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救我出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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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四日】我在大法中修煉二十一年了。提起筆來,要說的話太多,今天就先說說師父怎樣救我出苦海的吧!

兒時的境遇埋下了禍根

一九五六年我出生在中國大陸南方的一個大城市。兩歲的我,適逢國家進入了那個瘋狂的「大躍進」年代。父母在國營單位工作,每天加班、加點,每天上班、回家兩頭黑,外婆就把我帶到舅舅家。舅舅自己已經有五個兒女,哪有時間和精力顧及到我?外婆還怕我給舅舅家添麻煩,就告訴我自己到外面玩去吧。

我雖小,但已經懂點事了,以為爸爸、媽媽把我送給舅舅了,如果舅舅再不喜歡我,我就沒有地方可去了。所以不管天有多冷,我都一人站在門口帳篷下待著。日久天長,我開始咳嗽,後來又發展成氣管炎,也不敢告訴大人。

到上學的時候,我回到父母身邊。我告訴父母我生病了,要他們帶我去看病。父母摸摸我的額頭,不發燒,以為我像別的孩子一樣撒嬌,安慰我說等他們有空了就帶我去醫院。上了將近一學期的課,總算盼到年三十,這時我已經全身浮腫,發高燒了。父母把我送到醫院,醫生檢查後說必須立即住醫院,否則隨時有生命危險──原來我患有的嚴重腎炎已經轉變成慢性腎炎了。

父母抱著我痛哭,我看父母都哭了,多年的委屈、傷心全部湧上心頭,我大哭,喊著說:「誰讓你們不要我的,我跟你們說我生病了,你們不相信。我不要在這裏,我要回家!」父母聽了把我抱的更緊了,說,再也不會把你扔在這裏了,走,回家過年去,就是死也要在一起。

九死一生 廟裏求生一場空

十九歲那年,我到航天研究所工作,因為身體一直不好,病休在家。一天領導通知我:單位要改革,要承包,多餘人員要分流。我因為一直請病假,所以就沒有崗位了,被分流到其它部門。而這個部門的領導也面臨下崗,於是唯利是圖,只要能賺錢,根本不顧工人的安危,違規使用劇毒品。我在連續二十四小時工作後,支撐不住,到醫院看病,就已經處於病危狀態了。單位領導為了保住企業名聲,吩咐嚴守秘密,查無此事。而我在病危期間由哮喘並發肺心病,心臟肥大,房顫,病毒性心肌炎、腎炎,大量的激素點滴又使我胃黏膜糜爛,胃出血到了四個「+」號。期間各種中西藥、偏方吃的比飯多,只能靠吸氧,打激素點滴在生死線上掙扎,那真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啊,整天怨天怨地,感歎人心險惡,怨世態炎涼,二十多歲的人 ,連活下去的心都沒有了。

有一天在迷迷糊糊中聽到一個聲音說:「熬著吧,等過了四十就好了。」睜眼一看 ,一個人也沒有。從此我就盼著四十歲這一天的到來。

單位醫務室醫生知道我又怨又苦,勸我到廟裏尋找解脫苦難的方法。萬般無奈中只得有病亂投醫了。

我去了一個廟裏,說明來意。老和尚一見我就說我的病不是醫藥能治療的,只有大慈大悲的觀音菩薩才能救我,要我每天誦經文 ,求得菩薩寬恕,才能脫離苦海。於是我每天虔誠的背誦經文,夢想能早日脫離苦海 。

到了四十歲那年,一天我突然失去知覺,送去醫院搶救已經瀕臨死亡,各種醫療器具在我身上已經不起作用,醫生也放棄了對我的搶救 。整整六天我毫無知覺的躺在手術台上,但腦子像做夢一樣上天入地,看到很多美妙的景象,難以描述。凌晨兩點四十分,看見有個紅白相間顏色的蓮花盤從高高的遠處向我飛轉過來,飛到我頭頂時我醒了。

醒後我才知道,為了要搶救,我已經被割開了氣管,不能說話了。(所謂「天安門自焚」裏的劉思影,氣管割開了還能說話、唱歌,顯然是假的),我的雙手雙腳都被吊著點滴,頭上纏著測腦電波的儀器,手指夾著測定氧氣的指套,胳膊上纏著測定生命的儀器,鼻子上插著氧氣管, 呼吸機連著我的氣管,整整六天吊著點滴,雙腿已經腫的不像樣了,腳背腫的看不出腳趾頭。醫生看我醒了,又開始搶救了,他們看到我腿腫的那樣,知道是醫療事故,一面把我從整整睡了六天的手術台上安排到高級幹部病房,一邊疏散其他病人,火速把我送到B超室,聽醫生悄悄地說甚麼空氣針,必須把腿鋸掉,不然空氣到了心臟, 必死無疑,做B超的目地是要看看空氣到底是堵塞在甚麼地方,鋸到哪裏。

