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協調路 救人兩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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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六日】由於我們那裏地處偏遠,而且很多同修包括我本人都在邪惡的黑名單上,前些年經常被騷擾迫害,所以大家心理上多少都存在不同程度的怕心。

這對我來說,甚至傳遞真相資料的過程就是個協調的過程。環境寬鬆的時候給送經文和資料,同修還看看,稍微感覺到環境緊張了,給送經文都不敢要,只能我自己保留到同修敢看的時候再拿去。這對我來說也是存在一定風險的,因為我家是被邪惡盯著的重點。

而有的時候,同修要資料很急,我放下自己手中的事情全力給同修傳遞資料。這些年我儘量提前滿足同修需要,從來沒有耽誤過事情。但是很多時候,同修怕心起來了,當我把資料拿來的時候,對方是不敢接受的。如果從人的角度看,對方說話都不算數,還算甚麼修煉人。但是從修煉的角度看,沒有偶然的事情,這一定是去我執著心的時候。當然有時候也很難把握,用人心對待,生氣,雖然不能達到百分之百去掉執著,但是下一次面對同一個同修,還辦同樣事情,還要資料,我還完全滿足對方需求。我是師父的弟子,一切都為救度眾生讓路,個人的感受不算甚麼。這些年來,每次只要是大法的事情,哪怕我手裏幹的個人的活再著急,我也是馬上放下就走人,立刻辦大法的正事。

早些年,因為同修們的怕心,都不能形成整體,沒辦法,四五十人的同修,二十多家,我都是親自送到門上的,這幾年好多了,有同修提高很快,能負責分擔一部份傳遞的工作。

在取送資料的過程中,我經歷過多次風險,但是由於對師父和大法的堅信,每次都是有驚無險,順利走過來了。比如我和一個同修上另外一個同修家取資料,被當地警察非法跟蹤,有個警察認識我,還領著一個警察。開始我們在同修家門口等待,那個同修不在家。師父讓我發現他們跟蹤我,我放下怕心直接面對他們。我想到他們也是眾生,就想抱著救度他們的善念跟他們嘮幾句真相。於是向他們走過去,我向他們隨便搭話問道:「你們幹啥?」他們沒想到我敢這樣直面他們,非常心虛,應付我一句:「不幹啥。」轉身就走了。這樣同修家也沒有出現問題。大約過了一個月左右,他們非法抓了和我一起去的同修,但是沒有抓我。我想就像我和同修經常切磋的,按照師父要求的去做,就不會有事情,路按照大法走對了,就沒有問題。

為了取送資料,二三十里路,三四十里路,甚至更遠。我開始就靠自行車,後來是摩托車,風雨不誤。有時邪惡看著我,跟蹤我,我都跑著協調,想辦法甩掉邪惡,還要把該做的事情做了,雖然很難,但是在師父保護下,真的安全完成了。資料有時候沒有,有的時候可能一下來很多,別人害怕不要的時候,只能是我自己出去做。有一次做最後一張的時候,被非法跟蹤,把妻子嚇壞了,半夜一點我們才到家,鄰居同修五點多才到家。

有一次帶資料,警察跟著,我把資料藏在地裏,坐在樹林山坡上發正念,直到邪惡耗不起時間,天都黑了,他們撤了,我才離開。

還有一次警察非法抓捕我,我在山上的柴禾垛上睡了四十多天,晚上穿大衣都冷得受不了,後來求師父,竟然睡冒汗了。

從九九年到現在,除了被迫害的不足一年時間以外,我磕磕絆絆,一直是負責自己地區的協調工作,中間有過憤憤不平,有過坦坦蕩蕩,有過對同修們的失望,多年來風雨不顧的付出,有過心疼資料點同修巨大的付出和承受,而下面同修不珍惜,而對同修們恨鐵不成鋼的惋惜與難過。

