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退休教師傳真相 救人不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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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九日】我是山東德州的一名大法弟子,退休教師,今年六十六歲,一九九七年走入修煉,今天我把自己的修煉體悟寫出來,向師父彙報和同修交流,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給予指正。

一、肇事拖拉機被撞散架 被撞老倆口平安無事

一九九七年三月,經人介紹我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看大法書僅十幾天,我的腰疼病就好了,騎車像飛一樣,心情也特別舒暢,我老伴看到我的變化後,也和我一起走入修煉。

一九九七年四月十六日,中午還天氣晴朗,下午天空中突然烏雲密布,電閃雷鳴,傾盆大雨從天而降,大雨持續到晚上還沒有停的跡象,晚上七點三十,我和老伴穿好雨衣、雨鞋去四里地以外的某村看師父講法錄像。

當時的天像野獸一樣嘶鳴,暴雨如傾盆般澆下,炸雷在天空中轟鳴,閃電不時把天空照的閃亮。我們徒步在坑坑窪窪泥濘的土路上前行,好不容易才到了一條柏油馬路上。那時沒有路燈,天漆黑一片。

說時遲那時快,突然從東往西疾馳來一輛燈很亮的大汽車,同一時間,從西往東開來一輛車速極快的沒有車燈的拖拉機,我們只顧躲避大汽車,沒注意拖拉機,拖拉機一下子就撞到了我們老倆口的身上,老伴被撞倒在馬路上,我被撞飛在馬路南邊的土泥路上。在倒下時,我看到拖拉機的大輪子和車斗從我身上就飛了過去。當時我只有一念:我沒有事,不能訛人家。

我從地上爬起來,看到拖拉機仍沒有停住,一直往東跑了十幾米才站住。我扶起老伴,走到明亮的地方看了看,她也沒事。司機嚇壞了,非要拉著我們去醫院,我們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我們不訛你。」就讓司機走了,可拖拉機已經被撞散架了。這時放學的學生和學校的老師還有幾個同修恰好經過這裏,看到我們老倆口經歷的這一幕,都紛紛感歎:「是大法師父救了你們!」我們撲了撲土,又和同修一起去看師父的講法錄像了。

這次被撞的經歷迅速在當地傳開,我所在學校,包括校長、主任等十幾個人陸續走入修煉,本村和相鄰的三個村共有近五十人走入修煉,並建立了煉功點。

二、做《九評》 擔重任

九九年七二零後,江氏流氓集團掀起了對大法的全面迫害,迫害剛開始不久,我就被非法關押兩次,連銬帶凍,勒索三千元錢,後又遭到警察輪番的搜家,並抄走了身份證,對我實行二十四小時監控。連番的迫害使我非常害怕,心裏知道大法好,卻一直也沒有勇氣走出來。

到了二零零五年三月份,我偶然遇到了本縣協調同修小c,得知本地準備做《九評》,設備都就緒了,就是苦於沒有人承擔,於是我就承擔了當地做《九評》的項目。

起初願意發《九評》的人不多,大老遠給同修送去了卻不要,所以經常是自己發。當時因迫害,我離開了自己執教大半輩子的學校,在本縣一個麵粉廠看大門,一晚上十元錢。白天在家做《九評》,晚上讓老伴幫我頂一會,我騎自行車去送《九評》。

零五年初冬的一天晚上,我做好準備正要去送《九評》,突然嗓子奇癢無比,咳嗽,像蟲子在爬,而且還拉肚子,一會跑了十幾趟廁所。我一想這不對勁啊,是舊勢力的迫害,我不聽你的,我得助師正法,我要做我該做的事求師父加持我。就這麼一想,神了,嗓子也不難受了,肚子也不痛了。出去三十多里地順利的把九評送到了眾生手中。

