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我真正走入了大法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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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七月六日】我是一名在校大學生,幼時的我就與大法接上了聖緣。媽媽(同修)說在我小時候帶我一起去同修家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教我背師父的《論語》,她念一句我總是很快的跟著她學一句,會背其中的兩段;我雙盤總是很輕鬆的就盤上,姥姥(同修)說我還會盤著腿走路呢。

直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發起對法輪大法的迫害,大陸失去了修煉環境,媽媽和姥姥雖沒有放棄大法,但因沒有做到實修,修煉狀態一直處於帶修不修中。而我因一直沒有看過大法書,更不懂得甚麼是修煉了,只知道大法好。她們總是交代我在學校裏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每當離開家時,姥姥總會叮囑我遇到甚麼不好的事情,就念「法輪大法好」。我對大法的了解只是停留在最表層的那一面。

一、緣歸大法

剛剛上大學的我,做事任性,遇到不順心的事情會感到心裏很煩,甚至誰對我不好了、誤解我了,我會跟好朋友破口大罵那個人,總感覺高考完之後,心裏一下釋放了,甚麼都能做了似的(修煉之後,我發現那時的自己魔性很大)。

直到二零一四年的暑假,結束大一的我回家,這時退休的媽媽已經開始拿起大法書,從新開始精進實修。她一直讓我看神韻光碟,我總是以各種理由推脫。一天晚上,媽媽打開電腦拉著我一起看神韻,我才發現原來神韻這麼美啊!根本不是我想像的那種樣子。當神韻歌唱家唱到這首歌時:「天地茫茫我是誰 記不清多少次輪迴 苦難中無助的迷茫 期盼的心如此的累 黑夜中流出的是滄桑的淚 直到我看見真相的那一刻 直到我追尋到大法貫耳如雷 我明白了自己是誰 我知道了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2],我想到了為了高考身心俱疲的自己,想到在大學裏受到傷害的自己,我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真的是像師父歌詞中寫的那樣。從那天開始,我真正走入了修煉。

二、精進實修 去執著

修煉之前,我的心跳有時會不受控制的加速,尤其高三那段時間,心跳過速,跳的我連覺都睡不成。高中畢業的暑假又出現了這種情況,去醫院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醫生說我是青春期生長的表現,而且我的例假每幾個月才來一次。

修煉之後,之前吃藥好了的心跳過速又出現了,但是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的表現,我沒有動心。過了幾天,心跳過速的假相完全消失了,一直到今天再也沒出現過,而且提高心性後,我的例假每個月也能正常來了。我的心胸開闊了,不再為一點小事而煩惱、計較;不再像以前那麼自私,能夠儘量做到為他人著想;不再被嫉妒心折磨了……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了我的生命存在的意義。

剛剛修煉的自己很精進,在學校一有空就看書學法。上培訓課的中午,我都是在學法或者聽法。到了大二下學期,在學校時間一長,經不住常人中的誘惑,再加上學法不入心,像完成任務似的,甚至到期末考完試的時候直接連法也不學了,跟著同學一起看電視劇、電影。暑假回到家裏,我都出現了上吐下瀉或者發燒的病業假相,我知道是我的執著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媽媽和我一起發正念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也在找自己的執著心一一清除:對文具執著的心、愛玩手機的心、喜歡網購的心、色心、顯示心、嫉妒心、安逸心……從師父講法中,我明白: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修煉就是不進則退。尤其是看了近期師父發表的新經文:「大法弟子保證每天的修煉是必需的,講真相、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在走向圓滿的路上,兩者缺一不可。做的如何,就是精進與否的修煉狀態。社會形勢會變化,修煉的要求永遠不會改變,因為那是宇宙的標準,是大法的標準。」[3]讓我更加意識到修煉的嚴肅性。

