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一次正念走出拘留所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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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八月五日】六月二十日晚上八點左右,我調好油漆出去寫「法輪大法好」。寫完最後一個,大概十一點多了,一輛小車直接奔我來,馬上在我面前停住了,下來一個中等身材體型微胖的五十多歲的男子,毫不猶豫的抓住我右邊的胳膊,嘴裏惡狠狠的說:「你在幹甚麼?你到底在幹甚麼?」

當時我意識到我被警察跟蹤了。我馬上發了一念,一切由我師父做主,師父安排。遇到就遇到了,堂堂正正的面對這一切吧。我說:「放開我,我在幹甚麼你自己看,你憑甚麼抓住我的胳膊,給我放開。」「不放。」他邊說邊掏手機打電話。我感覺他左邊身體劇烈的在顫抖,不知道是激動,還是他自己在害怕甚麼?還是他自己心臟有問題?

不一會兒,又開來了四、五個小車下來二十幾個人把我圍住。有很多是年輕的小伙子。這個抓住我的男子說:「誰要你出來寫的?」「我自己願意出來寫的,放開我,你沒有資格抓我。」說完,我看到車上有一個和他年齡差不多的一個女的坐在車裏。我沒有帶任何情緒的對她說:「你一個大男人抓住一個女子像樣嗎?要她下來,咱們有話好好說,你下來,既然來了,咱們就坦然的面對這一切,你下來。」她坐在車裏不下來。這時我又對直接面對我的一群小伙子,我一個一個的觀察他們的眼睛說:「你們還是小伙子呀?我以為我碰到十惡不赦的惡人了,我要喝水,你們誰給我拿一瓶水來。」抓住我的這個男子說:「不許給她水。」一個小伙子沒有聽他的,跑到車裏拿了一瓶水給我。我說:「謝謝你!你們在我眼裏看都是善良的好人,怎麼出來做這事啊?」抓住我的這個男子馬上說:「誰要你寫的?」「咋的了,又沒有殺人放火,又沒有坑矇拐騙,放開我。」這時一個可能是頭的男子開車趕過來,下車快速走到我身邊,把我手上的礦泉水瓶奪過去狠狠的摔在地上,他要抓住我的這個男子把我左邊的胳膊舉在電線桿上給我和我剛才寫的「法輪大法好」拍照。我說:「要照一起照,把他抓我的這鏡頭也拍進去。」

強行拍完照,幾個人將我塞進了車裏。挨著我坐著的一個年齡大一點的人說:「你害得我油漆都買了好幾桶。我們塗了一遍蓋住了,你還寫第二遍,誰叫你寫的?誰安排你寫的?你膽可真大。」我說:「我寫的好好的你們為甚麼就看不得,我還想問問你們的,知道我為甚麼寫嗎?因為我相信我們總會相遇的,我就是想問問你們,我哪裏做錯了,我又沒有寫反動語,又沒有寫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們憑甚麼看不得,到底誰在害人?」整個過程中我沒有出現一點害怕的感覺。

後來車開到一個公安局刑警支隊,他們讓我下車把我帶到了一間詢問室,進去後讓我坐在一個審問犯人的椅子上馬上把我的腳給銬上了,然後又要來銬我的手,我說:「你們這是在幹甚麼?把腳銬給我解了,憑甚麼像審犯人的,我又沒有犯罪,放開我。」這時那個警察頭目語氣開始平和的說:「我給你解鎖了,你也要好好配合我們行嗎?」我說:「你先把銬給我下了,你們這種行為最讓我看不起,事情不問原因就銬起來,還有我發現你們不是惡人啊,為甚麼要做這樣的事,剛才在路上被綁著的時候,我要小伙子拿水我喝,小伙子馬上拿了一瓶給我,你跑過去奪了摔在地上,你這樣做不文明,不合理,有事好好說。」他聽了笑著說:「是,是,剛才是我沒有做好,其它方面我們沒有為難你吧?」他邊說邊把腳銬給我解開。他說:「我們現在問你話,你要如實的配合可以嗎?」我說:「你們再給我弄一瓶水來,我要喝水。」另外一個警察聽了,馬上跑出去弄了一瓶水遞給我。我笑著對他說:「謝謝你!」他也笑著說:「不用謝!」一下子我感覺整個場都是溫和融洽的了。

