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教師:師父改變了我的命運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六日】我出生在農村,家裏兄弟姐妹九個,我是父母最操心的一個,從小就體弱多病,吃藥打針也不好使,就到廟裏拜、在廟裏剃光頭、找邪門歪道燒紙。上中學,病更多了,嚴重貧血,心臟病、胃炎、婦科病,特別是偏頭疼,一犯病,就不能上學,眼睛鼓著痛。當時正趕上邪黨搞「農業學大寨」,總是勞動,無奈的自動退學了。

後來去大姐家伺候月子,姐夫勸我再去念書,我說身體不好,學習也不好,不能念了。他說:人有命運的,如果考不上,就是命中沒有。就這樣,聽了姐夫的話,在城裏念了兩年多,考入了師範學校。也許這就是姐夫說的人要信命吧。

一九八一年參加工作,成了家,我生活不但沒幸福,而且更苦了。孩子三歲之後,我做了三次人流,身體更糟了。丈夫抽煙、喝大酒、耍錢,我帶孩子上班。老師的工作很累,我常常生氣,哭著睡覺,總是吵架鬧離婚,原來的病又都犯了,後來,又得了結核性胸膜炎,打了一個月的針。大概是三十三歲時得了甲亢,做了手術。身體不好,本來就夠苦的了,經濟上的魔難又來了。丈夫下崗開飲料廠,一年多的時間,賠了十三萬多。丈夫又借錢養出租車,把一個老師的腿撞折了,賠了一萬二千。一次,我妹夫替他開車,把人家車撞壞了,又賠了一萬多。

一九九八年大年初三的早上,晚班的司機把車開著火了,丈夫趕到現場時,只剩下一堆鐵片子,他一分錢也沒賠。朋友、親屬都為我們著急,又借錢,幫著倒舊車賣,又賠了六千多,無奈只好賣掉辛苦蓋的房子,先還帶利息的外債,在外面租房子住。丈夫精神打擊太大,無能力出去打工了。孩子上初中,學習好,但沒錢上大學,只好上師範,好早點畢業。

那年過年初一的晚上,我們一家三口去婆婆家過年,二嫂向我要錢,並說還要給利息,我哭了半宿。第二天,也就是初二的早上,我走到了江邊,想要投河,一想到孩子,死的念頭就打消了。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走了十多里路回到家。哪裏還有心情過年啊。一次,一個朋友的嫂子對我說:我為甚麼借給你錢?我身體不好,我要是死了,孩子你得給我養大。

她走後,我趴在床上大哭一場,那時我開始想,人為甚麼活著,老天不公平,我尋找答案,可是我找不到答案。一天在路上,腦中出現一念,人活著為了死,人最終都得死,我得活到該死的時候,我有孩子,有父母,必須得活著,可怎麼活著?沒錢吃藥了,掙工資得還外債,攢夠了一千,就還人家。那時候,我天天吃止痛藥堅持上班。一天,我想活著得有好身體呀,身體怎麼能好呢?

一、師父改變了我的命運

說來也巧,我去買菜,看路邊有煉功的,一抻一抻的,我想這個功挺好。就這樣,在一九九八年四月十八這天,我自己走進了將近一百多人的法輪功煉功場。第三天,二十多年治不好的頸椎病好了,就在這一天煉完功,輔導員給我請來了一本《轉法輪》。我下班就看《轉法輪》,越看心裏越舒暢。

一天晚上,我去了一個煉功小組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師父非常慈悲、親切,講的都是我讀了十三年書也沒學到的東西。師父講到,大概意思是,人活著就是苦,沒有三天好日子過,聽到這,我樂了,我想我一天好日子都沒有,一身疾病,還有十六萬的外債,跟丈夫吵架,埋怨他把家整成這樣,鬧離婚是常事,可每次要離時,又想著孩子,每天都在熬著日子過。聽了師父的講法,心裏想:人都苦,哎呀,丈夫比我更苦,做生意賠了這麼多錢,他以前想掙錢也是為了這個家好呀,現在沒有工作,向妻子要錢花的滋味也不好受,我還把離婚掛在嘴上。真感到有點對不起他。

聽完一個多小時的講法,回家的路上,心裏別提多高興了,離婚的念頭沒有了,對還外債也有了希望了,我心裏想,只要有好身體,總有一天能還完。從那以後,我每天早上騎車去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晚上去學法點學法、煉靜功,從此我再也沒吃過一粒藥,身體健康了,《轉法輪》這本書,打開了我一個一個心結,我找到了人活著為了甚麼的最標準的答案──「返本歸真」[1]!