1、去愛美的心

在二零一六年冬天最冷的晚上,我和媽媽出去發資料。寒風吹在臉上生疼,手一拿出來就感覺被凍僵了似的。回到家,過了一會我發現我的臉頰變的通紅通紅的,很難看。一瞬間竟然很後悔出門,救度眾生的責任全然拋在腦後。我很害怕皮膚會被凍壞,所以那幾天一直很執著的照鏡子。雖然自己知道這是愛美的色心在作怪,可總是放不下。後來我又開始敷面膜,在學校敷,去台灣的時候也帶著面膜,還以為這是很正常的。在台灣的那幾天,媽媽時刻都在想著如何救度與我們同行的人,而我總是在想著哪裏好玩,拍好看的照片。我怕曬黑,防曬霜每天塗了一層又一層,期間還和媽媽因為遮陽傘發生了爭吵。到行程後段,有次晚上我竟然敷著面膜發完了正念,這是多麼不嚴肅啊!返程的時候,我的臉上開始起紅痘痘了。起初我並沒有很在意。第二天一看,哇,這麼多痘痘,好明顯啊!媽媽說你找找你的執著心吧。我知道是愛美、很在意自己的外在形像的執著心沒有去引起的。回到學校,同學們第一眼都看到了我的痘痘,有的同學說:「你還是塗點祛痘痘的藥吧,好的快,我這兒有。」我心裏明白這是在考驗自己,我拒絕了。我不去管臉上如何變化,每天學法,去掉執著心,痘痘很快就消失了。後來在額頭上又蹦出來一顆更大的痘痘,一位女同學強迫拉著我去塗藥水,讓我睡覺之前再去一次。為了讓她不再給我塗藥水,我把痘痘給擠了,也很快就好了。

在這裏想補充一下台灣的情況。大多數大陸遊客很麻木不仁,台灣同修總是面帶笑容,語氣柔和,善意的與大陸遊客交談,這也讓媽媽找到了自己的爭鬥心,有時說話語氣很衝、不溫柔。有的年輕同修是晚上下了班到旅遊景點發報紙,一小時後還要趕回家做飯,很辛苦。由於導遊和接待我們的台灣導遊都不明真相,一開始,我們旅遊團的人都不接報紙,不聽不看真相資料,一位同修建議媽媽讓我們帶頭拿報紙看一看。果然,我和媽媽拿著報紙看的時候,周圍的人也有接報紙拿來看的;在夜市的地區,有很多真相展板,爸爸和姥爺都看了,我們團有的遊客也駐足觀看。在有限的機會中,我和媽媽也給一位腰不好的奶奶講了真相;有位遊客下車的時候還大喊道:「法輪大法好!中國一大寶!」。從台灣回來後,爸爸有了很大的轉變,固執的姥爺也看到了大陸之外的真實景象。

2、學會配合

在二零一六年暑假剛開始和媽媽一起出去發真相資料的時候,總是媽媽一個人提著資料在發,我心裏想:怎麼不給我幾本發呢?我在學校都沒法救人,這不是三件事都沒做好嗎?哪裏來的威德?我的嫉妒心、委屈心、煩躁心馬上就出來了,根本就不是為了救度眾生而來的,是為了自己的那顆骯髒的私心來做事的。我同時意識到這種不正的思想會干擾救人、讓舊勢力鑽空子,我努力排斥它們,想著同修之間要相互配合。可是我的這顆私心並沒有完全去掉。有一次晚上和媽媽一起去貼真相貼,在我的手都伸過去準備要接真相貼時,媽媽直接忽略我的手把真相貼貼上去了,「怎麼就不給我貼呢?!」我心裏真是又著急又難受。

修煉中沒有偶然的事,回到家我也沒有跟媽媽交流,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對,每次發正念都想著要去掉這些不好的心,在學法的同時加強正念。師父在法會上講過:「所以他們看其結果,他的結果達到的,真的能夠達到要達到的,大家就同意,神都是這樣想的,而且呢,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的默默的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4]我為甚麼不能在同修救人的時候幫助發正念呢?為甚麼不能與同修配合救人呢?慢慢是,再出去發資料的時候,媽媽也能遞給我幾本資料,我們相互配合著發;晚上,媽媽騎著電動車帶著我去遠的地方貼真相貼,或者在私家車停放比較多的路邊,媽媽騎車,我坐在後座向車的駕駛室門把手插小冊子;有一次下大雨,我和媽媽打著傘走進一個小區裏,相互配合著把真相貼貼在幾個單元門洞裏和街道邊,雖然回到家我們的衣服都淋濕了,但我們的心裏都暖暖的……此時我已經沒有了私心和有求之心,我學會了和同修之間相互配合,謝謝師父!

