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這亙古未有的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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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二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歷經中共邪黨的打壓迫害,因為插播天安門自焚真相,遭受中共邪黨監獄的殘酷迫害;遭受過中共邪黨看守所、洗腦班的非法關押,歷經生離死別、夫離子散,各種艱難困苦,我不知道死過多少次了,但我活了下來。慈悲偉大的師父一次次的替我承受我生生世世所欠下的業債,一次次的延長了我的生命,我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面臨一次次的嚴峻考驗中都走過來,千言萬語,萬語千言都無法表達我心中對師父的無限感恩!

敬佛修佛的一家遭受的邪黨迫害

我生在一個地產無數的大家族裏,滿清末年堪稱一富。爺爺一生吃齋念佛,在自家修建的寺廟中專修淨土,同時供養七個和尚陪爺爺每天一同誦經。父親七歲皈依佛門,德才、品貌兼備,上小學畢業後被保送紮蘭屯師範學校,之後就讀於瀋陽,國高畢業。我的父親仁厚慈祥,從不打罵兒女。

自中共篡政至「文革」,爺爺、奶奶、父親都在劫難逃。爺爺曾經供了一百尊各個朝代的佛像,被當時中共邪黨的「農會」洗劫一空,還把奶奶、父親拉去批鬥。父親還不到二十歲,脖子上掛著大磨刀石,九十度大彎腰遭批鬥凌辱,還掛上「反革命分子某某某」的大牌子遊街,「農會」的人還強迫奶奶胸前後背掛著佛像在大街上遊街,人稱:地主老太婆。我的三個未成年的大姐、二姐、三姐就在台下看著自己的父親、奶奶九十度「低頭認罪」被打罵羞辱,我的姐姐們至今都刻骨銘心的記得我父親的堂弟打罵欺辱我父親的那一幕,真是揪心難忘!

之後又面臨三次抄家,家中被靠搶劫起家的邪黨分子搶個精光,爺爺還被共產黨劃為「大地主」。爺爺虔誠信佛,至死不改,一九七三年離開了人世,終年八十四歲。走時神跡大顯。

母親生養十個兒女,三男七女,我排行老五。我的大姐、大哥因為是地主狗崽子,只讀完小學就失學了。我的二姐、三姐因為是地主狗崽子,每天都面臨打罵羞辱,無法上學。我上學時同學都罵我是「地主老太婆」,比我小二歲的弟弟經常被同學毆打,我和弟弟勉強讀完小學,等上中學時,毛已經死了。父親支撐著這個家,領著我們拼命地耕種、種植蔬菜賣,最終也沒有富起來,因為各種賦稅太多,只是解決了溫飽。

我們家雖然經歷了幾十年包括十年「文革」的浩劫,我的父母兄弟姐妹相信神佛的存在這一點從來沒有改變,家族內幾乎人人都喜歡供佛像,虔誠的敬佛。不知從何時起,父親就偷偷的供著一尊佛像。年少的我每次看見佛像,內心就會產生敬仰之心,心中對神佛充滿了無限的嚮往。

二十歲那年,我的雙腳被四輪車後轂轤軋傷了。從那時候起的十餘年間,我都是在痛苦中度過的:站著或走路時間都不能長,超過五分鐘夜間就無法入睡,雙腳奇癢無比,尤其是陰雨和雪天、開江、封江時,只要是變天,我比天氣預報都準。我的雙腳鑽心地癢,坐臥難安,每天吃藥就和吃飯一樣,每次買藥都用小絲帶子裝,中藥、西藥擺放一大堆,苦不堪言!

這還不說,每天晚上還被陰鬼纏身。我結婚那年,丈夫買了一塊地,之後我們就在這塊地上蓋了一棟房子。自從我們搬進了新居那天開始,那棟房子就天天鬧鬼。後來才聽老人說,那塊地是百餘年前的墳崗!原來我們把房子蓋在了墳崗上。不論黑天、白天我都不敢在屋裏,總覺的身後邊站個「人」,那種恐懼感無法形容,每當夜間十二點,門即便是鎖上,也會自動打開,然後有個男瘸腿鬼就坐在我脖子上,壓得我無法喘氣,不能呼吸,夜間不敢睡覺,剛一閉眼睛,鬼就上身。

後來又沾染上了賭博的惡習,三缺一,有呼必應,成宿地賭麻將,那真是活過一天少一天哪,像殭屍一樣的活著。因為醫院不能醫治這種邪病,我只好四處拜求巫醫,參拜狐黃,最終也沒能達到精神上的解脫,人越來越瘦,臉色青黃,萎靡不振。

後來聽說氣功能治病,於是我就開始練那些亂七八糟的氣功,越練越不對勁兒。我那時還開了天目,看見的都是可怕的低靈爛鬼,可怕極了!我絕望了,精神徹底地崩潰了,活不起也死不起,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和鬼牽手而去!