警察問我:你多大年紀了,你叫甚麼?哪裏的?你家裏人、你丈夫知道你做這事嗎?說說怎麼煉的法輪功,為甚麼要出來寫這些,是誰要你寫的?我說:「我四十多歲,和丈夫離婚了。我十年前患了晚期癌症,被幾家醫院宣判死刑了,在沒有任何條件和經濟能力醫治的情況下,我師父慈悲收留了我,讓我健康的活到了現在,我出來寫沒有任何人要求我,我只是在自己的內心最深處感恩我師父的救命之恩,同時告訴很多苦難的同胞法輪大法好,我錯了嗎?」

這時我發現他們的神情全部變了,其中一個剛開始有點兇煞的臉也不見了,他低頭沉思了一會兒說:「你比我們要小十幾歲啊。」「年齡不是問題,問題是我們能相遇就是緣份,我師父說:『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1]。其實你們才是最無辜的生命,你們對法輪功的迫害應該比我還要清楚,法輪功是甚麼你們應該也清楚。今天我們相遇也許一切都是安排吧?」

警察又問我:「那你是怎麼和丈夫分開的呢?是不是因為煉法輪功啊?」「不是,我家小孩多,我丈夫一個人實在是承受不住這種打擊,當時我被癌症病痛折磨的死去活來的時候,我肚子裏還懷著我孩子,醫院當時不收院,就是因為我懷著小孩拖延了治療時間,以至於後來發展成了特晚期癌症。後來提前一個月剖腹產,丈夫把我送到省醫院治療,把孩子送到市醫院住院,孩子的爺爺奶奶又都有高血壓,你們想想我丈夫承受的是甚麼啊?那年,他三十一歲,我二十九歲,而且我們那時沒有辦農村醫療保險,全部自費,我看病花了好多錢,醫生給我丈夫說不可能出現奇蹟了,後來我知道了,我還有兩個化療沒有打完我就再也不去醫院了,出院以後,我不知道哪天會死,我看著襁褓中可憐的孩子,看著走路都歪歪倒倒的奶奶,看著一臉滄桑的爺爺,我到底該怎麼辦?這一大家的負擔全部靠丈夫一個人了,我們不是因為感情不好而離的婚,我愛這個家,我愛我的孩子,可是癌症的陰影始終盤旋在我們每個人的頭頂上。一天丈夫和我說:『我心裏好痛苦,我情願自己死掉,也不情願你這樣啊,孩子這麼小,兩個老人身體又受不得刺激了,你要是真的死在家裏,我不敢面對這一天,我怕兩個老的也支撐不住的,我該怎麼辦啊!』看到他被痛苦折磨的不像個樣子。我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了,當時我就堅定了一念,離開他,給他一條路,給孩子一條路,也許他能找到一個善良的女人來幫他帶孩子,我自己就一切聽天由命了。他不接受,我逼他離婚了,當時我甚麼要求都沒有,我一分錢也沒有要,家裏也沒有錢了。我只是希望我如果能活著,我就常回來看看我孩子,看看老人。離婚後,我到工廠給別人打過臨時工,也撿過垃圾,也有人笑話過我。後來的病情發展到我左邊身體已經不會動了,晚上都不能躺下了,躺下血就不停的流。就在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我幸運的遇到了大法的救度。」

