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迷惑 走入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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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七月十七日】從我六歲開始,每年正月初一,父親就領著我,手提裝的滿滿的一大竹籃香蠟紙燭,到周圍的廟宇去燒香。走到一尊像跟前,他就點一炷香,燒幾張紙,就告訴我這尊像叫甚麼佛啊!甚麼菩薩呀!甚麼神呀!然後,就叫我磕三個頭,就這樣一個一個的佛像面前燒香拜佛,年復一年的做著這樣的事,直到一九四九年中共建政。

迷惑

大人的誘導訓化,使我幼小的心靈中紮下了有神佛存在的深刻烙印,我時時刻刻都不會忘記那些神佛的形像。長大成人參加工作後,儘管在外地,星期天我也要到處去尋找廟宇,膜拜神佛。我從內心感覺到這世上是有神有佛的,特別崇拜神佛那些神通法力。

其實,這世上真有法術。有一次,一同事約我去看稀奇。到了那兒,已有好多人了。只見那人只穿一件貼身短褲,除此身上再無一根棉紗。他在人群中隨便找了一個人,叫他到屋裏去取一隻乾淨的大湯碗,裝半碗乾淨水,放在桌上。這桌子四週,一邊一架攝像機對著那水碗,盯著那個表演的人看他要耍甚麼把戲。據說是當地報社要配合中央中宣部長鄧力群批判異化論寫一篇批判迷信的文章,硬要從這個人身上撕破他的假面具。

表演開始了。那人放進水碗一把鑰匙,碗口上蒙一塊乾淨手帕,然後圍著桌子轉圈,邊走邊念咒,轉了幾圈停在水碗跟前,用兩根手指從碗口邊上伸進去一張一張的夾出九張一百元錢一張的人民幣,另又夾出一張伍拾元和一張拾元的兩張人民幣。合計九百六十元。這桌子除了那個湯碗,四週上下光光的啥都沒有,四台攝像機照著,沒有絲毫造假的破綻。十一張紙幣也完全是真幣。來現場觀看表演的有好幾百人,宣傳部門不敢造假,這篇批判文章終究沒有寫成。

我一生尋找神仙,搜集了好多的修行故事書籍,走訪了很多很多的所謂民間高人,其中有道家跑江湖的名流,有耍小能小術的賣藥先生,還有自稱魯班多少代弟子的高徒,他們中的有些人還成了我的好朋友。當我問他們這神奇事從何而來?人能不能成神?他們誰也說不清楚,他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我所看到的都是一些表皮上的事情或是熱鬧一翻,有的信徒虔誠一點,跪拜神佛並要求主持敲木魚。就是那個很大很有名望的達摩教堂的住持也說;「泥巴坨坨個,何必那麼認真?」

做好人都難

我茫然了,不知所措,走神路的希望沒有了,闖盪半輩子,我只找到了我認為值錢的一句話──做個善良的好人吧!在我的工作中,儘量做一個好人。

在這個大魚吃小魚的社會裏,做好人談何容易?我在外地工作,家裏即使我的父親和岳父去世,為了工作我都沒請一天假。我幹一份工作,幹的好好的,單位要提升另一個人來幹我這工作,而且他又不懂這門業務,還要我手把手的教會他,然後把全部工作移交給他。我毫無怨言,愉快的服從決定。

運動來了,我不是單位的負責人,卻硬把我當「走資派」批鬥。一天我正在食堂吃飯,一窩蜂的上來一些人把一張張的大字報貼在我的背上。這運動一個接一個,不是小範圍的搞,而是大範圍的運動,真是無處躲藏。到了晚上坐下來想,這日子怎麼過呀?你信神共黨不允許,不信神共黨也要整你,反正你不整別人別人就整你,個個都是挨整的。

大法解謎

我在困惑之中走投無路時,一九九五年,我們這個地方傳來了法輪功。因為這個功法好,一傳十,十傳百。傳播十分迅速,不到半年,我們這個地方就有好幾千人修煉。

我自然也是這個群體中的一員。

我的好友幫我借來一本大法書,翻開一看就撒不開手了,一天一夜把這本大法讀了一遍。我簡直是激動的不得了,我一生不得其解的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我知道我為甚麼來到這個世界上,來這兒幹甚麼,人為甚麼有苦有甜,怎樣才能修回天國……

