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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四口的艱辛歲月

——長春吳亞林、楊亞范及女兒們自述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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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九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長春市法輪功學員吳亞林、楊亞范及兩個女兒,全家四口人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身體健康,夫妻和睦,子女孝順,其樂融融。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及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吳亞林一家人因堅持他們的信仰也經歷了多年的磨難。以下是一家四口的自述。

1、父親吳亞林曾兩次被非法勞教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就去位於長春的吉林省政府反映情況,結果連去三天分別被強行非法拘留在體育館、東嶺小學、警察學院,每天非法拘留到晚上才可以釋放回家。

因為省政府開始戒嚴,無法正常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我決定去北京上訪,到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被便衣警察強行拖上警車送到廣場派出所。在那裏被非法詢問,我對警察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來到北京向政府反映法輪功真實情況,希望政府能詳查實情,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又把我非法送往北京體育館,幾個小時後,我和很多到北京上訪的長春大法弟子就被強行送到吉林省駐京辦事處,被非法拘留一天一宿之後,被強行帶回長春。回來後,我被非法先送到長春淨月派出所後,再又轉送淨月分局待了一天,然後直接被非法強行送到大廣拘留所,被非法拘留七天,期間勞教所的獄警勸說我轉化,被我拒絕。

一九九九年十月,從拘留所出來後我一直被監視居住,在這期間,我被強行送往淨月鎮政府待了十天左右,遭非法詢問,說不煉就讓回家,煉就送拘留所。因為我要堅持修大法,就被非法送大廣拘留所七到十天左右,在這期間又來非法詢問勸說,我反迫害絕食七天,因為我拒絕轉化被送朝陽溝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在被非法勞教期間,聽說一個叫米風軍的市長找我談話,要「轉化」我,我拒絕。在勞教所經常遭到勞教人員的拳打腳踢和辱罵,我不為所動,還是給他們講大法的真相,經常吃不飽,還被逼著幹活,晚上經常被凍醒。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在採礦工作期間被綁架到大廣拘留所非法拘留七天(期間,他們非法闖入我家,非法搜出拿走全套大法書),因為我拒絕轉化被非法送到勞教所大概十天後轉奮進勞教所。在奮進勞教所,每天從早上六點到晚上九點我被強迫盤腿坐在木板床上,不允許說話,不到規定時間不允許上廁所,天天聽邪黨歌曲被強行洗腦,因為大法弟子集體反迫害而被迫終止。炎熱的夏天,強迫我在操場上繞圈走,連續幾個小時不允許停下來,大法弟子集體絕食反迫害後停止。勞教所把大法弟子分到各個大隊,包夾看著我並限制大法弟子互相說話,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十二月份左右我被送到葦子溝勞教所,在這裏超期非法關押一年後,有被非法送興隆山洗腦班,在洗腦班期間,他們強迫大法弟子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錄像,我不配合以頭撞暖氣片並絕食五天,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左右洗腦班解體,我被釋放回家。

因為長春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的插播事件,我被綁架到大廣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天,四月份因當地法輪功學員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警察到我家非法搜家,非法搜出並拿走大法書和資料。我被送朝陽溝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期間絕食二天,我身上長疥瘡,勞教所不但不管不問還強迫勞動超出解教時間十天之久,並放出話來不轉化別想出去。

