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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害中 四位至親離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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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五月六日】一九九三年父親去世後,我就在體弱多病的母親家裏住,當年母親已經七十歲了。我每天清晨陪伴老人去散步,呼吸新鮮空氣。

一、幸遇得大法 全家受益

一天清晨在公園散步時,看見一群祥和的人伴隨著美妙的音樂在煉功,突然覺得有一種親切感,一問才知道是法輪功。我和母親商量決定每天清晨到這兒來煉功。

後來得知大法師父要在長春辦班講法授功,我和母親參加了長春第六期學習班。在十堂課中,師父親自為大家調整了身體。一個學習班下來,母親精神狀態好了,不用我攙扶了。

全家人看見母親的變化,都放心了。並從此給親屬大家帶來了歡喜,我除了每天能正常工作,有時間也可以把自家的生活有序的安排了。我家裏還有公婆,也都是近七十歲的人了,這樣我也可以照顧公婆的生活了。

那段時間是我生命中最幸福的時期,每天沐浴在法光中,身心愉悅,生活中充滿了陽光,而且我感覺到了一股正的能量,覺得隨著法輪大法的傳出,社會風氣也在潛移默化的開始好轉。

二、七二零證實法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出於嫉妒心迫害法輪功,我決定去當地政府機關澄清事實,可沒想到剛到那裏,就被警察塞進汽車,拉到了郊區的警察學校。然後就挨個審問我們為甚麼要到當地政府?我說:「煉法輪功身體健康、家庭和睦,體弱多病的七十歲的老母親煉功後身體好了,能做家務了。我不理解為甚麼這樣對待這群百姓,想上政府討個說法。為何把我們拉到這兒?警察也回答不出啥來。

大家都靜靜的坐在院子裏,有上千人等著消息,一直等到深夜也沒等到回音,無人搭理我們。我們只好徒步往市裏走,一直走到早晨六點多鐘才走到市政府。剛坐下又來了許多警察和汽車,把我們連推帶拽塞進車裏,分散送往各個地方。我被拉到郊外的一所學校,又被非法審問,內容和昨天一樣。警察告訴我們都回家聽新聞就知道結果了。我到家已經是下午了。當聽到電視上開始誹謗大法後,心裏充滿了壓抑和不解,作為一個國家、一個政府怎麼這樣不可理喻?犯不上和百姓大動干戈吧!一個普通人煉功不就是鍛煉身體嗎,有啥呀?很長時間我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從此以後,我就在家裏煉功。九九年九月二十五日十三時左右,當地派出所來了一位警察到我家讓我去派出所核實點事兒。我只穿著便衣便鞋就跟著去了。警察一邊問我一邊做著記錄,「你煉法輪功嗎」?我說:「是」。他們問:「現在政府不讓煉,你怎麼辦?」我說:「我是遵紀守法的公民」。他說:「你不要跟我咬文嚼字,說煉,還是不煉?」我說:「煉」。一個「煉」字就把我送到長春八里堡拘留所。

那裏非法關押了很多人,我絕食了。九天後,是十月四日,又將這些人分散了。我出來時因身體虛弱是拖著走的。我被非法關押在一個賓館裏,警察找來我單位經理勸我放棄絕食抗爭(那時我已在單位辦理內退,九七年八月就內退了)警察說:「你在家煉我們不管,就是別去北京。」然後,我就和單位經理說明情況。當時說一個 「煉」 就被非法關押,現在又說在家煉不管。我當時沒有去北京的想法。可是回家後警察三天兩頭到我家騷擾,街道主任時常在我家門前監視。

三、去北京上訪被迫害

二零零零年二月四日(大年二十九那天)晚車我去北京親屬家過年。大年三十早晨到達北京,我下車直奔天安門廣場。可是剛到廣場,一名警察問我是煉法輪功的嗎?我說是。一會又有人送來,大約六、七個人時,警察把我們拉到前門公安指揮部,然後開始分別詢問為甚麼來北京?我說來看親戚,等初八信訪辦上班時,就去上訪法輪功的事。他們說政府對法輪功的問題有令,上訪一律不接待。當天晚上把我們送到吉林省駐京辦事處。那裏的警察非常邪惡,用垃圾桶砸同修的頭部,有的同修被搧嘴巴子,被用腳踢腹部。一個警察打完了人,手錶掉地上了,胳膊疼的直甩手。還有一個警察打完我們後,一瘸一拐的,剛走兩步不會動了。警察打好人當場遭報應了。警察把每兩人銬一個手銬,手銬不夠用了,就用塑料膠帶把兩個人胳膊纏著一塊。大年初一就把我們推上火車,拉回到市公安局後被非法送大廣拘留所拘留半個月。