後來在同修的幫助下又學會了刻錄等技術,既方便了同修也在助師正法的道路上邁出了第一步。

三、離家出走身在外 不忘救人世間行

二零零六年十月份,本地邪惡猖獗,不斷的騷擾、綁架同修並且破壞資料點。我和老伴被迫離家出走。離家後,警察多次去我家砸鎖抄家,屋子被他們翻了個底朝天,慘不忍睹。為得到我們的下落警察三次綁架了我小女兒,數次騷擾我大女兒、騷擾我的兒子,累計勒索一萬零五百元。在師父的保護下,都沒有得到我的下落。

後來,惡人又將我的退休工資給凍結了,沒有了經濟來源,我和老伴吃飯都成了問題。不過,在最困難的時候,我相信師父,一定會讓大法弟子吃上飯的,正巧在城區的一個啤酒廠找門衛,每月三百元,我報名後,很順利的就被錄取了,當時在附近租了一間房子安了家,房租二百元,後來和城區同修取得聯繫後,得到了機器可以做資料了,我把每個月僅有的一點盈餘都用在做資料的項目上。擔負起給周邊縣區做資料送資料的任務。資料一般一星期左右送一次,一送就是一年。

給同修送資料需要理智,為了安全我多選擇在晚上。因為路途遙遠,每次往返都有二百多里地的路程,最遠的要走三百多里地。從下午四點下班到第二天早上八點上班,中間只有十六個小時的空閒時間,騎自行車馱著這些資料騎三百里地,要不是師父加持,根本就做不到。

在送資料的過程中,許多同修的幫助關懷也讓我很感動。S同修老倆口和我同歲,我每次凌晨一、二點鐘才能到他家,每次我到的時候,同修都給我下兩碗麵條,打兩個雞蛋,讓我吃了才走。給他錢,他也不要,四、五次後。我覺的不對勁,放下東西就回去了。

後來S同修見面後對我說:「你說你一百多里地來到這,吃點飯回去也不累。」我說:「半夜三更的把你們折騰起來,天這麼冷,我覺的不對勁。」他說:「你這麼遠來到這,不也冷嗎?你不也不容易嗎,我給你做點飯,還不應該嗎?」就這樣,我以後隔三差五就在他家吃頓飯,吃完後,回家的確感覺好很多。過去九年了,我忘不了同修對我的照顧。

有一次,給W城C同修送資料,上午十點多出發,騎了二個半小時到了同修家,可是不巧,同修沒有在家,一直等到下午四點多,仍沒有等到人,想找個人問問,結果一個人都沒有,正在無可奈何的時候,聽到一個年輕人問:「你找誰?」我說:「我找××。」年輕人立刻回答:「那是我爸爸。」隨後打電話和同修取得了聯繫,原來同修要耕的地多,今天一早去耕地後,到很晚才能回來。年輕人說:「我在外地上班,離家八十多里地,平常不回家,今天吃了午飯後,不知道為甚麼就是想回家,於是騎了八十里路趕了回來。」我聽了心裏很激動,不知道怎麼感謝師父的慈悲偉大,淚水怎麼也控制不住,順著臉頰就流了下來,弟子唯有精進再精進以報師恩!

四、老伴突然離世 走出悲痛繼續救人

因為人心太多,在助師正法的道路上走的磕磕絆絆,一共經歷了八次綁架,累計損失十萬元。但一次次的綁架並沒有把我們嚇住,只是更加理智更加小心的去做。每月運來的資料,其他同修要的少,我們自己要發百分之八十以上,騎自行車、蹬三輪車、騎電動車,無數鄉間村頭,都留下了我們的足跡,我們老倆口堅持發資料風雨無阻。

正當我們按部就班的做著三件事的時候,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五日,我老伴突然離世,這件事對我打擊很大,悲痛欲絕,這麼多年,我和老伴形影不離,一直配合著做證實大法的事,當時真不知道自己以後的路該怎麼走。

