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如一日 給政府官員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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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紐約上州老年大法弟子,從二零零零年得法至今已有十七年了,我的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是溶合在一起的。得法後雖然對法理還不是很清楚,也不懂甚麼是正法修煉,因為當時迫害很嚴重,所以跟著老學員參加了很多反迫害、講真相的活動。包括兩次去日內瓦參加在人權會議期間的反迫害、講真相活動;參加每週在紐約市的酷刑演示及在中領館前的發正念、反迫害活動;從二零零二年開始給美國政府官員講真相,一直到現在從未間斷;二零零八年還有幸參加了紐約天國樂團,並多次參加各種大型遊行活動。今年,我們地區有二場神韻演出,作為協調人我感到有很多壓力和考驗。下面是我的個人修煉點滴交流。

得法

二零零零年,我開車送剛得法不久的先生參加在紐約市舉辦的心得交流會,並有幸聆聽同修的交流。其實當時我剛摔壞了左腳,醫生說至少要半年到一年的時間才能恢復,而且也不會恢復到以前的狀態。從法會回來後,不知不覺我的腳就奇蹟般的好了,而且恢復的比以前還要好。有同修告訴我,是師父在管你了。我當時很感動,從那以後我開始了我的修煉助師正法之路。

在天國樂團中的修煉

得法後,很多時候都在忙於參加各種講真相和救度眾生的項目,個人修煉其實是應該溶於其中的,但有時事情做多了而忽視個人修煉的時候,就會讓所做的事情變得沒有那麼神聖,甚至考驗來時,不知道要向內找,從法上提高,而是用人心去對待,加大了過關的難度。

二零零六年二月,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解答弟子提問時說:「那天在唐人街遊行,天上各個空間數不清的神哪,滿天都是神,擂著戰鼓。那些天兵天將許許多多都在往前衝。大法弟子吹號放出來的能量非常大。大家在電影中看到原子彈一炸的時候產生的衝擊波很大是吧?比那個力量還大。(鼓掌)因為大法弟子放出的能量成份比原子還大呢,而且每一層粒子都很強大。就是說,當時呢只要聲音一出來就是一片光亮。」當我親耳聆聽師父的這段講法,心中一震並發出一念:我也要參加天國樂團。

記得小時候在台灣上學的時候,有六年擔任學校樂團指揮的經歷,自己覺的對樂譜和樂理的感知都有一些經驗。二零零八年我終於有幸參加了天國樂團,當時真的很高興,覺得可以用自己的一技之長來助師正法了。但我也知道,我都那麼多年沒有接觸過樂器了,只有多練習才能達到要求。我很珍惜每週六去紐約參加天國樂團練習的機會,除暴風雪等惡劣天氣外,我都會開車往返約五個小時參加練習,而且很認真、用心的練習每一首曲子,看著每一個音符,我都在想我要用它們來救度眾生。

每週去參加練習、經常參加各種遊行,有一段時間這些好像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份,雖然有時覺得有點累,但是更多的是充實、快樂,不知不覺中過了好幾年。大約在二零一二年的時候所發生的一件事,讓我記憶猶新,也是對我在修煉中能否無條件向內找的一次很大的考驗。

在七月四日華盛頓DC美國國慶遊行前樂隊排練後,指揮公布參加遊行隊伍的學員名單,沒想到我不在名單上,當時對我來說就像晴天霹靂一樣,無法接受,而且沒有人給我解釋為甚麼,我很不理解這種做法,心裏很不平靜的胡思亂想、忿忿不平:難道是我年紀太大了,還是我吹奏的不夠好,可我覺得還有很多人吹的不如我呢。就這樣我一直在不平的人心中強忍著,甚至在此後的遊行中還時常想起這件事。

這一關我拖了好幾年都沒過。後來隨著學法的深入,意識到這跟我小時候所受到的教育和身處的環境有關係。我出生在台灣一個比較優裕的家庭,家教很嚴,從小母親教我們做事要持之以恆,遇到所有不公平的事都要忍。我很聽話,並一路很順的從小學走到大學,過程中沒有吃過太多的苦,有不順心的事情,也都是在含淚強忍。這次過關也不例外,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忍。但是修煉中的忍和常人中的忍是完全不同的,修煉不提高上來,是過不去這一關的。