多年來,為了讓同修能夠跟上師父正法進程,我經常組織大家到我家來切磋。由於我家位置明顯,別人家不是沒有條件,就是同修不敢這樣做,或者其它原因,所以只能安排在我家切磋。為此我和妻子特意縫製了許多不透光的窗簾門簾,用來擋住能裝下幾十人的最大的那個屋子的所有門窗。不然在農村,誰家大晚上這麼多人是非常顯眼的,對於安全不利。後來我發現很多地區有些地方比我們做的好,我們就聯繫外地同修到我家來,把周圍同修帶動起來切磋,幾次以後,同修們都能走出來了。在這裏感謝師父做了這樣的安排,感謝外地同修的幫助。

除了協調,還有與同修間相互補充各自的不足,充份發揮各自的長處。我們這裏有講真相和勸三退非常拿手的同修,我一直以來講真相還行,但是勸三退差一些,不如同修成功率高,我就儘量多補充其它救眾生的項目。方圓百里是我負責的,這些年只要有資料我就做,不論是小冊子,還是傳單,還是粘貼,還是條幅,還是展板還是卡印章、花真相幣。早些年往資料點拿錢,這幾年都不需要太多錢了,資料點都能自給自足了。我貼粘貼位置都比較高,遠遠的看來都很醒目,做的時候注意救人的效果。貼的距離考慮方便眾生得救。在適當的時節,去山上適當位置掛上資料,給放牛的,放蠶的,採摘野菜和蘑菇的眾生,我都給他們掛著,過幾天我再去看,如果沒有了我還掛,如果有我就換個位置掛。

早些年沒有交通工具,就是自行車和走路散發資料。現在是摩托車,我走的地方不侷限於我們縣城,我還走了周邊市縣的很多地區。很多時候是用印章做。展板有的掛了一個多月。

由於多年來在中共邪黨的毒害下,大家都或多或少的染上了一些黨文化,許多干擾往往來自同修內部,許多觀念阻礙著我們救度眾生的路。比如黨文化中的「多做多錯,少做少錯,不做不錯。」做了很多操心的事情,付出無數心血,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可往往事與願違,收到的不是同修正面的指出不足,卻換來眾多的雞蛋裏挑骨頭。切磋時同修的不同心態也往往讓自己心動不已。後來悟到師父是為了錘煉我才讓我遇到這些。雖然我現在還不能完全達到坦然不動,但是我是能忍住該做甚麼還做甚麼,不會因為這些事情耽誤和同修之間的正常配合。

在和同修切磋的過程中,需要用很大的胸襟容下有不同執著的同修。有一次有個外地同修聽說我所在地是偏遠的農村,就說:「天高皇帝遠,幹吧!」我笑了,身在都市的同修以為農村做事多方便安全,其實不是的。各自有各自的特點,各自有各自的便利,各自有各自的難處,但是不論怎樣都應該揚長避短,注意安全,結合當地的特點去做好救人項目。還有同修比較偏激,不允許切磋,尤其是各種失敗的經驗教訓或成功的注意安全的經驗,這些事情一切磋就說是怕心求的迫害。可是連基本的安全意識都沒有,恰恰是邪惡抓住迫害把柄的漏洞,等到這樣的同修都出事了,回來再切磋就聽了。每當這個時候,心裏都非常惋惜。真希望同修不必要走這個彎路才能認識法理。

有一個資料點,剛成立不到一個月,同修就出事了,得到消息的另外的同修沒有及時通知我或者別人趕快去資料點收拾東西,防止更大迫害發生。當我知道這個事情後,我馬上放下一切事情,十萬火急的去資料點同修家裏迅速轉移所有設備和大法相關物品。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們前腳走,警察後腳就去非法搜查了,警察撲了個空。而我們如果沒有師父的保護,差一點就被警察抓到,這真是千鈞一髮。

