表現的這樣無賴。而薛清海還振振有詞的站在門口宣揚自己怎麼按照警察的指示和醫院的囑咐辦事,根本認識不到自己這種流氓無恥行徑。

他們按照警察的指使對法輪功學員洗腦時說咱們「交流交流」,可是這種「交流」,不允許你有自己的思想,只能接受他們的灌輸,否則你就是不接受教育。他們強行灌輸邪黨的那一套歪理邪說,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真、善、忍,本來是做壞事,是違反憲法和法律的,他們卻說是對法輪功學員的「幫助」。有的法輪功學員承受不住他們日復一日的摧殘折磨違心的寫了所謂不修煉『保證』,還要被迫感謝他們的「幫助」和「教育感化」。總之,流氓都讓他們耍盡了。

二、邪惡的摧殘手段與無形的迫害

對於堅定的法輪功修煉者,那些刑事犯則在警察的指使下一步步實施更加嚴厲殘酷的迫害。

先看前幾年的兩個案例:

呂震
呂震

蒙陰縣法輪功學員呂震,一九七六年生人,重慶大學國際金融專業品學兼優的學生,二零零四年十二月被非法枉判十一年劫持到山東省監獄。二零零九年六月初,時任監區長張磊光、教導員李偉、獄警陳岩等指使罪犯對呂震嚴管迫害。罪犯謝曉剛、李大鵬、蔡和傑、李大剛、李鵬、張登雲、周雲龍、李宏祥等把呂震關進嚴管室,對他拳打腳踢,大打出手,使盡各種酷刑和招數,呂震昏迷後用涼水潑醒再打。一連迫害十幾天,最後將奄奄一息的呂震的雙手雙腳捆綁一起,頭朝下,腳朝上吊掛起來。

中共酷刑示意圖:「倒掛」
中共酷刑示意圖:「倒掛」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日晚,呂震被酷刑摧殘致死,其情景慘不忍睹,令人髮指,呂震死時年僅三十三歲。直接參與迫害呂震的罪犯還有韓小磊、姚雲霞、張殿虎、薛小剛、李大偉、曲恆學等。獄警與罪犯為了掩蓋其罪行,對外謊稱呂震是心臟病猝死。熟悉呂震的犯人都說,呂震從來沒有心臟病。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萊蕪法輪功學員王子等在二零零五年六月被非法判刑七年,先被關押在泰安監獄,因為其信念堅定,二零零九年四月被轉到濟南山東男子監獄十一監區進行迫害。罪犯張風順、趙岳魁、趙新等暴徒對王子等連續幾天迫害,辱罵、體罰、毆打、不讓睡覺,用棍棒擀兩肋,扒光衣服打生殖器,打全身。每天遭受毒打都不能使其放棄信仰,後來那些刑事犯用竹子制的鞋刷子把,立起來用那個稜刮王子等兩小腿的迎面骨,迎面骨的地方是肉皮貼著骨頭,王子等被刮的鮮血淋漓,疼的昏死過去。這時那些刑事犯就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轉化書,拿著失去知覺的王子等的手,按了印泥按下手印。

當然像這種酷刑折磨,自二零一四年以後比較少見了。二零一四年,監區每個房間和過道都安了監控攝像頭,並且與監獄大牆外面的司法局等部門直接聯網,這樣基本沒有死角的監控,監獄警察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像原來那樣指使刑事犯採用毒打的方式迫害。但不是沒有,有時他們在攝像頭監控不到的地方還會使出一些毒辣的手段。

淄博法輪功學員黃福堂,六十多歲,二零一七年二月被劫持到監獄,一進監獄就住進監獄醫院,在監獄醫院治療期間,警察安排的刑事犯並沒有放鬆對他的洗腦迫害。因為拒絕轉化。四月,監獄十一監區五樓二十六組包組警察陳建明指使刑事犯張少青、吳勤濤、馬登州等人對黃福堂實施迫害,用抹布堵嘴、用約束帶、繩子把黃福堂捆綁在椅子上,避開攝像頭把他關在澡堂裏長達十五個小時。

