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零年,我在勞教所被非法迫害的時候,右腳腳面出現了很癢的斑點,開始我沒有在意,忍不住時就用手抓撓,斑點逐漸擴大。回家後,我很快和周圍同修一起做真相資料救人,那時我上班,孩子還小,家裏的事情多,有時就覺的煩,一心只想做資料,不想有那麼多的事情干擾自己。現在知道了那種狀態是只顧做事了,不在法上,沒有真正的修自己。法也在學,但是不入心,所以在隨後的兩年時間裏不斷的遇到來自單位、派出所的干擾。
遇到干擾就要找自己的問題出在哪裏,就要修自己,有時狀態好一些,有時狀態還是不好,心裏過不去,就很急,心態和說話都不對勁了,和家人很容易就爭執起來。每到這種時候,心裏一急,右腳的那塊癬就立刻非常癢,我又忍不住的去抓撓。就這樣,那塊癬越來越擴散,到了2013年的時候,已經有兩寸長了,而且皮膚已經潰爛,但是還是非常癢。
身體出現這種狀況,我知道是自己有問題了,我找自己的執著,妒嫉心、怨恨心、色慾心、名利心,這些心意識到了就努力的修去,期間有過很多次心性上的反覆,有時也感到修去一些了,可是腳面上的癬的擴散仍然沒有停下來,還是在繼續擴散,我感到很困惑,到底問題出在哪裏?
二零一六年初,右腳面上的癬已經有十五釐米長,這時,我發現在我的左腳處也出現了癢的斑點,而且雙臂的肘關節處也出現了皮膚癬,這讓我非常驚慌,這無限度的擴散下去怎麼辦?以前礙於面子,除了家人外,我沒有讓同修看過我腳上的這種情況。我想,現在不能這樣下去了,得找同修交流一下,也得放下面子,讓同修看看,本來就是自己沒修好,還遮擋著不讓人知道,那怎麼修呢?這種情況也是邪惡干擾造成的,邪惡怕曝光,正好曝光它。
我找到同修,跟同修說了我的困惑和焦急,讓同修看了那塊潰爛的十五釐米的癬,同修看了看,說沒事的。然後她告訴了我她認識的另一位同修的事。那位同修是個女的,有五十多歲,她的脖子後也曾長了很大的一片癬,但是現在那片癬已經好了很多了,只剩下一小塊了。那位同修講述了她怎樣在一思一念中修自己,那片癬就越來越小的過程。
那位同修本來是個不讓人的人,不會替別人考慮。後來她意識到,師父告訴我們遇事要考慮別人,我一定得做到。然後她就非常注意在一思一念中修自己。她的丈夫是單位的一個領導,經常有人找她丈夫請求幫忙。有一天下半夜2點多,她丈夫的手機響了,把他倆都吵醒了。丈夫一聽,是單位的一個下屬找他開證明,說是急著回老家辦事。同修一聽,一個念頭上來:開證明可以明天開呀,這大半夜的把人吵醒,這人也太……剛想到這,同修又一想:這不對,不能那樣想,人家可能有急事,也可能家裏有事,不然不會這麼晚了打電話,還是趕快給人家開吧。同修說,她就是這樣一點點修自己,改變著自己,脖子後的那塊癬就越來越小了。
我聽後明白了,這是師父看我不悟,通過同修告訴我,得真正的改變自己才行,思想中和人家勾心鬥角的不正確的念頭不能再放過了,得真正的能做到為別人考慮,放下爭鬥、妒嫉心。我心裏有底了,知道該怎樣修了。也是很神奇,當我下決心改變自己的時候,早上起床晨煉就不睏了。以前早上總起不來,就是起來也睏的不行。當我決心一思一念中修自己的時候,早上就能起來了,也沒感到特別費勁,我想是師父看我的思想有了好的變化,就把我身上不好的物質拿掉了,我早上起床就感到輕鬆了。
我努力的在一思一念中修自己。我很大的一個執著就是和熟悉的同修猜疑、爭鬥,比如,和我熟悉的同修,我們主要通過信箱聯繫,同修是比較忙的,家裏的事、同修配合的事,她要兼顧很多事,和別的同修接觸的也多,所以有時回信就得等一陣。好長一陣時間,我心裏就執著同修是否回信,回信了就高興,不回信就不高興了。後來我想,這是甚麼心,這不就是想讓別人重視嗎,想以自我為中心嗎?而且還反映出妒嫉心、爭鬥心。後來我就想,現在時間很緊,同修不回信,一定是在忙著三件事,我應該為同修高興,同修做的越多越好,我應該高興才是,我也把精力多放在救人上,這才是師父願意看到的我們的狀態。
這些事情都是小事,就這樣,在這些小事中我就要求自己注意修。很快,已經長了五、六年的那塊癬停下來不擴散了,然後又迅速往回縮,兩個月的時間,基本好了,不潰爛了,現在只剩下了一些痕跡。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謝謝同修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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