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我身體很差,加上愛較真兒,脾氣暴,家庭矛盾多,與同事之間也有隔閡,內心常常憤憤不平。感覺人生的空間太狹窄,甚至沒有自己喘息的地方。通讀了幾遍師父的《轉法輪》後我明確了人生的意義,懂得了修心向內找。
正念除邪靈 洪法勸「三退」
師父說:「每個人都在走自己的路,每個人都在正悟著自己將來在大法中認識的法。」[1]
我是一名中學教師,受邪黨文化毒害較深。當時教育部門為了強化學校的邪黨文化,要求學校唱國歌、升國旗,並在每週的週一早自習專門給學生上團隊教育課。開始我雖然很反感,卻覺的無能為力。
學法後,懂得了發正念救人。我嘗試著發正念,解除他們背後的共產邪靈及黑手爛鬼等邪惡因素,讓血旗升不上去,讓洗腦會開不成。念正了,威力也就大了。一次學校做了充份準備,讓學生列隊到旗桿旁。要升旗時,我發正念:讓旗升不起來!結果一陣風吹脫了拉旗的繩子,旗子掛在樹梢上。有人爬到樹上,但夠了半天也搆不著。折騰了一早晨,旗也沒升成,最後只好氣急敗壞的讓學生回教室。
我們學校規模不太大,各科老師都在一個大辦公室辦公。辦公室裏掛著馬恩列斯毛等五個一米半高的魔頭象。我對它們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這些共產邪靈,並利用中午自習,老師們有事出去的機會,摘下鏡框取出魔頭象燒了。鏡框丟在了校長室床鋪底下。一個月後人們才發現了這一情況。我藉機向領導講真相。並說明我校老師們三天兩頭吵架,都是受魔頭們搞鬥爭哲學,搞窩裏鬥的影響,領導也認同。從那以後,老師們也不再吵架。魔頭象再也不掛了。
「三退」大潮開始後,我給所有領導、老師講真相,勸「三退」,幾乎沒有遇到甚麼阻礙都退了。
我所教的學生,幾乎是一個班一個班的退團、退隊。講清真相後,我在黑板上列好表,讓學生按表填好「三退」聲明。
最差畢業班變為模範班
二零零七年,我擔任了我校最差的一個畢業班的班主任。
我用大法的真、善、忍法理和有問題向內找來感化、要求學生,使學生的精神面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大家開始刻苦學習,班風變的很正,紀律、衛生等方方面面也大大改觀。學習成績也提高上來了。這個全校最差的畢業班很快變成為一個模範班。
畢業時學生要我給他們留言紀念,我說:「留給你們一句終生受益、逢凶化吉、平安快樂並要時時牢記的九個字吧。」我轉身揮筆在黑板上寫出:「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
學生先是驚訝,後轉為微笑。
同監室的犯人都「三退」
二零零八年我被惡警綁架,因為不「轉化」、零口供,被非法判刑轉到鄰近的縣監獄。
女監號長指使一個女殺人犯要給我一個下馬威,進門要先把我絆個跟頭,然而我進門時她卻小心的接過我的被子放在了炕上。號長怒氣沖沖的質問她為甚麼沒按她的指使做,女犯戰戰兢兢的小聲說:「她進門時旁邊隨著進來一個又高又大的神,衝我這式的(她比劃著),我哪敢呀!」我知道,這是師父或護法神在保護我。進住後,我以慈善之心對待每一個人,誰有甚麼事我都主動幫忙。我首先對號長講真相,開導她要善待同室犯人。她見我真誠友好,也不再敵視我。
沒有了阻礙,第二天晚上我便開始煉功,後來我多次給號長講真相。她與大法很有緣,很認同法輪功並做了「三退」,對同屋的犯人也好了。我喜歡唱大法弟子的歌曲,以後又教監室裏的人唱,號長也帶頭唱。
男監就在我們隔壁,監室有一個姓姚的殺人犯人,已判了死刑,聽說月底執行。聽到女監這邊唱歌,他熱淚橫流,哽咽著喊:「你們別唱了,唱得我心裏酸酸的!」我知道他是與大法有緣的人,問明情況,立即寫了一封勸善信,讓號長在放風時偷偷給了他。他也把「三退」聲明托人帶給了我。相信他明白了法輪大法好和人生的意義,一定會有好的去處。
一次我被提審,事後我知道有一點我做的不好,心裏很沉重。號長問明情況後情緒降到低谷,煩躁的都不想活了,看上去她比我還難受。這讓我不解。不知過了多久她高興的說:「姐,我想出辦法來了,出獄那天,在所裏你就喊『法輪大法好,不符合法的行為全部作廢!』這樣你就能彌補。」她能想出這辦法實在令我震驚,懷疑她前世是否修過。我心裏雖然有點不穩,也覺的是唯一的辦法。號長見我認同她所說,高興的笑了。
同室的犯人們都退出了邪黨及其附屬組織,紛紛說出獄後一定要學法輪大法。