師父給我們的是一部天書,上天的梯子,講的全是天機,師父講的法能使你修成正果,師父把修佛的秘笈傳給了我們,那就是按照宇宙大法的標準要求修心性。師父開示:「心性多高功多高」[1],很多修煉法門不懂這一點,抓不住中心去修,修了千兒八百年了,還是修不上去。師父講:「真善忍三字聖言法力無限 法輪大法好真念萬劫即變」[2]。任何人心中有師在,有法在,你就是一個走在神路上的人。無論甚麼危難之事都能化解。

印證

我們有位同修堅持不放棄修煉,遭受到邪黨的殘酷迫害,被非法判刑四年。在服刑期間,遭到野蠻灌食,致使她的胃糜爛,導致胃切除。儘管如此,獄警還經常對她施加各種酷刑,毒打是家常便飯。她被折磨的皮包骨,最後癱倒在床,進食、排便都要通過插管,人體已變形了。

獄醫斷定她活不了十天,急催獄警趕緊放人。監獄負責人這才急急忙忙通知當地公安和家屬去接人。獄醫監督護送到當地中心醫院,並給接待醫生作了詳細交待。

中心醫院的醫生硬著頭皮接下病人,說反正活不了幾天了,叫家屬快準備後事。她的兒子(修煉人)和丈夫看兩邊醫院的醫生都說沒幾天了,心裏也慌了神,兒子原本是準備把媽媽接回家的,一看此情此景,特別是胃切除開刀的口子癒合的很差,似乎裏面都爛空了,心跳的聲音都聽的一清二楚,是住院還是回家?兒子和老子都拿不定主意了。同修看見兒子和丈夫的態度,就讓他倆找我切磋。

他倆來到我家,把情況詳細的說了一番。我告訴父子倆:這事你我說了都不算,一切都由同修自己說了算,你媽說回家,你們就笑呵呵的就把她接回家,你媽說要住院你們就笑呵呵的讓她住院。她自己要怎麼做就讓她怎麼做,不加任何干涉,還要高高興興的支持她做。

為甚麼這樣說呢?因為師父講過:「想選擇甚麼自己說了算。」[3]她說她要回家,她是按照法的要求做的,大法是威力無窮的,法能「成大蒼穹 造眾生」[4],這位同修那點事算甚麼呢?再說她這個樣子,她心裏沒有師父沒有法能撐到現在嗎?她的一切都是師父在管著的,就是在看她的這一念。

她的兒子把我說的這句話用手機錄下來了。他高興的告訴我,叔,我明白了,他拉著他爸就走了。

十天後的一個晚上,同修的丈夫(未修煉大法)來找我,一進屋笑呵呵的說:「你們修煉人不得了,事情完全按你說的走過來的。」

他說:那天我們一回醫院就把手機上你的錄音打開讓她聽。她聽了高興極了,大聲說:「回家!」我們說那好,馬上就辦手續回家。我們在辦手續時,醫生千叮嚀萬囑咐,回家可以,但不要動插管,插管一抽其危險可想而知喲!辦完手續一出醫院大門,她就把那些管呀罐的全都扯出來扔了,坐上出租車就回家了。她躺在床上讀大法,第二天就能喝半碗稀飯了,之後慢慢就好了起來。飯吃多了,能坐起來了,又能下地了,現能煉靜功了。兒子一看她媽沒有多大問題了,他回單位上班去了。我也要上班去了。這不現在又來給你找麻煩來了,請幫忙找一個修煉的人去護理她吧。兩人一起學法一起煉功豈不更好呀!

是呀!從邪黨那張虎口吐出來,活下來都希望渺茫的人,只十天時間就走出鬼門關,這還不能證明法輪大法好嗎?不能證明宇宙大法的神奇嗎?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對聯〉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大法行 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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