當然,大多數時候獄警都是指使刑事犯採用更加隱蔽的冷暴力犯罪,以此折磨法輪功學員。通常採用的方式是坐小板凳。

酷刑演示:罰坐小凳子
酷刑演示:罰坐小凳子

小板凳是那種隨便就能買到的塑料凳,三十多公分高,被關押在裏面的人每人一個,平時可以坐著看書或者看監獄安排的錄像。對法輪功學員來說之所以成為刑具,是因為,他們強迫法輪功學員一個姿勢坐著不動,雙手扶在膝蓋上,腰板挺直,還要被強制眼睛看著邪惡的洗腦錄像,最初是一天八小時左右,以後就不斷延長時間,甚至中午不讓休息,晚上可以延長到九點、十點、十一點、十二點,甚至凌晨三點左右都有可能,日復一日。他們管這叫溫水煮青蛙。而那些刑事犯則輪著班的休息,有時晚上還能領到方便麵補助。

心理學家講述的一個例子可以幫助理解這種冷暴力的殘酷程度。在心理學家講述的例子裏,是讓一個人站在一個水龍頭下面,水龍頭一滴一滴的水,滴在這個人的頭上。就是這麼簡單。開始這個人沒有甚麼感覺,只是有一絲清涼。可是隨著時間的延長,水滴不斷滴在頭上,最後每一滴水滴滴在頭頂上就像一個重錘砸在頭上一樣。

坐小板凳就是這樣,坐著,這不是折磨吧!可是這個上身的重量日復一日的壓在臀部那個部位,為了不讓你起來,甚至喝水吃飯都可以餵你。為了減少上廁所的次數,喝水被嚴格控制。八小時他們達不到邪惡的目的,可以不斷延長時間。一天達不到邪惡的目的,日復一日無休無止。就是這樣坐著能使臀部和兩腿肌肉壞死,把臀部坐爛。大家不是知道一直躺著的人會生褥瘡嗎,道理是一樣的。

很流氓的是,他們一邊折磨著你,一邊還勸你注意身體健康,好像很關心你的樣子。醫院建議不要坐時間太長就起來活動活動,可是連監區正常的課間休息和中午休息都被取消了,甚至晚上不斷延長時間被強制坐小板凳。

光坐著還不能達到折磨的目的,那就看洗腦錄像,還有一撥一撥的刑事犯輪番的流氓邏輯「交流」灌輸,在你身體承受痛苦煎熬的同時折磨你的精神,讓你情緒激動,最終崩潰。

這是一種殺人不沾血的迫害,把人折磨死了,都很難找到證據的。監控錄像在,在錄像裏面有毒打嗎?沒有吧。有謾罵嗎?沒有吧。可是多少人被以如此的方式折磨出心臟病來。

青島法輪功學員楊乃健被如此折磨,兩度被診斷出心臟病,第一次在監獄外面的警官醫院就診一個多月,再回到監區時看到有氣無力的樣子,雙手扶著樓梯把手艱難的往上走。

濰坊法輪功學員楊峰被折磨的心房亂顫,心律不齊,同室的人給他號脈,脈搏一度達到五十幾下,躺下胸口憋的喘不動氣。

德州法輪功學員魏樂生,進監獄時被查出腦梗,住進監獄內部醫院。在正常情況下,我們都是儘量讓病人得到休息,保持心情舒暢。可是,警察恰恰就是利用他身體狀況不佳、心緒不寧的時候實施進一步的精神迫害,他們安排那些刑事犯在醫院對其洗腦轉化。

東北法輪功學員黃敏,原佳木斯大學電子工程系講師,七十多歲高齡,被非法判刑二十年,被反覆折磨,遭受各種迫害,嚴管、蹲小號、每天坐小凳子、不讓睡覺,指使邪惡幫教及包夾犯人採用各種沒有人性的虐待辦法摧殘折磨他,指使一個年少無知的刑事犯摧殘黃敏,這個犯人一會坐在黃敏身上折磨,一會坐在肩頭上,一會壓頭頂,挖眼睛,捏鼻子,不讓睡覺,或在黃敏剛睡著就突然用工具或大聲把他嚇醒,長達數月摧殘。二零一七年三月中旬,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黃敏突發腦溢血,半身不遂,性命幾乎不保,生活不能自理。

如果法輪功學員不接受被強制坐著,那就是拒絕接受「教育」,獄警就會指使刑事犯採取更嚴厲殘酷的措施迫害法輪功學員。

青島法輪功學員李浩被強制雙手吊起來,不長時間就噁心。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濰坊法輪功學員尹開奎因信念堅定,曾被雙手反綁在普通的椅子背上,雙腳被綁在椅子腿上,一動不能動。在二零一六年四月,被關小號禁閉二個月,然後送嚴管隊四個月,後轉回十一監區又被嚴管四個月,共計迫害長達十個多月。

