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騙到洗腦班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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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二日】河南省濟源市「六一零」洗腦班,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它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的時候,是警察開著警車,或在路上,或闖到家中,呼啦啦下來一幫警察強行把學員抓走。後來是警車停在遠處,警察入室;再後來是警察著便裝,開便車,闖民宅連騙帶拽,拉人上車。今年變成了誘騙、威脅家人,讓家人把你騙到洗腦班。我就是被丈夫騙到洗腦班的。

二零一七年四月十三日早上八點多,村幹部冒充民政部核實廉租房到我家,丈夫接待了他們。當時我正在別人家做保姆,一時走不開。十點鐘,我帶著主人六個月的孩子和他們見面。他們說是要讓我去學傳統文化,時間三天,以後當講師,已定下,不可推。我當時想:去也好,正好接觸更多人,給他們講大法真相。丈夫已準備了一大包生活必需品。這樣我連家都沒回,就被弄上車了。

結果車開到小浪底洗腦班,在「水部招待所」,「六一零」頭目劉天國在大廳等著,他說這是培訓班。我問:「你們怎麼騙人?」 劉天國說:「騙你了,現在你也可以走,馬上公安就會去抓你。」我想平時找你們還找不到呢,就說:「我還沒給你講真相,我不走。」

我開始從新調整自己的思維,我是來救人的,不能讓別人「轉化」我。洗腦班安排兩個「幫教」監控一位法輪功學員。我開始給兩個「幫教」講真相,有機會就給其他同修添正念,洗腦班不許同修之間說話。

我被告知,我是因為訴江給弄到洗腦班來的。我告訴他們:訴江是給基層人醒悟的機會,下一步就可能訴你們這些參與迫害的人。劉天國說:「哼,看誰理你們,能告贏才怪呢!」

這個洗腦班於四月十四日所謂正式開班,晨操有氣功師教氣功。我不練,「六一零」人員盧姚逼我練,我說我有功煉。她氣急敗壞的說:「這是啥地方,誰說了算,不練我讓公安來抓你。」我不吱聲,也不練他們的氣功。她叫來劉天國,隨後又來一個「六一零」的,是個胖男子,叫馮穎。劉天國、盧姚、馮穎使詐唬我,馮穎用食指和中指並攏指著我的左肩,兇猛的說:「你想幹啥?你要幹啥?」我說:「這不文明。」他嘴說著,手不停的指著我的肩:「就不文明!怎麼了?你想咋著?」接著劉天國、盧姚輪番訓斥我。

我說:告訴你們,「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就等於你往你自己頭上釘了一個大釘子,砸了一錘,看你的頭有多大。善惡有報是天理。」盧姚說:「這麼多年來,我咋沒報應,我不怕報應。」我說:「沒報不等於不報。」這時,練氣功的結束了,人們都圍了過來。劉天國不讓說了。

我向劉天國要誣判法輪功是「X 教」(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的文件。他說:「不知放哪兒了,找不到。」我多次找他談話,他都以有事為藉口不跟我談。我知道,他背後的邪惡東西害怕了。我有師有法,甚麼都不怕,他反倒怕我了。

一看來硬的對我不好使,他們就來軟的了。課間時,盧姚偽善的拍著我的雙肩笑著說:「姐,甚麼時候能看到你的心。」我也笑著說:「明明白白我的心。」

第二天早餐,姓趙的音樂老師笑嘻嘻的把我叫到她的餐桌前用餐,對我說:這是×教(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別練了。我說:「沒人組織,沒有聚會,想學想煉自己說了算,何教之有?」她立馬大發雷霆,拍著大腿大喊:「別說了。」這時所有的人都停止了用餐,把目光投向我們這裏。我微笑著邊清理從她口中噴出來、落在她大腿上的饃塊邊說:「別生氣,怒傷肝,春天需要養肝。」餐廳沒人了,她說:「以後在眾人面前說話要注意。」

第三天,我拉肚子,劉天國還親自為我做雞蛋麵糊湯端到我床前,我也不動心。

洗腦班每天都定有所謂作業,我就把這當作講真相的機會。洗腦班讓每個人念自己的作業。唯獨不讓我念。有一次,盧姚念所有人的作業,念到我的作業,念了一句半就說:看不清,不念了。

四月二十四日,我丈夫去看我,劉天國說要放棄我,說我不練氣功,不跳舞,上課睡覺,提怪問題,不想理我了。他還說:「政府花費每人兩萬元在教育你們,還不知好歹。」

四月二十五日下午,從鄭州來了一個姓李的,說是在鄭州監獄負責教育工作的。說天安門自焚是怎麼真,王進東是怎麼「轉化」的,還斷章取義的亂解釋師父的經文。下課後,我說:「我想請教你個問題,咱到一邊說吧。」他說「沒事,說吧,就在這。」我說:「你在課堂上說的是斷章取義,後邊還有話你沒說完。」這時,外邊有十幾個人都在聽著,盧姚就喊:「快上課去。」

整個洗腦過程是:首先哄騙家屬說:學習好,改造好,以往一筆勾銷,不影響子女升學、當兵、升遷,名譽恢復。家人信了,迫不及待、又騙又哄的將學員弄到洗腦班。洗腦期間還不時的讓家人到洗腦班「勸降」,七大姑八大姨的都來。洗腦流程基本上是:放映電影,灌輸歪理邪說,斷章取義解釋師父的講法,「轉化」者發言等。

洗腦班二十六日結束,上午八點多,姓趙的音樂老師喊著每個人的名字,讓他們大聲污衊法輪功,說不煉了。唯獨沒叫我。接著我被站在門外等候的四個警察帶走了。

在公安局,玉川集聚區的趙聰聰、岳小波(陪審員)對我進行非法審訊,決定對我非法拘留十天,罰款一千元。理由是我於二零一五年七月一日向高法郵寄宣揚法輪功的資料,並控告江澤民。我問審訊人趙聰聰、岳小波:我的郵件是誰私自攔截?為啥在你這兒?為啥這時才拿出來?他們都不回答我。我拒絕簽字。後來罰款取消。

在拘留所,三天內都要寫思想彙報,我想好了我要寫的,結果人家沒讓我寫。五月六日,我結束非法拘留回到家中。

在洗腦班,看到那些「幫教」、被「轉化」的學員,我天天唉聲嘆氣,為我因自己能力太小、幫不了所有的人而難過。

在洗腦班的整個過程,我沒有怕,我相信師父會為我做主。這次讓我去掉了很長時間以來想去怎麼也去不掉的對丈夫的怨。也深深的感到了法偉大,師父時刻都在看護著我、點化著我。寫到此時,我淚流滿面,再次感謝師尊的慈悲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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