兩名警察氣勢洶洶的把我強行架上警車送往興隆上洗腦班,我正告他們:我修煉法輪大法不違法,也不犯罪,你們必須無條件讓我回家。最後我和妻子還有哥哥一起回家了。

2、母親楊亞范被迫害的經歷

修煉大法前,我是一個極其易怒的人,大病沒有,小病不斷,脾氣更是極其不好,只要有一點不順心的事沾火就著,孩子犯錯誤我就往狠裏打,打到孩子服嘴為止,都不知道做了多少錯事。自打修煉大法之後,才知道之前做的事都是錯的,看那時的自己的行為真是可悲,修煉大法徹底讓我有了一個巨大的改變,而且身心都受益很多,身邊朋友和家人都覺得我變了,不再像以前那樣斤斤計較,一點事就發火了,我的兩個孩子看見我的變化後,高興的到處蹦跳的和人說我媽煉大法了,我媽煉大法了,我媽不打我們了。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我於九九年七月去省政府反映情況被村長非法關在淨月狩獵城,那裏還有數百同修被強迫洗腦一個多月,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強行轉化。因為那時剛剛開始迫害他們不敢太過激的行為,就把我們放出來了。不長時間我們又開始去市政府討回公道,為甚麼抓我們法輪功學員,然後又把我們送到了一個偏僻的學校,讓我們禁止與外界聯繫,我們沒有犯法,就都逃脫了那個地方。

當地不能正常反映情況,我就去北京上訪,在火車站被截回,在大廣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第二次又上北京上訪,在八里堡拘留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八里堡有八十多大法弟子在東屋絕食,我也絕食兩天兩宿被送到東屋,絕食第五天開始被強行灌食,我當時寧可撞牆也不配合他們,絕食第八天被送葦子到溝戒毒所又關了七天。在葦子溝警察非法要求把大法書交出來,我沒配合。第十五天拘留所給派出所打電話來拘留所接人。警察王曉東惡語一路。

一次他們非法到家搜出資料,給我上刑,坐老虎凳,吊飛機十個小時,兩手腕都變成紫黑色,在大廣拘留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我到淨月管委會六一零,給六一零頭子看我師父發表的新經文,並正告再迫害法輪功是沒有好下場的。六一零頭子給淨月派出所打電話,等我回到家時,家門口已經有四、五輛警車等著了。我又被綁架,警察闖進我家非法搜出大法書,在大廣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村長為了轉化我,給我批地號並宣傳是村上出錢給我家蓋的房子(實際是我哥給我出的錢),後來我就到大隊正告村長要求實事求是,不能這樣造假宣傳。

二零零二年七月我領著孩子(大女兒九歲,小女兒七歲)去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兩年(在這期間他們非法闖入我家,搜出兩袋資料)在黑嘴子蹲小號,強迫寫所謂「五書」,不決裂不讓吃飯。三個包夾看著我,坐小板凳二十四小時,坐小板凳半個月,又強迫寫「三書」,後被釋放回家。(期間孩子沒人照顧,學校老師看孩子可憐就給了350元錢),兩個女兒過上了沒有父母的悲慘的生活。當我年前出來探親,回到家裏的那一幕,屋裏破亂不堪,散發著發霉的味道,看見兩個孩子像孤兒一樣,這就是邪黨迫害好人造成的。一進屋子裏,孩子們就抱著我哇哇大哭起來,不讓我走,警察還是強行把我拽走,回想那一幕心裏五味雜陳,說不出的難過滋味。後來出來後,聽孩子們說一直有不認識的同修給她們幫助,都沒有見過面,真心的感謝同修們對孩子們的照顧。

最近一次八月十八日,淨月大街派出所以敲門行動為藉口又來騷擾我家,後來又欺騙我把我帶到派出所,送到葦子溝非法拘留五天。

3、大女兒吳靜:希望停止迫害 法輪功能得到洪揚

我出生在一九八九年,我感恩能讓我來到這個繽紛的世界,我的家庭並不是很富裕,我還有一個可愛的妹妹,一家人雖然沒有大富大貴但是過的幸福美滿。

後來爸爸在工作中學會了吸煙喝酒賭錢,也不再管理家裏的任何事情,媽媽無數次的勸說,都無濟於事,直到一九九七年爸爸在一次理髮的時候,理髮師給爸爸一本書,讓他拿回家看。當時爸爸不屑一顧,礙於面子拿回了家,但是只是隨便翻看了一下,便送回去了,但是那位叔叔沒有放棄,又勸爸爸用心再看看,爸爸把這本書又拿回來了,這一次他用心的看了起來,這本書叫做《轉法輪》,這本書讓我爸爸徹底的改變了。

