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大學生: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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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日】我是大陸某重點大學的在校本科生,於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份得法修煉,至今已有兩年多了。兩年多來,大法帶給我的奇蹟數不勝數,感念師恩,謹以我笨拙的文筆列舉一二,希望仍受謊言矇蔽的人們看清真相,善待大法。

一、修煉前渾渾噩噩、苦不堪言

高中時我就讀於省重點高中的尖子班,學校每年都有三十多個人考上清華、北大,起初我學習成績優異,是老師眼裏的好苗子。可惜一切都沒有像當初預料的那樣一帆風順。

一次寒假過完年,我突然覺得背部疼痛難忍,於是就趴在床上不敢動彈,但是仍然感到隨時都可能背過氣去,晚上睡覺不敢翻身,起身時明顯感到有東西順著背部的骨骼硌過去,特別不是滋味。幾天後不見好轉,去醫院檢查是氣胸(肺大皰破裂導致空氣進入胸膜腔擠壓肺部),幾個大醫院的醫生都說要立即手術,還說不手術隨時會有生命危險(後來才知道是醫生誇大事實,以當時的情況根本不需要手術)。

於是按照醫生的意思做了肺大皰切除手術。術後很長一段時間裏,我一直感到痛不欲生──肺部劇烈疼痛,每次坐下再起身,都感到肺像是被撕開了;右手的胳膊抬不起來,不敢用力;高一時患重症肺炎大量使用抗生素導致的心臟早搏在術後愈演愈烈;最讓我無法接受的是,可能是全麻的原因,曾經讓我引以為榮的記憶力大幅度衰退。

最可怕的是,以前我覺得很簡單的數學題,術後審題都困難了──剛讀了題目中的第一句話,腦子裏突然就像有一道閃電劈過,瞬間我忘了自己剛才讀的是甚麼,於是再次審題,再三審題,可是審完也沒有用,我居然無法理解題目的意思,我感到大腦怠工了,它可能……不再聰敏了。

在「成績就是一切」的高中時代,我感到深深的絕望,我覺的一切都完了。恐懼於每每學習時突然間大腦一片空白,術後又元氣大傷,失去了戰勝困難的勇氣,從此自暴自棄,能不寫的作業就不寫、必須寫的那就抄一抄;請假是家常便飯,經常睡到日上三竿,起來後磨磨蹭蹭去學校上課,有時假都不請,直接逃課。

好不容易熬到上大學,不曾想開學不久氣胸就復發了──當初做手術的一個重要原因是避免復發,因為醫生說復發的幾率很大,可是如果手術都沒有作用的話,在我再三追問下,醫生告訴我沒有治療的辦法,堅持讓我先去抽氣,當時我身體狀況很糟,稍微吹點風都會頭痛欲裂,我明白當時抽氣也能要了我半條命,身體經不起這樣的折騰了,便回寢室休養,等它自行恢復。輔導員知道後又帶我去醫院,住院部的醫生很善良,告訴我根本不用抽氣,回去休養一週,空氣就能被吸收了。後續做了詳細的檢查,醫生囑咐我儘量避免一切運動,不能咳嗽、不能打噴嚏、不要提重物,隨時有再次復發的可能,沒有方法可以治癒,只能平時多加註意。回到寢室後靜養了一週漸覺恢復,我學的工科,一週不上課落下的課程很難補回來,更何況一週之後雖然空氣基本被吸收了,但是傷了元氣,接下來一個月我身心俱疲無心學習。這只是開始,之後氣胸復發了記不清有多少次,我幾乎不跟同學說,只是自己去醫院拍個片子,確認又是氣胸,然後就回寢室休息了。發展到後來我不用去醫院檢查自己也能確信又復發了。

其中打擊最大的一次是大一的寒假。當時回到家先是出現肺炎的症狀,可奇怪的是症狀是那樣,各項檢查的結果卻是:不是病毒感染、不是細菌感染、不是支原體衣原體感染……甚麼都不是,根本沒有病,可是症狀絲毫沒有減輕,於是住院一段時間後我強行要求出院了。出院之前醫生告訴我:片子上顯示已經沒有肺大皰了,也就是說我可以放心的咳嗽,再也不用擔心氣胸復發了。本以為如此一來解我心頭大患,可是出院沒幾天,我發現──氣胸又復發了,父母不相信我說的,帶我去醫院檢查想要打消我的顧慮,可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千真萬確復發了,而且比較嚴重。於是剛出院沒幾天的我又住進了醫院。那年的大年我是在醫院中度過的。當時我心灰意冷──原本心懷壯志,但是一切都被這個病毀掉了,如果這個病不離開我,我在常人中想成就的一切都無法達到了。

