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師父救我出苦海
我曾是單位出了名的病秧子,乙肝、腰椎盤突出、美尼爾綜合症、頭痛、頭暈、耳鳴等等,中醫、西醫全都看了,每天吃藥的次數,比吃飯的次數還多,單位同事都叫我「十不全」、「大藥房」,這兩個外號從此代替了我的名字。
為了祛病,我請了「狐仙」之類的供在家裏,病不但沒好,反而越來越重。有一天,我去上班,突然感到一陣眩暈,摔倒了。接踵而來的是上醫院搶救、打針、吃藥、但這循環往復的慣性治療,對我來說已經不起作用了,藥吃多了中毒了,全身青一塊、紫一塊,整天嘔吐不止,我被病折磨的奄奄一息。上不了班了,活不下去了,我寫好了遺書。
就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候(一九九六年),我丈夫的同事聽說我病重,來看望我,向我介紹了法輪功,臨走時她對我說:「你要有心煉,就到我家來,我和你細說。」她家和我家只隔一個單元。為了祛病,我迫不及待的敲開了她家的門。她把我請進屋,我的眼前豁然大亮,如同進了天堂,身體像卸掉了三座大山一樣輕鬆。我看見滿屋的法輪閃閃發光,有節奏的旋轉著,當時不太相信這是真的,還以為是眼花了,揉揉眼睛再仔細一看,是真的,千真萬確。此刻就別提我有多高興了,她也替我高興說:「你根基真好,還沒等煉呢,師父就把你天目打開了。」
我當下就決定修煉這個功。自從煉了法輪功,沒花一分錢,我以前的病一下子全都沒了。我全家人及親朋好友、同事、街坊鄰居、凡是認識我的人,都從我的身上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二、「一人煉功全家受益」[1]
我丈夫是鑄造工,往冶煉爐裏推料的,每車的料都有幾百斤重。有一天,我丈夫推的料車突然倒了,幾百斤重的料砸到他的腿上,若在一般的情況下,人的腿會被砸斷的,可我丈夫的腿連皮都沒破。
還有一次,鋁水冶煉爐爆炸了,車間的小二樓都崩塌了,我丈夫卻毫髮無損,鋁水四濺到處淌,也沒引起火災。
我丈夫見證了大法能救人的神奇與超常,我兒子、兒媳、孫子身體健康,我們全家用甚麼語言,也表達不盡對師父的感恩之情。
我妹妹在醫院檢查出子宮肌瘤,在電話裏跟我說,全家一致同意做手術,我勸妹妹不要做手術,就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我給妹妹一個護身符,妹妹戴上了。家人還是不放心,執意讓妹妹做手術,當確定要去醫院手術時,妹妹的醫保卡丟了,手術的事不了了之。
十多年過去了,妹妹很健康,護身符還戴在身上,妹妹、妹夫、外甥女、外甥女婿全都做了三退。
三、上訪討公道 師父一路保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利用中國公、檢、法、司公開迫害法輪功,並瘋狂誹謗、造謠、誣陷、嫁禍法輪功,用欺騙的手段,挑起中國人民和世界人民對法輪功的仇恨,一時間,天象塌下來一樣,我百思不得其解,為甚麼這麼好的功法就不讓煉了呢?
經過考慮,我決定去北京證實法。臨走時我向師父表示:師父請放心,只要弟子還有一口氣,都不會放棄大法,無論天塌地陷,一直跟師父走到底!我買了票,坐上火車,直達北京。
到了天安門,我不顧警察、便衣的阻攔,直奔金水橋。一個便衣緊跟著我,問我上哪去,我說我不認識你,沒必要告訴你,他還是緊跟著我,我說你要再跟著我,我就打電話報警了,這個便衣扭頭就走了。我趁機拿出條幅,一條是:法輪大法好,搭在左胳膊上;一條是:還我師父清白,搭在右胳膊上。我展開條幅,用盡全身的力氣,一遍又一遍的高喊:法輪大法好!瞬間喊聲震天動地!我的身體隨著喊聲,輕輕的飄了起來,我顧不上身體的感受,繼續喊著。一個警察走過來,他沒抓我,而是輕輕拍打著我的後背說:別喊了,都聽見了,趕快走吧。我對警察說:我師父蒙受不白之冤,大法弟子受迫害,不給我個說法我不回去。當時我哪裏知道,江澤民給公安部門下了密令:對法輪功人員,「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怪不得警察對法輪功人員,迫害起來那麼肆無忌憚,江澤民跳腳狂妄,目無國法、目無天法、毫無人性的「密令」,凸顯出罪大惡極,超過法西斯,真實不虛。
我被警察拽上警車,車裏人擠的滿滿的,我們一同喊:法輪大法好!車行駛到哪,我們就喊到哪,嗓子喊幹了、喊啞了還是不停的喊。
我被關進北京朝陽看守所,臨時設的一個地下室裏,好幾十個法輪功人員都關在那裏,警察挨個打人逼報姓名、逼報住址,我站起來走到前邊,想制止警察惡行,警察說還沒叫到你呢,你倒主動出來了,我借題開始說話,我說這都出來晚了,我對不起我師父,我們法輪功蒙受不白之冤,這麼多弟子無緣無故挨你們打,我看著不忍心,我要說話。警察說:那你就說出你的名字,我就放你回家,我說我沒有家,我要跟我師父回家,天上就是我的家。後來警察放出了我們九個人。
出了看守所,我們才感到口乾舌燥,走了一段路程,前面出現了一個小河溝,水嘩嘩的流著,我們各自雙手捧起清澈的水喝個夠。喝完水,我們九人面面相對,心裏明白,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們、恩賜我們。我們相互勉勵,在修煉的路上不要掉隊……
火車到達我所在居住地,已是深夜了,站台上的人熙熙攘攘,不見少。人流中迎面走過來一個陌生女士,面對我站著,微笑著說:我接你來了。我疑惑的問:你不認識我,怎麼會來接我?她回答說「咱們是緣份」。我們邊走邊聊,她還說:進站台接人是要罰二百元的。我說你冒著罰款的危險來接我,真是太感謝了。我跟著她上了出租車,在出租車上給她講了法輪大法的真相。她都聽進去了,也明白了。
就這樣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平安的從北京回到了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