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前,我可不是這樣,那時我一身的病,最嚴重的是婦女病,六十多歲倒血,俗話叫倒開花,流的身上沒勁、軟,臉蠟黃,幹不了重活。修煉後憑著信師信法,走到了今天。
開始修煉時,由於文化程度低,《轉法輪》念不下來,閨女、老伴給我念,我聽。後來我自己念,不認識的字夾小紙條,問別人。三個月的時間,我的眼睛也不花了,《轉法輪》就能讀下來了,別提多高興了,邊學法邊煉功邊修心性,按師父的大法要求去做,不知不覺的病全好了,甚麼活也能幹了,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妙。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江氏集團鎮壓法輪功,謊言鋪天蓋地,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兩次上北京上訪,三次被拘留,一次進洗腦班,不論遇到甚麼困難,都沒有動搖我堅修大法這顆心,我就是信師信法,沒有怕心,走到哪裏,大法真相講到哪裏。師父叫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沒有對邪惡妥協過一次,沒有說一句違心的話,我就是信師信法,有偉大的師父,我甚麼都不怕。
師父說:「目前最大的一件事情就是救度眾生,多救人!這就是最大的事情。」[1]要想多救人,就必須學好法,我每天學兩講《轉法輪》,再結合著學些師父的各地講法。救人是我對神的承諾,是我的使命,我把他當作每天的必修課,除特殊情況之外,每天都要出去講真相救人,一天不出去心裏就不自在,不踏實,像丟了甚麼東西似的,沒有完成師父交給的任務。
講真相救人時,我首先抱著慈悲善念,師父說:「其實慈悲是巨大的能量,是正神的能量。越慈悲這個能量越大,甚麼不好的東西都能解體掉。」[2]碰到上點歲數的老人,我就跟他們講,法輪功是甚麼功法,是佛法,是正法,法輪功是修煉真、善、忍當好人的,講法輪功的基本真相,然後講共產邪黨的歷史,三反、五反、鎮反、文化大革命、六四、鎮壓法輪功。這些運動老人們都經見過,這些老人一聽都很認同,再講為甚麼三退保平安,講藏字石等等,這樣一講大部份老人都同意三退。碰到中年人或年輕一點的人,講現在社會腐敗,社會的亂象,毒大米、毒產品、毒奶粉、地溝油等。再講現在共產邪黨無官不貪,大官大貪,小官小貪,再講法輪功基本真相,大部份人都能聽進去,並做了三退,要真相期刊、護身符等。
講真相救人我沒有一點怕心,不挑人、不看人,碰到甚麼人我都講,一次碰到一個幹部模樣的人,我給他資料,他說:「你還弄這個,我把你送到派出所去!」我說:「派出所也好,公安局也好,都知道甚麼是好人,甚麼是壞人,派出所、公安局是抓壞人的,我們是修真、善、忍的,師父讓我們當好人。」他一聽就問:「你姓甚麼?」我告訴他我的姓名。他說:「弄你多少次了,還弄這個,快回去吧。」我說:「謝謝你,但願你明白真相得福報。」
講真相救人,不怕嘲笑,不怕罵,也不怕打,因為我是師父的弟子,是助師救人的大法徒。一次我上街講真相,提了一兜子《九評》,碰到一位分管迫害法輪功的幹部,那人見到我就搶我的東西,打我,踢了我兩腳,我也不生氣。我著急我那一兜子東西,我想這些東西你送人了啥事沒有,你要不送人毀壞了,你會遭報的。後來聽說這個人腿斷了,他自己說是打煉功人遭報了。
我修煉十八年,沒吃過一粒藥,遇到過關時,我就是信師信法。有一次,我屋裏有一口山藥窖,上面蓋了一張紙,我就忘了,不小心掉到山藥窖裏了,我用胳膊架著,卡到山藥窖的半腰上,我用盡全身力氣才上來,上來後,腰、腿疼的厲害,我試著用掃帚掃掃地沒事,我就發正念,解體迫害我身體的一切生命與因素,疼了一夜沒睡著覺,我學了一夜法,堅持煉功,兩天就好了。
以上是我在修煉過程中的一點體會,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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