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正念走出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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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四日】三月二十七日下午,我與同修在路上講真相,忽然一輛警車停在我們面前,車上下來兩個警察。有一個警察兩眼冒著兇光,滿臉邪氣的對我和同修吼著說:身份證?沒有,我們平和的回答。(後來知道這人是這的派出所所長)他不容分說把我們推到車上,突如其來的狀況使我有些緊張。

上車發現車上還有一個人,正是我們剛剛講過真相的小伙子。啊!明白了。我們被便衣臥底和警察跟蹤了。我和同修對視後不約而同的想到「發正念」堅決否定迫害。同時默默的求師父快救我們出去,這不是我們呆的地方。

來到派出所,把我和同修分開在兩個房間。一個女警被叫來翻我的包,我對她發出正念並把她定在善上,讓她不要對大法犯罪。女警草草的翻了我的包後,就玩開手機了。

我馬上給她講真相,告訴她:法輪功是佛法,是遭迫害的,請你一定不要參與迫害,天災人禍來時希望你平平安安的走過劫難。話音剛落,所長過來問:包裏有甚麼?女警說沒甚麼。所長親自翻,一下十幾張十元的真相幣和我抄寫《洪吟》的小本子就被他翻出來。他先是埋怨女警,然後就滿嘴髒話的吼罵著我。問我:叫甚麼名字?我說:法輪功。他讓我手指著擺好的真相幣要給我照相,我不配合。他一巴掌重重的打在我臉上,又使勁掰我左手的無名指,痛的我一下坐在地上,女警善良的趕緊來扶我,並說:阿姨快起來地下涼。我也努力的扶著椅子往起站。所長還說:到這我說了算,法輪功在這就沒有人權,我說判你就判你……我趕緊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一切黑手爛鬼。同時心裏對師父說:他說了不算,一切由我師父說了算。

接下來我被關進一個有大鐵籠子的房間,又問我家住哪?家人的電話?我沒回答。他說:你不說就關在這,一天、兩天都是我說了算。你不說我給你編,編的比你說的還好,也照樣送你關押,等等。警察還逼我詆毀大法和師父,說罵了就放了我。我義正詞嚴的告訴他,打死我都不會罵我師父的。你派出所的警察怎麼叫人罵人呢?他被我質問的灰溜溜的走了。

所長雖走了,可他的話卻把我的人心勾出來了,想到了自己五次進派出所,三次被拘留給家人帶來的煎熬和折磨。這是甚麼?這不是情和怕嗎?我抓住它們馬上否定,並告訴師父這不是我,我不要它。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我是大法弟子,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完成我的歷史使命。想著想著正念堅定了。一下子師父的法出現在我的腦海裏:「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1]。我趕緊向內找,並對師父說:一定是我哪錯了,但哪錯了也不配他們迫害我,因為我會在法中歸正的。

師父的法不斷的在腦海湧現,大法洗刷著我頭腦中的負面意識、舊的觀念和私心。我悟到了這是考試、是錘煉,是嚴肅的修煉。警察的表現就是假相,今天來了他們就是我要救的人。師父的正法都到了最後的最後,可這些被邪黨欺騙的警察還在為邪黨賣命,腳下是懸崖和深淵卻全然不知,他們多可憐哪!我來了就不能白來,一定要給他們講真相救了他們。

於是我分析了我進來後看到的一切。剛一進來時看到屋裏有很多人,可一聽說是法輪功,警察們都有意的迴避了,所長埋怨著一個一個從樓上往下叫。還有檢查我包的女警的表現,給我水的警察,屋裏因有一個患結核的犯人,一個警察給我拿來口罩,等等事情說明很多警察好像明白真相,只有所長迷的很深,他又是這的領導。那麼發正念就以他為重點。我請師父加持我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解體警察背後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及一切邪惡因素,決不允許邪惡操控和迫害眾生。同時把他們定在善上,不讓他們對大法犯罪。隨著我發出強大、慈悲的正念,自己感到能量場越來越強,而且「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2]的每個字都顯現在眼前,彷彿師父的法身就在自己身邊。空間場中怕的物質不見了,先前緊張的情緒沒有了,戰勝邪惡的心更堅定了。

不一會,所長笑呵呵的來了,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他又問我叫甚麼名字?法輪功。他聽了一笑說:都不敢說出名字,還修真、善、忍呢?我說:是為你好。他又走了。於是我想這不行啊!他們不在這,我跟誰講真相啊?為他好?是真的為他好嗎?我發現在為他好的後面還藏有怕和私,更沒有真正做到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既然去留由師父說了算,為甚麼不敢報名呢?我要求自己純淨一思一念,放下為私的我真正慈悲眾生,真正為眾生著想,為眾生負責。

這時所長交待兩個年輕的警察繼續給我做筆錄,告訴他們我如果不配合就叫他。我說:讓我說可以,你要先給我手銬打開,你這樣對我,對你們不好。他示意警察給打開。他走了,我馬上對年輕的警察說:孩子你們這麼年輕,還沒我的女兒大呢,下班了你們卻不能回家,可是你們抓的卻不是壞人,而是信真、善、忍的好人。你們能對得起頭上的國徽嗎?你們知道法輪功是佛法呀!天安門廣場的自焚是江澤民為陷害法輪功造的假。阿姨看你們都那麼善良,我們有緣相遇在這裏,不是偶然的。是我師父讓我救你們,我必須得把真相告訴你們。千萬不要迫害法輪功,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

兩個警察開始都不讓我說,有一個還罵罵咧咧的。我不在意,就是講。這時我看到他們一直都在靜靜的聽。當我正給他們講活摘器官時,所長來了,一看我一字沒說,魔性一下又上來了,滿嘴髒話的吼著罵著。他朝手下要了一些打印紙摺成窄條,用力抽打我的臉和頸部,抽了半天,我不為所動,在心裏說:他是人,我是大法徒,不疼。對他的表現我一直沒有爭鬥、也沒有怨恨。因為我知道,惡的不是他,他是被操控的。我友善祥和的對他說:大法弟子都是修真、善、忍的好人。你為甚麼跟我們生那麼大氣?你不要生氣,生氣會傷身體的。這時他邪氣消了,不罵也不打了。

我想講真相的機會來了。就告訴他,我今天就是來救人的。他告訴手下快把這些都記上。最後他讓我在筆錄上簽字,我拿過來一看,把我給他們講的真相都記上了,於是我簽了字。

大概晚上七點多,在師父加持下我正念走出派出所。另一同修零口供,她一直在發正念清除邪惡,同時給我發正念加持我講真相,大概一小時後也堂堂正正的走出派出所。

通過此事我認真的向內找自己,找出來好多人心,比如隱藏很深的歡喜心、顯示心、幹事心、虛榮心、求名心、爭鬥心等等。同修們也找到了很多心,使大家達到了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壞事變成了好事。

把這次綁架講出來與同修交流,是因為我深深的感到:師父的法身真的就在我們身邊,而且時時都在保護著我們;遇到的魔難,都是好事;只要我們能保持一個修煉人的正念,達到法對我們在這一層次的標準要求,師父一切都能給我們做。在過關難時邪惡就會煙消雲散,消失遁形。使我們走好最後的路。

層次有限,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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