喜得大法 返本歸真

一九九六年八月八日,這是我此生最難忘的日子──法輪大法洪傳到我們這個少數民族自治旗,我喜得大法。我的人生從此發生了徹底地轉變。師父將我從地獄中撈起,將我層層身體淨化,洗淨我的身體,轉變我人的觀念,給我的人生增添了無盡的美好與榮耀!

剛煉功沒幾天,師父就給我清理了身上所有的低靈爛鬼。我排便時,發現排出的都是動物的毛,顯然,那些低靈在我身體裏已經成形,多可怕呀!最明顯的是我皮膚的變化,變的白嫩,白裏透紅,法輪在身體裏內外到處旋轉,為我調整身體。

我請了《轉法輪》。那真是一本天書,藍光閃閃,我看見師父的法身(捲髮)、觀音菩薩,無數的法輪,我的心情激動無比,從未有過的快樂,我戒掉了賭博的惡習,從內心發誓堅修到底。我每天堅持參加集體學法煉功,那時我的腿連單盤都不能,我用四十多斤重的秤砣把腿壓平,我的腿由散盤到雙盤經歷了一番剜心透骨的疼痛!

二零零三年十月末,我和同修一起在電視上插播天安門自焚真相,在黑龍江省訥河市成功播放四十多分鐘。為此遭受中共邪黨的牢獄迫害,又歷經看守所、洗腦班的非法關押,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最終闖出了魔窟。

此生雖然沒有耀眼的黃金珠寶首飾,沒有彰顯富貴的名車和豐厚的收入,沒有裝飾精美的豪宅,沒有華貴靚麗的服裝,但是,我每天都快快樂樂開心的活著!因為我有一個偉大的師父,每天手捧一部偉大的法,人世間的一切我無所求,都是紅塵夢幻,過眼煙雲,唯有做好三件事是我每天的必須!

從二零一二年至今,打印經書、手工縫製《轉法輪》一百二十多本,在這個特殊的偉大歷史時期,我們趕上了開天闢地都沒有過的與師父正法同在的偉大時代!我們在創造著歷史!師父賦予我們偉大而殊榮的歷史使命,我們在兌現著、在踐行著!

全家沐浴在佛恩浩蕩之中

一九九七年春天,我的家人也相繼修煉法輪大法。

父親修煉大法後,羅鍋漸消。一九九九年七月,在邪惡的恐懼壓力下,父親面對警察的騷擾,又親身經歷了「文革」式的一場浩劫!目睹了中共的邪惡,警察來家就說不煉,警察走了就偷著煉。二零一三年冬季,父親帶著遺憾離開了人世。

母親修煉大法後,戒掉了常年吃去痛片減輕病痛的癮好,又將大法的福音傳給了常年被病痛折磨的四姐。我四姐因為患產後風骨質變形,癱瘓在床生不如死,修煉大法後奇蹟般的站立起來並且生活能自理了。我四姐夫見證大法的神奇後,也修煉法輪大法了。

我嫂子修煉大法後,甲亢奇蹟般消失。六妹修大法後,剖腹產竟然沒有刀口的痕跡。

六妹村裏人都是信基督教的,國外、國內的真相語音電話都不接聽,在六妹的勸說下,現在都能聽了。二零一六年,六妹的倆個兒子也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我三姐因生活貧困,常年勞累,犯肩周炎多年,胳膊多年抬不起來。二零一五年年末修煉法輪大法後,胳膊能伸能屈,且不再痛了。我三姐夫吃喝嫖賭啥都幹,張嘴閉嘴全是罵人話,今年開始聽神傳文化、修煉故事,而且每天晚上單盤打坐二十分鐘。三姐的女兒及外孫也走入大法修煉。二零一五年八月下旬,外甥女在返回北京家中的途中,兩輛出租車險些相撞,是慈悲的師父化險為夷。

二零一六年冬季,我二姐也開始煉法輪功了。二姐是商人,家裏開建材商店,每天都花真相幣,還將真相掛曆、台曆、對聯、年畫親自發給常人朋友,有時勸「三退」。

我七妹患有脊髓空洞,在北京接受治療,面對死亡的威脅。我們姐幾個勸她修煉大法,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幾個月後再次去北京欲做手術時,醫生說:病情沒有進展,不用做手術。現在七妹也開始看《轉法輪》。

我們家族老少十三人在大法中修煉。二零一五年五月份以來,全球掀起訴江大潮,我和四姐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義不容辭的往北京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郵寄了控告江澤民的刑事控告信,另有七人是作了舉報。我們全家人都受到大法的恩澤,在大法中重生,沐浴在佛恩浩蕩中!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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