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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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六月七日】我是一九九七年走入大法修煉的八十歲的老弟子。在近二十年的風風雨雨中,有太多的經歷,有太多的感悟。翹首回顧修煉的歷程,無處不銘刻著師父對弟子的保護、點悟、引導和扶正。人類的語言啊,也難以表達弟子的感恩之情。本交流文章所述, 只不過是洪恩浩蕩中的滄海一粟。

師父說:「所以你碰到了好事、壞事,只要你修了大法,都是好事,一定的。」[1]下面就本人所在層次, 談談自己粗淺認識。

一、摔跤之後

小孩學走路, 跌倒了,自己爬起來還可以繼續跑。可是對一個年邁的常人老太太來說,那就不是簡單的事了。輕則傷筋動骨,重則命赴黃泉。用常人的理來說,當然是壞事。可是我是個修煉人,這二者對我來說都不存在。但是,我畢竟摔倒了,前後摔了兩次。

第一次摔跤是去中國大使館請願,在使館門前一米多寬的水泥路上我摔倒了,不省人事。同修把我扶起,叫我喊師父我聽不見。醒來後我不知道傷了甚麼地方。只覺的手痛、腳痛、渾身痛。用鏡子一照,傷痕累累、面目皆非,額頭上一大塊白色,露出骨頭來了。我沒有去醫院,雖然手不能上抬,腿不能上盤,但我堅持學法煉功,大約一個多星期吧,痊癒了。腿不跛,手不痛,只不過臉上脫了一層皮,但沒有留下任何傷疤。有人說我反而變年輕漂亮了。八十歲老太太說漂亮那是笑話,但自我感覺皮膚光滑了許多,皺褶少了一些,臉似乎真的白淨了。

記得有一天我外出講真相,在停車場附近碰到一位中年女士,她好像急於上車,不願意搭理我。我告訴她:「機會難得,拿份資料看看吧。」她問:「是法輪功的嗎?」我回答說「是」。她帶有挑釁的口氣問我:「法輪功?你說說吧,法輪功有甚麼好?」乍一聽,我有點語塞。但我馬上冷靜下來笑著對她說:「好吧,我是學法輪功的,你先猜猜我多大歲數了?」並開玩笑似的在她面前做了個立正的姿勢。她認真的望著我,像是在詭秘的思考著,「七十歲吧?」我說不對,我都快八十了。她一聽,像是嚇一跳。手往右下方一抻,驚呼「法輪大法好!」之後她接過資料做了三退。

我雖然是一個年近八十歲的老人,但現在我耳聰、目明,臉上、手上沒有一個老年斑,我所展示出來或者是師父給我演化出來的形像,使這位女士從心靈深處感受到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和美好。

去年年底,神韻來我市,我與同修們出去掛門把,又摔了一跤,摔了個嘴啃泥,在摔跤的那一剎那,我喊了一句:「師父,我沒事。」真的沒事,我沒告訴同修,自己爬起來繼續往前掛門把。可是回到家裏之後,我渾身痛,睡覺只能平躺,不能側臥。我堅持正常學法煉功,大約兩三天後奇蹟出現了,不僅渾身不痛了,還感覺到有一種意外的收穫,覺的呼吸比以往輕鬆了許多。修煉前我心臟不好,胸悶,偶爾走路快一點或爬樓、上坡都會感到呼吸困難。修煉這麼多年,雖然不吃藥了,但狀況改善不明顯,時好時壞。現在我明顯的有一種呼吸暢通無阻的感覺。用常人的話說,是不是師父用摔跤的形式給我的心臟「搭橋」了,或者是將某處堵塞的氣管導通了。是師父慈悲,兩次摔跤化解了我生生世世欠下的業債。

二、逆耳之言

在中國民俗言辭中,原本就有「忠言逆耳」之說。這就是說逆耳之言是值得十分珍惜的好話。我作為一個修煉人,為甚麼在這裏對逆耳之言說三道四?這說明我自身的修煉境界和法對自己的要求的差距。

一天我和一位同修外出講真相勸三退,也記不清在甚麼前提下他突然對我說:「你不像個修煉人」、「帶修不修的」。當時我似乎並未察覺到這些話的分量,只是笑著隨口回他一句:「不,我覺的我還是很努力的呢。」我沒有敢用精進二字,之後一笑了之,各自回家。回到家裏再回味剛才這句話,越想越覺的不是滋味。甚至有些覺的奇怪,「為甚麼同修會這麼看我」。我心動了,何止是心動,甚至浮想聯翩,翻騰起來了。

我跟隨師父在大法中修煉已經二十個年頭了,作為一名老弟子,怎麼至今還不像個修煉人?「七二零」鋪天蓋地的邪惡打壓我絲毫沒有動搖過。在大陸期間我家的資料點建立最早,一做就是四、五年。在這期間,邪惡還兩次開車來我家,試圖抓捕我,都沒能得逞。來到國外,講真相勸三退,我一天也沒閒過,本地的各大景點、中領館前等等,處處都留下了我的足跡。總之我感到自己受委屈了,有一肚子的苦水要往外倒。

