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修煉法輪功後,我認真拜讀法輪功主要著作《轉法輪》,我知道了自己得病的根本原因──爭強好勝,不寬容別人,別人過的好就心裏妒嫉等等。明白這個道理後,我嚴格按照師尊「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1],認真修自己,改掉為私為我的壞想法、壞習慣,遇事為別人著想。
不知不覺中,我一身的病都不翼而飛。那年夏天,我穿上了多年都不敢穿的裙子,再也不必因風濕關節痛,夏天也要穿很厚的衣服了。我不但把家裏料理的井井有條,修煉法輪功後,我簡直變了一個人,再不是那個帶死不活的病秧子了,整天有使不完的勁。家人、親戚朋友也都為我高興,師父把我從苦海中救出,我每天快樂地生活。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黨魁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的邪惡鎮壓,使得我們失去了集體修煉環境,這麼好的師父被誣陷,教人做好人的高德大法被打壓,沒道理啊。我出於良心,給所在地政府部門郵寄了自己修煉前後的身心變化的信,盼望著政府能了解法輪功,可是沒有任何消息。
於是,在九九年十月中旬,我本著對政府的信任,依法去北京上訪,後來家裏就經常被騷擾,在女兒很小的時候,我被非法勞教了三年。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當地警察按照名單,對大法弟子大規模綁架,一時紅色恐怖籠罩全城。因我沒在家,警察就將我不修煉的丈夫、兒子綁架到派出所,威逼、恐嚇,迫使丈夫說出來我的去處,並逼著丈夫帶路,將我從外地親戚家綁架回居住地派出所。莫須有的枉判我四年半,劫持到省女子監獄。
在監獄,法輪功學員都不同程度遭受長時間罰站、蹲,坐小板凳、關小號等折磨,整天播放污衊大法的錄像,目地就是逼迫大法弟子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
二零一三年六月,監獄逼迫我們每天至少幹十四、五個小時的奴工活,幹不完就得拿到監舍,不讓睡覺,有時就幹到天亮。
因為不能學法煉功,我被迫害的全身浮腫,臉腫的很大,以前的病又表現出來,吃不下飯,睡不了覺。一次,家屬會見,我暈了過去。
家人和同修配合多次找監獄要人,監獄百般恐嚇、抵賴、推諉、刁難,不給做司法鑑定。我也意識到,監獄不是大法弟子待的地方,我橫下心,放下生死,求師父救我。外面的同修也放下親情、同修情,放下自我,整體配合,基點擺到救這些參與的警察上。
我出現病危的狀態,監獄為了推脫責任,將我送到監獄管理局中心醫院治療。但醫生給我檢查後,說不符合保外的標準。我就堅定的信師父,求師父救我。
警察為了試探我到底有沒有感覺、意識,就故意讓犯人給我點滴輸液時,拿針頭在血管裏外挑,這隻手扎完,紮那隻手。我的感覺神經似乎給閉鎖上了,無論怎樣弄,我都沒知覺。此時,我處於離死亡就差一口氣的狀態,表現為全身無知覺、抽搐,心律260,雙眼角流黃膿,嘴裏散發出屍體腐爛的氣味。他們說,人不行了,只有眼睛能動,其餘哪都沒知覺了。看護的兩個犯人很害怕,每天都對醫生擔心地說,恐怕挺不過晚上。就這個狀態,我堅持了四十多天,監獄讓所謂專家會診、鑑定。
我隨時都能死亡,可我頭腦清醒,我在心裏時時背法,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的邪惡。師父也點悟我,做無私無我的生命,我明白,為了不讓警察再對大法弟子犯罪,為了不把家族和周圍的人推到大法的對立面上去,我必須得活著出去。我不是為了自己活!
真心為他人的想法定下來,情況也發生了急劇的變化。監獄看到在家屬那裏也拿不到錢付醫藥費,每天治療費用都得監獄拿,而且二十四小時配備警察看著,也很麻煩,還怕人真的沒了,擔責任,所以監獄警察也跟家屬說,不行,讓家裏自己找找人。專家也都很納悶,人病得那樣,可是找不到病因,沒法下結論。最後專家一致同意,出具了「亞、木、僵」病危的鑑定結果。
我提前兩年零七個多月,結束了牢獄迫害,回到了家。
師父救我出魔窟,否定了舊勢力邪惡因素對我的迫害,這一切的一切都仰仗師父給我做主,一切的苦難都是師父替我承受了,不然,一個常人無論如何不會不吃不喝,僅靠輸液,一動不動的躺四十多天,那個狀態不是人能靠意志力熬過來的。
丈夫將沒有人氣、插著尿袋的我背上樓,家人都很犯愁,獄警也建議趕快送醫院,朋友也提醒,一定得先餵點米湯,再進流食等等。可是,我神智一直是清醒的,我就堅信師父,相信身體的一切表現都是師父為救我,給我演化的假相,我一定啥事都不會有。修煉就是這麼神奇,躺在家裏一會兒,我胳膊、腿都有感覺了,都能動了,簡單洗漱後,我直接吃了五個酸菜餡餃子。我也沒去醫院治療,三天就能自己起床,下地走了。
我回來一週後,趕上農村姐姐家殺豬,大家看到精精神神、四十六、七歲的我,就像二十多歲的人,真真切切的站在他們身邊,都驚呆了,所有親戚都服了。我們全家一百多口人(我家是大家族,我娘家親兄弟姐妹就十二個)都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跡,全都轉變了因我被抓時對大法的怨恨和誤解。
一個在法院上班、起初還想花錢找人往出撈我的親屬,佩服的說:「只有法輪功能這樣把人接出來;也只有法輪功才能讓『死人』變活。」因為他太了解,邪黨司法口的人在沒有金錢好處的情況下,人不到要死的程度是絕不會鑑定放人的。
外甥姑爺曾跟家人打賭說:「要一分錢不花,我小姨就能回來,我給她拿五千元錢買衣服。」這時,他啥話都不說了;親屬梅姐夫是公社幹部,看到我不但回來了,而且沒上醫院,通過煉功,身體恢復成這樣,徹底改變了他對法輪功的看法。他身邊的大法弟子再講真相,他還跟著講我的真實經歷,對煉法輪功的人由橫眉立目到無限敬佩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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