師父在《轉法輪》第四講中說:「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

師父還在《精進要旨》〈何為忍〉中說:「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

在過這一關的過程中,我不斷的學法,有一天,我突然悟到:師父教我們做事要處處為別人考慮,如果這件事換作其他學員,可能會比我還要痛苦,與其那樣,不如讓我來承受吧。想到這,我頓覺一身輕鬆,關很快就過去了。回想整個過程,我覺得我很多時候不能在法上看問題,第一念起作用的還是人心和觀念。

十三年持續給政府官員講真相

從二零零四年至今,我從開始的給二百多名紐約參議員及眾議員送報紙、講真相,到後來跟他們成為朋友,以及不斷獲得政府官員給大法的褒獎,過程中有很多感人的故事,我的修煉也在其中不斷提升。

二零零四年我開始每週一給紐約州府大樓裏的政府官員送英文大紀元報紙。記得第一次是當地的一個學員帶我去的,在我還不很熟悉的時候,第二次我就得自己去了,過了安檢遇到一個保安,他看我拖著小車和很多報紙,他問我是做甚麼來的,我說我是來送報紙的,他問我有沒有許可證,我告訴他說我是義工,不知道需要許可證,隨即我拿出一份報紙問他,你看過這份報紙嗎?他說沒有,我就開始給他介紹報紙,他看後就說,好了沒事了,去送吧。

開始我有點不知道怎麼做,只是給每個辦公室送一份報紙。起初幾乎每個辦公室的接待人員都很冷漠,還問我是幹甚麼的,我就給他們介紹我自己和這份報紙。我覺得我要讓他們信任我並喜歡這份報紙,我就不能只是單純的送一份報紙給他們,就算完成任務了,還要給他們講報紙上的內容和大法真相。每次拿到報紙後,我都會先讀頭版,熟悉內容,並想好怎麼用報紙上的新聞跟他們講真相。通常在介紹完大紀元的頭版後,我會問他們,你們知道在中國還發生了甚麼事嗎?他們都說不知道,我抓住機會給他們講真相。他們很多是議員的助理或是來這裏實習的政治系的大學生,都很善良,聽了真相很吃驚,也很同情我們。時間長了,他們很多都成了我的朋友。下面僅舉兩個例子。

有一次,我給一個眾議員的助理講了報紙頭版所刊登的內容,她很感動,她仔細的讀完頭版後,用剪刀把頭版剪下來並帶著我進了議員的辦公室,她把剪下來的頭版用膠帶黏在了議員的座椅上。我當時對她的舉動很吃驚,她給我解釋說,因為議員太忙,桌子上已經有很多各種各樣的文件等他處理,只有放在椅子上,才能保證他一定不會錯過。後來有一個突發事件,我和另一位學員沒有預約直接找到了他,他起初只給我們五分鐘的時間,說是有重要會議要參加,結果我們跟他講了一個多小時。這個眾議員就是去年和今年提起「法輪大法日」褒獎的眾議員的起草人。

還有一位參議員的助理,在我給她講了很多真相並了解了真相後,她很同情大法在中國被迫害。有一次她們二十多人乘遊輪去歐洲旅遊,玩的很開心,當大家討論下一次要去中國旅遊時,她說不能去,並把我給她講的大法真相講給他們聽,後來他們決定不去中國了。今年給「法輪大法日」褒獎做決議案的就是這個助理的參議員。

在持續多年的送報紙、講真相的過程中,我沒有因為累和難而放棄,從開始不知道怎麼做到跟州政府大樓裏的很多人包括保安幾乎成了朋友,我只是帶著一顆助師正法的心一直做到現在。

協調神韻推廣

今年在我們地區有二場神韻演出,起初我很高興,終於可以救度更多的眾生了;但我的壓力也很大,我覺得我們地區人少、經驗不足,自己的能力也不夠,沒有甚麼技能,不知能不能把當地的學員帶好,也不知在神韻推廣的過程中,整體的修煉能不能提高上來,票能不能全賣出去。這些一直在我心裏翻騰,我的心也經常跟著出票在浮動。但我心中有一念:只要用心努力去做,信師信法,我們一定會成功!

結語:這風風雨雨的十七年都是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走過來的,不管遇到甚麼樣的困難和苦楚,心中有師有法,甚麼都沒能擋住我修煉和助師正法的路,更加堅定的一直走到現在。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二零一七年紐約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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