畢竟我是個修煉人,我知道讓我聽到這些話不是偶然的,更不是無緣無故的,肯定有我自身的原因存在。我想起了師父在《二零零六年曼哈頓講法》中的一段法。師父說:「在神來看一個修煉人在世間,你的對和錯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執著反而是重要的,修煉中你怎麼樣去掉人心的執著才重要。(鼓掌)面對再大的委屈都能夠很坦然的對待,都能夠心不動,都不為自己找藉口,有很多事情甚至於你不需要爭辯,因為在你修煉這條路上沒有任何偶然的事情,也許相互說話中觸動你的、也許和你發生矛盾有利害關係的這個因素就是師父弄來的。也許他說的那句話非常刺激你、點到了你的痛處,你才感覺到刺激。也許真的冤枉了你,可是那句話並不一定是他說的,也許是我說的。(眾笑)那個時候我就要看你怎麼對待這些事,那時候你撞他其實你等於是在撞我。」[2]

我驚醒了,真的驚醒了。我不能對同修說的這些話存有任何異議,我要踏踏實實向內找。我找了許多,例如怕吃苦的心、安逸心、顯示心、看不起別人的心,甚至有求的心等等。表現在日常生活中,例如在外和同修一起發資料、講真相時,我一看資料發得差不多了,三退名單填得也差不多了,手錶上顯示出來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就喊回家。幾乎每次都是我先喊回家,或者是我比他們先走。表現在家裏,以前爭爭吵吵也是常有的事。現在雖然一改過去的陋習,但居高自傲,呼風喚雨之勢還存在,缺少一個修煉者的風範,以及女性的溫柔和賢淑。表現在對待時間上,雖然我也講要跑步趕上同修,但早上起不來,看看表還可以睡一會,一迷糊兩個小時又過去了。和家人下棋一玩就是一兩個小時,津津有味,非常投入。下完後悔覺的浪費自己的時間,過幾天又下。我自己都覺的自己不像個修煉人。我真切的感受到,不這麼刺激我一下,我不會有這麼深刻的感受。

三、師父的慈悲

向內找講起來容易,其實不然。就說我吧,找出了一大堆問題。找沒找到問題的實質呢?很難說。就算找到了問題的實質,怎麼與實際對上號,達到「做到是修」[3]呢?更難說。師父似乎對我的心思瞭如指掌,考驗接踵而來,如影隨身。

今年二月中旬,我和三位同修外出講真相,中途忽然聽到有同修問我,「啥時回去呀?」我說:「我才不管這事了呢,你們甚麼時候走,我就甚麼時候走。」那意思是我不再提前走了。又過了一會,聽同修在喊,「都回去吧。」說也奇怪,就在這時來了一位老太太,穿著很普通,是個中國大陸人。給她三退資料她不要,並聲稱自己是「草民」,那意思是不要三退。之後我又給她一個關於活摘器官的光盤,她也搖頭,目不斜視的從我身邊走過去。可是沒走多遠,她又返回來,站在我的身邊,對我說:「我不想自己看,你能不能跟我講一講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告訴她為甚麼要三退,舉個例子說吧,也許你不知道你乘坐的船漏水了,船體正在往下沉了。我在喊,朋友,太危險了,快上岸。我在這裏勸三退,就像在這裏廣而告之:「船上的朋友,快下來,船要沉了」。這是發自內心的關心你。你如果入過黨、團、隊,有一天共產黨徹底完了,它幹過許多壞事,全民都在清算它,那時能說與你無關嗎?會不會牽連上你?

在回家的路上,同修邊笑邊對我說,你看,你要早回家了,這老太太不就三退不了了?我心裏說,這是師父給我安排的考試,是師父用「棒喝」才讓我走到這一步的。我要當上士,我要勤而行之,我要在這屈指可數的正法修煉最後時刻,向慈悲偉大的師父交出一份合格的答卷。

一天早上,我煉完功準備下樓用早餐。經過師父的法像前,在無任何事先思考的前提下,我在師父的法像前站住了,雙手合十,心裏對著師父說,師父啊,這些日子我考慮了許多事,有許多地方真的做的不好。我要改,要當一個真修弟子。不僅我自己要修好,我還要帶好我家的兩個小弟子,一直到師父您滿意為止。猛一抬頭,看到師父朝我笑,那笑容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慈悲啊,滿滿的慈悲,一股暖流通透我的全身。

師父笑了,我哭了。我不知道我為甚麼哭。是激動?是慚愧?還是感恩?或者是三者皆而有之吧?我說不清楚。我只知道自己的眼淚在不斷的往下流淌著……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曼哈頓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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