三、救人

起初,在學校裏,我在學校複印社打印真相信或者黑白版的《明慧週報》,然後裝到信封裏寫上「致有緣人的一封信」,往女生宿舍樓或者教室散發。後來發的多了,室友也見到過這封信,但由於我都是在信封上自己手寫,所以很容易被同學認出我的筆跡,我心裏並沒有很在意。

有一次晚上,我聽見一輛警車鳴笛並直接開進了校園,停在了我的宿舍樓門口,兩個室友起床想看看發生了甚麼,我立馬坐起來立掌發正念,一個室友看見我坐起來,開玩笑地說:「你坐起來幹甚麼?是不是犯甚麼事了?!」我在心裏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清除自己的怕心,我是在做宇宙中最正的事,誰都不配來干擾我,請師尊加持。大概發正念二十分鐘左右,警車開走了好一會兒,我才躺下。還有一次,我出宿舍樓的時候,宿管阿姨一直盯著我看,像是在打量我,我也沒怎麼在意,只是在想:她怎麼那種眼神看我啊。回到家跟媽媽交流後,我才意識到是自己太不注意安全了,以為只有正念就行,沒有理智的去救人,缺乏智慧。是師父看到弟子有顆想救人的心,一直在看護著弟子、保護著弟子,沒有師父的加持,弟子是無法做到的。

在學校,我也跟同學講真相。剛開始修煉的時候,我總是抱著給同學講完讓她們立馬「三退」的有求之心,可想而知,結果是一個同學都沒退。後來,我放下了這顆心,只是給她們講真相,並不一定當下就「三退」,結果反而出乎意料。有時是師父安排同學來宿舍找我,比如:有一個我們班另一個寢室的女生A來我們宿舍找我,當時我正好在用電腦翻牆看文章,她問我你在看甚麼,我說我看的文章,沒有打算給她講真相。可是她很好奇我究竟在看甚麼,我把電腦搬下來給她看,並告訴她我在上明慧網。我問她:「你知道『三退』嗎?就是退黨、退團、退隊。」她說:「我們村上就有個人,見了我就問『三退』了沒,讓我『三退』。可是我不知道為甚麼要『三退』啊?」原來A接觸過同修啊!於是我打開網站,跟她講大法真相的同時並讓她瀏覽大法在國外的真實情況。最後她聽明白了,我說:你退了吧!她點點頭。

還有一個同學B,我們是在軍訓的時候認識的。她很討厭共產黨,她說她從來不想加入甚麼組織。我跟她講真相的時候,她有點要感冒的趨勢,鼻塞頭疼,我說你就在心裏誠心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給她放《偽火》的時候,她突然驚奇的說:「哇!太神奇了!」我問怎麼了,她說:「我在心裏就念了三遍!我好了!你看!」邊說邊讓我看她的鼻子通氣了!後來我給她在網站上『三退』的時候,她要求用自己的真實姓名,然後又認真的檢查了一遍『三退』聲明。送她回宿舍的時候,她說她退完以後,感覺整個人有種解脫了感覺,渾身輕鬆!我說:「是呀,你身上那些不好的東西都被清除了。」並囑咐她如果還難受,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第二天,我倆見面時,她把『三退』證書保存在了手機裏,「我回家要給我媽媽看看!」而且她還告訴我昨天睡覺時又頭疼了,她就一直在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睡著了,現在完全好了,一點感冒的痕跡都沒有了。我為這個生命的得救感到高興,更在心裏深深的感謝師父為弟子和眾生所做的一切。

還有的同學講一次是講不退的,比如同學C就是講了兩、三次她才選擇退的。但我不會放棄,跟她們講一次真相就是在滅她們背後的共產邪靈和那些邪惡,而且自己也要修好,日常行為上也得體現出大法弟子的風範,讓她們看到大法弟子美好的一面。

還有教我英語的一位老師,她是有信仰的,也出過國,教學認真,對學生也很負責,經常會給我們講一些課外話題和人生道理,但她身體很不好。我曾做過有關於她的夢,夢到她和我、室友們一起做真相掛墜。我相信我和這位老師是有緣的。到最後一節課的時候,我把神韻光盤介紹給她,她擁抱著我,並說「謝謝!謝謝你!」我的眼睛濕潤了,我沒有錯過這位有緣人,我沒有辜負她的期盼。我下樓的時候雙手合十,心裏不停地在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我是誰〉
[3] 李洪志師父經文:《提醒》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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