那時的我尚未得法,不知曉生命真正的意義,名利之欲熏心、又目光短淺,心中暗自發誓這病要是來的頻繁,阻我功成名就之路,乾脆一死了之,若無來世一了百了,若有來世下輩子好好過吧,今生毀了,虧欠父母的來世再還。後來又復發過,只是不嚴重,習慣了身體羸弱的日子,也就習以為常了。當時最想自殺的時候,全然下了決心,洗過頭也不吹乾,披著頭髮迎著操場不小的風使盡力氣跑了四百米,等待著接下來的頭痛欲裂以及肺大皰破裂導致的背部劇痛,可奇怪的是──平時吹點風就頭痛(尤其洗完頭過後)、路走多點肺大皰就破裂的我,跑完之後居然神清氣爽,那幾天遇到的一切麻煩突然間迎刃而解,我感到驚愕,發自內心的明白這是上天不讓我死,自殺的念頭隨即打消。

心情平復後,第二天該頭痛照樣頭痛,麻煩照樣來,這時我明白了──上天為了不讓我犯下自殺的罪過,暫時消了我所有的苦難,可是該我承受的還是要承受。

二、得法後身心輕盈

在得法之前的那段時間,我身上就發生了很多奇蹟:先是一次下課後,我一個人走在學校的廣場上,身邊有很多仙女跟隨,當時身體和思想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適。再是看到肉菜就覺得自己吃了就要吐出來,我感到奇怪:我平時不這樣啊,從來沒有這樣過啊,打了肉菜,真像師父說的:「甚至於你要真嚥下去,就真的吐出來。」[1]當然我倒沒有真的吐出來,想吐吐不出來,胃裏噁心無比,比吐出來還難受。幾天後有幸讀了《轉法輪》我才明白:那時雖然還沒得法,但我已經是師父的弟子了。

修煉大法之後,我身體健康,不像之前那樣面色蒼白、羸弱無力。有一次我出現了重感冒的病業假相,我知道修煉人根本沒有病,任憑父母勸說堅持不去醫院不吃藥,十多天後病症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的一個室友問我:「你這次生病沒吃藥好的?」我說:「是啊。」她說:「看來你身體確實好了。」但她一臉困惑,好像覺得難以置信。這要擱以前,別說重感冒,輕感冒我不吃藥都扛不過去。當然了,修煉人是沒有病的,是在消業。有一次我們住在招待所,這個室友說我身體太弱一定要我住下鋪她住上鋪,我說我早就好了她都不信,但是後來發生的事情徹底改變了她的看法。

我們一個班的同學去爬武當山,一路上我連蹦帶跳絲毫不覺的累,反而感到腳底生風身輕如燕,起初我邊走邊跳走在隊伍最前面,室友勸我節約體力──很多人已經感到累了,但是我不聽,依然精力充沛四處都要看看。一段路之後大家很累了,有個同學驚訝的問我:「為甚麼你一臉輕鬆,你不累嗎?」我是修煉人,當然不累。又一段路程後,我和其他兩個同學覺得大家走上一會兒休息上一會兒太慢了,我們想早點登頂,於是我們仨一組出發了。快要抵達金頂的時候,一個同學對我說:「你在喘氣?是你在喘氣嗎?一路上就我在喘,終於在快登頂的時候聽到你喘了口氣。」後來一次小範圍聚餐,好幾個同學都問我:「你身體好了?你是不是遇到甚麼奇蹟了?」出於顧慮心,我沒有回答,錯失了向同學們證實法的好機會。

