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婦變孝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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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五月三十日】我於一九九八年七月十四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得法前,我不僅是多病纏身,身體虛弱無比,而且心性特差,與公公婆婆關係惡化、緊張,多次與公婆吵架,把公公婆婆罵哭了還不甘心,還多次驚動過大隊幹部來調解,也不管用。因此,我這惡媳、潑婦的名聲就在本地及方圓十幾里傳開了。

因身體被病磨得難受,在甚麼方法都用盡了的情況下,一次有幸我接觸到了大法,了解到大法的神奇。為了要親身實踐,我冷靜下來琢磨了三天,最後決定去煉了。在煉動作前,我先學《轉法輪》這本書,可一看就被裏面的道理吸引住了,我如飢似渴地捧著看,有點相見太晚的感覺。看到深夜我把《轉法輪》看完了,我太激動了,我激動得把《轉法輪》寶書抱在懷裏,向天說:天啊,我懂得怎麼做人了,而且懂得怎麼做好人了。

從那以後,我開始勤學苦煉了。當我看完第二遍轉法輪時,我明白了,這是一本叫人修煉的書。這時,我又猶豫了,我知道修煉是嚴肅的,我以前做了那麼多壞事,我還能修嗎?這麼好的法我配修嗎?在猶豫的過程中,我還是在繼續學習《轉法輪》這本書,當我看到:「佛家度人是不講條件的,沒有代價的,可以無條件的幫他」[1]我太感激了,也有信心繼續學下去了。

學法的過程中,我按書中的要求嚴格地約束自己,處處事事都按書中要求去做,做事要替別人著想。學會了善待每個人,儘量做個無私無我的人。太神奇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我多種病痛不翼而飛。身體變了心性也變了,我婆婆都高興得出去對別人說:法輪功真的好,我兒媳婦學了法輪功,變得像個孝媳一樣了,家庭也和睦了。

煉法輪功,才是最現實的

我得法剛一年的時間,中共利用電視、廣播、報紙謊言來欺騙民眾,抹黑法輪功,侮辱師父,破壞我們的修煉環境。我的家人和親朋好友在這種壓力下也反目了。他們被嚇得叫我不要煉了,有的說:你年輕,不知道共產黨的歷史有多壞;有的說;這是第二次文化大革命開始;有的說:胳膊擰不過大腿。

在這種突如其來的壓力下,我暫時停下煉功,把師父的全部著作認認真真學了幾遍後,我更清醒更堅定了,我不承認這迫害,我就要修煉。後來又看到師父在法中講的:「恢復正常煉功、學法」[2],這時我的心更穩了,我見人就講:你們不要聽中共的謊言,不要上當受欺騙。只要和我說過話的人都不放過,就給他們講真相

家裏人看到我的舉動,無法承受也無法理解,並且罵我是傻瓜不重現實。我看著他們被欺騙的樣子,我心裏好難受。我說:你們想想是誰不重現實啊?我煉法輪功身體好了,不往醫院裏送錢了,不給家裏的經濟帶來負擔了,這不現實嗎?難道這些你們看不到摸不著嗎?我學法輪功後,從出了名的惡媳婦變成公認的孝媳婦了,家庭和睦了。這些,你們也看不到嗎?這些不現實嗎?他們不說話了。

當時在那種鋪天蓋地的邪惡壓力下,我也沒有跟他們講太多,但是,我堅信總有一天他們會明白的。我儘量用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展現法輪大法的美好,用行動說明師父和大法是被冤枉的。

重壓下,我堅定不移

二零零零元月,我下定決心上北京去,向政府說明鎮壓法輪功是錯的。在走之前我幾次想告訴丈夫我要去北京上訪,可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我只是間接的告訴他:法輪功,我是學定了,今後不管遇到甚麼情況,你都不要用錢來解決我學法輪功的問題。在走之前,我只告訴了我娘家母親一個人,我要去北京上訪,母親痛心的阻止我,我告訴母親,我已決定了,我告訴母親如果我沒有回來,就是被中共迫害死的。

來到北京,到處在抓人,我受到警察的盤問並被地鐵警察把我綁架到懷柔監獄。懷柔監獄裏,關了很多大法弟子,迫害的非常恐怖,白天晚上都有大法弟子在受刑。特別對待堅定的大法弟子,是沒有人性的。當我看到大法弟子堅定的舉動,我很佩服。我們要求無條件釋放,因這事我們受到警察的辱罵。

監倉裏很冷,沒有被子,而且還有一個排風扇在往監倉裏排風。一個同修說:太冷了,我們來煉功吧,我們剛煉幾分鐘時間,警察拿著警棍就來了,吼道,是誰叫煉功的?當時沒有誰敢承認,只有一個大概有二十歲左右的同修,她毫不畏懼說:是我叫煉功的,因太冷了。這時警察就邊用鑰匙開門,邊吼邊罵道:我看你還煉?!這時,我就馬上把門死死的頂著,不讓警察進來打同修,但是我沒擋住,被警察狠狠地踢倒在地上,我昏過去一會兒。警察把我和另三個同修弄到外面受冷,用電棍電我們。後來我被當地的政府遣返回家。