《轉法輪》這本書,看得我放不下了,我被大法的法理深深折服,在單位我是一個小有名氣的人,年輕時就被評為鄉、區、市優秀教師和高級教師,經常講公開課,大法的法理讓我深深的重新認識了自己,原來我的努力不完全是為了學生好,更重要的為了自己出名,早日評為高級教師;在家裏以為丈夫找我這個妻子很幸福,而我說一不二,高傲自大,說話出口傷人,指責別人說話的語氣已成為習慣;對婆婆認為給買了兩件衣服,年節買點好吃的送去,就是孝順,從來沒想過老人的心情如何;大嫂照顧婆婆辛苦不?!就好像他們是應該的。

《轉法輪》這本書真是神書,讓我看到了自己諸多的不足,真感謝師父救我,丈夫、孩子看到我的變化,也先後走進了大法,丈夫很快戒掉了煙、酒、賭、罵人的惡習,身體也越來越健康,我們一家生活的其樂融融,是師父,是大法給了我一個新的家。

二、師父給我淨化身體

《轉法輪》這本書看了好幾遍,我感覺自己變了個人,能看到自己的不足,體諒周圍的人,我是因治病走進修煉的,所以開始總想在書上找到病到底是怎麼得的,也常看《病業》這篇經文。師父說:「關於新學員在一開始學功時,和身體已經調理過的老學員,為甚麼會在修煉中出現身體不舒服,像得了重病一樣哪?而且每過一段時間會出現一次呢?我在講法中告訴你們那是在消業,消去你生生世世所欠下的業力的同時也是提高一個人的悟性,而且也在考驗著學員對大法是否堅定,一直到走出世間法的修煉,這是概括的講。」[2]從法中我明白了人有病是自己做了壞事造了業,修煉了,出現病狀是師父給消業,是大好事。

我記得修煉半個月後的一天早上,從煉功點回來,往沙發上一坐,突然眼睛甚麼也看不見了,頭有點暈,我順勢躺下了,沒有一點害怕的感覺,心裏想:我有師父管,死了也有師父管,反正有師父了。這時聽丈夫說:「你怎麼了,趕快上醫院。」我說:「沒事,有師父管,沒事,這是消業,是好事」。大約十多分鐘,我眼前亮了,甚麼事都沒有,照常上班了,以後看書、煉功,都感覺頭上有一個小風車轉。

修煉大法大約幾個月,左邊頭不麻木了,後來才明白是師父給我調整偏頭病。從修煉開始,頭沒有疼過,記憶力也越來越好了,折磨了我近二十五年的偏頭疼的病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好了,這大法太超常了。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三日,我在單位突然發燒、發冷,眼前發黑、四肢酸疼,實在支撐不住了,到學校後院老師家躺下。剛躺下,我心想:修煉人沒有病,這是消業,也考驗我信不信師父。我心裏念叨幾遍:師父我信、我信。 我又起來,回到了學校。下班騎車到家,不一會開始肚子疼,渾身冷得發抖,夏天蓋厚被,半夜又熱的不行。把手插在水盆裏,丈夫一直給我放著師父的講法錄音,幾次問我去醫院不,我都坦然的說,我信師父,這是消業,沒事。因為我明白了有病的原因,這三天兩宿,我一眼沒眨,一會冷,一會熱,一會趴著,一會坐起,連五分鐘都坐不住。孩子回來,也問我去醫院不,校長也來過,我都說:「放心吧,我信師父,沒事的。」

這三天,師父的講法錄音一直放著,師父的法不斷的給予我正念,就是堅信師父,堅信法。第三天下午三點多,疼的輕了,我躺下睡著了,一個多小時後醒來,我喊丈夫給我做飯,他在外面坐著,聽我喊吃飯,他激動的說:「你好了。」我底氣十足的說:「好了,好了。」我吃了一碗飯,騎車去同修家,他們都說為我捏了一把汗,擔心我不信師父,沒想到這麼大一關過來了。我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超常,感謝師父。

又過了五天,來月經,流下許多血塊,以前從來沒有這種現象,到了第五天不流了,我驚奇的發現左側小腹的瘤子沒有了。這個瘤子已經一年多了,有鵝蛋那麼大,也不疼,平時也不把它當回事。這時我站在師父的法像前哭了,心裏無比激動,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沒花一分錢,沒用打針吃藥,就好了。「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3]

二零零八年,我被迫害四十一天,在這期間去醫院檢查,發現有瘤。從看守所出來的第二天,校長、一個老師和親屬領我到醫院檢查,腹部長了三個瘤,大的8X12釐米,化驗血二十項,僅有一項正常,醫生說,她身體太虛,一週後來做手術吧。大家聽醫生的,沒人逼我。到家後,我每天學兩講《轉法輪》,煉功四個小時,在家休息三週又上班了,回家照常料理家務,將近一年吧,三個瘤子漸漸變小,不知不覺全沒了,大法在我身上又一次顯神跡。