做協調也包括家裏,我出去做資料、傳遞資料等正事,妻子同修害怕,家裏來另外一位同修,本來應該幫我穩住妻子同修的心,結果這個同修自己也有怕心,我回來的時候,兩個人一起指責我,說我出去是自私,讓家人同修為我擔心,親屬同修經常說我不走不行麼,可是我幹啥去了,我不是去取資料麼,我不取資料哪來救度眾生的東西呢。可是,不走,資料從哪裏來呢,我們自己又不能做。經文都不知道從哪裏來,每當這個時候心中無法平衡。其實師父就是安排這樣的事情讓我去掉那個不平衡的心。不把眼睛放在別人身上,看別人的不足。

每次聽說哪裏有走不出來的同修,我就找時間去同修那裏切磋,想著怎麼把人拽上來才好。很多同修因此從新走回修煉道路。

有一次遇到一個難說通的同修,我始終不放棄,最後就是同修走哪我就走哪跟著講,讓她能上來。走路遇上我也勸,人家家秋收,我提前到她家地裏去幹活。跟她講如何提高。為了拽這個老同修,總去她家。我告訴她:「你別忘了,共產黨是無神論,咱們是有神論。」這一下子點醒了同修,她知道發正念了,原來她一直不理解發正念是啥意思。從此她真正從新走回修煉道路了,二零一零年,她終於回來了,現在做的非常好,去年帶動許多同修參與訴江並幫同修寫訴江狀,現在又開始幫大家寫法會投稿。平時又能做很多救度眾生的項目。

還有同修們有心性關,病業,我都去協調。我為了同修可以跑很多次,跟同修們切磋。我騎摩托車一趟趟去找,一趟不行,兩趟,兩趟不行三趟,一定儘量把同修拽上來。只要有昔日同修,我就一趟趟的跑,只要知道的,有時候拽起來又掉下去,還得再去。

和同修配合到村長家講真相,村長就是笑,但是不退,多少次輪番去。老同修提前在家寫好聲明,帶著讓他簽字。村長曾經把我們送到黑窩。村長說:「我沒迫害大法。」老同修說:「迫害大法你參與了,我妹妹讓他們用二尺長大鋼針往屁股上紮,那是甚麼滋味。我妹妹不是你給送黑窩的嗎?」老同修最後說:「咱們總聽俗話說:癩蛤蟆打立正──一手遮天,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江澤民就是癩蛤蟆,你跟它一夥是甚麼下場?」最後村長到底簽字了。

白天騎摩托不論走到哪,只要有人的地方就跟人講真相,誰家有大事小情了,我提前去,站在那裏跟人講。小賣店進貨的車來了我也去講。蓋房子有瓦匠的人多,我也去講。但是我就是勸三退人數少,同修說是給下一個講真相打基礎了。有個人我給他講真相他不退,後來另外一個同修遇到他,他說:「我們隊的人給我講我都不退,你給我講憑啥我就退?」那個同修說:「人家給你機會了,一而再再而三。人家找你你不退,大難來了你找人家還是人家找你,來得及麼?現在我再給你個機會,你趕快退了吧。」那個人終於心甘情願同意了。

幫被迫害同修家收苞米,我呆了三天。我自己家也有地還有副業,我都捨下了。訴江的時候,我跑了多少趟,為了大夥能往前邁一步,用真名、用假名是有心性上的差異的,當同修心性上來的時候,需要把假名換成真名,從新往上送稿件,反覆跑了許多趟。

還有同修過病業關,不聽勸,非得去醫院住院手術,喝中藥,別人勸不動,我去了幾趟,苦口婆心勸他,在法理上切磋,別人不敢直接說,我用激將法說他:「你就把藥倒扔了,看好不好?」結果同修真把藥扔了,真好了。

遇到信主的人,我問他:「耶穌說別人打你左臉,你要把右臉轉過來,叫他打是甚麼意思?」我用師父的法把這個意思講給她,她的妹妹也是大法弟子也經常勸她,最終她得法。我為了她能得法,在一次到那個地方趕集的機會,用了一夜時間勸她,講大法的好處。師父慈悲,那次以後她和她姐姐非常精進。跟上正法進程了。

我不是很會說,也不記得許多事情,這是在同修們幫我說出來的情況下寫下來的,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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