爸爸看完這本書之後就知道了這本書是天書,之後爸爸戒掉了各種壞習慣,此後按照「真善忍」做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在這樣一個大染缸的世界,要求自己做個好人,後來我們全家人,都受益匪淺,可是後來政府反對我們的信仰,我很不理解,為甚麼要這樣殘害做好人的我們,爸爸媽媽都受到了迫害,曾一度我都對生活絕望,因為當時實在受不了這種打擊,我實在不想回憶過去的辛酸,我希望未來不再有迫害,法輪功能得到洪揚,一切都是為了法而來的,真、善、忍能永遠流傳。

4、小女兒吳楊:幸爸媽沒因打壓而放棄修煉大法

一直都想寫一篇關於一些自從爸媽信仰法輪功的一些親身經歷的事情,想想我們一家四口人從初期的信仰、還是中期的迫害、乃至現在的堅持。

我家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大法的,或許我們一家就是註定要做大法的弟子一樣!遇見「法」也很奇幻。那時爸爸是因為剪頭髮,理髮的叔叔就給我爸一本書《轉法輪》,這一下,就讓我們一家有了二十年的信仰。

那時候我七、八歲,也是記事的年紀。老爸還沒信法輪功的時候我媽是信基督教的!直到那一天老爸把書認認真真的看完了就對我媽說:「這是天書。」「明天你把那些掛著的圖片拿下來!」(因為那時信基督教牆上都掛基督像的)自從信法以後老爸丟掉了很多惡習,例如:抽煙喝酒吃肉。我們全家身心受益。

那時爸媽還有姐姐我們四口人在家煉功,沒有一天落下過!有時也會和爸媽去煉功點讀書、認識很多叔叔阿姨!有可能年紀小內心世界很單純,一煉功就能看見師父和蓮花!五顏六色的世界、層次都會和爸媽講、在我眼裏一切都是那麼美妙。

中共迫害後,我家也是在劫難逃。政府和公安機關開始來我家大搜查,搜出了很多書籍,然後把爸爸帶走了。爸爸的好多同修都被抓進去了。

沒幾天,我就有了第一次出遠門的經歷就是去北京,那時候對於我們東北一個並不富裕的家庭來講去北京很奢侈,或許是因為功友的集資讓我們才踏上了不知道會發生甚麼情況的上訪之路。到了北京沒有住旅館,而是在北京大街的長椅,只要是有椅子的地方就是我們睡覺的地方。吃麵包喝澆花大水車裏的水。即便是這樣我們娘仨沒覺得苦和累,一心就想上訪為大法討公道,一路上碰到好多來自五湖四海的來京上訪的功友。

當我們在信訪辦門口討公道的時候都被抓了,也真的是第一次被關進鐵屋子裏!就這樣把我們都遣送回了老家。老媽回到家也一直去派出所,公社,村委會、管委會上訪、討公道、打壓的厲害,我媽也沒有逃脫掉。

還在上學的我和姐姐放學回家,面對的家只有凌亂不堪,那些人再一次把我家翻的底朝天……對於兩個合起來都不到二十幾歲的小姑娘來講就覺得世界都塌了,家裏也不能連個大人都沒有。我和姐姐基本就不上學了天天去派出所、管委會要我爸和我媽,天天如此。沒錢吃飯一坐就是一天!也是終於把我媽盼回來了。知道老媽回來渾身是傷,全是像鞭子抽的長長的條子,手脖全是紫腫紫腫的。我們並不知道老媽經歷了甚麼,只知道哭。後來爸爸也釋放了,我爸爸回來的時候滿身的蝨子,頭髮裏也有蝨子,不堪目睹。

爸爸回來連半年的時間都沒有,那些人大半夜再一次光臨了我家,問我爸媽還煉不煉了,你只要說不煉了就沒甚麼事了。爸媽一直說我們信法輪功「真、善、忍」做好事!行善!不偷不搶為甚麼不煉呢?我們有甚麼錯呢!那麼多人二話沒說強行把我爸我媽拉上車。