在遣返的火車上,那車廂上沒有普通的人,都是大法弟子,兩個列車員、幾個來遣返大法弟子的人。他們不許我們走動,把我和另一個同修銬在一起。一個列車員站在我身邊,取笑我被戴手銬,我問她為甚麼取笑我,她說:你們煉法輪功的不幹活,只煉功。我問她,你在甚麼地方看到的?她說:是在電視上看到的。我告訴她:我以前有很多的病,根本無力幹活,我學了法輪功後,身體健康了,有力幹活了,我是農村的,我不僅自己幹活,還把別人的田租著做,都是我自己來做,而且家庭也和睦了,不信你就到我家去了解一下。也可以問問這車上的法輪功學員他們的變化。這時她不說話了,她的臉紅了,知道是取笑錯了。

這時突然走來一個高大男子罵我:你還敢在這講法輪功?他是來遣返我們的人,他怕我繼續講,就強行要求我去上鋪睡著,就連我上廁所,他都跟著我。我口渴了,嘴唇都乾的流血了,他們不讓喝水。我就在心裏默默的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不知不覺的我睡著了,在睡夢中,夢到有人給我甜水喝,我大口大口喝了個夠,我醒了。我問同修,剛才是你在給我餵水嗎?同修說:我沒有給你餵水,我也沒有水。這時我才悟到是師父在給我餵水呢,我笑了,我再也沒有口渴了。

回到當地,被關進洗腦班裏,在那裏被凍、餓、打,不許睡覺,長時間站,不許親人見面,並挑起是非,說我不要親人了,威脅我說;你丈夫不要你了,他要和你離婚。當時我沒動心,就背法,越背越清醒,也看出他們的目地是想毀掉我修煉的意志。以前背不出的法不知不覺的也能背了。隨時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即使被打被罵,我都微笑著對待每一個人。

一次一個政府官員找我談話,他說:怎麼打罵你都是笑,太氣人了。一次,一個派出所的人喝的醉醉的瘋狂的對我拳打腳踢,我當時覺得好像要置我於死地的架勢,這時我想起一個同修告訴我的一句話,在關鍵時刻背師父的法《威德》。我就閉著眼睛在心裏背:「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3]。我剛一背完,他馬上不打我了,而去打牆打門了。

一次,他們想逼我出賣同修,我不說,他們就用木條打我,打倒在地上,他們把我又拉起來問我:說不說,如果不說,要把你打死。我在心裏對自己說:打死也不說。說來也神奇,他們都打累了,我也不覺得痛。《轉法輪》裏有一句話隨時在我的頭腦裏:「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我知道是師父替我承受了。

當他們凍我時,凍的我發抖,無法控制,我想我不能抖,不要他們看到我怕冷,我就想起轉法輪裏講的:「把怕冷這部份大腦給他閉塞掉,」[1]我就在心裏求師父:「師父,請您把我怕冷那部份大腦給我閉塞掉吧。」果然不冷了,也不發抖了。

鄉書記說:拿50元放人,丈夫說:沒有,5元都不交

洗腦班裏共關了三十個法輪功學員。隨後有幾個被非法勞教,二十多個被勒索錢,有的五千、四千、三千,才放了,把我又送去非法拘留十五天後,鄉政府人把我接回,又強行讓我去掃了十多天馬路,最後鄉書記叫我丈夫交五十元,就可以把我接回去。我丈夫說:我沒錢,五十,五元我都沒有。書記氣得跺腳,說,別人交五千,叫你交五十你都不交。就這樣一分錢也沒交,還是把我放了。

離婚可以,那就這麼寫

因我堅定修煉,常被警察騷擾,丈夫迫於壓力,威脅我說:以後你要和我過日子,就不要到處去講真相,不然我們就離婚。我說:不管中共怎麼迫害,法輪功我是修定了。離婚可以,但是我們的協議書就該這麼寫:「我們離婚,一不是為了感情,二不是為了利益,三不是為了第三者,是因為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因警察隔三差五的來干擾我們的正常生活,你不願意和我共同度過患難的日子,所以你要離婚。」這時他不說話了,再也不提離婚了,我們的家庭又變和睦了。

為了讓家裏人了解更多的真相,就想辦法讓他們看真相光盤,我都是選在吃飯的時候看的,因平時忙,叫他們看是很難的。每次把握好時機,我煮飯時,是先炒菜,然後才煮飯。炒好菜了,丈夫就邊喝酒邊看電視,就這樣,我們一家人高高興興邊看真相光盤,邊吃飯。有時機也解釋一下光盤的內容。公公是學佛教的,當看到光盤上的內容時,他會不由自主的問我,他們這樣打你們煉法輪功的人,太狠了。我說:是啊,還打死幾千呢,按你們學佛教的人講,踩死螞蟻都是殺生,你看他們打死煉法輪功的好人,他得有多大的罪啊。

用善心說話,他落淚了

有一次,我對丈夫說:我幾次被綁架,也讓你受苦了,我的不足是缺理智,比如我有時大白天去掛橫幅,是不理智的,師父教我們要理智的做事,我沒好好聽師父的話,所以被邪惡鑽了空子,並被綁架。我以後一定要聽師父的話。如果你看我不對的地方,你也可以提醒我,我會改的,我們共同渡過難關。這時他的眼淚流了出來,我也跟著流了淚。後來,他不但不反對我修煉,有時還配合我做證實大法的事情。我從內心感謝師父,又一個生命擺好了位置,得救了。

不正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安定〉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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