中共監獄酷刑示意圖:捆綁在椅子上
中共監獄酷刑示意圖:捆綁在椅子上

煙台法輪功學員安立波,二零一六年四月被送嚴管隊關小號迫害五個多月後轉回十一監區又被嚴管一個月。

禁閉室是一個甚麼樣的地方?不足三平方米的小格子間,陰冷潮濕,在長不到二米的地方,放在地下一個長約一米八米長的床板,上面一床潮濕布滿泥土的破被子。每天送被關的人一個饅頭一小紙杯水。

如果說坐小凳是一種冷暴力,無形的迫害,那無形的迫害遠不止這些。整個迫害法輪功的十一監區就是根據人的心理刻意設計出來的一個迫害環境。

首先,十一監區與其它監區是隔離的。房間設計與其它監區也不同,其它監區在房間裏面可以透過玻璃看到監獄的小廣場或者監獄外面的景象。而十一監區房間的窗子是被又一層百葉窗阻隔了視線的,外面看不到裏面,裏面也看不到外面,從心理上就造成一種沉悶與壓抑。

其次,初到監獄的法輪功學員被安排在只有刑事犯人的房間,任何言行都可以被挑刺、詆毀,精神上被孤立。那些刑事犯做轉化洗腦時,門和窗都是被用布或紙遮擋起來的,刻意製造一種封閉恐怖的環境。裏面發生甚麼只有當事者知道、警察在監控裏看到。

警察安排刑事犯轉化法輪功學員,刑事犯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侮辱詆毀等精神折磨,那些刑事犯對法輪功學員有「教育」特權。即使違心轉化,也要時刻處於被監控之下,警察安排刑事犯做包夾隨時監視每個法輪功學員一舉一動。

法輪功學員每個月必須寫總結,對法輪功學員要求必須包含幾條內容,這是對法輪功學員的加深迫害。

那些刑事犯打電話,只需要填一下表格註明甚麼時間打就可以,而對法輪功學員,則必須每個月寫申請,還需要註明接聽電話一方煉不煉法輪功,申請有一定格式要求。刑事犯每個月可以打兩次電話,法輪功學員每月只能打一次。無論是次數還是另外寫申請,其實都是對法輪功學員歧視,尤其是申請內容的要求更是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刑事犯可以打飯打水,出房間比較隨便,而法輪功學員嚴禁出房間門,除非被特別允許。打飯打水一是可以活動活動,二是可以走出樓門呼吸新鮮空氣、放鬆心情,警察為了達到不讓法輪功學員相互聯繫的目的,甚至打飯打水都不允許法輪功學員參與。

如果與家中親人有信件往來,法輪功學員的信件都要受到嚴格審查。臨沂法輪功學員王文忠,二零一七年三月收到家中來信,因信件中有警察不願意看到的內容,就給撕毀信件,三月十二日,王文忠因精神壓力過大突發腦溢血,生活不能自理。

整個監獄監管區四面是建築物,中間是小廣場,本來是一個「口」字狀。可是迫害法輪功的十一監區是山東省六一零利用納稅人的錢單獨修建的一棟建築物,出現在四方院落的南面,如果按照上北下南的方向,那就是在「口」字下面多出一個東西,整個監管區就變成一個倒立的「凸」字狀。進入監管區之後還要緊貼著西牆往南走,通過和南面建築物之間的一個過道才能看到十一監區。就像六一零稱自己是保密單位見不得人一樣,迫害法輪功的十一監區就像正常社會的監管機構的一個毒瘤,它本身就建在一個相對隱秘的地方,對外掩蓋著它的罪惡。

三、狡猾的粉飾掩蓋

這麼些年來海內外法輪功學員不斷的給監獄郵寄真相信,很多人知道這樣迫害法輪功學員是犯罪,可是他們就這樣麻木的幹著,同時又極力掩蓋自己的罪行。

自從王文忠、黃敏腦溢血後,十一監區極力推脫責任,不提在監區裏針對法輪功學員的各種精神和肉身的迫害與常年不准自由出房間封閉邪教式的管理,反而多次叫法輪功學員蘇文、於春強、徐保真、尹向陽、時文良、王忠實、王廣偉、劉興武等人寫所謂「保證」,給黃敏錄音錄像,想以此證明「說服教育」沒有採用暴力,搶救及時。同時把責任推向法輪功學員,說煉功不吃藥,藉機宣揚邪黨的一套歪理邪說。