警察說:「原來是這麼回事。你不容易的。」我當時看他的眼神整個就是善良純樸的,他沉思了一會兒又說:「其實我也有病,只是比你晚一年,我二零零八年得的病。我不是癌症,我當時病的也不輕,我是內臟上面的病。」「那你是怎麼好的?」「你看現在醫療水平多高啊,甚麼病不能看?科技水平這麼高……」「等等,可以先聽我的一些意見嗎?你所說的醫療水平高,科技水平高,可以治療各種各樣大大小小的病,這些我不否認,但是請你再仔細的想一想,它能治的都是有錢人的病,咱們老百姓治不起,再說治的起也治不好,我記得住院的時候,有三歲的小孩患血管瘤,九歲的孩子患腦膠質瘤,二十一歲的年輕人患淋巴瘤,年齡大的不說了,這些都是孩子啊,我有時候晚上出去做放療的時候,有的孩子說:阿姨,你讓我先進去吧。你們知道我心裏的感受嗎?這是一條地獄之門,我們排著隊在往裏面擠。誰來救救這些生命?我幸運,我師父救了我,可是還有很多人不知道啊,被謊言矇騙著,我沒有任何想法,就是想告訴有緣人法輪大法好,而且做人不能不報恩,你說是吧?這麼偉大的法,這麼慈悲的師父在濟世度人,而被共產黨迫害這麼多年,這公平嗎?我出來寫法輪大法好有錯嗎?換作是你,你會坐視不管嗎?」

他低頭沉默了,其他警察也靜靜的聽著。我又對兩個警察說:「你們今天的行為也真勇敢的,乾脆再勇敢一點,當著這監控頭把黨團隊退了好嗎?給你們起個化名,他叫勇光,你叫光勇好嗎?一個光明勇敢,一個勇敢光明。」他們沒有點頭,只是開心的笑了。一警察笑著說:「本來是要教育你的,搞成了你給我們洗腦啊。」「不是給你們洗腦,是告訴你們真相。」警察說:「今天也不早了,說說你的地址,我們把你送回去吧。」「不用了,你們把車給我自己開回去。」 「你還是不配合啊,我們是真的把你送回去,你明天早上再來開車。」「不行,你們該問我的我都說了。」「那你打算就這樣坐到天亮啊?」「我沒有甚麼的,我是煉功人,我有師父照顧著,可就是難為你們了。」

第二天天剛亮,我看到有的警察坐在椅子上打瞌睡,有的躺在車子裏睡覺,我對八個警察說:「天亮了,我要回去了。」「這不行,問你的名字,問你的地址,你甚麼都沒有說,你還是不配合的。」說完三個警察把我弄到車上。過了一會兒,到了市人民醫院,要給我做體檢。那裏急救室正在給一個女人搶救,一個男人在門外面哭泣,這三個警察都看到了。我問他們:「人生都苦是吧,活了今天,誰都不知道明天是甚麼樣,你們說是吧,到生命走到盡頭的時候到底是誰在做主?你們想過了沒有?」他們又沉默了。我接著又說:「醫院誰都不願意來,這裏就是地獄之門,要是人都煉法輪功,哪裏有這麼多疾病啊?」

這時一個警察去給我開各項檢查單,一個去買甚麼東西,還有一個在那裏用心的在觀察搶救那個女人的現場。我有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可以走脫,我媽當時在那裏住過院,哪裏有廁所,哪裏有樓梯,哪裏可以轉彎怎麼出去,我都知道。我當時也經歷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以前看過很多同修的交流文章,有很多都是在師父巧妙的安排下成功的走脫了,我該如何選擇。突然我記起了師父講過:「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2]。我想:神佛是高於一切的,只有鬼才會逃,難道我心裏還有鬼嗎?不,我不承認它,我就要堂堂正正的證實法,而且我從開始就沒有感覺這幾個警察是壞人,不管他們的動機如何,我都往好的一面去想,他們辛苦了一夜,不就是想知道真相嗎?我要用慈悲的心對待他們,他們是最無辜的生命,我逃走了,他們怎麼辦?再給他們以後一個更加重迫害大法的理由嗎?不能如此啊。堅定了這一念,我心裏擁有的都是感恩,感恩一切,感謝我生命中所有有緣的人。