修煉十八年了,沒吃過藥,沒打過針,給單位省了醫藥費。我給老師講三退,都從我自身變化講起,多數同事都相信,做了三退。 校領導也相信,一次校領導眼睛充血,大家都讓她去醫院,她卻把門關上,念了一個小時「法輪大法好」,下班前輕多了,第二天好了。她也常拿我的例子告訴別人念「法輪大法好」。

一天,在市集上碰見一個男同修,他說,我不煉功的老伴,給女兒和外孫女拿你為例,告訴她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女兒的子宮肌瘤真沒了。我聽了真高興,我的例子起到了證實法的作用。我們兩家親屬都知道我原來一身病,現在身體這麼好,都認同大法。特別是大伯嫂,天天念「法輪大法好」,她自己也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4]。

三、「修大法的人才能做到」

我們同事聚會,莫姐常說:李××要是不煉法輪功,還能養老婆婆?她的學生誰敢說一個不字?可見我原來的人品。是啊,是大法改變了我。

我得法一個多月,明白了這個大法太好了,是真正的佛法,於是把七十五歲的婆婆接來,向她洪法,她真的得法了。我教她煉功,她學的也很用心,沒念過書,就聽師父講法,她也受益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她要去老家,走那天我送她到樓下,心裏難過極了,自語到:你怎麼能放棄大法呢?!一年後,我又把婆婆接到我家,給她講真相,她又回到大法中修煉了,和我一起發資料,那時我已賣掉了房子,沒有固定的住所,同時還有幾萬元的外債,惡人還多次綁架我、勞教、拘留、刑拘、洗腦班,到二零零九年,我搬了十五次家,但不管搬到哪裏,我都經常把婆婆接到我家,怕她放下修煉,我總把她的修煉當成我的責任,是師父給我的任務。

二零零九年九月初,大嫂哭著跟我說:娘聽你的,她跟你過,我拿生活費。我知道她們經常發生矛盾,我也沒想甚麼就答應了,從此和婆婆生活在一起。在一起時間長了,也暴露了我很多人心,嫌婆婆不花錢,太摳,嫌她愛管閒事,嫌她搶活幹,還不乾淨等。但我修煉了大法了,我會用法來衡量自己,知道自己錯了,每遇到嫌棄她的事,就看自己哪裏做的不對,為了去掉嫌棄婆婆的心,我那段時間天天背《境界》、《何為忍》、《誰是誰非》等師父的經文,這幾篇經文,句句說的是我,對我那時候幫助很大。

婆婆也常說,一個碗一個筷子也沒給你,房子、地也都給你大哥了,孩子也沒給你看過,沒想到老了,落在你們這了。每當說起這事,我都說:「娘,修煉人,不爭這些了,生帶不來,死帶不去的,我們都得大法了,放下人的東西,就好好修煉吧。」

婆婆過九十歲生日那天,大哥把婆婆接過去了,通知了所有親屬,辦了十幾桌,我娘家親屬也來十幾人,我看二哥拿了一千元,我想娘家人也拿了錢。沒想到,大哥把錢全收下,婆婆只接了四百元。當天婆婆跟我回家了,第二天我的心裏不舒服了,心想這不是拿人不識數嗎?也太過分了。可又一想,我是修煉人,快放下這利益之心、不公平的心吧。每當我放下人心時,我感謝師父,是師父指導我怎麼做人。

有一次我和丈夫倆人都上班了,他早上五點走,我六點走,騎車四十五分鐘,再坐校車,真的沒時間照顧她老人家了。跟老人說去大哥家住兩週,然後我也就正式退休了。

沒想到婆婆生氣了,說我們攆她走了,她站在師父的法像面前說:師父怎麼辦呢?他們攆我走。第二天早上,我也著急,還得給她買吃的,說話語氣也不祥和,這下氣壞她了,週六回來吃飯時,她哭著說,在你這呆時間長了,該走了,要挨家輪著住。我一聽挨家輪,那可不行,九十一歲了,養了五個孩子,從關裏到關外的。婆婆哭的很傷心,我急了,我是修煉人,是我沒做好。於是我拽著婆婆的手,貼在我的臉上,心疼的說,「娘,是我錯了,原諒我,給我機會,不能輪,有我在,就不能輪,再說大哥大嫂都六十多歲了,身體都不好,不能去。」她哭的更傷心了。我也哭了,可怎麼說,她也不肯留下,下午就走了。