二月二十日,單位來了三位領導(工會主席、勞資科長、黨支書),一進屋就氣勢洶洶的問我去北京幹啥,我說去串門,等信訪辦上班了,就去反映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好功法,剛到北京還沒反應呢,就把我拘留了半個月。過了兩天,單位告知開除我。讓我簽字我說不簽,我沒犯法,我工作好,我是按大法真、善、忍標準做人,我是被領導認可的先進工作者,今天你們對好人這麼幹是錯誤的,是工作的失職,你們會後悔的。可是他們不聽。二零零零年三月份,停發了我工資,斷了我的生活來源。

因他們三人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六月份單位領導去千山旅遊,兩個被砸車底下,另一個幾天後從七樓滾下,後來做了乳房切除術。真是善惡有報啊。

同年十一月份,我要繼續上訪,把迫害修煉大法的真相告訴世人,又被非法勞教兩年。

在勞教所裏,讓我知道了甚麼是人間地獄。大隊長叫我去她辦公室,我一進屋她就問,甚麼犯?我說煉法輪功。她說「擾亂社會治安,就是歉收拾。」當時就打了我幾個耳光,又用電棍把我電倒在地,我當時感到天旋地轉,身子發抖。她又叫來護廊 ,把我拖到走廊。讓我臉朝牆站著。從此我被非法逼迫每天幹十五、十六個小時的苦役勞動。

二零零一年我家搬到市郊。又是年末了,原住處社區打電話騷擾,問我怎麼過年,我說走親串門。正月我去舅舅家住了一週後剛回到家,就有人敲門。我們是新搬到這裏,鄰居誰也不認識,朋友也不知道我們搬家的事,就決定不開門。一會兒社區又來電話,問我們在哪兒,我說在家。馬上就有人敲門。從門鏡貓眼看到有四、五個人,他們讓開門。我問他們是哪的,他們謊說是計生辦的,我告訴他們家裏有八十多歲的老倆口和六十多歲老倆口,孩子們都結婚了。他們說進屋核實。我說不用了,我們是租房子住,要想了解實情就去原住處,找社區、派出所調查。他們一聽急了,然後就開始砸門,並威脅說我妨礙他們的工作。

我知道他們是有備而來,就說不能開門,我們是修大法的,一開門你們就要抓人。他們氣急敗壞,連砸帶恐嚇。我和丈夫就用鐵絲把門綁在暖氣管上並告訴他們不要損壞財物。同時打開陽台的窗戶,看見外邊的警察、警車很多,還有當院圍觀的群眾。

我家住五樓,就質問他們,現在有壞人砸門恐嚇,冒充政府工作人員,你們警察管不管?不管我們就要正當防衛。社會風氣不正,有人冒充政府,你們來了這麼多警察、警車不管嗎?我們是修法輪大法的,按真善忍做人,你們不管,我要告訴世人我們是正當防衛。我一直和他們講法輪功真相,告訴警察不要迫害好人。門口的警察害怕了,就用一個舊沙發堵住我家的門,並斷了我家的電和電話。非法圍在外面三天三夜,夜間就用電筒照我家的窗戶。二十四小時輪流在前後院走動,進行圍攻與監視。

因不能出去,也不想讓他們迫害好人,沒辦法買吃的,二老人每天擔驚受怕。我和丈夫說,他們就是奔我來的,我走了就能了結這個事,老人就能正常生活了。被迫無奈,丈夫把家裏三米長的落地窗簾撕成六條,決定把我順下去。大約後半夜兩點左右,丈夫把窗簾的一頭綁在我腰上,另一頭綁在暖氣管上,然後他抓住帶子,一點一點往下順我。我越過窗戶,腳蹬著牆慢慢下到一樓。剛到一樓被警察發現。追攆上我,把我按倒在地,用電話叫來四、五個警察,把我送到宋家派出所。

派出所值班警察一看把我抓到了,就使勁打罵我,說因為我他們好幾天都沒休息好,說影響他們公務,打死活該。我已經沒有力氣了,再加上他們的折磨。把我又拖到三樓的鐵籠子裏。警察還想送我去拘留,結果體檢不合格,他們就商量送回原住處的派出所。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八日,我在家裏正忙著做早飯呢,有七、八個警察突然闖進我家,按住我丈夫,家裏老人嚇得直哆嗦,不知如何是好,才五個月的小孫女嚇得哇哇哭,家中亂成一團。我問他們甚麼原因,他們說煉法輪功就抓。然後又在我家亂翻,找到兩本《轉法輪》,扔在地上,讓我坐在書上邊,讓我把書踩在腳下,並揚言要整死我們。把我們倆人都蒙上眼睛,戴上手銬,強行推進警車裏。

不知到了甚麼地方,把我倆分別關在了兩個房間。先把我捆坐在老虎凳上,兩手銬在凳子的鐵棍上,左腿腳鏈子銬在凳子腿上,來回拉動,同時搧嘴巴子,用黑膠皮管子抽打我的臉、身上、腿上,打的眼睛直冒金花,兩個警察拿出一些照片讓我認,我說不認識。他倆抽著煙,往我臉上噴,拿塑料水瓶往我頭上臉上倒水,還不時的大笑。屋裏的茶几上擺著酒肉,吃喝飽了又換人折磨我,直到後半夜。同時聽到丈夫在隔壁房間也被迫害,不時傳來他的喊聲。最後他們把我胳膊背在後邊,銬上手銬,往上使勁扳。用繩子套在我脖子上,來回拉動,直到我舌頭伸出來回不去了,他們一看人要完了才放開。