我自從二零零八年出院以後,也沒有做過任何系統的檢查,他們要檢查就查吧。過了一會兒我們來到二樓檢查室,那裏好多人排著等著進去檢查。我就大聲的說:「做事講個先來後到,這麼多人肯定排了很久了,我們不能搞特殊,搞例外行嗎?不能甚麼都給你們警察的開綠燈,我都說了我沒有病,我十年前的癌症煉法輪功煉好了,你們非要抓我來檢查。」那椅子上的一排人都看著我。其中一個警察催我快進去。進了檢查室,一個女醫生還沒有睡醒的樣子,有點不耐煩的。我告訴她:「我也不想這麼早來打擾你的,我十年前得的癌症煉法輪功煉好了,警察不相信,非要我來做檢查,你檢查也查不出病的。」後來檢查單出來,他們看了,我也看了,一切正常,我問他們:「你們有甚麼想法嗎?我說沒有病,你們非要檢查。」

從醫院出來,他們又把我帶到了一個派出所,說是做甚麼筆錄,我被安排在一個詢問室,一個年輕的男實習生和一個女實習生。一進去我就告訴他們:「我沒有犯罪,我十年前得癌症煉法輪功好了,我們是被冤枉的,是被江澤民陷害的。」那女孩聽了不停的點頭。那男孩要我坐到凳子上,我說:「坐凳子上你們說話我聽不到,和你們近一點好交流。」他臉色一沉:「這裏是甚麼地方,是你說了算的嗎?沒銬你就是對你夠客氣的了。」我心裏想畢竟是年輕人,不多為難他了,我就坐到了凳子上。他問我:「你甚麼時候出去寫的,寫了多少,在哪裏寫的。」「我八點多出去的,寫了多少我不知道,在哪裏寫的我也不知道,昨天他們都看到了,我也沒有甚麼交代和不交代的。我又沒有犯罪,又沒有錯。」這時一個瘦小的年齡大一點的男警察進來說:「也沒有甚麼的,只是講一下事情的經過,為甚麼煉法輪功?誰要你煉的?」我說:「我昨天都和他們說了的,你們其實比我知道的真相更多,我只想告訴你們,相遇是緣份。不管你們以前做過甚麼事情,只要你們發自內心的喊一句『法輪大法好』,我師父一樣會保護你們,我在這裏也真心的祝願你們平安!」他說:「謝謝!」我說:「你要謝就謝我師父李洪志。」他又笑著說:「好,好,謝謝你師父李洪志!」我問:「你是發自內心的嗎?我希望你是真心的。」他沒有正面回答這問題說了一句:「你看這單子打出來了,你看看上面有沒有不符合的。」我一看他們沒有把我為甚麼要出去寫的想法寫上去。然後他又安排重新改了一下:「我因為癌症煉法輪功好了,我出去寫法輪大法好是想告訴窮苦的百姓知道法輪大法好,讓有像我這樣經歷病苦磨難的同胞也重獲新生。」後來我發現他把我師父的父寫成了傅,我說這個字不對,我要改,他馬上把筆拿給我,我自己改成了師父。我看上面沒有對法輪功任何不好的東西。

而另一張上面寫的是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第二十七條甚麼憲法,甚麼甚麼的,他們要我在這張單上簽字,我說:「不簽。」他說:「到這裏來的每一個人都要簽字,你簽了就可以走了,也沒有甚麼的。」我當時就一念:不簽。然後他們又要我按手印,十個手指都按,我說不按,那女警硬是把我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按下去,我當時馬上使勁的抽出手我說:「不按。」那女警說:「到這裏來的都按,這是程序。」「那是他們,我不是犯人。」這時一個稍微胖一點的警察不耐煩了:「不簽字嗎?手印也不按是嗎?把她銬起來推到後邊房裏關起來。這個地方可由不得你了,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啊?告訴你進來容易,出去可就難了。」我沒有理他,心想:你說的甚麼都不算,我有師父管著的。

