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救了我固執的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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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前不久,遠在千里之外南京的二姐給我打來電話,讓我給即將出生的孫子或孫女起名字。聽著她充滿底氣、歡快的聲音,我心中充滿了對師父的感恩,對法輪大法的感恩。

二姐是在命懸一線時被師父救了的,她因此幸運的走進了法輪大法修煉。由於在電話上不便多說,我簡單囑咐二姐一定要精進,二姐笑著說,你二姐夫天天監督著我,不讓我放鬆,你放心吧。

師父第一次救了我二姐的命

而去年恰恰也是在這個時候,我也是正在整理「五﹒一三」徵稿時,接到了二姐夫的電話,他哭著說:「你馬上過來,你二姐快不行了!」

我在邪黨機關工作,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我屢遭迫害。我母親和我住在一起,整日擔驚受怕,但她從來沒有反對過我修法輪大法,她從我和妻子修法輪大法後的變化知道大法是好的,大法沒有錯,是江澤民邪黨違反法律迫害法輪功。每次邪惡抄家時,她都盡她的能力保護法輪大法書和大法資料及設備。

二零零八年初,母親終於開始修法輪大法了,她的多病的身體迅速得到好轉。但到奧運前後,邪惡又瘋狂迫害法輪功,我們縣有上百法輪功學員遭到綁架、騷擾,我和妻子都被非法關押、巨額罰款,邪惡多次抄家騷擾,致使母親舊病復發,於二零零九年去世。但母親畢竟幸運的得法了。由於邪黨的謊言和迫害,我的兩個姐姐和一個妹妹都沒能走進大法。

大約在二零一二年,信天主教的妻妹做了個夢:她上了天堂,看到我母親和父親(我父親已去世三十多年,我已代他退了黨、團、隊,我妻妹根本就沒見過),在一所富麗堂皇的宮殿裏。她驚奇的問:「大娘你又不信教,你怎麼能上了天堂?」我母親告訴她:「是你姐夫(指我)給打開的門。」我母親告訴她:「你回去捎個信,讓我們家的你的那三個姐姐快修法輪功。」妻妹做夢那一天晚上是農曆三月初二,而農曆三月初三是我們這裏傳統的廟會。我母親指著下面漫山遍野的燒香磕頭和信教的人對我妻妹說:「他們一個也上不來。」我妻妹對我母親說:「我不下去了,我也要在這裏。」我母親說:「不行,你還要下去。」我妻妹就哭了,哭著哭著就醒了。直到一週後,我妻妹打電話告訴我這個夢,我說那你就趕快告訴她們啊!

大姐聽了這個夢,馬上讓我請了大法書學了起來;小妹原來就有大法書,聽了這個夢,也趕快找出書從新學了起來;遠在南京的二姐受邪黨毒害比較深,特別是無神論邪說的毒害,認為是搞封建迷信,怎麼說也不學。每天還是爬山、跳廣場舞,她覺得這是鍛練身體。由於距離遠,又沒有時間去,二姐這事就放下了。

師父說:「他不相信氣功,他可不能保證自己不得病。」[1]轉眼就到了二零一四年,一天突然接到二姐夫的電話,說二姐胃裏長了個東西,要做手術。我和小妹立馬帶著大法書就趕過去了。

去一看,二姐住在醫院裏,人已很瘦,說話有氣無力的,一副病懨懨的樣子。二姐夫帶我們避開二姐,很悲觀的對我們說:「長的東西很不好,初步診斷是個間質瘤。」二姐夫是軍醫,他醫院裏前段時間有兩個病人都很年輕,診斷出間質瘤後做了手術,前後不到一年就都去世了。我和二姐夫說,那就讓我二姐學大法吧,二姐夫沒反對。和二姐一說,二姐也沒反對,可能是抱著有病亂求醫的想法吧。於是,每天我和小妹都給二姐聽師父的講法錄音,讓二姐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給二姐講修煉大法許多得了絕症絕處逢生的故事,漸漸的二姐也專注的聽起了師父講法,氣色越來越好。但也快到醫院定的做手術的時間了,我對二姐說,你真心相信大法,就甚麼事都不會有,你再做手術,就是白挨一刀。

但畢竟二姐夫本身就是醫生,二姐也剛接觸大法,他們更相信醫學,不做手術不放心。做手術那天,二姐夫緊張的就要崩潰,因為在他看來一旦做出來是真的間質瘤,那幾乎就是沒救了。小妹也因學法不深,也很緊張。我和小妹說,咱們甚麼也不聽,就是求師父、發正念。

手術如期做了,幾天後,病理檢驗結果出來了,不是間質瘤,而是與生俱來就長錯了地方的一個胰腺細胞瘤!醫生都納悶:怎麼可能呢?明明確診了是個間質瘤。甭管是甚麼,不是間質瘤,不是癌症,就皆大喜歡!我明白是師父看到二姐開始學大法,幫二姐化解了。