出獄那天正好是下午放風之時。我把「三退」名單鄭重的放在我衣服的肩兜裏,剛到所長室窗前就聽號長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此時我想起與號長的約定,也振臂高呼;「法輪大法好!……」
後來我明白了,號長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為鼓勵幫助弟子走過這一劫的精心安排。
正念強 師尊幫
一次我在發資料時被惡警綁架,他們把我關進一個冰冷的屋子裏。當時已近年關,天冷的厲害,進屋就感覺冷,坐了一會兒,骨頭節兒都冷透了。我心一橫,乾脆坐下發正念。我雙盤坐在水泥地上一氣發了兩、三個小時的正念,身上暖融融的不冷了。我知道這是師父替我承受了。
二零一二年七月的一個大雨天,傍晚我到鎮上最大的一個居民小區發資料,返回時見一輛車總是跟著我,我躲進路旁的一條胡同想等車過去,沒成想這車過去了又返回來。我慌了,趕緊往家跑,一腳踏進一尺多深、地下水道入口處一塊大石頭的側面,腳一趔趄,摔倒在水中不能動了。就感覺膝蓋骨一下挪了位,好像腿肚子朝前了。大雨還在嘩嘩下,四週一片漆黑,我求師父幫助,雙手摸著地慢慢站起來,一點一點往家挪。十幾米的路,拖著雙腿一瘸一拐的半個來小時才到家。我脫下濕漉漉的衣服,趕緊坐下忍痛用雙手將腿擺好位置發完正念,緊接著就煉功。煉完之後感覺輕鬆多了。第三天就能走路了。
常言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我卻幾天腿腳就完好如初了。
那年女兒的單位辦年度會演,單位已聘請了指導老師。天天下午排練。一天女兒來電話說:「單位讓我們練《蛇舞》,肚臍上貼花,衣服上粘滿鱗片,跳得我們個個都頭暈頭疼,我都承受不住了,這得害多少人啊?!」我安慰了女兒幾句掛了電話,坐下來發正念,求師父幫助清除女兒單位那些不好的因素。果然,第三天女兒來電話說:節目換成了民族舞,指導教師也換了新人。我深切感到:師父慈悲,大法無邊!人家衣服、道具都買了,指導教師也請了,想換就換了?說換就換,師父說了算!
去年秋天,我們印資料正忙,母親打電話說她腿疼的走不了路了,說她的腿腫的奇怪,顏色都變了,像被煙熏火燎過一樣。母親近八十歲,血壓又高,我說:「你多念『法輪大法好』,我給你發正念。」我為母親發正念並求師父說:「如果是舊勢力以迫害我母親來達到干擾我的目地,我堅決否定;如果是她應該承受的,我不會動心。」第三天母親回電話說她的腿當時就消腫,第二天就好了,能下地了。幾天後腿脫了一層厚厚的皮,像蛇皮一樣。又過了幾天,爆下了一些碎皮,也好了。「一人煉功全家受益」[2],在母親身上得到了證實。
師父說:「如果大法弟子都能正念正行,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用正念思考問題,每一個大法弟子都不會在迫害面前生出怕心來,看誰敢來迫害你!」[3]
師父告誡我們:「我們的路很窄,走偏一點就會出現問題。」[4]
回想走過的路,真正精進、正念正行是法學的好的時候。記得有段時間學法多,修得好,元神常常離體,跨過高山,飄過大洋,穿過一層層天,身體那個美呀,簡直妙不可言,並常看到另外空間的勝景,還時不時的伴有神跡出現。一次和另一位同修一起發正念,同修看著我驚愕的說:「你渾身放金光,放出的都是半寸多的金絲!」我曾給一位基督徒講真相,她現在修大法了。有一次她到我家來,看到我腦袋上還有一個頭,並且說是彩色的,比我本人年輕。當時是傍晚時分,她懷疑是自己視覺有問題,第二天又早早來到我家,看到的仍是兩個頭。
「修在自己,功在師父」[5],我想這是慈悲的師父對弟子的鼓勵,也是引導有緣人來得法。從此她走進了大法。她在她自己的家中看到了旋轉的法輪和師父的法身。
幾年來我家都有盛開的優曇婆羅花。開始在門的鐵環上開出一朵,亭亭淨植,即使觸碰她也依然如故。後來在紗簾上也開出了美妙的婆羅花。我激動萬分,感謝師父的鼓勵!
我有幸得法,更有幸能在師父正法的殊勝時期助師正法!在正法最後的日子裏,我一定牢記師父的教誨,學好法,向內找,做好三件事,圓滿隨師還。
謝謝師父!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二年美國首都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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