過了一會兒,他們又把我帶到前面大廳,讓我在一個凳子上坐下來,那大廳裏人來人往的,我就大聲的喊:「我沒有犯罪,憑甚麼抓我,我癌症煉法輪功好了,我師父教育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有錯嗎?放我出去!」這時一個高個子警察過來說:「看來你還真不安分,銬起來。」說著他從皮帶上取下手銬把我左手銬在了鐵窗上面。我拼命的滑動手,把那聲音弄的噹噹響的,我又喊:「放開我,我沒有錯,我只是因為癌症煉法輪功好了,憑甚麼銬我,放開我!」一個警察說:「喊啊,喊你師父李洪志救你啊?不是挺神的嗎?」我心裏當時說不出的難受,這些無知的被邪惡控制的生命。那個大個警察又走過來把我的銬解開了,把我兩個手反到背後銬起來了,然後把我從大廳又推到了最後面的一個房間。我心裏不停的對自己說:這些都是假相,都會過去的,我有師父和正法神保護著。剛推到後面還沒有坐下來,突然我肚子特別難受,要拉肚子了,我對女警說:「快,我肚子難受,我要拉了,快把我手銬解開。」她馬上跑到前廳拿來鑰匙把手銬給解了。我學法這麼久都沒有拉過肚子,那天拉了四次。四次那女警都在廁所看著我,我又告訴她真相,法輪功被迫害的。

下午五點多,那個年齡大一點的矮個子警察又來了,說:「把你送回去。」我還真以為把我送回去的,開了一段路,我問:「不對呀,這不是我要回去的路,你們怎麼這麼狡猾啊?」他回答:「本來很簡單的事,你非要這樣做,你不配合嗎?簽個字不就回去了嗎?」「我為甚麼要簽字,簽了就等於我犯罪了,我又沒有錯。」

不一會兒車開到了拘留所,一進去登記的人就問:「這是個甚麼情況?」派出所警察說:「煉法輪功的。」「法輪功啊,你煉甚麼不好為甚麼要煉法輪功?」「法輪功怎麼了,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祛病健身有奇效,我十年前的癌症煉法輪功好了。你們為甚麼抓人,為甚麼要聽江澤民的胡說八道。」他們把我關在第八號拘留室,一個高個子警察要我穿號服。我大聲的說:「號服我是絕對不穿的。」「不穿你就別想出這個門。」「我不會聽你的,我沒有犯罪。」過了一會兒我看到拘留室所有的人都穿上號服出去活動了,我也出去了。一個警察大聲的說:「這裏是甚麼地方,不穿號服能讓你出來嗎?給我進去。」我說:「我沒有犯罪憑甚麼聽你的,我就是要看看這裏,我就是不穿……」不由分說他們幾個把我推進拘留室。當時我腳下不穩一個跟頭扎下去了,倒在了地上,心裏頓時有一種委屈難過的感覺,這時就聽一女人說:「躺在地上不起來就證明法輪大法好嗎?我最瞧不起這樣的人。」立刻我明白了師父時時刻刻都在保護我,另外空間的正法神都在保護我,當我意志消沉,心態不正的時候,師父借常人的嘴鼓勵了我。我馬上坐起來,把念擺正:既來之,則安之。一切隨師父安排吧。

晚上我不停的發正念,求師父救救昨天晚上去的所有警察,救救昨天晚上陪著我坐了一夜的所有警察,求師父救度與我有緣的一切生命,他們都是為了得救才與我有今天這樣的緣,特別的求師父救度那個和我身體同樣受過病苦的警察,他們都是最無辜的生命,犯罪的只有江澤民一夥,這些無辜的生命為了生存,為了養家糊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我求另外空間所有的正法神,即使他們以前犯過錯,都是共產邪靈操控的,不管善緣,惡緣,都在這一刻化解了吧,解體所有一切他們背後的共產邪靈。