到了B超室 ,突然斷電!醫生嚇壞了,說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事,急忙找來應急燈,B超做了半天也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哪裏。又急忙把我送到高幹病房。醫生二十四小時不斷的詢問,弄的我又累又餓,可又發不出聲來,感覺自己像個試驗品,呆在那裏早晚要送命的!沒幾天,我就逃出醫院。醫院打電話到單位,說我不付醫療費逃走了。單位醫生要我回到醫院去,我不肯,她說如果你不住醫院,以後有甚麼事,單位就不管你了。

為了保命,我依然每天有口無心的背誦那些所謂的經文。有一天我突然發覺自己背不出來了,全部忘記了。那就讀吧,讀著讀著我發覺怎麼那些字都不認識了?我就又放錄音,可是還是聽不了,我心裏很害怕,怎麼會讀不了也聽不了了呢?是不是觀音菩薩不管我了?接著我看到經文上面有血手印,原來不知甚麼時候,那小冊子把我的大拇指劃出血了,我不知如何是好。

師父有安排

這時聽到一個淳厚的聲音:「你可以換師父了。」我環視周圍沒有人,心想,算了,不能念了,都出現幻覺了。接著那聲音又出現了,而且笑呵呵的說:「你可以換師父了,你師父是個男的。」聽的很真切,絕對不是幻覺。我想觀音菩薩不是女的嗎?怎麼我的師父是男的?觀音菩薩經文背不出又讀不了,手指割破,心裏很害怕 ,求生的慾望使我不敢放棄,就決定以後就初一、十五再讀吧。

一九九六年的皇曆八月初一,我讀經文時坐立不安,就像有甚麼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做,又想不起來是甚麼事,著急的在屋裏來回走。不知不覺的走出門外,沒有目標的邊走邊想:以後怎麼辦呢?再去廟裏問問怎麼回事?想著想著就看到有很多人在練各種各樣的氣功。

兜了一圈,就看見有幾個人走過來,坐在地上。我問:「你們是瑜珈功嗎?」他們說「是法輪功」。我覺的跟他們幾個人好像很熟悉,就像一家人,就說:「你們能教我法輪功嗎?」(後來得知,那時法輪功被《光明日報》邪惡造謠,公園不允許法輪功學員在公園裏煉功,他們是在外面煉完功進來的)我不等他們詢問就滔滔不絕的說了自己的故事,請他們明天一定要教我。其中一個人說我身上有不好的東西,明天不要來,過了星期一再來。我答應了。

第二天,天不亮我急著去公園,想前一天不知道那裏是公園,沒有買門票,今天要準備好零錢好買門票,可突然想起有個人說讓我星期一才能去……,正猶豫時,又是那淳厚的聲音說:「去吧,這公園又不是她開的。」我就高高興興的到公園去了。這個公園不要門票。那時所有的公園都要門票,唯獨這個公園不要!如果不是這樣,依我當年經濟狀況,我可能無法堅持每天去公園煉功。

那天公園裏煉法輪功的人來了不少,很多天大家都不能煉功,這天卻都來了。其中有個叫老施和小許的教我煉功,老施對我說:「你運道真好,平時這裏不讓煉,你來了,大家都來了。今天還要看錄像。」我甚麼都不懂,說:「我不要看錄像,你們教我煉功就可以了。」一會我四套功全部學會了,不知怎麼也跟她們去看錄像去了。此時就覺的有東西在眼前轉啊轉,一會兒我就睡著了。

這時我才明白了:原來從我二十幾歲起,慈悲的師父就開始給我一步步安排,直到今天使我能得大法!

感謝師尊的再造之恩

煉法輪功前我幾乎年年發病,年年被送醫院搶救,年年被通告「病危」,自從煉了叫人向善的法輪功後,不但身體得到了淨化,甚麼病都沒有了,思想也得到了淨化。法輪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讓我無限的敬仰,內心的喜悅無法形容,「真、善、忍」的宇宙特性,使我整個人身心如同再造!用師父「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提升自己的思想境界。

在提高心性後的與人為善、心境平和、無怨無恨中,疾病不知不覺中自然消失。師父的慈悲洪恩救了我的命!大法喚醒了我和無數生命的佛性,給全世界各民族人民帶來了無上福音。

善良的人們,千萬不要相信江氏流氓集團和中共邪黨栽贓法輪功學員的那些卑鄙謊言,更不要敵視慈悲為懷、救度眾生的大法師父和法輪大法!追隨中共邪黨只有為它做陪葬,入無生之門。

弟子用盡人類語言也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之情,唯有借明慧網平台向全世界傾訴我的心聲: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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