出院後,我和小妹與二姐共同學了一遍《轉法輪》,教會了二姐煉功動作,把《轉法輪》給她留下,囑咐她一定堅持修煉下去,我們就回家了。

師父再次救了我二姐

回來後,打了幾次電話,開始二姐還看書,堅持煉功,漸漸的就放鬆了,最後對大法的神奇也開始似信非信了,更相信了醫生的說法,是「誤診」,漸漸的功也不煉了,也不學法了,又開始了跑步、爬山,做運動。

那天又接到二姐夫的電話,還是和上次一樣,十萬火急的讓我趕快去他那裏。當天下午,我就和小妹一塊坐動車趕到了南京。一問姐夫才知道,上次我們走後,二姐一直身體挺好的,本來決定最近幾天回老家,給她公爹上週年墳。去看了一位生病的朋友出來後突然肚子疼,不到半個小時就感到不行了,送到醫院診斷是重症型胰腺炎,馬上住進了醫院胰腺中心的重症監護室。六十多歲的二姐夫,這行醫幾十年的軍醫,精神幾乎崩潰,只知道哭,因為他更了解這個病的嚴重性,是老鄉戰友提醒他,他才想起給家裏打個電話。外甥和外甥媳婦也在哭,整個家被一種絕望悲傷的氛圍籠罩著。

我們馬上趕到醫院,所幸他們這個胰腺中心剛成立不久,重症監護室的護士不夠用,家屬可以到病房陪護。到病房之後,二姐幾乎不認識我們了,話都說不出來,身上帶著監護儀,吸著氧氣,腹水已漲得繃繃硬。我二話沒說就把下載了師父講法的小喇叭拿出來,把耳塞插進二姐的耳朵裏,對二姐說,「別怕,我們聽師父講法。」二姐微弱的點點頭。

從那以後,只要二姐醒著,我和小妹就輪番給二姐聽師父講法,聽大法弟子的歌曲,聽同修交流,念我寫的和為同修整理好的給明慧網的「五﹒一三」徵稿。晚上,我就在病床前煉功和改稿。

期間,醫院多次流露出無能為力了,二姐夫的老鄉、戰友都說軍區總醫院的條件比這裏好,建議轉院。但二姐的公費醫療在軍區醫院不能使用,要去必須先交上二十萬元押金。據說全部治療結束大約需要二百萬元,當然誰也不敢保證能治好。二姐夫已和兒子、兒媳婦商議,賣他們的房子,孩子們二話沒說就把房子掛到網上準備賣掉。二姐夫和我商量,我對他說,你們轉院我不反對,但醫院治了病治不了命。我覺得現在唯一的是回到大法中修煉,只有大法師父能救二姐。我又和他分析了一下,按二姐當前這個情況,恐怕轉院的路上就有危險,而且二姐知道賣了房子給她治病,她也不會配合。二姐夫這才打消了轉院的念頭。他明白,這種情況下,現代醫學確實無能為力,轉院也只是盡心而已。

隨後幾天,情況越來越嚴重,腹水越來越多,血壓經常是高壓和低壓幾乎沒有壓差了,醫生都嚇得叫護士趕緊把檢測儀摘下來。高燒不退,只好把二姐的身下鋪上了冰墊。呼吸氧氣不足,加上了體外呼吸機。這是胰腺中心成立以來第一次使用。特別到二姐的公爹周年忌日這天,病房裏似乎是陰風習習,二姐出現了迷迷糊糊的狀態。據她醒過來說,期間她感覺飄出去了三次,還恍恍惚惚看到了她公爹,每次都有一股力量把她拽回來。

我知道是師父把我二姐拽回來的。

這幾天醫生護士像穿梭一樣,外病房的病人陪護也有好多過來看。我趴在二姐的耳朵邊和二姐說,不要管,和我們沒關係,我們就聽師父的。小妹終於受不了了,哭了起來。我嚴厲的說:「哭甚麼,我們是做甚麼來的?發正念!」我聽說家鄉有個同修來南京給她兒子看孩子,我就想辦法通知了她。這位同修得知消息後,立即和他的兒子一塊趕到醫院來,在病房外面發正念。過後才知道,那天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好多病房裏的人都知道二姐不行了紛紛過來看看,替二姐惋惜。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隨著二姐堅持聽法,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病情奇蹟般的逆轉,好轉的速度醫生都覺得不可思議。在重症監護病房待了二十多天,這天胰腺中心主任親自過來通知:「可以轉普通病房了。」護士說,這是胰腺中心成立以來收到的最重的一個病人,也是好的最快的一個病人。前段時間有個比這個輕得多的病人,還在重症監護室待了三個月。

在普通病房待了幾天,醫生就同意出院了。二姐夫親自見證了法輪大法的威力,也從內心相信法輪大法好了,他們全家都退出了中共黨、團、隊。

二姐知道她這條命是大法救回來的,她從內心感謝師尊的救度之恩。經過兩次生死考驗,她終於真正認識了大法,走進了大法修煉。我對二姐說:「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師父珍惜我們和大法的緣份,一再給機會,再不珍惜,可能就沒有機會了。」二姐發自內心的說:「這回你就放心吧,我都明白了。」

她囑咐我回來給她請師父法像和全套大法書。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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