這種狀態持續大半年,原來生活都是老伴料理,老伴一走,我幾乎不會做飯,不會料理家務,生活的很艱難。那個時候悲痛經常佔據心頭,法學不進去,正念也發不好,幾乎淪為常人。幾次過病業關都過的很艱難,病業重時,渾身酸痛,發燒,嗓子疼,頭疼,咳嗽,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不能做飯、不能燒炕、不能燒水,每次都在無奈痛苦中苦熬,關過的很難。

直到半年後,我學《轉法輪》時學到:「人在迷中,就放不下這個東西。有的人放不下他的兒女,說如何好,他死了;他母親如何好,也死了,他悲痛欲絕,簡直下半生要追它去了。你不想一想,這不是魔你來了嗎?用這種形式叫你過不好日子。」我如夢初醒,我必須振作起來繼續走師父安排的路,助師正法,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於是我又到D城運來十一袋《九評》,分幾次送到眾生家中,二零一三年臘月,我又從D城運來十一袋《九評》一百餘份光盤,還有一些真相期刊,二十多條條幅,為過年期間散發做準備。正月初六,子女們都各自回家後,從初七開始,就天天出去發資料,送九評,掛條幅。我晚上出門常常帶著黑色自噴漆,發現邪惡展板就噴掉。沒有邪惡展板,我就在送完資料後在合適的地方寫上真相標語。

正月十一這天晚上,我準備了四百三十多本《九評》,八十多份期刊,二十盤光碟,從晚上八點開始,我騎著腳蹬三輪車走街串巷送真相資料。這一晚上我跑了十一個自然村,送了六百多戶人家,到了早上六點半,資料才全部發完。回家後,本來想歇一歇,可一想不行,在發資料時發現了一個邪惡展板,我不能讓它再毒害眾生,必須去。我沒吃一口飯,沒喝一口水,不顧寒冷和勞累,換下自行車,帶著兩瓶自噴漆就直奔目地地去了。我請師父加持,不要把我的手凍僵,在牆上噴出了醒目的「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同時又噴掉了邪惡展板。看著邪惡展板再也不能害人了,我心裏高興的笑了。回到家中剛好八點,這一趟跑了十二個小時。雖然又冷又餓又渴,但心裏卻是甜的。這時卻想起了老伴,要是她在又會給我燒水、燒飯、燒炕了。想到這悲從心來,但轉念一想,自己的關自己闖,都得法了,有甚麼可傷心的,她一定在天上等著我修好呢。

正月十四,我趕在十五之前去掛條幅,從村口一邊走一邊掛,一直掛到二十里地的路口才掛完。幾個月後,我從S同修處拿來三百多個條幅,訂好時間後便出去掛,沒想到這天晚上下起了大雨,但我依舊沒有改變行程,那天晚上我冒雨跑了五個多小時,走了五十里地,掛了三十七個條幅,一點也沒覺辛苦,很多條幅都保存了很長時間。

二零一六年三月份,同修做出了很多訴江大展板,三十二張A4紙拼接起來的,很大。我帶回家鄉後,沒有同修願意要,一個是沒空掛,一個是太大了一個人不好掛,我找不到配合的同修很著急。我想這是舊勢力的干擾,我不承認它,大法弟子無所不能,我一個人也能把這些掛完。這天晚上,過了十二點,我騎著三輪車,帶上展板,在村前找到了一個加氣站的圍牆,擦乾淨牆面,一點點揭開,細心的粘好,雖然很費事,但師父一直給我加持,很順利的就完成了。這個展板一直粘貼了三個多月。

五、第九次被綁架 正念闖出魔窟

二零一六年正月,本地惡人報復訴江同修,我去青島旅遊,正月二十一買返程票時,用了真相幣和身份證,因為正念不強,被邪惡鑽了空子,我的行蹤被售票員報告了本地警察,我一下車就被車站街派出所兩名警察圍上來,並翻我的行李和包裹,把《轉法輪》、mp3播放器及《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搶走了。我知道暴露了,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也不聽,也不讓我走。