有一次考試周,我出現了氣胸的病業假相,我想我有師父管,它痛它的,我該幹甚麼照樣幹甚麼,幾天之後越來越痛,以至於午覺起不來,最終從床上下來時痛的我整個人都要散架了,我想這樣下去甚麼都幹不了,又想到午覺時夢到有人前來索命還拽住我不放,乾脆煉功吧。那時我已經數月沒有煉過功了。剛好寢室裏沒其他人,我把門反鎖了,煉了前四套功法,煉完一看時間該吃晚飯了,就背著書包出去了,走到門口時我突然反應過來──我可以背書包了,然後動動肩膀彎彎腰,不痛了,好了。這就是大法的神奇:僅僅煉了四套功法,一個小時,醫院治不了的頑疾好了,從此再也沒有復發過。當晚我不敢怠慢,又帶著耳機煉了第五套靜功(我有床簾),在大法的庇護下平安的度過了考試周。

慚愧的是,得法後的整整兩年多的時間,我都沒能嚴格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但是我遇到麻煩一定向內找,從自己身上找原因,看看自己哪裏不對,有哪顆心沒有去掉,那麼要儘快去掉,犯了錯誤也會誠心改過。

修煉後我的思想境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明白了曾經一直想知道的、如何成為聖賢的道理;更明白了成為修煉人比成為聖賢更為可貴,要求也要更高。

三、修大法得福報,順利通過研究生入學考試

我以三百七十多的好成績通過了研究生入學考試初試,比自己估的分多了三十分。我備考了不到四個月,起初一個月的時間,以往在我腦袋裏一團漿糊的高數知識突然清晰起來,遇到難題時我沒有「難」的感受,反而覺得數學很有意思,對各種知識的理解能力都上升了一個大台階,當時我深切感受到大法開智開慧。後來近三個月的時間裏,因為思想業的干擾我經常學不進去,但是我堅定一念:我有師父管,大事上一定不會出差錯。即使學不進去也在自習室裏苦熬(現在回憶起來其實是當時心性需要提高,但一直沒提高上去,所以思想業力才能干擾我那麼久),那種狀態一直持續到研究生初試最後一場,由於師父的加持我才能考出最終的好成績。我是A區的考生(A區改卷分扣的嚴一些),離考試二十多天時開始背的政治,但是之後我後悔自己悟性太差,作為一個修煉人本來不該花這麼久的時間在政治上的,因為只有最後三天背的東西才在考試時派上了用場。

研究生複試更是奇蹟一場,各種「巧合」碰在了一起(其實是師父巧妙的安排),最終一個往年只帶博士的老師破格帶了我這個碩士,這個結果是我之前不敢奢望的。好幾個大人都說我命真好,因為這不是單憑成績就能得到的結果,有太多的「巧合」在裏面了,殊不知,這是修大法得來的福份,如果我是個沒有師父看護的常人,怎麼能在短短幾天之內遇見這麼多專門促成好結果的「巧合」呢,而且其中還有早就埋下了伏筆的巧合中的巧合,我悟到「果」是師父定好的,為了促成這個「果」,便創造了這許多的「因」。

得法之前,我沒有接觸過任何法輪功真相,但我第一次讀完《轉法輪》之後,就立馬明白了所謂的「天安門自焚」案必然有假,如此好的功法,提倡真、善、忍,禁止殺生,更不用說自殺。當看到一則黨媒喉舌發布的新聞裏王進東的照片時,我明白了──這個王進東根本就不是修煉人,結印的姿勢都錯了,說甚麼王進東一九九六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可是這到自焚偽案發生時間二零零一年一月,已經四年零三個月了,四年多的時間裏,還不會雙盤,難道連單盤也不會嗎?!法輪大法一九九九年之前在中國大陸洪傳,修煉的人數眾多,現在法輪功已經傳遍世界各地,為甚麼單單只在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發生了一起自焚?後來我翻牆了解到是江澤民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偽造了「天安門自焚案」,漏洞百出,可恥可笑。

法輪大法洪傳全世界,希望今天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看清形勢,把手中的槍口抬高五釐米,切莫再助紂為虐。周永康之流遭惡報的例子舉不勝舉,切莫步他後塵。共產邪黨向來卸磨殺驢,為它賣命今天不出事,明天就可能性命難保。「善惡有報終須報,只爭來早與來遲」,為了自己與家人的幸福平安,請善待大法,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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