第二天,一個女的又要我去登記簽字,我說:「從頭到現在我都沒有簽一個字,我又不是犯人,我簽甚麼字啊?」她口氣不太友好的問我:「你讀了好高的書。」「我小學畢業。」「小學畢業就到我面前大口大氣的。」「沒有,我們相遇是緣份,首先祝福你平安,有些東西不是用讀書多少來衡量的,就拿我來說,我十年前得了晚期癌症,我師父要我做一個真善忍的好人。我學煉法輪功好了,這些是用讀書多少來決定的嗎?讀再多的書都不會超過真善忍。所以這個字我不能簽。」她聽了態度也變溫和了,說:「不簽算了,你走吧。」

後來的幾天,沒有一個人再為難過我。白天我想出去轉一轉,不穿號服也沒有人說了,晚上我就煉功,背法,發正念。第四天的下午,那個高個子警察來通知我,態度來了一個大轉彎:「他們來看你了,要你把病歷本拿來,你明天馬上就可以出去了。」我到詢問室和那兩警察又見面了。他們笑著說:「說說,在這裏這幾天的感受吧,好不好過呀?」我也笑著說:「你們想體會一下嗎?要不你們也進來感受幾天?」警察說:「我又沒有犯法,我就不進去了。」「我也沒有犯法啊?不也進來感受了幾天嗎?你不感受,你去裏面關心關心一下他們也行啊,你知道裏面關的都是甚麼人嗎?都是十幾、二十幾歲的女孩子,有的還是幾歲孩子的母親,因為吃麻果、抽煙、打架、鬥毆,這個社會到底怎麼了,你們自己也知道,如果這些是你們的孩子,你們該如何?我們下一代的孩子該如何?」「每次本來是要教育你的,都搞成你給我們洗腦了。你就聽不得我們的一點建議啊?」「我沒有要給你們洗腦,我只是說出了事情的真相。」「我們今天來,主要還是問一下你的態度,你打算怎麼辦?你想不想出去?」「我再一次的告訴你們,我堅修大法到底,永不言棄,這就是我的態度。」「你也可以練其它的氣功啊?」「我就煉法輪功,堅修到底。」「如果我們換一下位置,你是在替政府做事,我是法輪功學員,你怎麼辦?」「我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這麼簡單。」他們笑了。

然後這個警察又說:「你這麼多年一個人也不容易的,你是靠甚麼生活的,說說出去後的打算,你現在可以提出你的要求,我們一定辦到。」「我只想提出兩個要求,第一給我一個合理的修煉環境,第二,善待所有的法輪大法弟子。」他們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只是看了看監控頭。警察笑著說:「經歷了這件事情,你也聽我們的一點建議好嗎?我們知道你善良,你心裏想別人好,你要救別人,你先把自己救了,你上岸了,你會救很多很多人的。」「這是你說的啊,我會救很多很多的人,謝謝你們!真心的祝願你們平安!」「謝謝你!你也一樣。」

第五天的早上,我正準備吃稀飯,外面就叫我快點出去了,說我家裏人來接我了。然後要我到一張單上簽字:「我說從頭到尾我都沒有簽字,我不簽。」「這個不是釋不釋放的問題,是證明你不在我們這裏了,免得你家裏的人來要人,我們不好交差。」我不知道外面的同修和我家裏的親人怎麼跟他們交流的,好像是我的病歷他們都看了的,我就簽了名字,然後順利的回家了。他們沒有要我的一分錢,裏面的人出來每天交一百五十元的所謂生活費。

謝謝偉大的師父一路保護!謝謝所有默默幫助我的一些同修!謝謝海外各國同修這十八年堅持不懈的努力震懾了邪惡,謝謝你們!你們辛苦了!

層次有限,有不當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無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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