晚上,我對丈夫說此事,他生氣的說:「讓她輪去!」我說:「老人一輩子不容易,九十多歲了,再說對她修煉要負責啊。」第二天,我找到小姑子勸說,才同意我去把她接回來。

幾天後,我看她高興了,與她交流說:「娘,今天我是修大法了,要不你要挨家輪,就輪唄,你看看這個社會有幾個人養婆婆的,不是在姑娘家,就是送托老所,我從來沒這樣向誰道歉過,是師父的法改變了我,我領你去洗澡,人家都說,你可真積德了,還能領婆婆洗澡,不修煉,我是做不到的。」她笑著說是她錯了,別跟她一樣的。

我大姐說:「你丈夫沒有工作,其他兒女還不拿養老費,婆婆還常耍脾氣,也就只有修煉大法的人才能做到。」每當聽到這樣的話,我都為自己有師父而自豪。

婆婆今年九十三歲了,每天聽法、煉功,發正念,還出去發資料,貼粘貼,有機會也講真相,小區裏很多人都知道,十八年沒吃過藥,沒進過醫院,兒女聚會都說:娘給我們帶來福份。

婆婆八十八歲那年,我們三口人去河南老家救人,退了六十四人,在她身上見證了大法的超常神奇。

四、名利面前,我選擇的是大法

二零零九年,我鄉給了我們一個特高教師的名額,也是頭一次,評上,多掙五百元,補一年的工資。全鄉十三人夠條件,但十人自動不參評了,剩下我們三個人都準備了業績演講稿。開會的頭一天,中心校一把手領導找我,讓我寫一個「不煉功的保證」,一句話就行,回家怎麼煉也沒人管,我笑著說:「校長,我不寫,而且永遠都不會寫的。信仰自由,信仰無罪。」校長說:「那就沒辦法了。」我再沒跟她說甚麼,就離開了。

回鄉小學的路上,心情非常平靜,因為我知道了生命的意義,自己的使命,修煉十幾年了,早已淡泊名利。第二天大會,我自然的走向講台,我要藉這個機會證明修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而且是好人中的好人,我要證明是大法改變了我,是大法救了我。講完了,掌聲響起,有一位鄉小學領導向我豎起了大拇指。然而評審組公布時,我的道德這一項打零分,跟評上的老師差六分。有很多人都說,你要不煉功,這特高就是你的了。我淡然一笑。

因迫害,二零零六年,把我調到離家十八里路的這個山溝裏教學。這裏的眾生大部份都通過我講真相做了三退。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我從學法組回來,丈夫說出大事了,六一零、教育局找你,讓你去。我沒有慌,我用公用電話,給中心領導打個電話,晚上又給教育局書記打電話,我給她講真相,她不聽,還說:讓你去六一零,保證你的安全,這次開會決定不能讓你煉著法輪功,還掙著國家的工資,不去六一零,就每月給你開三百生活費,而且也只開三個月,這麼好的工作,幾年就退休了……說了近一個小時。

放下電話回到家,丈夫問我怎麼樣?我學了一遍,丈夫說:過完年,你在家陪娘修煉,我去打工。我高興的說:「這回省得他們騷擾我,總拿工作來威脅我,不用你打工,我辦個課後輔導班,有可能比工資掙得還多,因為咱們修大法的是有福份的」。

第二天,我們倆去了本校的校長家,她見了我,難過的說:「真的開除了,我打聽了幾個區裏領導,這回完了,你認可嗎?」我高興的說:「開除就開除唄,照常能吃飯,只能說明他們是邪惡的,修煉是拿金錢、利益嚇不倒的。」

轉年一月二日,丈夫回來說,去銀行看了,給你開工資了。我驚訝的說:不可能,不可能。二月二日又給我開了工資。開學我照常上班,沒人再提這件事,六一零再沒有騷擾過我。

二零一四年,我順利的退休了,每月開三千九百元,孩子在外地打工,給我拿回了十三萬元,加上我自己的工資,買了九十平方米的房子。二零一五年夏,我還完了外債還存了一萬多元。我也不讓丈夫去打工了,有更多的時間修煉。

過年,我去給校長送年畫,也給她婆婆一張,校長和她婆婆說:你就念「法輪大法好」,別信你那個基督了,你們能做到勞教、判刑都不怕,還堅定的信嗎?煉法輪功的才能做到,這是真信。我給她婆婆講三退,校長說:「退吧、退吧,真能保平安。」七十二歲的老人家高興的退出了團隊。

有一次,在路上遇到一個年輕的老師,他說:「我很佩服你,」我驚奇的問:「為甚麼?」他說:「這麼迫害,你還能堅信。」我給他光碟,他高興的接過,還做了三退。每當聽到這樣的話,我心裏總有一種更大的責任感──救度眾生是我的使命。

回想起這十八年多的修煉心路,經歷了十七年的迫害,回過頭來看看,舊勢力的迫害甚麼也不是,因為我們修的是宇宙大法──真、善、忍!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病業〉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