在看守所關了一個多月,中途又提外審,手段比上次還惡劣,直到我昏死過去。腿腳腫脹,不能走路,肚子脹大腫痛。送到醫大一院臨河街分院搶救一週左右。直到有一天早晨我做了一個十分清醒的夢,說我回到家中,婆婆說:「孩子,你可回來了。」我說:「我咋的了」婆婆說:「你都死了多長時間了」。醒來時,我看到我兩個胳膊被分別銬在鐵床兩邊,上邊掛著藥瓶子,一隻胳膊打著點滴。身邊有警察說,醒來了醒來了。我被殘害到這樣了,他們還是批我三年勞教,送到黑嘴子勞教所。

特別是迫害我最邪惡的永昌辦事處趙書記,他和我單位經理互相配合於二零零零三月份決定開除我,停發我的工資。當我去向他們講清真相時,他破口大罵,讓我罵師父,全永昌辦事處的工作人員都在場,行為十分惡劣。最後遭惡報死於一零二國道,粉身碎骨裝於絲帶子裏;還有親自帶領國保公安人員大肆搜查我家的大隊長王立文,因始終瘋狂迫害修正法的好人,於二零零五年突發急病,死於外地。真是善惡有報是天理。

四、在勞教所被迫害 家中二老離世

在勞教所時,雖然身體被摧殘至極,左腿腫脹像腰粗,身體十分虛弱,血壓高達一百七十至二百一十左右,可每天還要幹十五至十六小時的活。我不吃藥,她們就拳打腳踢我。我說煉法輪功身體健康,身體到今天這樣,是警察刑法所致,是你們把我抬進來的,說我裝病為甚麼還給我藥吃?不吃就打,打完了就讓人拉去衛生所,去打針吃藥,為甚麼?全車間的人都看到了。警察問誰看到了給個證實,我說在你們眼下幹活誰敢說實話?說實話要加刑的。他們把我放到車間一個角落裏幹活,不許其他人與我說話。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棍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棍電擊

一次勞教所的管理科長來檢查,我沒站起來,獄警就說我不懂禮貌,說著就擰脖領子把我拽起來,推倒在地。中午不讓我吃飯,下午又把我拖到管教室,用電棍電我並讓護廊(勞教所中能在監區自由行動,配合勞教所維持監區秩序的勞教人員)把各車間門關上。電棍電人的味道就像火葬場煉人的味道一樣。每次聞到這種味時,就是有同修被獄警用電棍迫害。我被電棍電倒後,獄警還在我腿、腳踝處電,尿都尿到褲子裏了,直到她手麻為止。我的腿到現在還有電傷的疤痕,附近的皮肉一直發黑。電棍電後,幾個男警察抬我用車送往醫院,醫院大夫撥開我的眼睛,用手電照說眼球不動了。然後又用釘子劃我腳心,也沒反應。心跳過緩,脈搏也摸不到,血壓升高,醫院建議住院觀察。大夫問甚麼原因,警察說自己走路摔的。後經他們商量,又把我抬回勞教所,每天三個人監視。那時我已經不會說話了。

二零零六年勞教期滿回到家後,才知道因在我倆被非法勞教期間,公公思兒心切,含淚去世已一年多了。由於婆婆對兒子、兒媳的思念,每天度日如年。我們回家後不長時間也離世了。

五、母親和大姐含冤離世

二零一二年我因講真相、發真相傳單,被當地公安抓捕。因為我不報名,警察就使勁打我,打倒在地後拖上扣椅,最後被送進遼源看守所,因體檢沒通過看守所拒收。於是當地派出所就請看守所領導吃飯,合謀把我們非法關進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不吃藥,四個男警察按住我灌藥,用勺撇開我的牙齒,從此,我的牙齒全部鬆動。我被折磨的渾身無力,他們還逼我幹活:纏牙籤,每人每天六千支。如果我不幹,就把任務加到別人身上。半年多時間我就瘦了二十來斤。

我被非法關押在遼源看守所期間,遼源市警察跑到長春非法抓我丈夫,我丈夫問為甚麼抓他,有人透露說,沒辦法,只是協助他們我們也沒辦法,最後把我丈夫非法關了一天。半年後,遼源法院判了我緩刑。回到母親家,母親幾宿不閤眼的看著我。幾天後母親離開了人世。

我的大姐,由於我多次遭迫害,給她精神的打擊和身體的勞累,包括去母親家照顧母親,來我家照顧我的公婆,看護我的小孫女,以及她自己的家務等等,體重掉了四十多斤,不久也離開了人世。他們承受了巨大的打擊和精神上的壓力。因為江澤民犯罪集團對我和我丈夫的迫害,使我們先後失去了四位最親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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