隨後他們給我帶的真相幣一張一張的拍照。我心中沒有怕,坦然的給他們講真相,講天安門自焚偽案,講亡共石,講全國有二十多萬民眾真名實姓訴江,講全世界有五十五個國家控告江澤民,講全國有兩億多民眾三退保平安。一直到晚上十點多,他們將我綁架回家,非法抄了家,隨後又將我綁架到派出所,看著我的人輪番換,我想這都不是偶然的,既然來了就是聽講真相的。

我就不斷的給他們講真相,這些警察包括所長在內都沒有聽說過訴江,所長指著一張真相幣問我:「這是你寫的嗎?」我說:「是啊!」他說:「你怎麼還侮辱國家領導人呢?」我給他講了訴江的形勢後又說:「我真名實姓控告江澤民,我手裏有最高檢和最高法發回來的回執。」說著我把手機上回執的照片給他們看,所長和其他幾個警察爭著來看,看完後誰也不說別的了,就都各自回去了。

這一晚上,就一個王姓警察對我非法審訊,讓我簽甚麼「利用×教擾亂社會治安」。我大聲質問他們:「播放器是我自己聽的,書是我自己看的,我沒叫你們聽你們看,我怎麼擾亂社會治安了?」他不言語了,我也就沒有簽字。

第二天,縣國保大隊主任來接我,他當著警察的面拿出我的訴狀說:「這是你寫的嗎?」我看到後,心想這是個講真相的好機會,我手舉著訴狀大聲的對警察說:「這就是我用真名實姓寫的訴江狀,現在全國二十萬人訴江,我手機裏就有最高檢最高法的簽收回執,沒見過回執的人從我手中接過手機傳著看起來,車站派出所所長問國保主任:「是真的嗎?」國保主任說:「是。」他迫不及待的說:「給我吧,我看看。」國保主任說:「就這一份。」所長告訴兩個警察:「快去!複印一份!」兩個警察拿著訴狀就去複印了。

隨後國保主任將我綁架到車上,就往前開,我質問他說:「你把我往哪裏送?」他說:「你想上哪去?」我很乾脆堅決的回答:「回家!」他說:「不行現在不行。」隨後將我送到另一個派出所他就走了,到哪我都講真相,開始時大家都靜靜的聽著,後來一個當官模樣的人說:「你講了也老大一會了,我問你幾個問題。」我說:「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審問我,就先拿出工作證來。」他不敢拿出來,拿著別人的工作證晃了晃。我對他說,我沒犯法,你拿不出工作證沒資格審我。

到了下午三、四點鐘,國保主任又來了,指使四個小警察逼迫我按手印抽血,我大聲的對他們說:「不管是誰,誰強迫我做不願意做的事,出去後我還去告他,江澤民我都敢告還不敢告你們嗎?」接著我質問國保隊長,我控告江澤民的信你看了,大部份迫害事實都是你們幹的,但是我不恨你,我只告江澤民,因為你也是受害者,你當著咱們這幾個人的面說說,我寫的哪一件事是假的?不管是綁架、抄家、勒索,要是有一件事是假的,我公開向你賠禮道歉,我公開承認我是誣告。但我說的都是實話真話。去年五月,公檢法司新規定,『有案必立,有訴必理』。我控告江澤民是在行使我的權利。」國保主任聽到這說:「誰給你控告江澤民的權利?」我更加堅定的說:「是憲法賦予我的權利!你們不控告江澤民,你們是自動放棄這個權利。」說到這,那幾個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說一句話。

第二天晚上八點,國保主任把我和小女兒叫到跟前說:「按說過了二十四小時該拘留你了,今天看你這麼大年紀了,從昨天開始也不得歇著,今天跟你閨女回去吧,回去以後,別又上網又曝光的說你受到迫害了。」我說:「你也看明慧?」他點了點頭,我接著說:「那上面說的是真的假的?」他無可奈何的「唉……」長嘆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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