我和姐姐一夜都沒睡,不知道怎麼熬過這一宿的。又是不上學開始各個地方找爸媽,可並不像第一次那樣,都不知道爸媽去哪了,連見一面的機會都沒有。那時候連小學都沒畢業的我只知道靠著姐姐,只知道除了姐姐我誰都沒有了。姐姐也一直想爸媽在哪我們都不知道,生活來源也沒有。姐姐只好帶我找那些親戚,借錢或者收留我倆。可是發生了才知道人心可畏,親戚都說誰讓你爸媽煉法輪功了!不讓煉非煉,沒人管你們。只記得姐姐把我領回我們的茅草土房,也許因為小不懂的恨,只知道他們不喜歡我和姐。

開始姐姐當起了爸媽的角色,老不上學也不是事,姐姐還是去我們村委會找人,爸媽被你們抓走了,也不讓我們見,我們也不能不上學啊,我們就開始了救濟生活。剛開始學校班裏不知道我家情況,只知道我不買校服,不交學本費,不交書費,不參與一切學校活動,確切說只要是要錢的,全學校肯定有兩個名字就是我和姐姐的。姐姐上初中我上小學──每次都這樣,那時候班裏同學也納悶就每次都問老師為甚麼我不交,後來老師當著班裏同學的面說了大概我家裏情況,那是我有史以來最不想面對的,開始了同學的嘲笑和冷嘲熱諷。本來之前我是一個不起眼的,可因為這件事把我顯得很突出,那時也有五、六年級,也開始有自尊心了!一度的我都想輟學。真的不想念了。

每次和姐姐回到沒有溫暖的土房不知抱著哭著多少次了,害怕和無助吞噬了我倆所有的希望。不知道爸媽會怎麼樣,半夜也會驚醒。那一階段有可能是我真的承受不了心理壓力,我開始咳嗽發燒,在課堂上昏迷不醒。我姨看我倆實在可憐,就讓我們去她家。姨家也好幾口人,姨也要伺候老人,但是那時候真的走投無路了,吃飯都要他們先吃然後我和我姐再吃,但挺滿足了。有時候回到我們的小房門縫有時候都夾著錢,我和姐也知道肯定都是功友給的,也很神奇,每次回到小房都會遇到,像是安排好的。

在姨家之後或許還是不方便,我姨把我和姐安排到她鄰居一個單身老太太的房子一起睡,我和姐也不認識那位老太太,覺得只是又多了一個睡覺的地方,即使再回到我家小房還是覺得自己家好,不管它有多破,我和姐又搬回自己家。因家裏好久不住,老鼠成群,睡覺都能從頭走到腳,怕的都不敢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爸媽那邊開始有消息了,我和姐接到的消息就是爸媽被判刑,然後在哪個勞教所甚麼時候可以探監。爸媽分開的好遠,那時也會聽說好多同修被迫害生命都沒了,真的怕了,怕爸媽也變成那樣。記得去看我媽的時候那時候我媽瘦很多,新傷舊傷又是很刺眼。再後來就是見我爸,我記得那時候見我爸比見我媽難多了,我爸呆的那個勞教所是最邪惡的勞教所,給獄警和裏面的人買了很多東西說了不知多少好話才讓我和姐見上一面。我爸本身就是很瘦,見他時基本就是皮包骨。見我爸不知為甚麼,話也說不清楚,眼淚就是不聽話一直流,我爸是屬於不善於表達的。

那時也有犯傻的時候,我和姐勸爸媽寫決裂書所謂「保證書」,想讓他們早點出來,我和姐也真真體會到沒爸媽我倆像流浪小孩,很慶幸爸媽沒有向惡勢力低頭。

這些親身經歷在那個年紀裏該承受的不該承受的都承受了,也知道修煉哪能一帆風順,我們經歷了和那些同樣被江澤民惡勢力迫害的家庭一樣的經歷,我始終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我很慶幸爸媽並沒有因為那時的打壓而放棄修煉大法,也很慶幸我們一家人能修煉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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