他們看到明慧網上揭露迫害楊峰的文章,為了掩蓋迫害事實,給楊峰安排各種場景錄像,妄想以此證明楊峰在裏面如何正常的生活。本來法輪功學員不被允許打飯,有一天為了給楊峰錄像,刻意讓楊峰去打飯。看著楊峰晃晃悠悠虛弱的身體隨時有倒下的可能。

他們為了粉飾迫害,在十一監區搞文化監區,各層樓都被裝飾上名人名言或者傳統文化書籍中摘抄的隻言片語。對內對外宣揚好像他們在遵循著傳統文化、佔據著正義,其實他們歪曲和利用著傳統文化在掩蓋迫害。他們甚至都不敢讓法輪功學員單獨在一起交流溝通,哪怕是談論談論真正的傳統經典,發表發表自己真實的見解。

他們還教法輪功學員練習八段錦,一方面破壞法輪大法給法輪功學員下的修煉的機制,因為法輪大法講究修煉要不二法門;一方面對外宣傳法輪功學員在監獄裏面如何得到身心的健康鍛練。對此也都做了錄像保存,甚至請社會上電視台也錄了像,利用電視台對外欺騙民眾、掩蓋監獄的罪惡。

四、警察和刑事犯是真正的受害者

那些警察恐怕很多人都讀過法輪功書籍,只要是一個思維正常的人都會看到法輪大法的美好純正,可是他們還是執意執行上級的命令或工作安排實施對法輪功學員的洗腦迫害。他們首先就得在內心說服自己,自我洗腦。

鄭傑,山大哲學系馬列專業畢業,國家二級心理諮詢師,二零一七年上半年新提的十一監區副區長,專門負責安排人員迫害法輪功。在他的心目中那些刑事犯是甚麼,是社會渣滓。在他這個邪黨的黨員眼裏,他認為法輪功學員是所謂「思想問題」。事實上,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人,不僅是合法的,而且應該受到表彰;法輪功學員根本就不應被關押。稍有常識的人也知道「思想問題」不是犯罪,鄭傑這個山大畢業的本科生不會不知道吧?!那麼他為甚麼要利用那些他眼裏的社會渣滓刑事犯迫害法輪功學員呢?一個思維正常的人會這樣嗎?

警察如此,刑事犯更是被安排利用。要想把他們利用的得心應手,首先也得對他們洗腦。那些刑事犯進入十一監區的頭一件事就是被安排觀看那些共產邪黨編造的詆毀污衊法輪功的錄像和書籍,十天半個月的學習,最後還要考核,他們又看不到大法書籍,沒有一個對比,所以他們直接就接受了邪黨的洗腦,然後利用那些被灌輸的毒素和混亂的邏輯,結合自己本來不光彩的生活軌跡總結出來的惡劣經驗,就開始強制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洗腦精神迫害。那些刑事犯本來就是犯了罪才被判刑的,可是為了早出去那麼幾天,不惜自願接受洗腦,還要被利用迫害大法、迫害修煉的人,甚至日常生活中的言行都變的更加思維混亂、理性不清。

無論是監獄警察還是那些刑事犯都是在真正的犯罪,《憲法》賦予公民信仰自由。現政權也以各種方式表明立場,如果是這樣,那麼非法的判刑以及被強行剝奪自由後的洗腦迫害,即使按照當今中國法律,那不是犯罪嗎?那些實施犯罪者將面臨甚麼結局呢?

古今中外,迫害正信的強權暴政從來沒有一個成功過的,所有殘害良善的元凶、爪牙沒有一個善終的。希望那些仍在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不要執迷不悟,別再助紂為虐,不要像機器人一樣任人擺布。中國一句話叫:兼聽則明。多聽聽不同的聲音,多了解了解大法真相,善念可以改變著自己和社會與未來。有正義感、有良知的人一直在看著你們。

實施迫害的責任人:

區長:孫魯光、李志強;教導員:張偉;副區長:鄭傑、任光波
原區長:李偉(2017年初到獄醫院);原教導員:陳岩(2016年初到獄事務)
被利用的部份刑事犯:張少清、張新太、尹軍、吳金大、史光興、吳克軍、夏立春、張希波、鞠勇、薛清海、車淼、綦東興、吳勤濤、馬登州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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